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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这位WHUer手下留情 || 珍爱书刊,拒绝涂画,做文明武大人

编辑部 文研青年 2022-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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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会友,研途相伴”


这是一篇有感而发的提醒和倡议,如果您有同感,欢迎分享和转载。



博尔赫斯说,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


相信对每一个热爱读书的人来说,图书馆是触手可及的宇宙和天堂。我所在的书卷气盛极的武汉大学这样一个高等学府,其图书馆更是如此。无论是图书资源和电子资料,武汉大学图书馆都极其丰富,极大地满足了武大人学习、考试和科研的需求。安静的环境,整齐的书架,舒适的温度,温馨的花草……因此自2011年文理学部新馆开馆以来,总馆就成为武大人研习的最佳去处。从年代感和文艺气息都最浓厚的老图书馆(校史馆)到现在设备完善,温馨便捷的总部图书馆,还有其他学部的分馆,武大的学风在这里形成,武大人的精神气在这里凝聚,比起樱花大道甚至是老斋舍这样的宿舍楼,图书馆才是武大人最私有的角落。


对我而言也是如此。我就读于武汉大学文学院,是一个没有任何专长或特长的中文学生,然而我珍惜图书馆的一书一画,一草一木。我认为,图书馆的一台电脑,一个座位,一盆花卉,一本图书,都是其有机组成部分。身在其中,我们也是其中一部分,应该自觉担负起遵守、监督和维护的义务。


珍惜图书馆资源,不在书上乱涂乱画,应是任何一个在图书馆使用图书馆资料的人的基本素质,何况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然而,B2期刊阅览室文学期刊《文学自由谈》、《人民文学》、《十月》等已经被某位同学涂鸦得不忍直视直视。



持续2016年1年,2017年又开始了这位同学似乎非常勤奋,喜欢读书,却并不常阅读论文或者阅读时不涂画。



这样说可能会伤害一个勤奋的学生,一个热爱文学的少年?甚至也有可能戳痛了以他为代表的这样一个群体。实际上,我相信喜欢读书的你们是心地善良且怀抱热忱的朋友,所以我在这里写下这些话,并不是指责你们这样的做法,而是希望你们能认识到:这样的做法究竟是不是与你们的原意背道而驰?


受古代经学中“训诂”方法的影响,中国文化中素来有批注、校释的传统,比如《十翼》之于《周易》,《说文解字注》之于《说文解字》,现代以来,对古籍和元典的注释、集释更是数不胜数。而且这种情况不单单只出现在书籍和著作中;在我国水墨画的流传收藏过程中,一幅画上的收藏印章愈多,此画便愈有收藏价值。这种传统现象背后蕴藏的是一种“传承”的人文精神,用很多支持在书上做笔记的人的观点来说:所有写下的笔记都是个人立足于当下语境对经典作品作出的即时反应,毕竟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出一个段玉裁或者钱钟书之流的人物,且都认为自己坚持做笔记的话,这个人一定会是自己。


据说,钱钟书先生就喜欢在书上眉批及划线,其清华时期外文系同班同学饶馀威在《清华的回忆》一文中说,钱钟书自己喜欢读书,也鼓励别人读书。但“他有一个怪癖,看书时喜欢用又黑又粗的笔画下佳句,又在书旁加上他的评语,清华藏书中的画线和评语大多都是出自此 君之手笔”。据甘毓津回忆说:“他(钱钟书)起劲时,图书馆库里的书,逐排横扫。他喜欢把书里精彩或重要的部分,在旁边用粗铅笔画上竖线。可惜我当时没有 学乖,否则只去找他画有粗黑线的部分读,也可以省事省力多读很多书。”(以上来自搜狐教育)


划重点:“划佳句”并“在书旁加上评语”


各位再看看这位仁兄,其圈点特点只是对阅读页码的完成进度的记载,甚至是对文章作者的谩骂。素质堪忧。



首先我们要了解一些前情:“钱钟书为钱穆写的序文写得相当老到,文字畅达壮丽。这篇序文撰于1930年7月,那时钱钟书已进清华,才念完大一,还不到20岁。他父亲与钱穆是饱读古书的大学问家,而钱基博请他未及弱冠的儿子来捉刀,这里有两层意思:一、他已看出他儿子的才华,认为钱钟书的古文会比他写得好;二、命钱钟书来代书,对钱钟书 来说也是一种训练。”(同上)由此可知,在钱钟书先生大一时期他就可以独立成熟的为学术论著作序,才高如先生也不是打一出生就能够点石成金,他也是在饱读诗书且勤加练习之后才敢如此。当我们认为自己有资格在公共图书上作批注时,不妨可以先缓一缓,静心审视一下自己所拥有的知识是否能够支撑自己进行批注;或者自问,你的批注是可靠且有用的吗?你能确保更多的人是欣赏你的批注,而不是注意到你其实只是在乱涂乱画如上图所示?


其次,自古文章著作的点注、校释,尤其是经典文章著作的点注、校释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需要耗费巨大的精力和才识,长时期坚持才能够完成的,最早有孔子注经,前人有范文澜先生作《文心雕龙注》,黄寿祺,张善文注《周易》,龚斌作《世说新语校释》……无一不是怀抱着严谨的治学态度。学术并非儿戏,爱惜羽毛的大家甚至是惜字如金的,如果说一无是处的学术成果是应当被谴责的话,那么为没有章法,只是凭主观需要的乱涂乱画而辩护“此乃钻研学术之路径”的人更应该反思,什么才是读者所需要的,什么才是作为一个治学严谨的人应该具有的品质


当然,一定会有人指责这样的观点是以学术水平划分权利,是一种“双标”的行为,不符合现代社会的“公平公正”的观念。所以最后,我们最好思考一下“双重标准”到底是指的什么:所谓“在其位谋其事”,不同的学术水平当然应当有不同的要求标准,因为根据这样的标准而划分的权利与义务是有关于“书”的,书在不同人手里将发挥不同的价值,如果我们一视同仁的要求每一个拿到书的人都要作出什么学术成果,那对于个别素质不够的同学而言,那才是“不公平”。


另一方面,很多追求现代社会“公平”原则的人似乎总是身体力行着西方的公民精神,但在图书馆这件事上,知乎上的一些回答未必也太过“双标”——西方的契约精神在个人主观需要面前就自动隐身了吗?


作为一个受现代大学教育的大学生,“契约精神”这个词单从字面上理解应该也是不难的,所以在图书馆上乱涂乱画者,或者用图书馆中公共的书做“批注”者,都是违反契约精神的,从这个层面而言,即使是钱钟书先生,我也觉得他的做法是有问题的。

这不是一个"道德问题",谢谢。


请仔细看借阅规则。这个行为是违约:“(一)爱惜图书馆阅览区(室)所藏书籍、报刊等文献资料,以及计算机、多媒体设备和阅览桌椅,不得进行裁割、刻划、涂写或损坏。严禁窃书,违者照章处罚和赔偿,情节恶劣者送交学校有关部门追究责任。”(来自《武汉大学图书馆阅览区管理通则》)


借知乎的一些三观正的回答来总结的话就是。

其实喜欢做笔记并不是坏事,但公共财产就是公共财产,不是用“铅笔”或者“学术”等等托词就能改变“图书馆的书是公共财产”这是事实。真正懂得尊重他人的人,即使每天带着笔记本去抄书,即使自己省吃俭用去买书来做笔记……都是可行的,不是没有这样品德高尚的人,即使这样的人做不出来学术成果,但至少,他是人格健全的,你又何必再挣扎在道德底线继续为自己的恶劣行为作无谓的申辩了呢?



这是一篇有感而发的提醒和倡议,如果您有同感,欢迎分享和转载。


排版:見素

内容:“文研青年”编辑部

审核:Colin

图片来源于武大图书馆B2

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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