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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男孩,应该要怎样长大?

净源 净源 2021-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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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一闺蜜,儿子又帅又优秀,六一儿童节被选中作为学生代表给领导献花,被老师化了妆,接着就被同学们嘲笑说是去相亲的。小男孩委屈极了,哄都哄不好。


今天看到闺蜜的朋友圈,忍俊不禁同时又有些感叹,都9102年了,儿童节还是一个让领导开心的节日吗?而我们的学校,给予男孩的又是怎样的引导和教育呢?

幸好我这闺蜜是个很强大的女人(有机会要写她一篇),来自母亲的身教,已经足够塑造一个坚毅果敢的男孩了。

闲话几句,接下来言归正传。


在加入李白跑地球团队之前,先做了两份长长的心理测试。后来得知,测试来自于北京师范大学心理系闫巩固教授,他是这次项目的场外心理专家,曾长期研究中国南极科考队越冬队员的心理适应状况及选拔测试。原来,团队成员的心理状况,一直被关注着在。


这段旅程,每个人的出发点不同,参加的时间不一,相同的是,每个人的心态,都在这旅途中发生了或多或少的变化。


白斌到达终点之后,我写了那篇《从南极到北极,白斌及那段旅程教给我的事》,算是对我自己一年多心理变化的一个总结。闫老师看过之后,亦给了一段让我很感动的总结。但最后,他有些痛心地说,“你们都忘了天天,那个七岁的小男孩。”


然后他说,“写篇天天吧。孩子是未来。”


⬆️陪着白斌跑地球的那个七岁男孩


怎么会忘呢。一个女人一旦做了妈妈,无论走多远,就再也走不出这个角色。


我一直就想写天天,只是迟迟不知如何下笔。


加入队伍的时候,天天七岁,上小学一年级,休学一年来参加这个活动,爸爸妈妈远在北京。在当时,这可能是这趟行程中最具争议的事。


纵然我是怀着要暂时从家庭生活中出离一段的心情,但我总归是个母亲。出发前最担忧最不舍的,只能是两个孩子。我的母亲成全我,从国内赶来帮我照看他们,对我说,“那个七岁孩子,可能会是你的一个安慰。”


我当时很不以为意,说,“好不容易出去一趟,我才不要又去带孩子呢!”


然而,当我到达队伍,与天天相处的第一天,我就忍不住说,天天,我教你读一篇很美的文章,接下来这两个月里,看谁先会背下来好不好?来,“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庐……”


天天只是冲我翻了个白眼。


我不死心,继续劝他,“你想啊,我们要在一起待两个月,你也不能一天到晚看Ipad啊,两个月下来我们俩都会背了,多好啊。我家有个姐姐跟你一样大,我出来之前正好在教她背这篇哦。”


这时Luna插话,“你家孩子肯学吗?”


我无奈,“也不太肯学。不过自家孩子我能逼一下,是任务……”


话没说完,天天问,“那你会逼我吗?”


我赶紧回答,“当然不会。”


他一个字都不肯读,我放弃,去做饭。


天天将盒子里最后一个鸡蛋藏在了院子里,让我去找。这也是我家姐弟俩百玩不厌的 寻宝游戏。我在阳光下的院子里漫不经心的找,天天上来,拉住我的手,我的心里突然漫过一阵柔软,忍不住问,“天天,你想妈妈吗?”

他说,“有时候会想啊”, 看不出感情波动。我却忍不住酸了鼻子,红了眼眶。

我的旅程才刚刚开始,孩子们已经在视频里问我,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女儿给我展示她做的一张卡片,上面已经写着,欢迎回家。

⬆️智利Chillan,见到天天的第一站,他将一个鸡蛋藏在这院子里让我去找


那天下午带天天去采购,他睡着了,靠着我的肩膀。忍不住想起很多个从前来,那还是很久以前,在车上我总是坐在姐弟俩中间。后来,已经很久了,我都是在驾驶位上那个人,从后视镜里看姐弟俩在座椅上睡的歪歪倒倒。


后来我们去采访,我拿相机拍照,乡村小路有点颠簸,一颠簸,天天就伸长胳膊挡住我,说,“我来保护你。” 回程时,我已经没有拿相机了,车还在颠簸,一颠,天天就握住我的手,说,“没事,我来保护你。”


心里漫过许多的柔软。我家五岁的弟弟,也总是在说,妈妈我长大以后要保护你。在家中,我跟爸爸稍有争执,他就过来抱住我,冲着爸爸吹眉毛瞪眼睛,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就是那天下午,姥姥给我留了好多条语音,告诉我孩子们的状况。本意是说一切都很好,让我放心,而我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听得泣不成声。


姥姥说,弟弟上幼儿园,开始不肯跟姥姥牵手走,说自己会走路,姥姥只要说,“我们要保护姥爷啊”,他就赶紧回来乖乖牵手了。我心说,一直是这样啊,告诉他路上有危险、要跟大人手牵手,他从来不会听,但只要说“妈妈害怕,你要保护妈妈呀”,他就再也不会松开你的手。


不管五岁还是七岁,不管是自己的儿子,还是第一次见面的天天,我都看到了小男孩天性中的那股英雄情结。然而在我们的文化中,懂得尊重与保护女性的成年绅士,并不那么多见不是么?


那么,在漫长的成长中,一个小男孩会失去些什么?又是什么让他们失去?作为男孩的母亲,我们要怎样做,才会培养出真正的谦谦君子?


⬆️阿塔卡马沙漠中的奔跑


事实上,后来的旅途中,我并没有很多时间跟天天在一起。有时候我要出去陪跑补给,更多时候我出去探路,并不跟队伍在一起。


白斌的跑途漫长又枯燥,一路上也有各种不可预知的风险,所以大部分时候天天留在驻地,跟随队伍一站一站朝北移动。谁留驻地,谁就照顾天天,但是每个人都很忙,照顾得了生活,顾不了教育。


没有固定的管教者,也就意味着没有系统的学习计划。起初大家试着让他每天画一幅画,把一路上所见所闻画出来。但天天只愿意画飞机,各种各样的飞机。每天都是飞机,很快也就没劲了,行走在路上,他并没有什么玩具,渐渐的,Ipad成了最好的保姆与玩伴。


讲真,每天在一个一个酒店民宿之间迁移以及马路上的日子,又能有多少见闻呢?即便对大人们来说,这一路也比预想中更为枯燥重复,对一个七岁的孩子,就更是如此了。


但作为一个母亲,我觉得有些痛心,天天跟我女儿同岁,我难以想象我女儿什么都不做,无所事事的度过一天又一天。我女儿自己也是如此,如果手头没有一件事情可做,她就会抱怨无聊,简直一分钟都待不了。


但是天天这一点又特别不一样,他从来不抱怨无聊,无论是我们带他去商店菜场办事,还是在驻地被限制不能玩ipad的时间,几块石头,一片沙地,他都能自得其乐很久,全然活在当下,甚至让人看到一种佛性的欢喜。


孩子需要无聊的时间,以发掘他们真实的内心。我反思,我的孩子们生活中可能还是充满了太多的刺激与被安排,导致他们忘了如何面对自己以及时间的虚无。天天在北京家中时,书籍玩具作业同样是少不了的,但现在这一条路,比想象中的枯燥乏味,他不得不学着从无聊中发掘乐趣。


但我是很久以后才明白的,无所事事,或许亦是一种馈赠。


⬆️什么叫无所事事呢,看看这大天大地不好么


总体上,面对天天,我的内心在一种冲突状态,一方面我觉得,七岁的小男孩,有这样一个见识真正大天大地的机会可真好,一方面我又觉得,没有固定的陪伴、管教和引导,小朋友的时间是不是浪费了太可惜。


最大的冲突还是感情上的,作为一个母亲,我难以想象天天的妈妈怎么舍得把七岁的孩子交出去,在这样一条充满各种未知的移动长线上,一去就是一年;作为团队一员,我能感受到天天对亲密感情的明显需求,他总会时不时凑近我们,像只小狗一样蹭一蹭。可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出妈妈的拥抱和亲吻。


天天在家中被宠得无法无天,在团队中,当然没有人会对他百依百顺,在这个过程中,确实能够看到他在礼貌、举止方面的进步可喜,可当妈妈的,又总会为那适应过程而感到有些心疼。


用天天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你们女人啊,真是操心太多了。”


那是在一次餐桌上的对话。我劝天天吃蔬菜,他嫌烦,说,“你干嘛非要我吃蔬菜啊?”我说,“因为我也是个妈妈呀,我看着你就跟看我家小朋友一样,不希望你生病、希望你长高啊。”


天天的语气,一副拿你们女人无可奈何的表情,全桌人喷饭。


⬆️这个24岁的大男孩,给了小男孩很多力量


队伍移动到智利首都圣地亚哥时,一天晚上,天天突然拿他的本子过来找我,让我读他刚画的画,上面写着:I love you, mom!


顿了一下,他的声音低沉了些,“我想妈妈了。”


我紧紧搂了他一下,Luna赶紧接通了与天天妈妈的视频,我想象了一下她的心情,眼泪就忍不住哗啦啦掉下来。


然而,遥远的地球另一边,一个非常干练利落的声音传过来,“天天,你想妈妈啦?妈妈也想你。你知道吗,我今天遇到xx阿姨了,她夸你特别棒,我前两天……“


天天妈妈的声音,从头到尾都轻松愉快。女企业家的干练气息隔着手机传过来,充满了感染力。我有些羡慕她,拿得起放得下,我猜,她的目光一定很坚毅。我突然在想,总说家庭与事业难以两全,可我做不了女强人,真不能怪儿女牵绊,明明是我自己儿女情长,什么都放不下啊。


之后,我跟天天妈妈有过几次交谈,她说,她也会偷偷掉眼泪,但跟孩子视频的时候总是调整好情绪。其实当妈妈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她有期待,也有担心,有时骄傲,甚至也有过反思,这样将孩子送出去,究竟对不对。


我们有着共同的疑惑与思考,一个小男孩的成长,在爱的大框里,在保护与放手之间,我们究竟要怎样平衡?

⬆️那是我跟自己的孩子也常玩的游戏


行进到中美洲时,天天终于还是提前离开了队伍,回到北京。安全及线路因素、以及团队整体安排是主要原因,天天妈妈也说,“分开半年的时间,也到了我们情感联结可以承受的极限”,不过,“半年里的成长经历带来的益处,大于我的担心”,“勇敢自信与谦和是我能看到的”。


与此同时,我的小男孩,也从幼儿园毕业了,褪去了许多宝宝气。小学里流行玩monkey bar(攀爬架),他想要成为全年级小孩中最厉害的,苦练不止,放学后、周末都还想去学校练习,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又破了,露出粉红的新肉,妈妈看着心里一阵阵揪紧,他竟然还不舍得停。几个月下来,六岁的小男孩,竟然有了隐约可见的腹肌。


作为一个刚好有儿有女的妈妈,我从我的两个孩子身上,确实能够看到天性里的不一样。这句话也许显得政治很不正确,但我还是要说,追求男女平等没错,但天性也不可忽略,男孩和女孩的成长道路、教育方法,肯定也要有所不同。


我的小男孩长大了,尽管他一直还是那个每天要抱着妈妈亲吻一百遍的甜蜜宝宝,但他到底是个男孩,又鲁莽又坚强、没心没肺的那些特质,越来越多的展现出来。


如果我不能只是单纯的亲亲抱抱举高高,也不能只是做题目弹钢琴送去踢球,一个妈妈,还可以做些什么,让我们的男孩长成真正的男人?


⬆️小男孩天性爬高爬低活泼好动


农历新年后,白斌跑到了温哥华,恰逢小朋友学校放冬假,我去做几天后援,女儿去了好朋友家,儿子没着落,我自己带上。本来很担心他会无聊,带了一大堆玩具和书,当然还有最后的杀手锏,ipad。


三天过后,我的感动,无以复加。


第一天早上我们从西雅图开车北上,路上三个多小时,这是我们母子二人头一回单独出行,车上,他用了很多“you know what”(你知道吗)的句型起头,给我讲了他的朋友,他的老师,他喜欢的游戏,很多有趣的事情。


到达温哥华,在路边与白斌会和之后,几乎是第一时间,他便要求跟白斌一起跑步,撒开腿就跑了起来。三天里,能跑就跑,不跑步时,他就跟着Rinus一起去路口给白斌送补给。在车里待着的时间,他就拿出问姐姐借的口琴来,苦练“玛丽有只小羊羔”,渐渐也能吹出小小的曲调来。

⬆️在温哥华跟白斌一起跑步


第二天结束跑步后,白斌和Rinus应邀参加温哥华华人户外组织的龙舟训练,我带着小男孩本在一旁等候,意外也得到教练邀请上船,他兴奋的跳了起来。上了龙舟,湖面夜色朦胧,四周的岸上灯光如星光般灿烂,科学馆的球状建筑上灯光点点,他称其为“小宇宙”,呈现出这座城市夜景中最美的一面。


桨声灯影中,大家众志成城跟随教练的口令划桨时,小男孩突然说,“妈妈,我觉得speed is not the point,the point is far, I mean,要坚持。” (我觉得速度不是重点,重点是划得远,我的意思是,要坚持。)(请原谅他的中英混杂。)


我几乎一震,我从没有刻意给孩子们讲过“坚持”这个概念,事实上,关于白斌跑步这件事,我跟李镇宇讨论过最多的就是,“坚持”是个伪命题,“热爱”才是重点,痛苦的坚持是无法做成一件事的。但小孩自己看到了坚持的力量,感受到了某种鼓舞。


他又说,“妈妈,我们可以搬家来加拿大吗?我喜欢这里,这里有so many cool things to do(太多好玩的事情)。”

⬆️和狗狗一起跑步是对恩宝来说太多好玩的事情之一,天天在南美单调旅途中也一样。遇到一只小狗总是最开心的时候


这句话,在之后的几天,他重复了好多次,最后一天我们要离开了,醒来时我说宝贝该起床了,他闭着眼睛说“妈妈我不想醒,我不想离开加拿大。” 午饭后必须离开了,跟白斌和Rinus告别过后,一回到车上他就哭了起来,我见多烦够了他的哭闹,而这一回,他的哭声情真意切,充满不舍,令我动容。


在我们南下回西雅图的车程中,小男孩又说了两句话。他说,“妈妈,我以后也想要run over the earth(跑遍全球)。“ 我说,好,那你现在要多吃蔬菜、多喝奶。


他又说,“妈妈,我可以学更多的语言吗?”(这是因为Rinus会五种语言) 我说,好,那现在就先要把中文和英文都学好啊。


这让我意识到,这次为白斌做后援,并不是不得不带上的拖油瓶,这个六岁小男孩自己的收获与成长,可能比我以为的,要多很多。哪怕只是坐在车里,看窗外的雨雪交加里白斌前行的身影,哪怕只是听Rinus跟家人朋友打电话,他听不懂的另外一些语言,何尝不是一种教育?


一个男孩的成长,需要陪伴需要管教,更需要看到,用他自己的眼睛,跑过,用他自己的双脚。但我也分明看到,还有一些时候,无需说教,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就会有莫大的影响,就像一棵树推动另一棵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


⬆️加拿大海天公路,就在这条路上,恩宝看到了白斌在车窗外暴雪中奔跑的模样,也骑在Rinus肩头听他讲述远方


结束海天公路的跑步后回城的路上,小男孩突然问我们,Why was life even  be made?(生命被创造出来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一个六岁的男孩是不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还是从哪个大孩子口中听到过、觉得酷而已。可是,我要怎样回答他,每个人或许终其一生都寻找不到答案呢?就好像去年有一次带他出去骑车时他跟我哭闹,非要找一条只有下坡没有上坡的路,我要怎样回答,他才能理解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说过的“善和恶是同一的,正如上坡路和下坡路是同一条路”呢?


Rinus笑了起来,但马上换成很认真的语气来回答这个小孩:


That is really a good question!Everybody are trying to find the answer to it. Some people think our lives are made to love, and I believe this answer.(真是个很好的问题!每个人都在试着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些人认为生命被创造出来的目的是为了爱和被爱,我相信这个答案。)


恩宝想了想,说,Maybe life was made to roam.(或者生命被创造出来游荡?)


我不知道该不该认真看待他的这个回答,但如果仅从字面上理解的话,roam的意思是漫无目的的游荡,这与我常想的“无论好坏、将人生当作一场体验的累积”,倒是异曲同工,有那么几分相通。


Rinus又问他,So what‘s your favorite part in your life?(那么,你的生活中最好的部分是什么?)


恩宝想了想,小声的、带点羞涩的回答道,“my mom.” (我的妈妈。)


Rinus轻轻惊叹一声,转过头来,带着笑拍了拍我扶在方向盘上的胳膊。车正行过某座桥上,温哥华的万家灯火在窗外闪耀,我也笑了,笑着眼泪都掉下来。

⬆️恩宝回家后写的关于去加拿大陪白斌跑步的“书”,我毫不怀疑这会成为他童年记忆中最深刻的一幕


这个故事中,还有第三个小男孩。


那是去年的5月29号,队伍行进到秘鲁一个叫做伊洛的小镇,午睡醒来后的白斌,懵懵懂懂被宣布了他当爸爸的消息。


那天下午我陪跑,坐车去起点的路上,白斌盯着手机,一脸忧心忡忡地说,怎么就早产了呢?怎么早产了呢?


就像之前总容易代入天天妈妈的角色那样,这回,我一直想着白斌的妻子,我拼命忍住没有说出口,只是因为我怕说出来会被李镇宇骂破坏军心,但我心里一直在想:停下,不要再跑了,赶快回家!


春艳是个坚强的妻子和妈妈。


一年过去了,终于跑到北极的白斌说,北极不是终点,家才是。一点都没有逗留,当天就开始转机往回赶。我从采访视频上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的画面时,心里充满了感动。


前两天是小男孩一岁的生日。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暂且按下不表。


但我们有理由相信父母都是长跑运动员给与他的基因,也无需怀疑,他这一生,将会感受到比大部分人更多的关于热爱与坚持的力量。


⬆️秘鲁,白斌跑到深夜,以一个创纪录的日跑量来庆祝孩子的降临


就像Bob Dylan那首遥远的歌里唱的那样,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

一个男孩要走多久,才能真正成为一个男人?


很多人将这一段旅途类比阿甘。可你是否记得,那部电影中,不仅有个不停奔跑的阿甘,还有一个温柔又坚强的母亲?全世界都知道她说的一句话:


Life is like a box of chocolates, You never know what you're gonna get.

生活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是什么口味。


临终前,她还对阿甘说过另一句话,更能直击一个做妈妈的内心:


I was destined to be your mama,I did the best I could.

我命中注定做你的妈妈,我尽了力。


一个小男孩应该要怎样长大,直到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或许,并没有一个完美答案,而我们都一直在寻找的路上。


作者净源

十年项目融资周游天下,

一朝隐退江湖宜室宜家。

主业养儿育女,闲时种草烹茶。

不惧尘沙扑面,有心仗剑天涯。

文章诗词,琴棋书画,事虽无用,思亦无邪。纸笔中抒怀写意,尘埃里静默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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