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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部级金融高官口述:与家喻户晓女星情史

2017-03-27 周海滨微说


“熟悉了,难免会谈谈大家喜欢的女明星。十个人里面至少会有三四个说,喜欢安娜和舒淇这样的,这两个女人是成功男人、成熟男人的偶像。”



中央党校出版社最近出版了一本书叫《追问》,为一群落马官员的口述纪实,其中某正部级金融官员,亲口讲诉了与一位家喻户晓的女明星之间的爱情故事,以下为精彩片段节选。




我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他们从事教学研究,一个是国际贸易专业,一个是外国文学专业。他们是新中国最高的两个面向国际的专业方面的人才,他们是两个极有情趣的知识分子。在朝阳区老公寓楼的一个小套里,两个人把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我小的时候,母亲用英文给我念雪莱和泰戈尔的诗,用双语给我解释莎士比亚戏剧……我高中的时候能够阅读英语文学原著,世界所有一流的文学大师的作品,我至少读过每个作家的一两部。我喜欢听交响乐,听歌剧。


上世纪70年代中期,像我这么外语出色的大学毕业生,全国找不到多少。再加上外国文艺的修养,全国更是找不到几个……按照父母的意愿,我选择了一家央属金融单位。在那里上班不到一年,我就被派往欧洲的英国、丹麦等地学习外汇金融业务,先后被安排到负责代培的米兰标准麦加利、巴克莱等著名银行做实习代理员。这在20世纪70年代的中国,我成为个数极少的,具备了国际金融眼界和业务能力的专业人才。


在书中,正部级官员说,“实习期满后,单位没有安排我立即回国,而是直接把我派往中国金融在美国纽约的分支机构工作……我穿梭在大纽约,如鱼得水,很快展现了出众的才华,熟练掌握了全套外汇业务,在黄金交易和外汇的研究上尤为突出。我常常在世界经济论坛上,用流利的英语发表国际金融业务发展的观点,放大中国乃至整个亚太地区在该项业务中的国际声音,引起国内外同行越来越多的关注。”

我回到了中国金融本部,我才三十四五的年纪,已经位居央企中层,成为体制内非常年轻的‘正厅级干部’……46岁的我已经掌管一家中字头金融集团,位居正部级已经5年多。人们根据我的年龄、位置、实力、资历,无不判断,不久的将来,我必定会进入国务院,未来的中国,需要我这种专业的高层领导。

我经常跟一些大企业家在一起,有时候熟悉了,难免会谈谈大家喜欢的女明星。十个人里面至少会有三四个说,喜欢安娜和舒淇这样的,这两个女人是成功男人、成熟男人的偶像。


安娜出生在书香门第,10多岁时过早进入演艺圈,成了童星,开始了浮华的青春生活。




如果我没有被中纪委查办,这个故事也许可以到此结束,谁愿意把一个浪漫弄成一个悲剧呢。我的故事到此,虽说不能花好月圆,但至少看起来两情相悦。然而,人生无常,注定会导演情爱无常。


作为一个男人,同时拥有郝宁和安娜这两个出色女子,当然是一件容易让“胜利冲昏头脑”的美事。这两个女人的感情,得手需要能耐,驾驭需要技巧,维持需要胆量。

我在郝宁之前和之后,并非没有过女人。


跟她们大都是逢场作戏,她们无非是银行里面的小业务员,刚刚闯入社会踌躇满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生。这些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在我这样的人物面前,几乎没有抵御能力。跟郝宁的蜜月期过后,在认识安娜之前,我有过一些拈花惹草的事,这些都没有逃得脱郝宁的敏锐眼睛。


1990年前后,我在国家金融纽约分公司当总裁时,曾经跟一位年轻的下属发生关系,被郝宁发现,大闹过一场。我拒不承认这段关系,也没有明确道歉,但为了安抚郝宁,在经济上给了她很大一笔补偿。


大概是1992年吧,郝宁与一名中国台湾籍美国商人在旧金山注册成立一家投资管理公司,我亲自给这个公司批出一笔2300万美元的贷款。事后不久,这家公司涉及香港洗黑钱500亿港元一案,受到香港廉政公署侦查。而该笔贷款迄今仍未偿还,成为呆账。这是我惹的最大的一个祸,也是后来我的人生天平上最大的罪行砝码,这个砝码不是安娜或者其他哪个女人给我的,是我自己的老婆给加上的。


回国任总部董事长三年后的春节,郝宁回国与我团聚时问我,如果她回国创业我支持不支持,支持的话,她就回来。我说,当然支持。郝宁就在开春后回国,与她的一位在央视工作的大学同学,合办一家广告公司。


因为有美国的先例,对我平素的风月之事,郝宁一旦风闻一些,掌握一点鸡毛蒜皮的破证据,便与我摊牌,开始“战争”。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出面帮她在业务上解决一个问题,她就偃旗息鼓。时间长了,见并不危及家庭,而且我在经济上对她大开方便之门,郝宁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后来郝宁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大,数字也逐渐加大,我对她的要求,就只能用“爱理不理”来处理。我与安娜的风流绯闻在北京传开之后,郝宁再次跟我摊牌,提出要包揽我所在系统的全部广告业务。我就将计就计,提出全国不行,但最大的分支机构广东金融的广告业务可以给她,因为广东公司的总裁是我亲手提拔的亲信,比较听话,懂事。郝宁说,那也行,先这样。就把她的广告公司迁移到广东,并在广东、福建、浙江、海南、广西以及香港、澳门一带,如鱼得水地展开了金融广告的业务。


我比安娜大20多岁,且有家庭,安娜这样的大明星,肯与我维系感情,我一直视为知遇之恩。安娜主动提出婚姻要求,如张爱玲所说的,真是把自己高贵的女人花,降低到尘埃里去了。我觉得她的内心是苦闷的,为了我,她在承受着哪怕是一个常人也不一定承受得了的屈辱。我能报答的,也就是对她好一点,更好一点。


自第一次后,安娜再也没有提及过跟我结婚的事。她的隐忍让我更加揪心,她给予我的爱和包容,也让我更加动心。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有了安娜,今生何求!


经过一段时间的深思熟虑和内心的痛苦纠葛,我终于在一天给远在广东的郝宁打了一个电话,提出离婚。接到电话,郝宁意外地表现得十分平静,只是在电话里说,我这段时间忙,不能回来谈,正好也给你留几天时间,你认真考虑成熟后,我们再见面。


我知道郝宁聪明,厉害,但依然预计不足。其实,她一接到电话就悄悄回到北京,收集我和安娜交往的证据。过了将近一个月,掌握的材料相当充分了,她才出现了。


一见面,她就大声呵斥我,说我是国家花费巨资培养的无赖。她指着我的鼻子责问我,说,你知道国家培养一个省部级领导要花费多大的代价吗?告诉你,跟培养一个脱离地球轨道的宇航员,是一样的代价。可是,国家培养了一个什么样的省部级干部,你看看你自己,一个伪君子,一个脱离正常社会轨道,自以为徜徉在道德和法律真空的败类,竟然包养女明星,你以为你是同治皇帝啊,可以出宫嫖妓?笑话,我马上向中央举报你,让党清除你这个昂贵的祸害。


这些年我对你的宽容已经达到了极限,你至今还在考验我的承受能力。为了一个戏子就不顾孩子们的感受,不顾我多年对你的恩情,和我离婚。好,那我就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看那个戏子还跟不跟你花前月下。


郝宁这个女人,出身名门,高雅起来如天仙,但一旦发飙,如同草根泼妇,十分狰狞,十分可怕。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面临的处境。我和郝宁之间不仅存在着一层受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更重要的,还是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利益共同体,一旦离婚,牵一发而动全身,许多资源将不复存在。更糟糕的是,倘若她果真跳出来举报我,我如日中天的前景会变成黑暗一片,成为阶下囚不是没有可能。


这次的离婚风波以我的失败和妥协告终。我向郝宁赔礼道歉,并答应帮她拓展在整个华南和华东金融系统的广告形象代言业务。在一个月内,我就协调了七家金融机构共计11笔广告代理费300多万元,直接汇入她的广东公司。这才暂时平息了她的暴怒。


其实,郝宁这边算是容易解决的,离婚不成,我该如何面对心爱的安娜?本来,我打算把慷慨离婚作为一份大礼送给她的,现在反而惹出麻烦,不得不利用权力,硬着头皮,赤膊上阵,帮妻子拉业务。


安娜这边,我没有什么高招了,只能实话实说。我说我和郝宁这些年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但现在离婚还不是时候,孩子还小,等孩子上大学了,她一定会撒手,否则她折腾起来,大家都非常难堪。你是明星,凡事都有关注度,要爱惜羽毛,我绝对不能让你进入一个有纠纷的婚姻生活。我们也不能逃避现实,私奔桃花源,我和你没有事业,不可能有真正的幸福!


安娜听我说完,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微笑着说,爱,就是一种等待的过程,只要你陪着我等待就好。


她的话,让我顷刻泪眼婆娑。


我要对得起这份情义,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斥资近千万,为安娜在京郊购买了一套独体别墅,作为两人的爱巢。我甚至卖掉了十几块名表——我有收藏世界名表的雅好,多年来,我收藏到世界上四十多种品牌的七十余块名表——筹集资金,为别墅配备豪华家具和高档电器。我为安娜购置的一套顶级视听设备,就花费两百多万,这个数字,在当时可以在京郊买一栋小别墅了。为了她方便出行别墅,我又为她购买了一辆价值300多万元的进口兰博基尼跑车。


你问我,哪里具备这么强大的经济能力?这个……嗯,这个,我跟你说,我有这个经济承受力。我的工资收入很高,这个,你应该了解的,央企嘛,前些年薪酬就是很高的啊。当然,我不讳言,我作为一个部级领导,一个掌管着数万亿资产的领导,一些琐碎的花销,是不需要个人掏腰包,个人跑腿去操办的。有许多人排着队,为我办,办了还受宠若惊,办了还对我感激涕零。


说实话,我们的官员,一旦熬成一把手,权力太大,很难不失控啊。一旦失控,就是自己的问题了,怨不得组织,怨不得体制,怨自己吧。在这方面,我的确是犯了错误,犯了大错误,嗯,非法吧,跟党中央开了一个大玩笑。代价也付了,人生也完了,从巅峰跌倒谷底了,宛如一场春梦,醒来发现,却是噩梦啊。


我的事发,是我自首的。这在省部级以上干部的案例中,并不多见吧。这也是我的坦荡,我的天真。当然,这里面也有我的绝望。我不断被人举报,风声传得越来越大。


有人说,中纪委已经掌握了我大量违纪违法事实,就等着中纪委常委会研究,一旦线索确凿,常委会通过后,就会对我采取措施。人在这种信息的包围中,是很难受的。一天,为了试探虚实,我拿起桌子上的红机,接通分管我们这块工作的国务院领导,跟他请示,希望能当面向他汇报工作。结果,领导很客气地说,过几天有空的时候,听秘书通知。我觉得这不是一种好的信号,这跟以前领导一接到电话,就滔滔不绝跟我说工作的情况,大相径庭。放下电话后,我在办公室坐了一夜。


第二天凌晨,我打了一个电话给远方的郝宁,说了我的担忧。本来想得到她的安慰,并希望她能看在夫妻情分上,通过她老爷子的人脉,给斡旋一下。没想到,她在电话里勃然大怒,说一定是你的奸情败露了,天下女人何其多,你脑子进水,偏偏要去惹一个戏子,能风流几年不出事,已经是前世积德了。劝你赶紧去中央说清楚,生活作风腐败,最多挨个纪律处分吧,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已经懒得争辩,听她喋喋不休的呵斥。我摔了电话,下楼开车去别墅,找到安娜,跟她一起吃早饭,并把我的担忧说了出来。


安娜伸出她那只戴着我送的价值百万江诗丹顿的胳膊,用手摸摸我的额头,说,亲爱的,你大概累了,别感冒了,好好睡一觉,一切都没事了。


我哪里睡得着,就陪着她在餐厅里坐着。沉默了片刻,她到客厅打开音乐,说,亲爱的你太紧张了,需要放松神经啊,你不是喜欢华尔兹吗,我来陪你跳一曲慢华尔兹吧。


我非常感动。我觉得安娜在这个时候给我的温情,是一份无法取代的慰藉。


她拉着我的手,来到客厅。我清楚地记得,她放的是《友谊地久天长》华尔兹慢三舞曲。我和她缓慢起舞。当时的情景,现在回忆起来,十分模糊,仅仅记得舞曲放的是:《友谊地久天长》。这首曲子,唤起了我心中从未有过的一种酸楚,无法言喻。

两个小时后,我决定重新回到办公室上班。


京郊的冬天,有些荒凉。落光叶子的杨树,静静地站在旷野中。没有风,没有云,没有蓝色的天空。一切都在烟雾蒙蒙中。我把车子开得飞快,飞快。我仿佛是踩着快步华尔兹的鼓点,在急速地奔跑,甚至跳跃,甚至飞腾。回到单位,一切如同平常,听汇报,开会,看材料。就这样,恍恍惚惚地过了几个月。


可笑而又可悲的是,安娜,那个风情万种的明星女人,我再也没有见到。她在《友谊天长地久》的舞曲中,消失得一干二净,彻彻底底。我简直无法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女人,斩乱麻的刀子如此锋利快捷,让人反应不过来。她一消失就是几个月没有消息,我也真的病倒了,高烧不止。


我一度怀疑,跟安娜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精神幻觉。我记得看过一部关于诺贝尔奖获得者小约翰•福布斯•纳什传奇人生的电影《美丽心灵》,说这位普林斯顿大学教授长期患有精神分裂症,进入自己幻觉的世界,扮演者拯救祖国安全的科学特工。我是不是也在重演小约翰的人生?我无法接受安娜突然离开、杳无音信的现实,我几乎怀疑有没有这个中国演员,我有没有看过她主演的那么多作品,我的艳遇和与她的浪漫相伴、肌肤之亲,是不是我对偶像明星空想过头,而产生的幻觉生活?


可是,几个月后,安娜突然又高调出现了,不是在我的生活里,而是在媒体上。她还是那么光华四射,笑语吟吟。她告诉记者,这两年她一直在国外拍戏,顺便在一个世界著名的电影学院里旁听,她太渴望学习了。她透露,她在国外还收获到一份爱情……


文章来源:易简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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