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展览】轻拂——写生刘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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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庆和教授艺术纪录片
刘庆和的写生作品给我们的重大启示是:传统笔墨的表现力与现场写生并不是绝对矛盾的,关键在于我们如何去处理好两者的关系。在全球化的背景中,中西文化的交融碰撞是必然的事。只有那些敢于面对这种挑战,并努力进行创造的人,才能抓住历史的机遇,开创新的艺术之路,幸运的话,他们也许还能建立一种全新的艺术传统!
——鲁虹
刘庆和的视觉图像极富新的中国性和东方元素,温和中难隐内心躁动的激情,含蓄中又时时流露着浪漫情怀的表达,激情的讲述中又透露着逝者如斯式的生命感怀,水色的妖娆,墨色的交融,线色的混搭,强烈的东方情调和中国意境,意蕴深远的缥缈背景,引人遐想令人痴迷的神情,欲望即将获得满足的释放和激情的冲动,笔触表现的强烈,偏爱用线和追求坏画的境界,偏爱在其特有的皮纸上的撒野与放纵,这种野性侵透在他的视觉形象中,寓简洁的形象中又有一种观念的延伸,弥散在他整个的叙事空间,释放出的是一种不受束缚和追求自由的人性,更是对学院体制和来自各种非议的抗争。
——冀少峰
刘庆和作品
菲菲 32cm×30cm 2007 纸本水墨
南岸 28cm×38cm 2007 纸本水墨
近水 28cm×38cm 2007 纸本水墨
面 40cm×40cm 2009 纸本水墨
面 40cm×40cm 2009 纸本水墨
面 40cm×40cm 2009 纸本水墨
小夏的夏天 300cm×150cm 2013 纸本水墨
刘庆和之艺术,他的私人密语之公开化和艺术化,他对公共水墨之锐意变革,就逸出狭义之水墨领地,而具有当代意义。简单概述,其当代意义在于,在转型社会之剧烈变动中,社会整合、社会动员与社会分层的冲突,既给传统艺术以转型机会,也让其陷入空前困境。艺术与社会高度结合,既让大众风格成为事实,又让个人表述成为难题。现在,刘庆和立在现代公共水墨之缝隙中,借助于分化之现实而突显个人观看、感念与描绘,变公共水墨为私密笑语,其当代性已然其中。
——杨小彦
亵渎并不意味着摧毁,亵渎也是一种创造性。或者说,一种新的东西正是在亵渎的过程中产生的。刘庆和正是以亵渎的方式来创造。不仅是题材的亵渎,形式的亵渎,更重要的是,对水墨本身的亵渎。在此,水墨从它的神圣要求和律令中解脱出来。也就是说,水墨的体制和技术还保留着,水墨的那些神圣仪式还保留着,但是,它的神话内容则丢弃了,取而代之的是世俗性,是世俗游戏。世俗游戏挤进了神话体制之中。在刘庆和这里,当代生活挤进了水墨体制中。当代和传统的关系就是一种亵渎的关系。刘庆和的作品不仅表达了绘画的亵渎结果,而且表达了历史的亵渎结果。不仅表述了这种亵渎的起源,也表达了这种亵渎的当下效应。
——汪民安
2013-夏 300cm×150cm 2013 纸本水墨
属马 200cm×90cm 2011 纸本水墨
四个问题 200cm×90cm 2010 纸本水墨
着风 200cm×90cm 2009 纸本水墨
小刘 200cm×90cm 2010 纸本水墨
一言 300cm×90cm 2007 纸本水墨
小雪 200cm×90cm 2011 纸本水墨
外景 300cm×180cm 2011 纸本水墨
雪儿 200cm×90cm 2009 纸本水墨
小蔡 200cm×90cm 2010 纸本水墨
致致 200cm×90cm 2009 纸本水墨
思思 90cm×75cm 2011 纸本水墨
刘庆和艺术的表现视角主要定格在都市化过程中人的生存境遇的主题范围,包括生存的尴尬、困境与荒诞的现实处境。但这种境遇的表现特征不是延伸到历史或现实的宏大叙事之中,而是潜植于现实生存状态的隐秘之处,延伸到复杂而又被庸常秩序所遮蔽的幽暗地带。在伤感的情怀中映现了中国社会在现代性历史进程中的潜在矛盾与冲突,以及创作主体对个人存在的思索与反观自省。刘庆和在选择都市化的众生相作为表现对象时,通过关照式的视觉叙事,既描绘出了乡村社会在现代性过程中的骚动与迷惘,盲目与蒙昧,缱绻与决绝,又展示了欲望化的城市中,由欲望、权力等共同构成的现代性对群体意识的消融。
——冯博一
刘庆和在用个人化的“温和”与“逃避”剔除了纷乱喧嚣的社会表象的同时,也在用那些看似孱弱的人物形象为观众打开了一个个视觉性的想象窗口——停留在他们脸上的不安、冷漠或并无所指的静静凝视等,正是周遭现实投射在虚空欲望上的片片真实。当群体性的躁动退回到个体间的沉默与隔绝中时,由内而外膨胀出的冰冷与彷徨,也让公共空间中的社会性症候跌入到个体精神陷阱的隐痛之中。
而时间和历史之于刘庆和的意义,或许正像那片不时地出现在他作品中的秋水一般,始终具有着不确定的双重含义:它的温柔可以保护住每个人在回望过去时的温暖愿望,像悬浮在母体中的宁静时刻,透过飘摇折射的光线端详着被水纹淡化掉的现实;而在温暖的背后,它的暧昧与未知也常会显露出更加残酷的一面,被看不到尽头的不安所吞噬,所有确凿的东西在不竭的流动中都会变成段段孤立无援的惶恐与挣扎,并时时面临着被吞噬和隐没的危险。
——郝科
小雅 65cm×55cm 2010 纸本水墨
师傅 65cm×55cm 2010 纸本水墨
刘庆和通过对“记忆”的积极唤醒,将《白话》原本的时间结构有力提升为某种的“隐喻”方式,这里有关乎时间的“本体”隐喻——将时间的抽象概念转化为了富有情感色彩的人生喻指,有关乎时间的“结构性”隐喻——以图像性的连续呈现来构造时间的视觉结构,间或以类似“闪回”等特效来强化彼此之间的叠加效果,还有关乎时间的“方向性”隐喻——将画面视为事物、思想、活动的空间存在法则,从而形成了有关时间的独特“场域”,进而拓展了作品的容量和丰富了作品的意涵
——赵力
时代的文身早已不仅渗入了刘庆和的肌肤,甚至刻在了他的骨头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红灯记、红宝书、红领巾,红色娘子军,热烈而又性感,我猜想刘庆和拿起笔这些“东东”就会自己跳出来,根本无需算计。但他那些人物,没有眼珠,空洞一般的眸子,是对时代的再描述与再探求。历史片段性的价值就是其价值的特殊性,这些边缘的集体意识混杂着都市生活、全球化、水墨、当代艺术,被置入思考的锅中煮沸、晾凉,再看看是否合口味。一个人年轻,有火气,叫滋毛炸刺;一个人成熟,有分寸,叫圆滑。成功而不圆滑叫有赤子之心。刘庆和试图保留、搜寻、抓住他艺术中的这点“赤子之心”,哪怕已经有了包浆。
——吴洪亮
高手 400cm×60cm 2009 纸本水墨
老王 40cm×40cm 2009 纸本水墨
文婧 200cm×90cm 2011 纸本水墨
接过你的琴,我该如何弹唱
刘庆和
因为年代美术馆要做一个与写生有关的展览,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关于写生的话题。偶尔与一位评论家聊起“徐蒋体系”,又让我恍如回到了美院几十年前的写意人物画年代。
七、八十年代的中央美术学院有很多的学术影响辐射着全国的艺术领域。我最早知道卢沉、周思聪两位先生,是在天津河东区少年宫学习的时候,也有幸亲眼见到周先生挥毫作画。我第一次来到中国美术馆看全国美展,就看到了周思聪的代表作《人民和总理》,当时震撼的让我在那幅感人的画面前难以离去。再后来又多见到卢沉先生的写生作品的印刷品,再后来才知道画出《流民图》那件世纪经典作品的蒋兆和是这两位先生的先生。
记得第一次见到《流民图》时,可以说它完全颠覆了我此前关于水墨人物画的认识。那是一个折页的印刷册子,残破又不失完整的长卷画面在眼前展开,人物的表现和塑造,笔墨的酣畅淋漓深深地感染着我。也许从那时开始,我已经不由自主地跨入了所谓“徐蒋体系”里了,只是我对于体系是不自觉的。进入到中央美术学院民间美术系学习,反而阴差阳错地远离了这个体系,渐渐地对体系的概念也就越发淡忘了,但是我毕竟还是没有离开徐悲鸿老院长主导之下的美术学院的这个体系,我还是有距离地巴望着能走进中国画教学这个体系。最近的几个场合,有人多有谈到体系,当然“徐蒋体系”在中国画领域是必须要提及的。可以看出,徐蒋体系在今天的文化语境里,似乎都有了个人的角度。言谈中的我不觉心中一怔,这个搁置已久的话题于我是怎样的呢,我带着在美院本科所接受的基础造型训练,来到美院国画系继续学习继而任教,这两种几乎不相及的学习方式和师承关系又是怎样理在一起的呢。体系,这个让很多人能产生归属、自豪、优越感的集体观念和意识,对于体系后辈的艺术创造能带来什么呢。而具体到我,这个沉重地影响了我的绘画观的,潜在水墨人物画精髓里的教学与实践方式,对于后来的我都带来了什么呢。
不记得“徐蒋体系”是谁最先提出来的,这该由美术史论者去考证。只是知道中央美术学院有史以来那么多的经典佳作,在水墨人物画领域至今难以超越。如果召开个相关研讨会,不可能绕过卢沉、周思聪等先生的卓越贡献,其根本原因在于,他们不愧于自己所处的时代,他们在时代中的所做所为,直面生活的态度决定了他们作品的生命力能如此长久。两位先生虽然也多有合作,但是依然可见各自的不同追求,直至后来的思聪先生的荷莲图卷以及卢沉先生的晚年变法都对时下的教学与实践有着深刻的影响。我甚至固执地认为两位先生最为重要的贡献当属他们人生的青年、中年时期。最为代表的作品还是《长白山下》和《山区新路》以及稍晚些的《人民和总理》等。卢沉先生给我带来深刻影响的是他文革后期的写生作品,那是不可逾越的山峰,而这些佳作深深影响我的时候,正是我在天津家乡20岁左右的时光。我算是有幸,20几岁的时候因为有“徐蒋体系”这个系列的经典作品影响着我,让我走上了水墨人物画写生、创作的正道。
我一直以来就这样地认为,之所以爱上水墨人物画这个表现方式,就是因为有卢沉、周思聪以及我的导师李少文先生们给我们带来的不朽经典作品,它们在我眼前照耀也点亮了我的心,那是一整套具有科学性的艺术表现,一个积极的人生和完美的技术综合在一起的现实神话。无论今天或者明天,他们的写生创作作品始终是个峰巅,这是因为,贯穿在他们积极人生里的精神支柱,就是现实生活中极为朴素自然的追求,这是今天的时代里难于找见的。
接过这个琴,我该如何拨弄着琴弦演奏出时代的音响,此前,似乎没有想过。是因为敬畏和尊重,生怕自己的肤浅认知让音色跑调。如今,在我们不约而同地认为传承的重要时,认祖归宗的心态让我们急切地展开这个脉系,反倒很有必要重新梳理下经典和我们的现实生活之间的曲折多样且有趣的关系。倘若非要沿着所谓体系罗列推展至今,那么,我力劝并问自己能否沿着这个体系发扬光大,这些经典的血液能否流淌在我的神经末梢,而不是沦为“依附在皮上的毛”。如果没有这个能力不如让这些经典就“原封”地放在哪里,它自身的魅力足以让它发出璀璨的光芒。以貌似执着尊崇的姿态俨然走到了经典的核心地带,实则绕开了问题的关键所在。谈什么呢,你会发现越深刻地解读经典就越离着经典的朴素无华相之甚远,这实在是个无法积极姿态面对的推断,而事实就是如此。
最近以来,美术学院大展的一面旗帜就是文化传统,可是每议论起这些世纪经典的历史意义和历史价值的时候,总要落脚到现实意义上来,这是我们的议论精英们一贯的做法。那假如徐蒋体系真的还连贯的话,或者是以这样的方式存在的话,轮到我们就只是剩下谈论了吗,我们自己的艺术实践该怎么孝敬经典,我们又做出了什么呢?这才是问题所在。当水墨艺术创作还在发展或者还有能力前行的时候,这个体系上的世纪经典就是个丰碑,自然不会倒下。只是,需要我们这些徒子徒孙们以爱生活、爱自己的心态看待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经典才会是经典,才不会被我们糟蹋了。当经典被充为画谱一样的科学教案的时候,经典的精神层面的意义就等同于“教义”只是庄重,而寓含在笔墨之间的朴素的感动就在这些大话一般的承继中流失掉了,这才是悲哀。
时至今日,体系的阵脚所带来的阵容强大早已成了“大事儿”,让画画的事儿变得繁杂又有序,传承的脉系成了外套,可以在场合里走来走去了。情急之下,不知道自己本来活着的内心如何伸张,好在,我们还有最后的良药:填写表格。通过归类让我们学与用,教与学都在脉系传承的基础之上加以细细说明。然后,我们才终于放心地看着大屏幕上的经典画面,亲近又遥远地投射在这些学子们稚嫩的脸上,我可爱的抱着一颗来美院走上艺术之路的心的孩子们。
我简单地认为,活着就是对生命的尊重。活出想要的自己,就是对经典的最高敬礼。
刘庆和2015年7月于环铁艺术城
刘庆和,1961年生于天津,1987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民间美术系,1989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获硕士学位。现为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教授、副院长,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
年代美术馆当前展讯
我行——陈淑霞作品展
轻拂——写生 刘庆和
展出时间:2015.8.8——2015.9.26
展出地点:年代美术馆(温州市鹿城区南塘白鹿洲公园4号楼)
学术主持:鲁虹
出 品 人:罗静方
策展统筹:康文峰
主办单位:中央美术学院、年代美术馆
友情赞助:恒天财富、今世家国际家居
地 址:温州市鹿城区白鹿洲公园4号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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