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利:我跟疯子的区别在于我没有疯
李克勤(jixuie)题记:谈起艺术狂人达利,选什么曲子合适?贝多芬的,当然可以,不过我还是先选了中国的经典古曲《广陵散》,因为这首曲子让人想起魏晋风度代表性人物嵇康。
嵇康除了杰出的文采之外,还以善弹古琴著称,在被处死刑前仍从容不迫,索琴弹奏此曲,并慨然长叹:“《广陵散》于今绝矣!”
嵇康之狂,远远超出一般人的想象。西班牙艺术狂人达利也是如此,看看他的胡子,简直到了疯狂地步。
他最著名的话是这样的:“我对黄金的热爱是不会改变的,爱金钱、美元和黄金并不是罪过。在工作一天之后只有收到一张大额支票才能睡个好觉。”
1934年这个狂人在哈佛大学发表演讲称:“我与疯子最大的不同就是我没有疯。”
达利 1904年5月11日生于西班牙菲格拉斯,1989年1月23日逝世。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画家和版画家,以探索潜意识的意象著称。与毕加索、马蒂斯一起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有代表性的三个画家。
达利工作时采用的是著名的“偏执狂批判法”——即用狂想方式进行创作。虽然达利独特的创作方法需要他经常处于近乎疯癫的状态,但是他这种充满表演欲的天性和特立独行的疯狂表白,使他得到了公众的始终关注并达到自己事业的巅峰。
我认为他的大脑想象力近乎狂,但他的心又能平静如水。这可以从他追求他的妻子看得出来。
比达利大九岁的俄罗斯女人加拉,原是法国头号诗人保罗•艾吕雅的妻子。1928年达利第二次去巴黎时结识了艾吕雅。第二年艾吕雅带着妻子同另外几位超现实主义朋友到加达克斯回访达利,此时的达利已莫名其妙地患上了“狂笑症”,看到加拉后,他一见钟情,惊叹到:“加拉,艾吕雅的妻子。就是她!复活了的加露兹凯(达利童年时幻想过的伴侣)。我从那裸露的背认出了她。这是她的皮肤,柔软而又光滑,如同婴儿的一样。肩胛突出,背部的肌肉强劲得像年轻的竞技运动员,臀部的线条优美,富于女性特征,在这一切的衬托下,更显得她腰肢柔曼,甚至过于纤细——真是一件精湛完美的杰作!”
在达利大献殷勤时,加拉也用爱情治好了达利的“狂笑症”和性焦虑。而这对情侣在同居了近三十年,才于1958年在艾吕雅去世后正式步入婚姻殿堂。
加拉为什么能够让达利如此痴迷,我们来看一幅达利的作品。当达利把一个“流淌的钟”非常难看地挂在树枝上时,他问加拉三年后是否会有人还记得这幅《难以消除的记忆》,加拉斩钉截铁地回答:“凡是看到它的人,都会永远记住它!”
正是这幅作品《永恒的记忆》,想必很多朋友看过之后也不会忘记的。
李克勤后记:在我们这个世界,或者说天下有很多我们难以理解的狂人,他们狂得像疯子,可他们毕竟不是疯子。就像中国的嵇康,外国的达利,在普通人这里,是疯子;在疯子那里,是人。人中的疯子,同时又是疯子中的人,也就是处在边缘地带的人。
请注意千万不要忽视、轻视这样的人。
只有这样的人,才会看出我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的毛病。
狂人之道,也得感悟。
音乐可以帮我们,达利的画作也可以帮助我们,不过有个前提,我们不能一开始就有了排斥心理。
参考
链接(道器变通系列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