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茵红颜未老,星爷白发孤独:有的人错过一次,便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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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许久不曾露面的朱茵,出现在了综艺节目《恕我直言》的演播室中。
在节目中,她开心地分享着婚后近20年来的甜蜜生活,脸上露出小女人的幸福。
这时我们才发现原来《大话西游》是23年前的事情了,紫霞没有嫁给至尊宝,朱茵也已经47岁了。
而巧合的是,两天后,向来低调的周星驰主动要求给获得华表奖的儿童电影颁奖。
看着眼前这对旧情人,老了容颜,换了霜雪,无论欢喜,无论悲忧,都变作与你无关。
多年以后,刘镇伟在谈及在和周星驰一起拍《大话西游》的往事时,曾经这样评价过周星驰年轻时候的爱情:
周星驰和朱茵相遇的时候,一个如日中天,一个风华绝代,他们遇见了彼此最好的时光,点燃了爱的火焰。
20多年后,当他们骑单车的旧照曝光,惊艳了一整个岁月的时候,我们以为那是他们爱的开始,但是恍然间才发现那是他们再也无法回去的时光。
那一年,《大话西游》上映,男女主角不仅在电影中历尽情殇,银幕下的他们也在纷纷扰扰中,选择了各自散场。
我们总以为这辈子很长,人生路上能看到无数的风光,却不曾料到,有些人匆匆一别,便后会无期。
在网上看过一个街采:一位60多岁的老人被问及爱情时,说自己一直单身至今。
不是因为他没有遇到对的人,也不是对方没有给他机会,而是在她靠近的时候,他擦肩而过。
张爱玲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在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跟那个女孩说我爱她。
就像薛佳凝之于胡歌,当年胡歌遭遇车祸,从事业的最高峰被一个巨浪掀翻进深谷。
要知道,对于一个年华正盛的女明星来说,一年就可能毁掉她一生的事业。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这份难能可贵的爱情终会瓜熟蒂落,但是看到的却是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后来鲁豫采访胡歌的时候,提及薛佳凝,胡歌口中只剩下一声声呢喃:
周星驰在接受央视《看见》栏目专访的时候,面对主持人柴静对他婚姻的提问,他说:
时间不多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婚姻已经不再抱有太多的期待。
但是,每一个嘴上说不想恋爱的人,心里大概都装着一个无法拥有的人。
2013年,当周星驰重拍西游的时候,他借电影对曾经的至尊宝说道:“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听到这里,周星驰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如释重负,然后真诚地说了声:“谢谢!”
直到这个时候,我们才发现,原来他这一生背负了太多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那声“谢谢”,与其是对主持人说的,不如说他是跟曾经的那段刻骨铭心的和解。
正如朱茵,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再次提起周星驰,曾经所有的耿耿于怀,也都化作了微微一笑的过眼云烟。
人生就是一列开往坟墓的列车,路途上会有很多站,很难有人可以自始至终陪着你走完。
看《奇葩说》的时候,对其中一个辩题印象格外深刻:“从未在一起和最终没有在一起哪个更遗憾。”
如果我喜欢一个人呢,我就从第一眼到最后一眼,把这个人爱够,把我的感觉用光。
我只希望那些年让我成长的人是他,之后的那些年他喝过大酒后想到的人是我,而不是其他比我完美太多的人。
只要爱过都会留下痕迹,至于往事就留在风中,如果我再遇到一杯好酒,我会毫不犹豫地举起酒杯跟大家说,干了这杯,不为什么。
延伸阅读:
《余生,请找一个懂自己的人去爱......》
有这样一种女子,不炫耀,不争吵,不空洞,不浮躁,即便生命枯竭,亦想要在优雅中变老。
她,就是司徒家的长女,司徒雅。
无论是旧时封建社会,还是现今太平盛世,长子长女都是极受宠,可偏偏司徒家例外,只因为她们家的长女是个私生女,说的难点听,是司徒长风当年背着妻子与一个舞女所生。
从昨天开始,B市就沸沸扬扬的传着一条爆炸性新闻,本市巨富上官家第六任媳妇又离婚了,为此,上官老夫人特地上山烧香占卦,祈求神明破解灾难,怎样才可以杜绝类似的悲剧重复发生。
真正的亮点就在这里,为上官老夫人占卦的高僧说:只有复姓与复姓结合,方可避免这一次又一次离婚的悲剧。
B市不是一般的小城市,经济发达,人口繁多,复姓自然不会屈指可数。
上官老夫人听了高僧的话后就犯愁了,那么多的复姓人家,到底谁家女儿才是最适合做她上官家的媳妇呢?
一番斟酌后,她决定举办一场相亲宴,通俗一点讲,就是让他儿子自己挑个中意的对象,当然她是不会让别人家的女儿白白嫁过来,若是相亲成功,礼金就是一千八百万。
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参选机会,必须要是复姓,消息一传出,全城皆轰动,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哪怕对方是个离过六次婚的恶魔,冲着那一千八百万,送上门的女人也是前仆后继,此起彼伏。
一扇金黄色大门,未能阻挡屋内传出的争吵声——
“你疯了是不是?让我们阿娇去应征?难道你不知道那个上官驰是个多么冷血无情又行为乖戾的魔鬼吗?你这简直就是把我们女儿往死里整!”
说话的是上官长风的元配妻子阮金慧,方圆百里都知道的暴躁脾气。
“你以为我愿意吗?实在是公司需要资金周转,那个上官驰的婚姻从不长久,也许一个月也许三个月就离婚了,我们阿娇只要稍微忍耐一下,就可以白白拿到一千八百万何乐而不为?
“说得倒轻巧,稍微忍耐一下,离了婚谁还要我们阿娇?就算为了解决公司的危机,那也不需要我们阿娇来替你解决呀……”
“那谁来替我解决?人家指名要复姓。”
“你傻啊你,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这种‘光荣’的任务当然是非司徒雅莫属了。”
站在墙角处,有着一张清秀绝俗脸庞的恬静女子,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从来不承认她的人,却在这时候,终于承认她是司徒家的女儿了。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阮金慧一把鼻涕一把泪,对着身边坐着的司徒雅,假惺惺的哭了快半个钟头。
“阿雅,你也知道你爸公司那个财务经理卷款潜逃,害得公司陷入了巨大的危机,现在银行纷纷催贷款,我们再不还债的话,不仅公司会破产你爸也会做牢……”
“需要我怎么做?”
她言简意赅的询问,不想把自己人生中的小部分时间都浪费在听这种虚假的台词上。
阮金慧冲老公使了使眼色,司徒长风立马露出沉痛的表情,说:“现在有一个可以救爸爸的方法,就是你嫁给本市首富上官家的独生子上官驰,只是……”
他停顿了一下。
“只是外界对他的传言不太好,但那都只是传言,我们偶尔在商场上也会有交集,是个很不错的男人,重情义有担当,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长的特别好。”
尽管早已经习惯,心却还是微微的刺痛了一下,关了门那男人就是冷血无情,当着她的面,那男人就成了重情义有担当,虽然她身上流着和司徒长风同样的血,可她从不认为,他能配称之为父亲。
“离过六次婚对吗?”
淡然抬眸,多年寄人篱下的辛酸,已经造就了她性格上不形于色的镇定。
“是的。”
阮金慧吸了吸鼻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这也是我愧疚的地方,后妈不好当,要不是我家阿娇还小,我真不忍心这样委屈你。”
呵,司徒雅在心里嘲讽的笑笑,不过就是比她小三天而已。当年,阮金慧与她母亲同时怀孕,一个三月,一个四月,偏偏四月的早产,生在了三月的前头,所以,原本应该是次女的她,反而成了长女。
说是长女,却是从未有一天,享受过长女的待遇。
“恩,好。”
“你答应了?”
上官夫妇面面相觑,压根没料到她会如此爽快的答应,原本还想着她若不答应,就把彩礼钱三七分,当然,他们七,她三。
“是的,你们把我养这么大,我为家里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瞧瞧,瞧瞧,不愧是做教师的人,多识大体多明白事理,阿娇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做梦都要笑了。”
不用等到做梦,现在就可以笑了。
……
清晨,司徒家洋楼门外,站着一排送行的人。
今天是上官家挑媳妇的最后一天,司徒雅在阮金慧的精心打扮之下,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刚刚在屋里叮嘱你的那些话都没忘吧?”
“没有。”
“那就好,我们等你的好消息了。”
阮金慧叮嘱的无外乎就是,哪怕死缠烂打也要让上官驰选中她,她会嫁到上官家,但是,她有她自己的方法。
车子徐徐驶离地面,阮金慧仍觉得叮嘱的不够,怕她完不成这‘光荣’的任务,双脚追着车子跑,口不遮拦的继续叮嘱:“阿雅,记住三个要点:要把你妈当年勾 引男人的伎俩全部使出来,要记住这是关系到司徒家兴衰荣辱的大事,要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司徒雅的指甲掐进了肉里,脸上,却是修炼多年的平静。
司徒长风的司机把车子停在一幢中西结合的豪华别墅门前,占地千平方米的别墅彰显了这家人的富有和尊贵,尤其是那高高的门槛,有多少女人梦寐以求能走进去,虽然,进去过的女人最后一个个又出来了。
司徒雅视线透过车窗,扫过门前停着的各式轿车,看来即使是最后一天,前来碰运气的复姓之女也不再少数。
“大小姐,进去吧。”
司机老杨替她拉开车门,作了个请的手势。
她下了车,轻声说句:“叫我阿雅吧,被夫人听到你又挨骂。”
司徒家没有大小姐,司徒家只有一个小姐,司徒娇。
别墅中央的音乐喷泉喷射出五彩的水珠,随着音乐千变万化,司徒雅缓缓朝前走,被负责相亲宴的两名负责人领进了偏厅,登记了名字后,她和所有来应征的女人一样,耐心的等着被传唤。
“接见的时间马上到了,请大家做好准备,结束后不要急着走,无论选中不选中,中午我们老夫人都会宴请各位。”
负责人说完,便拿起登记的名单,念起第一个参选的人名:“欧阳兰兰,请跟我来。”
一名长相甜美的小女人揣着激动的心情跟着他出了偏厅,只是没到十分钟,她便回来了,是哭着回来的,拿起自己的背包,受了奇耻大辱一样羞愤离去……
紧接着,第二位,第三位……都是高高兴兴的去,哭哭啼啼的回,吓得还没被接见的女人个个慌了神,信心荡然无存不说,连迈出偏厅的勇气都没了。
在这一群六神无主的女人中间,只有司徒雅淡定自若,她不参与她们的猜测和议论,在她们讨论怎样对付传闻中的恶魔时,她只是拿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终于轮到她了,看着一道道投向她的同情眼神,她没有丝毫的紧张与不安,出了偏厅,司机老杨等在门口:“小姐,你要我帮你买的东西。”
“谢谢。”
她接过去,跟着负责人走进了一处阴暗的房间。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阻挡了外面明亮的光线,屋里流通的是一种让人无法喘 息却又不至于窒息而亡的沉闷之气。
在房间的左侧,一张黑色真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司徒雅毫不畏惧的打量他,然后,淡然的坐到他对面,把手里拎着的塑料袋打开,不疾不徐的拿出一大包纸巾放到了面前的桌上。
“干什么?”
显然她这一举动有些令人捉摸不透,男人疑惑的挑起浓黑的剑眉。
“待会擦眼泪。”
她轻描淡写的回答。
男人怔了怔,扑哧一笑:“你以为每个进来的女人都会哭着跑出去吗?”
“但至少没有一个是笑着出去的。”
“那是因为我提出的问题,她们的回答令我十分十分不满意。”
“是不是每个进来的女人,都要回答你的问题?”
“是。”
司徒雅点头:“好,那你问吧。”
“你知不知道我离过几次婚?”
“六次。”
“那你认为一个连家庭都没办法经营好的男人有能力去管理好一个公司吗?”
“我认为有能力,因为感情的纠纷与工作能力无关,毛主席也没有处理好家庭的事,但仍使新中国成立。”
独立而有见解的回答,即具真实性又无奉承之意,与前面那些只会抛媚眼毫无主见的女人有着鲜明的对比,上官驰不禁多看她两眼, 问:“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雅。”
“出去吧。”
没有说她合格不合格,只是对着门外喊一声:“下一个。”
“会选择我的对吗?”
她没有立即离开,凝视着他,不卑不亢的问。
上官驰饶有兴趣:“为什么选择你?给我一个理由?”
“我有信心,成为你最后一个妻子。”
“呵,最后一个妻子?”他冷笑,目光不无讽刺:“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我面前说出这么狂妄的话。”
“如若不信,可以试试,除非你害怕,我真的有这个能力。”
哈哈,他邪魅大笑,已然被她的激将勾起了兴趣:“好啊,冲你这份胆识,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不过你记住,其实选择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因为,我一点想要爱女人的心都没有。”
上官驰起身离开了房间,司徒雅长长的松了口气,挪步跟了出去。
门外,刚才领着她过来的负责人又领了个女人迎面走来,见到上官驰,诧异的问:“少爷,不挑了吗?”
“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