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最终会进化成程序员还是艺术家?
今天 1024 程序员节,开个脑洞。
程序员代表极致的理性,遵从客观逻辑。
艺术家代表极致的感性,服务主观人性。
那么,如果人类这个物种,在生物学意义上的进化,最终是走向极致的,那么是会进化成理性的程序员,还是感性的艺术家呢?
我认为应该是程序员。
不信,咱们就理性地分析下。
论据一:感性源自本能,后天不会改变,进化非常缓慢
感性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且并非人类独有。
比如情绪,养过宠物的都知道,猫猫狗狗是有情绪的。在动物园,我们也能看到懒洋洋的、焦躁的、兴奋的、愤怒的动物。
也有人说植物也有情绪。这个我没有直接体感,也没看相关研究,不做评论。
为什么亿万年的进化,会制造出情绪这个东西?
我认为是因为具有情绪的物种,是进化论中胜出的一方,得以存活和延续 DNA。
情绪的两个功能起的作用:
第一个功能是情绪的信息传递功能。
情绪是外界各种刺激的抽象表达。比如外部世界发生的无数事件,人类只需要用喜怒哀乐恐恶这几种情绪,就能对应。这是最小信息量的编码。
然后,这个编码又可以通过表情、动作、声音和气味等方式迅速传递出去,于是让群体具有了共同的情绪。
这种信息传递相比语言来说,当然弱爆得多了。但足以比连情绪编码能力都没有的物种,获得群体优势,于是适者生存了。
第二个功能是情绪可以引发本能反应
比如「恐」这个情绪,会让我们迅速警觉起来,全身绷紧,本能地往安全地带逃跑。
我相信,一头狼扑向羊群,第一个发现的羊会「恐」,并迅速把情绪传给整个羊群。于是羊群就一起奔跑起来。
多数羊根本不知道,危险是来自狼、狮子、人类,还是只是某个弱羊一脚踏空踩翻了石头。反正感受到了恐怖,就本能地跑,增加活下来的概率。
所以,情绪非常重要,就被注入 DNA,成为了本能,至今还在支配着我们。
因为是本能,我们也无法在后天改变它。控制情绪,是非常非常困难的事情。
所谓艺术家的天赋,应该就是与生俱来的对人性(包括情绪)更敏感,也就是具备更强的感性,所以可以用艺术作品打动人心,产生情绪共鸣。
但是,在可见的人类历史内,我们看不到情绪、人性有过进化。它毕竟是完全受自然法则控制的,人力无法左右。
所以,人性的进化显然是很慢的,甚至可能已经停止了。它会被快速进化的理性超越。
论据二:理性的进化速度快过人性
理性有两个基础:生物基础和知识基础。
思考推理的广度和速度,受生物基础的限制,也就是人脑的限制。我不认为人脑的进化速度会快过人性,因为都是被自然法则支配的。
但人创造出了计算机,提升思考推理的广度和速度。这和人奔跑速度的极限受自然法则支配,但我们创造了汽车、高铁、火箭一样。
而知识基础的扩张,在人类进化出「语言」之后,就完全不受自然法则支配了。
生物基础限制不住,知识基础又大爆炸,理性的进化速度肉眼可见。
所以,如果理性和感性只能留其一,那么一定是进化速度快理性的占上风。
事实上,理性一直在试图控制感性。
论据三:理性可以控制感性
感性的生物动力,是各种激素。用理性发现、制造和控制这些激素,也就能控制人性。抗抑郁药不就是吗?
当然,因为人体系统太复杂,理性还没完全弄明白一切,使用激素必须非常克制。所以,非药理性的控制,也在理性地进行。
比如心理学就是研究这个的。
比如很多职场理论都会讲怎么应对自己和他人的情绪。
《思考快与慢》这本书通篇讲的都是本能的快系统,理性的慢系统,如何支配我们的行为,我们该怎么用好它们。
工业化生产的艺术品,很多已经不是依靠艺术家的天赋直觉,而是理性推理出的结论。比如爆米花电影、批量制造的抖音神曲、套路化的网络小说等等,在操控着我们的喜怒哀乐。
假以时日,我们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可能是被操控的。甚至可能是通过脑机接口粗暴注入的。此时,感性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论据四:人工智能觉醒后,会消灭理性的人类
人工智能只能被人类的理性控制,它天然不受人类的感性支配(除非人类理性地硬写进去感性程序)。
如果人工智能强大到要奴役人类,那么它会选择怎样的人类?是还在不断思考的人类?还是奶头乐人类?
《黑客帝国》里的 AI,选择的是后者。它们其实应该把所有聪明的人类都杀死,只留下愚钝的人类继续繁衍,担当生物电池。那样就不会有反抗了。
敌人支持的,我们就要反对。所以,我们应该主动选择让理性占上风。
结论
随着文明的进步,人类的生物进化应该是减缓了的。因为人人平等,我们不仅不会灭绝,甚至会保护有缺陷的 DNA。
所以,人类不会自己消灭已不合时宜的本能。
但开脑洞吗,我们可以理性探讨下,「感性」这个本能,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就拿情绪来说,语言的信息传递能力已完全碾压它。待人类社会发展到足够安全、资源极大丰富,本能反应这个能力也不大需要了。
即便在当下,情绪也是负面效应大于正面效应。很多纠葛因情绪而起,很多资源浪费在满足情绪。
「搞关系」降低了社会效率。它搞的都是人的情绪。
如果人都没有情绪,「管理」这件事就变得容易得多。
我不是反人性。我也会被人与人之间的友爱温暖,也会被一些艺术品感动(比如北京红砖美术馆那个大厦造型的鸟笼子,真的看哭了)。
这只是纯开脑洞,理性瞎想,四个世界:
人性的美与恶都有
只有人性的美
只有人性的恶
人性的美和恶都消失
我的排序是:2413。你的呢?
如果 2 是不可能的,我会拥抱 4。
如果普天之下都是程序员,一切都变得简单直接,多好啊!
祝普天之下的程序员,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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