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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我爱DIA | DIA前奏

2016-04-14 壹陆伍期 研发客


徐宁(中)与 DIA全球董事会主席Sandra Milligan(左)及DIA 全球CEO Barbara Kunz(右)合影


编者按


几年前采访徐宁博士,当时他还在科文斯任中国区副总裁,写下第一句话:认识徐宁的人,都认同他身上散发出的亲切感和信任感。一位曾与他共事过的下属说,徐宁这人,让人见到他就有一种想倾诉的感觉,一种宁静的感觉,那是一种医生特有的气质。


数年后的今天,徐宁这种亲和的气质依然没变。邀约他写写DIA的渊源原因有两个,第一他是DIA中国顾问委员会第一届主席,我们都还记得他总有办法把大家聚在一起,或来个熊抱,或讲个笑话,让身边的人一团和气。


第二个原因是他作为一名医生投身临床试验,并致力于推动把更多的医学知识融入研发制药,这在中国鼓励创新药开发的当下,有典型的放大宣传意义——临床研究行业需要更多临床医生和医学背景的人加入。徐宁博士愉快的接受我们的约稿,并大声喊出:我爱DIA。其直爽的性格表露无遗。


如今,你可以在国内一流的医药商学院看到徐宁博士教学授课的身影。除此之外,告别了跨国药厂和 CRO 高薪安稳的工作,徐宁加入再鼎医药,为实现本土生物医药研发的创业梦想继续前行。



我爱DIA 



撰文  徐宁

再鼎医药执行副总裁


第一次知道药物信息协会(DIA,Drug Information Association)是在2001年,当时在美国PAREXEL公司做临床监查员(CRA)的工作。


印象中DIA每年开大会,展商大多是CRO公司,不管会议开得成功与否,主要的CRO都去参展,生怕一不露面,就让人觉得这个CRO公司肯定生意走下坡路了。


真正了解DIA是在2007年,苏岭博士把DIA引入中国并成立DIA中国顾问委员会,我很荣幸地成了第一届顾问委员会成员,一做就是两届,然后又继任苏博士,成为DIA中国顾问委员会主席。从2011年任职到2015年,4年中还同时任DIA全球董事会的董事。一晃,投身DIA的工作已经将近10年,所做的一切工作都是以志愿者的身份履行的。



徐宁作为DIA中国区顾问委员会主席为获奖人颁奖


现在虽然不再任职于DIA,但感觉自己已和DIA形成了非常紧密的联系,还在随时地自愿地为DIA出谋划策,默默奉献。我觉得我是爱上了DIA。


其实,在参与到DIA之前,从2004~2007年之间,我一直和一组行业里的朋友组织“中国制药医学论坛”。我们和中华医学会合作,举办了多次关于临床研究的学术研讨会,并成功地举办了两届年会。这些都是在没有任何资金和专职工作人员的情况下辛辛苦苦做到的,完全是凭借大家的热情以及想为行业建立一个学术平台的梦想而做。后来我们发现,DIA是一个成熟的非常专业的行业学术交流平台,于是大家就一下子投入到了这个平台,去延续我们的梦想。



徐宁参加第一届DIA中国年会与CRO同行刘佳(左)
合影。(冬蕾  摄影)


DIA已经有超过50年的历史,也是当时美国的一组有志之士自发地建立起来的。现在已成为一个国际知名的非盈利学术协会,其分支涵盖了北美、欧洲、日本、中国、印度、韩国和拉丁美洲。


DIA的宗旨就是要通过这样一个学术的平台,使从事药物研发的专业人士们相互交流、相互分享,共同提高药物研发的水平,达到改善病人健康水平的目标。在DIA的各种学术活动中,它一直秉承中立的原则,强调学术性,不为任何厂家宣传。正因为如此,DIA和美国FDA、欧洲EMA、日本PMDA、中国CFDA,以及其他法规权威部门建立了紧密的合作关系。在DIA全球董事会不到20名董事中,有专门的董事席位留给FDA、 EMA和PMDA。当然,DIA也非常希望能看到CFDA能有人成为董事成员之一。


DIA除了在全球有一个日常运营的团队外,很有特点的一个运营方式就是大力借助志愿者的帮助。它在全球有很多志愿者,就连全球董事会的所有成员,各区域的顾问委员会成员们,都是不拿一分钱,无私地为DIA奉献。


今年将是DIA在中国第8次举办年会了,既往的年会一年比一年成功,参会的人一年比一年多。去年已达到近2000名参会者,规模接近欧洲年会,有望今年超越欧洲,成为规模上仅次于美国的年会。


除此之外,DIA还在中国举办了很多非常成功的专题研讨会和培训,成立了多个不同主题的学术沙龙。DIA目前已经成为中国学术氛围最高,内容最精彩,深受行业人士及院校人士喜爱的学术平台。


随着近来CFDA大刀阔斧的改革以及新药创新在中国的蓬勃发展,我相信DIA一定会继续迅速发展,更好地服务于与药物研发相关的各方人士,更好地推动中国药物研发的整体水平的迅速提高。



徐宁卸任DIA中国顾问委员会主席时
与时任DIA中国总经理董海军(左)及新任主席王劲松(右)合影。


我觉得DIA现在所做的是非常有意义的,非常有价值的,非常学术的事情。多年来,亲眼目睹和亲身感受DIA在中国的发展,我越来越爱DIA,也相信会有更多的人喜欢上DIA!





DIA中国顾问委员会成员人物报道回放

徐宁的协和医学气质

撰文  毛冬蕾  原文发表于2012年2月20日《医药经济报》


对于徐宁而言,具有协和医学气质的他,让中国更多临床医生了解新药开发,并协助他们积极参与更多规范的国际性研究,是他的一大夙愿。

 

认识徐宁的人,都认同他身上散发出的亲切感和信任感。一位曾与他共事过的下属说,徐宁这人,让人见到他就有一种想倾诉的感觉,一种宁静的感觉,那是一种医生特有的气质。

 

“这是8年北京协和医学院生涯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新年伊始,徐宁履新全球最大CRO科文斯医药公司中国区副总裁,他的新职责是制订科文斯在中国的临床研究外包业务战略规划,并保障运营。同时身兼药物信息协会(DIA)中国区顾问委员会主席,徐宁利用他在制药研发领域广阔的人脉,推动DIA这一具有30年历史的非盈利组织在中国的发展。

 

从一名主治医生到临床监查员,从CRO到制药,谈话之间,徐宁聊得最多的,莫过于“医学”与“制药”之间的联系,以及在国家鼓励创新的大环境下,具有医学背景的人才在新药创制过程中所发挥的关键作用。

 

拒绝平庸的协和人

 

近20年来,一批以研发为导向的跨国药企和CRO落户中国,建立了具有核心开发功能的研发中心。他们带来的关于创新药物的理念、市场推广、学术宣传等新模式,吸引了一大批临床医学专业人员的加入。这些人主要活跃在新药临床研究、安全监测、注册报批和产品学术推广等领域,他们把医疗临床实践中的经验带到了制药企业中,对制药工业的发展起到巨大推动作用。

 

也是在上世纪80年代,肩负着家族里出位医生的期望,外加一些对医学模糊不清的了解和期待,徐宁报考了北京协和医学院。他的高考分数不错,当时的他天真,有一点理想主义,有一点清高和独行。

 

由洛克菲勒基金创办的北京协和医学院诞生于20世纪初叶。从任何角度看,协和在中国医学、医学教育乃至卫生事业发展中,都占有不可忽视的地位。

 

讴歌在《协和医事》一书中这样写道:“中国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说的就是协和。曾经巨大的投入,在实施淘汰制之后,只有极少数的产出。而这每年平均16位毕业生的极少数产出,后来却成了中国医学界的大半精华,他们每一位都撑起了中国半个世纪的医学世界。”

 

8年医学教育和6年主治医生的工作经历,令徐宁拒绝平庸,拒绝二流,拒绝偷懒。“我是在协和式的气氛中熏着成长的,内心的热忱被激发,体悟着怎样成为一位好医生。”多年后,徐宁说,尽管没有按照填报志愿时的理想最终成为一名医生,但一次一次的职业拐点无不受益于8年严谨、严格、科学和极具启发式的协和医学教育。


穿州过省的临床监查员


 因私人原因离职赴美后,徐宁进入制药行业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跨国CRO做一名高级临床监查员。上世纪90年代正是北美制药企业新药研发的黄金期,国巨头之间的大型并购此起彼伏,一个个“重磅炸弹”药物强势推向市场。作为新药开发的主阵地美国,全球80%的临床研究集中在北美洲,CRO产业十分成熟。CRO因其提供外包服务的专业性和高效性,已成为制药巨头的一个外延。在职位的设置上,CRO与药企研发部出现极大重合性,如两者都可能有医学总监或临床监查员等。

 

有着国内一流医学院医学博士的学历,外加上极强的沟通能力,徐宁分管的18个临床研究基地的每一位研究大夫,对这位来自中国的临床监查员刮目相看。穿州过省、出差监查,成了徐宁美国生活的常态,读病历、写报告,徐宁的专业医学背景无不让国外的研究者称道。

 

谈及第一段行业工作经历,徐宁感悟最深的是,欧美医生对于新药研发的参与热情极高。“对于制药行业来说,新药在进入临床研究之前,如果被证明是安全有效的,可以用于人体,这需要有对人体非常了解的专家参与,而这个角色最好由医生来扮演。”徐宁说。


以“医”促“药”的推动者


与国内仿制药厂通常只设有生产、销售两大部门不同,在跨国药厂和CRO的医学部中,有许多医学背景的人,独立从事医学和安全性监查、监督,以保证受试者的权益和试验的质量。他们多具有药物开发、药政法规和临床试验知识,包括临床试验Ⅰ~Ⅳ期,PK/PD试验,从方案设计、试验规划、稽查、监查到试验执行。这些人,从医学角度给予整个试验支持和指导,包括临床试验的评估。


目睹了西方创新药研究开发的先进与规范,徐宁回国后在担任葛兰素史克、西安杨森医学部负责人的期间,招聘了大量具有医学背景的人才。其中,不少是他在协和的老同学和老同事,有的人甚至达到副教授级别。


徐宁说,医学部在与各个专科临床大夫的沟通上,经常会碰到权威专家对已经核准的新药试验方案有不同的理解,对于试验中出现的问题也会有不同的策略和解决方法。如果是在平日的医疗活动中,完全可以由医生自己决定,但在新药开发时,除了治疗疾病,还要兼顾同时进行的试验,不能因为治疗而影响了试验的科学性和严谨性,也不能影响受试者的治疗和安全性。


这时候,无论是药厂还是CRO,医学人员能否从专业角度与医生沟通交流十分重要。


 “可以说,为确保创新药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制药行业需要临床医生的加入。”徐宁说。


美国医学教育家奥斯勒曾描述过医生这个行业:“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具有普世一致性的行业就是医疗,无论走到哪里,医疗所遵循的规矩相同,所怀抱的志向相同,所追求的目标也相同。这种普世一致的同构性正是医疗最大的特色,它是律法所没有的。”


对于徐宁而言,具有协和医学气质的他,今日身处临床研究外包服务业,让中国更多临床医生了解新药开发,并协助他们积极参与更多规范的国际性研究,是他的一大夙愿。


对话徐宁>>>


问:越来越多跨国CRO加大对中国的投入,无论是组建团队、招聘人才,还是实施并购。如最近爱康并购凯维斯,昆泰在中国建分公司。CRO在中国开展临床研究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徐宁:没错,每个人都知道中国的新药研发环境在改善。对于投资者来说,中国变得很热。但是,一个国际多中心研究项目究竟要不要将中国纳入,涉及到法规、知识产权等问题,如何说服总部投入更多的资源和人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在科文斯的主要工作就是组建团队,跟“人”打交道,让总部对中国有信心,相信中国、相信中国的团队。


我多次让他们来中国亲自看看这支团队,与药监部门的政府官员沟通交流,到中国的临床研究机构和科研院所去考察,更直观地感受中国,感受创新在中国的方方面面。


问:如果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问您,找工作是到CRO还是制药公司,您的建议是什么?


徐宁:国内CRO势头虽然发展得很好,但毕业生更愿意到药厂做研发,这是药厂的优越感和归属感使然,也与人的文化、理念有关。中国CRO发展,必须经历一个过程。目前中国临床研究占有的全球市场份额不到5%,如果政策环境改善了,可做大量的临床试验。现在很多国外企业进入中国设置研发中心,对中国的CRO是一个机遇。此外,本土创新药试验也发展得很快。


(本文转载自《医药经济报》,经官方授权。标题有改动,内文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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