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规划设计家族传承信托?
家族传承信托是以实现家族财富代代传承为目的而设立的信托。家族财富是一个比较宽泛的概念,家族财富的传承也是一个内涵丰富的系统性工程,广义上的家族财富包括家族金融资本、人力资本、文化资本和社会资本四大类,其中家族金融资本是家族拥有的物质财富的总和。本文所说的以家族财富传承为目的设立的信托,特指以家族金融资本传承为目的的家族传承信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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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传承财富,打破“富不过三代”的魔咒,是财富家族梦寐以求的目标,然而其遇到的挑战也是空前之大。成功的家族财富传承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良好的家族治理,需要不同代际家族成员为家族的发展繁荣作出持续不懈的努力,但其基本前提是建立了家族共同财富的所有权结构。
家族要实现久远传承的财富目标,必须建立起某种形式的家族共同财富,采取合适的家所有权形式,使得家族财富作为一个整体在法律上成为可传承的家共同财产,从而避免因家族成员死亡、离婚、债务等因素导致家族财富被个别地分割或清偿。
从法律安排看,可传承的家族所有权结构只能采取家族信托的结构,即将家族财产置于受人名下,并由受托人按照信托文件的约定为家族成员的整体利益而管理。
家族信托之所以能够成为家族所有权的最佳实现方式,一方面是因为信托财产实现了权利主体和利益主体的分离,家族财富作为信托财产,其所有权由受托人集中持有,而其利益由受益人享有,从而避免家族财产因家族成员死亡、离婚、债务纠纷等情形的发生而被分割、清偿,信托财产始终置于受托人名下。
另一方面是因为信托在管理上具有连续性,信托存续期间,委托人或受益人的死亡、离婚、债务等情形,均不会影响信托的存续,即使受托人解散、破产、辞任或被解任,亦可选任新的受托人继续管理信托。
相较于家族保障信托和家族成长信托,家族传承信托的管理结构(见下图)和利益安排更为复杂,需要更加精心地规划,方能顺利实现传承目标。
家族传承信托结构 | 制图:新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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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传承信托以信托财产的传承为使命,信托利益的来源通常表现为信托财产的收益,当信托财产的收益不足以支付信托利益时,一般不会允许分割信托财产本身,从而需要对信托利益设置止付限制,否则传承目标就会落空,当信托财产为家族企业股权时尤其如此。
一方面,当家族企业股权作为信托财产时,要事先规定家族企业的利润分配政策,允许向信托分配约定比例的企业利润,使信托利益有可靠的分配来源;另一方面,在受益人的设计上,需要尽量避免安排享有固定期限、固定金额分配权利的受益人,以免在信托利益没有分配来源时发生纷争。
对此,一个可行的方法是,先行设立家族保障信托、家族成长信托和家族慈善信托,最后设立家族传承信托,并以家族保障信托、家族成长信托或家族慈善信托为其受益人,这样既能保证用于传承的信托财产的完整性,又能保障家族的生活、成长及慈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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