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名校抗疫记

2月2日那时，我提过下一波的预警信号（见《防护和康复装备的小列表》），希望各位能继续避过这一轮。

上篇《在学校如何八仙过海躲过病毒》说到学校防疫面临诸多挑战，也提过学生和教师所面临的大背景：

1. 青少年学生和老师成为最容易受伤的人，是放开共存环境下的绝对的弱势群体。——《英国社工教师医护最容易感染新冠后遗症》

2. 青少年学生的学习成绩受到极大影响，感染次数越多，成绩下降越显著。——《疫情期间让孩子考上哈佛的办法》

3. 教育不平等的现象越发明显，阶层越高、越有钱、掌握防疫知识越多，就越不容易受疫情影响。——《上等人静鸡鸡防疫，中产家长和教师已慌》

那么，美国名校们又是如何防疫的呢？顶级名校是如何防疫的？上篇提过的藐视美国CDC的硬气名校又是哪家？下面一一道来。

要注意，美国的大学大多数在一些人口较少（例如几十万人口）的城市，因此传染病的扩散、传播，都会比人口密集的大型城市要低和慢，因此可以预期以下相关量化指标会偏低。

我们先找一个参照系，香港的名校：香港大学和香港中文大学的防疫，主要就靠两样措施：疫苗通行证+室内戴口罩，还有其它一些边边角角的措施，例如禁止访客进校园等就不提了。老读者都明白，这样的防护非常弱鸡，显然是不足够的。

美国的普通大学，大部分防疫措施和参照系是类似的，也就是疫苗+口罩两板斧。当美国CDC在2022年3月因政治挂帅、不再要求执行室内强制口罩令，他们立刻就躺平了。

然后，接下来的学校就开始分层了。

第一层：伊利诺伊大学厄巴纳-香槟分校。

伊大在两板斧的基础上增加了四项措施：

一、强力的防疫教育。

伊大为学生准备了强制性的网上防疫课程，通过强化教育，以扭转学生不防疫、被宣传“大号流感”、“感染过一次相当于打了疫苗”的骗子误导的想法。

二、阳了就隔离。

感染了就要隔离，密接者也要隔离，只是隔离天数会少一些。

三、校园内维持社交距离。

所有学生和教职员工在校园内与他人要保持至少六英尺的距离。

四、大规模核酸检测。

Illinois 伊利诺伊州成立了一个公立的非盈利的核酸检测机构SHIELD Illinois。这个核酸检测机构为州内民众提供平时每周一次、疫情严重时每周两次的免费核酸，覆盖：州内约100万名K12中小学校、57所大学和大专院校的学生和教职员工、政府机构雇员、提供赞助的商业公司。

它家的核酸测试成本在每份20-30美元左右，24小时出结果，每个月约做640万份核酸。这个能力放在我国当然是和蚊子一样微不足道的。但是放在美国却是不错的，因为美国传统的核酸检测成本是100多美元一份，检测能力也没那么大。

测试费用除了商业公司付费外，其余的例如中小学、大学、政府机构的费用，就由CARES Act美国应对新冠疫情法案批准的预算支付。而该法案是2020年3月27日由特朗普总统颁布实施。

大规模常态化核酸的效果相当好，好到伊利诺伊大学的研究人员在2022年6月（注意，还不是2020年，是2022年）在Nature上发了篇文章，宣布他们的发现：快速频繁的核酸检测减轻了新冠病毒在大型公立大学的传播。

原来发顶刊也这么容易    

该论文披露了几点发现：

* 采取了高频率的核酸检测后，伊利诺伊大学香槟校区所在的香槟县的死亡率比预期降低了 4.3 倍以上。

* 每隔一天进行一次检测能够识别处于感染早期阶段的个体，而且每日检测效果更好。这种高频检测适合某些暴露风险高的人群，例如那些集体生活的大学生和高度身体接触的运动员。

* 研究人员还开发了一款APP，叫“Safer Illinois”，绑定用户的核酸结果，通过核酸结果来允许或禁止用户进入学校建筑物的功能。但是由于隐私因素的考虑，该APP没有强制使用，而是建议使用。（有其他大学是强制使用，见下文。）

* 研究人员列举了5种防疫方案，与躺平做了比较，可见多种防疫措施综合使用能大幅地降低病毒的传染能力。见下图。

所以嘛，反华分子和反华媒体竭尽全力不让中国人进行核酸检测，而他们的美国爸爸在竭尽全力进行核酸检测。

论文说，在伊利诺伊大学严格防疫时，有75%的日子里核酸阳性率低于0.5%。

然后美国CDC于2022年3月开始作死后，伊利诺伊大学的措施也开始放松，于是新冠病毒就开始教你做人，一年四波，阳性率开始飙升，低谷时5~8%，高峰时16~24%。

第二层：密歇根大学

密歇根大学在上述几板斧的基础上再增加一项：强制进行每日症状自检上报。

在其自行开发的ResponsiBLUE App上，学生和教职员工需要每天上报身体症状。

填写完之后，App会结合三项指标：身体症状、疫苗状态、隔离状态，来确定该用户今天能否进入校园和学校建筑物。用户进入校园时需出示该App的认证界面。

密歇根大学最近一年的阳性率指标见下：

第三层：哈佛大学

哈佛大学作为财大气粗的顶尖学校，措施当然更为齐全。

一、口罩令。

疫情初期，哈佛大学的强制口罩令是要进入哈佛大学所有建筑物，必须戴口罩。

上图里的告示，要求进入哈佛大学的所有建筑物必须戴口罩。

2022年3月美国CDC因政治挂帅、要讨好拜登政府，宣布放松口罩令后，哈佛大学将“强制佩戴”下调为“强烈建议佩戴”，但是学校医院、保健中心等场所，仍然维持“强制佩戴”。

哈佛大学在校园各建筑物张贴的口罩告示

二、唐僧式督促

哈佛卫生服务部差不多每个月都群发一封邮件，不停地唠唠叨叨地反复吟诵要注意防护，督促同学们戴口罩、戴口罩、戴口罩。

2022年9月13日的邮件这样写到：

亲爱的哈佛社区成员：随着秋季学期的全面展开，我想欢迎所有新的和返校的学生、教职员工和研究人员来到校园……新冠病毒仍在传播，请安全社交……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目前将本地的社区风险水平定为中等，表明当地存在大量接触该病毒的情况。为了保持我们的社区安全，保持谨慎并遵循最佳做法很重要。

如果你有症状，请做核酸或抗原测试，如果你必须和别人在一起，就戴口罩。如果您的COVID检测呈阳性，请向卫生服务部报告您的结果，并遵循隔离指南。我们鼓励每个人使用私人健康保险提供的每月八次免费抗原检测。

医疗保健中心和一些实验室要求的地方，口罩是强制性的。其它地方是自愿佩戴。然而，我们强烈鼓励自愿戴口罩，以降低传播风险。任何人都不应该为自己的面罩决定感到不舒服。（指不要歧视戴口罩的同学。） 请注意，我们社区的一些成员必须戴口罩。（指有些学生和老师有基础病，必须戴口罩）

12月继续唠叨：

亲爱的哈佛社区成员：你们中的许多人将很快离开校园，与家人和朋友聚会。我鼓励大家继续采取措施，保护自己、同事和亲人免受新冠病毒和其他循环性呼吸道疾病的影响。这包括戴口罩、洗手、流感和新冠疫苗接种、进行病毒核酸或抗原检测，以及在生病时避开他人。

2023年1月继续唠叨：

亲爱的哈佛社区成员：我希望你度过了一个愉快而宁静的冬季休会……

Omicron亚变异体XBB.1.5目前正在推动全国新冠病例和住院人数的增加……美国各地的呼吸道病毒活动频繁。请采取措施保护自己和他人免受新冠肺炎或其他病毒的感染或传播。

以下建议并不新鲜，但在此时尤为重要：

在室内和公共交通工具上佩戴合适的口罩。这项非强制的行为在减少新冠病毒感染和其他呼吸道疾病的传播方面非常有效。我们强烈鼓励使用高质量的一次性口罩，如KN95和KF94，以尽量减少边缘周围的空气间隙。做好准备，并随身携带口罩。

保持良好的手卫生。吃饭前和使用浴室后，用肥皂、水或洗手液洗手，以防止呼吸道和胃肠道疾病……

三、强制进行新冠病毒的科普培训和防范培训

培训是线上进行，所有学生和教职员工必须参加。不参加不让进学校。

四、使用手机APP每日上报身体症状

哈佛大学也有自己的专用手机App：Crimson Clear来上报每个学生、教职员工的每天身体状况。Crimson 深红色是哈佛的官方颜色，Clear可以译作清零，所以这个命名可能也是怀着让哈佛清零的期望。

用户需要上报症状、是否阳性，然后Crimson Clear会生成一个通行证，进入哈佛校园里的建筑物和设施时需要该通行证。

自测问题包括：

问题1. 你有以下症状吗？

* 发烧、发冷或感觉发烧
* 新的咳嗽（与慢性病无关）
* 呼吸短促或呼吸困难
* 新的疲劳
* 肌肉或身体疼痛
* 新的头痛
* 新的味觉或嗅觉丧失
* 喉咙痛
* 新的鼻塞或流鼻涕（与季节性过敏无关）
* 恶心或呕吐
* 腹泻

如果有上述任何一种症状，你将不被允许进入哈佛大学的建筑物和设施，直至哈佛保健处通知你清零。

问题2. 你在过去14天是否接触过被检测为阳性的患者？

如果回答是“是的”，你将不被允许进入哈佛大学的建筑物和设施，直至哈佛保健处通知你清零。

问题3. 你是否已经完成防范新冠病毒的强制培训课程？

如果回答是“否”，你将不被允许进入哈佛大学的建筑物和设施，直至哈佛保健处通知你清零。

主要的自测题就是上面三项。

由于哈佛在2022年年底进一步放宽防控措施，该app于2022年12月22日停止使用。

五、人工流调

作为财大气粗的名校，哈佛还组建了一支8个人的人工流调团队，用来追踪阳性患者的密接。

该小组负责识别和追踪大学社区中的阳性患者和密接者，通过快速隔离阳性病例，打破感染链，并阻止潜在的爆发，就类似阻止多米诺骨牌效应发生。哈佛卫生服务部是将高频率的核酸和抗原检测、戴口罩、保持2米社交距离等防疫措施视为前置预防措施，而流调团队就作为防止疫情大爆发的最后一道防线，希望是尽可能早地在阳性患者和密接者具有传染性时将他们从哈佛社区中移除，减少传播病毒的机会，从而抑制疫情爆发的可能性。

哈佛专门安排这8人小组完成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追踪密接者的培训课程、哈佛自己的额外的培训、马萨诸塞州的传染病学监控网络的培训。

平时，这个流调小组每天都会监控全校的核酸检测结果、Crimson Clear自我症状报告平台，再将新信息双向更新到马萨诸塞州的传染病学监控网络里。

一旦确定身份，阳性患者和密接者就会收到邮件通知，该隔离的就隔离，通知里还会介绍隔离点在哪里、要带什么物品、如何吃饭等等。

哈佛大学的隔离点有几个。研究生院的商学院和法学院的学生在自己的卧室里隔离，如果洗手间是单间的可以使用。其他学生被安排到广场酒店和Cronkhite 研究生中心进行隔离。广场酒店我以前去过，平时住满了来看孩子的父母。疫情期间也腾出来做隔离酒店了。住在校外的教职员工和学生就安排就地隔离。密接者就在自己的宿舍里隔离。

本来，哈佛大学的这些防疫措施还是比较完善的。但是，哈佛大学也很讲政治的。美国CDC一放开，哈佛大学也就跟着逐步放松。

因此，即使哈佛大学的7天阳性率还没有下降到低水平，在奥密克戎爆发期间的2022年1月，哈佛大学结束了阳性集中隔离政策，让同学自己在宿舍隔离。在XBB爆发的2022年12月，哈佛大学所在的波士顿地区的阳性病例持续上升，哈佛大学仍然下线了Crimson Clear每天身体症状上报App，还解散了密接追踪的8人团队，改为由学生自己通知密接者。这不搞笑吗，学生哪里有疾控团队的数据和信息呢，哪有密接者的联系方式？让学生自己通知，那不就等同于甩手不管、不通知、让学生暴露在病毒面前自生自灭吗？

所以，哈佛大学的这些决定引来很多哈佛学生的批评，很多哈佛学生还担心，在未来，哈佛大学并没有做好充分准备来阻止病毒的传播。

一位今年2023年毕业的学生Matthew就说，Crimson Clear 每日上报症状App和密接者追踪小组让大家每天都过得很安心。因为，因为有一整套流程可以防止大家感染，并且感染了的同学也能得到一步一步的指导。刻意营造一种放松的氛围，会破坏防范病毒传播的努力。现在取消这些防范措施，搞得好像新冠病毒不再是真实存在一般。

另一位患有肌肉萎缩症的二年级学生Melissa也批评哈佛大学的举动，认为感染新冠的风险大大增加了，她说，鉴于感染病例的不断增加，哈佛不应该取消其已经有限的防疫措施，有很多学生和自己一样，属于高风险人群，哈佛大学应该确保学生们也有选择来保护自己的安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暗示现在减少防控的做法是把所有人扔在旷野里自生自灭。

有位哈佛同学说得不错，说集体防疫肯定更高效，把防疫分散到个人头上，每个人的负担肯定大得多，效果还没那么好。如果这位同学经历过土法炼钢、每家每户搞个小铁炉来炼钢的年代，说不定就会成为共产主义战士。

当然，也有哈佛学生支持减少防疫措施，说大量面对面的社交对哈佛体验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这就是哈佛目前的状况了。

第四层：斯坦福大学

最后压轴的是坚持硬核抗疫的斯坦福大学。

斯坦福大学不但实施了上面提到的所有防疫措施，而且还难能可贵的是，面对压力、面对阻力，斯坦福大学都尽了最大努力去坚持真理、坚持科学。

2022年3月，美国CDC要求全国停止强制口罩令。其它大学都下调了口罩令的等级，从“强制佩戴口罩”下调为“强烈建议佩戴”，校内医院场所维持“强制佩戴”。

斯坦福大学选择了硬刚，斯坦福大学连同大学所在地圣塔克拉拉县的防疫部门，一起说本地阳性患者仍然很多，不适合解除强制口罩令。

刚到2022年10月，撑不下去了，斯坦福大学也将室内口罩令从“强制佩戴”下调为“强烈建议佩戴”。但是，斯坦福大学使了一招声东击西暗渡陈仓，多加了一个规定：如果授课老师提前通知要戴口罩，那么课堂上仍然必须戴口罩。

绝大多数斯坦福的老师还是清醒的，于是强制口罩令就变相得以在斯坦福继续执行下去。

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看到斯坦福这样搞，也学了过去，规定只要老师在讲义上注明要戴口罩，上这门课的学生就必须戴口罩。

斯坦福大学还和加州当地的核酸企业“color检测”保持合作，为学生和教职员工提供每周两次的免费核酸，自愿参加检测。

斯坦福大学还自己开发了每日追踪症状的工具：HealthCheck。每人的症状每日上报，结合核酸检测结果生成进入校园的通行证。

现在，这个监测已经放松了，不再要求学生每天上报，而只要求阳性的教职工每天必须上报症状。

对阳性患者、有症状的、密接，都有细致的规定。

阳性患者，一旦阳性，需要隔离5~10天，不能上课、不能工作、不能进入实验室和食堂，需要戴口罩整整10天。

有症状的人，隔离48小时，立刻进行3天3测，2次抗原1次核酸，得到连续2次阴性结果后解除隔离，期间不能上课、不能工作、不能进入实验室和食堂。期间需要一直戴口罩。

密接的人，立刻进行5天3测，2次抗原1次核酸，可以上课、可以工作、可以进实验室，可以进食堂拿食物然后在外面吃或者回宿舍自己房间吃，期间尽可能保持社交距离，避免接触他人，需要连续戴口罩5天。

更硬核的是，斯坦福大学还亲自给校园的废水做核酸检测，目的是：

* 提供斯坦福大学社区的疫情预警信号。有案例表明，污水中验出新冠病毒阳性信号，可以比临床个案的发现提前一天。

* 追踪斯坦福大学社区疫情发展。

* 辅助监察社区疫情。

上图是最近一年，斯坦福大学校园内的废水检测结果。可以看出，每波新毒株引致的疫情袭来，废水中病毒含量都会大幅飙升，超过参考值非常非常多。不同颜色的点代表不同毒株。

从上面可以看出，斯坦福大学的防疫措施非常全面非常硬核，在美国众多名校中是首屈一指的负责任，也为学生和教职员工提供了最佳的福利和关怀。

下面我们来看看核酸检测结果。该核酸检测是非强制性的。

从上图可以看出，斯坦福学生在低谷时阳性率约为2%~5%，在最近这波XBB、XBB.1.5中，阳性率飙升到20%左右。最近2月19日这周的阳性率是：11.43%。

阳性率11.43%算高还是算低呢？先看全美标准：

然后，我们再将斯坦福学生的阳性率和上面提到的其它学校作一比较，发现在疫情低谷时，斯坦福学生的阳性率确实比其它学校要低一半左右，在最近这波XBB、XBB.1.5，比其它学校低一点，不是低太多。

令人感叹的是每周核酸数。斯坦福有近万名学生，每周只有300~500名学生去做核酸，是9月初新学期的2500名的12%~25%。说明即使核酸是免费的，仍然只有12%~25%的斯坦福学生会利用这个福利来保护自己。

如果把斯坦福学生的阳性率和教职员工相比，结果也比较有趣。以2023年2月19日这最新一周为例：

* 斯坦福学生阳性率：11.43%

* 斯坦福教师、职工、博士后阳性率：2.11%

* 斯坦福大学所在的圣克拉拉县阳性率：7.6%

* 加州阳性率：6.4%

从以上几个数据，我们可以有几个推论。

推论一：大学生是较高危的感染群体(11.43%)，比周围环境(7.6%)高约50%。

推论二：斯坦福大学的教职员工能够充分利用学校全面而周详的防疫措施，将自身群体的阳性率(2.11%)降低到周围环境(7.6%)的28%。2.11%这个水平，放在哪儿都是比较出色的。作为对比，非常可惜的是，斯坦福的学生没有充分利用这些防疫措施，阳性率是教职员工的近6倍。

推论三：斯坦福大学的种种防疫措施是非常有效的，只要充分利用这些防疫措施，在XBB这种重组株盛行期间能低至2.11%，可以说是非常不错的成绩。而这些措施，和我们清零时期的防疫措施相比，基本是大同小异的，核心逻辑都是一样的。

最后，总结两点，第一，对于注重健康的钉子户来说，斯坦福大学是全美大学中首屈一指的神仙宝地，防疫措施完善又周详，保护效果非常出色。

第二，再完善的措施，仍然要靠人去落实去执行去遵循。斯坦福大学的教职工和学生的阳性率的差异，显示出在同一环境下，个人行为会对结果产生巨大差异。对自己负责，感染风险就低。自己就是喜欢浪，感染风险就高。

正所谓，自助者天助之，坚持努力奋斗自强不息，上天也会帮忙。自己要作死，天都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