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导师关系融洽吗?你有想过如何指导你的导师吗?
原文以How to mentor your supervisor为标题
发布在2017年10月27日的《自然》职业博客上
原文作者:David Payne
《自然》职业版块主编David Payne认为,虽然指导通常是由资历深的人对资历浅的人进行,但其实它是双向的。
《自然》2017年博士生调查显示,在5700名被调查人中,几乎1/4的人说如果可能的话想要换导师。相较于其他因素,“导师的认可”对博士学业整体满意度的贡献最大。
Chris Woolston分析的《自然》的调查数据中包含许多良好的导师/学生关系的例子。该调查的重点是博士生,所以数据中缺少导师视角。或许对导师进行跟进调查是个不错的想法,同时也应考虑在行业中担任指导角色的PI和科学家。调查能够探索他们如何看待自己身为导师的责任。
他们是喜欢它,讨厌它,还是甚至害怕它? 如果有培训的话,他们接受了什么培训? 谁是他们的榜样? 他们犯过什么错误,从中学习到了什么? 在跟紧未来趋势、新兴技术和未来就业机会的时候,他们得到了怎样的支持(或没有得到怎样的支持)?
逆向指导
然而,指导是双向的。所有领域的导师都能在指导过程中,从学生和同事那里学到很多知识。2014年,制药公司葛兰素史克(GSK)发起了一个“逆向指导”项目,将高级经理和下级同事两两组队,讨论他/她正面临的某个难题或困境。
这一策略由跨国公司通用电气率先提出,或者更具体的说是其首席执行官Jack Welch。1999年,Welch认识到,他的管理团队对互联网在革新工作场所和业务方面的潜力知之甚少。之后,五百位首席执行官会见了年轻的“数字原生代”,后者对这一新兴技术的颠覆潜力有更深的了解。
GSK现在有140名逆向导师和40名学员,包括Steve Pyke——GSK定量科学高级副总裁。9月,在伦敦弗朗西斯·克里克研究所(Francis Crick Institute)举办的首届“科学与健康研究中的平等性、多样性和包容性(EDIS)研讨会”上,Pyke还亲自展示了一节指导课。
Pyke在研讨会上表示,18个月前他的上司(之前也参与了逆向指导)要求他尝试逆向指导。他的团队组成多元,分布在20个不同的国家,一小时的逆向指导帮助他对团队的需求有更好的了解。比方说,一场指导会可能会帮助他更清楚一名LGBT同事的需求及面临的挑战。
在克里克会议上,他安排了一些逆向导师上台,协助他考虑一名员工的要求。这名员工因为家庭情况的变化,需要更灵活的上班时间。他告诉逆向导师:“这个人上有老下有小。他想要调整工作时间,但又不好意思在团队里公开说出口。他不想减少工作时间,但下午上班又有困难。“他补充说,由于团队成员身处不同国家,如果下午不能上班,可能会给不同时区的同事带来麻烦。
接下来,逆向导师们就Pyke如何处理这个请求进行自由讨论。还有一年毕业的克里克博士生Lily Hunt思考,如果这一请求来自实验室中指导她的一名博士后,她会怎么想。对方有空的时间减少对她个人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GSK临床研发主管Leigh Felton则考虑这个请求对单身的同事有何影响。这会对他们造成压力吗?他说,灵活的工作时间是绝佳的特殊待遇,但会不会有某些群体觉得他们才更值得享有这种待遇?
克里克人力资源合伙人Emma Collins建议Pyke向这名员工询问他是否可以与团队解释提出这一请求的原因,澄清灵活的工作安排是短期还是长期的,以及这是否是一项正式安排。
逆向指导建议
2013年,数字营销人员Zoe Amar在《卫报》的职业指导博客中提出了五条逆向指导的建议,她建议逆向导师及其学员应将这种安排定性为非正式的,并确保公司理解这样做的好处。
Pyke在研讨会上表示,他在GSK的指导会都是非正式的,导师经常通过电话参加。 他说,我们的指导会没有条条框框。
Jack Welch 1999年在通用电气提出逆向指导时,为的是解决一个具体问题——由互联网带来的电子商务和通信可能性引发的商业挑战。从GSK的经验来看,逆向指导在帮助管理人员承担其咨询责任,提升团队活力,磨练他们的“软技能”方面,似乎有很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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