过年了,我妈把她做的香肠给我寄了三分之二!
▲ 点击关注,二〇二一,第355篇。
△《嗨》,年猪之猪,水彩
嗨!除夕到了,你们在哪里过年呢。在抢红包、集福、包饺子,还是刷手机、看剧呢。
至于我,没啥心情,最近腾讯总是删除我转发的文章——你是不是发啥负能量东西了?我朋友一听总是这样心领神会地关怀我。罢了,说多了又是他妈的负能量。但是过年了,我还是打算去一个特别的地方上香烧纸,同时还要送上一些诸如“祝那些不干人事的王八蛋断子绝孙”这样的吉祥话儿。
好吧,说回除夕。
除夕的本意,原是一元复始,万象更新的节日,也是游子归家、团圆祭祖的好日子。但是因为疫情的阴霾尚未散去,“原地过年”成为许多人的被动选择,无法去完成这一年一次的仪式感。
和很多人一样,我也成为“原地过年”的一员,只能通过手机屏幕向家人传达问候。通过父亲的手机镜头,看见家里的一切,尽管熟悉却也有一种不太真切的感受。但父母的笑声笑脸依然有节日的喜庆。
有时,我还希望,老家里的猫狗最好也能看上我一眼,熟悉熟悉我这张脸,不要等到我有一天风尘仆仆回到家的时候,竟“汪汪”“喵喵”地叫起来,不把我当“自己人”,那我心里就难免生出些异样的情绪。太见外了。
在快递停运之前,母亲给我寄来了香肠、腊肉,和一些老家的特产,并再三叮嘱,哪些要怎样保存才不容易腐坏,哪些需要和什么食材搭配口感才最好.......末了又说,应该给谁谁分送一些,不要吃独食。
母亲说,她做的这些香肠她只留了三分之一,给我寄来了三分之二。因为,她和父亲只有两个人,而我们是三口之家。她老人家为“父母爱孩子”这种天性(几乎是天性吧)还找到了论据支撑。
我给父母发的新年红包,和往年一样,他们总是要推辞一番,这时我会难免提高语调,强迫其收下。因为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完成的“仪式”了。
不过,对我来说,今年的“就地过年”竟也带来了“免去社交性、大家族式聚餐的纷扰”的好处。到目前为止,除了身边极亲近的人和朋友,并没有收到太多聚餐的邀约,对于一个木讷的人来说,竟有一种“刑满释放”般的轻松。
至于我的除夕,和以往不会有特别的不同,甚至可能还会工作一会儿。但总归对新年的期待还是有的,对大家的祝福也少不了——祝大家牛年吉祥如意,犇向最牛的未来!
另外,在节日期间,还希望大家合理饮食。俗话说的好,大便通畅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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