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年代》实力“圈粉”,师生热议“追更”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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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庆祝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近日,传播学院师生在学院五楼会议室举行“学党史 明初心 知使命”《觉醒年代》观剧研讨会。2020级戏剧与影视学专业和2020级广播电视专业全体研究生参加研讨会,院长谢宗贵教授全程参与并分享观剧心得。研讨会由影视艺术系叶勤副教授主持。
研讨会上,同学们从党史学习的角度畅谈观看《觉醒年代》后的感受,大家纷纷表示,《觉醒年代》就是一部电视剧形态的党史教科书,引导我们更加深刻地领会先辈们创建中国共产党的初心,也更加明确新时代青年人应承担的使命。此外,同学们还从影视专业的角度探讨了《觉醒年代》在重大革命历史题材电视剧创作领域的突破与创新。
景然认为,《觉醒年代》选择以思想文化史的角度,讲述中国共产党建党前史,并以历史史实为基准,在影像上还原和呈现这段历史。作品纵向按照时间顺序还原新文化运动的发展,横向呈现新文化运动过程中不同流派在思想观念上的碰撞,为观众清晰明了地讲述新文化运动以来各种思想观念的碰撞现实和仁人志士对中国未来道路的探索历程,也让我们看到了在传统历史评价之外,更为丰富复杂的人物形象。
杨丽萍提出,《觉醒年代》以点线面的叙事结构,宏观全面地展现出觉醒年代的建党伟业,以《新青年》杂志作为该剧叙事的切入点贯穿始末,以李大钊、陈独秀、胡适、毛泽东等一代历史伟人的个人经历作为影片的多条主线交错呈现,将巴黎和会外交失败、新文化运动、五四运动与中国共产党成立等重大事件相勾连,由点及面,全景式地勾画出当时积贫积弱的中国社会和历史图景,客观全面地展现出一代知识分子思想觉醒的过程,揭示出中国共产党成立与中国选择马克思主义道路的历史必然。
郑常清认为,《觉醒年代》实现了革命历史剧从武戏为主向文戏为主的转变。该剧集中于《新青年》杂志对20世纪10年代中国的影响,阵地主要在北大,阵容主要为学生,甚至连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呈现也仅出现在对话和新闻中。但仅仅是这些文戏,就已经能足够调动起观众的情绪、令观众在观看的过程中热血沸腾、热泪盈眶。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一方面归因于史实的严谨,另一方面归因于剧作的顺畅。
翟思雨提出,《觉醒年代》整体的叙事框架追求实事求是的创作原则,即抛弃对于历史的生硬记录,对史实进行艺术化的处理,从而更加准确地把握和表现历史精神。剧中对于《青年杂志》的创刊、“震旦大学”的建校、以及数位历史人物的生平皆以纪实化的风格进行再现,此为“求似”。另一方面,在处理陈氏父子关系时,巧妙地避开了真实历史中父子三人的龃龉,改以中国传统的细腻沉默的感情表达方式勾勒父子情感,塑造陈独秀的严父形象,服务于全剧的主题,此为“失事”。《觉醒年代》以“实事求是”原则进行创作,既保证了主题的表达,同时又最大程度引起观众共情,将观众拉回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回忆中。
李子叶认为,《觉醒年代》将宏大的叙事融入到微观的个体叙述当中去,展现出不同于以往主旋律电影中的古板英雄形象,塑造了一批性格立体又富有烟火市井气的人物群像,不仅展示他们的思想觉醒以及革命过程,还对人物的情感状态以及生活趣事进行展现,这些微观的情节展示消减了宏大主题下的空洞和概念化束缚,通过对人物性格的展现来增强故事的鲜活性,从而完成了创新的历史叙述和深刻的历史表达。
高钰涵也认为,《觉醒年代》在重大历史题材的的处理手法是以小见大,将革命集中于北大这一地点,集中在一群人身上,并没有刻意地进行宏大叙事,而是增添了很多细枝末节的情节,比如说毛泽东靠吃辣椒饱腹,陈独秀一边讲话一边剥花生等等,这些微小的细节反而增加了历史的真实度、可信度,更加贴近真实的生活。同时也让我们更为感动的是,这些革命的先烈们也曾是像我们一样的普通人,他们有血有肉,却甘愿牺牲自己的家庭和感情,凭着一腔热血和革命的决心带领中国走向正确的历史道路。
吕弘彦独辟蹊径,讨论了于和伟(剧中饰陈独秀)的表演技术,同时也从社会表演学出发,讨论了文本层面对于陈独秀这一人物的塑造问题。他认为在讲述历史上的领袖人物、先进分子的活动时很适合使用一些与社会表演有关的场景、情境来展现,该剧在描摹时代画卷的同时,就有意通过多次“表演”的呈现使陈独秀这一形象更加丰满。作为观众,我们一方面要放下将社会表演等同于“作秀”的偏见,另一方面要看到伟人以此来团结群众的历史必然。
李碧君则认为,本剧获得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于动人。如毛泽东的出场,他怀抱着《新青年》从风雨中跑过、从民间疾苦中跑过,他记住这一切并想改变这一切。还有鲁迅的出场,他坐在闹市中看书,而他的身后正发生着他笔下的“人血馒头”之事,令人唏嘘。而本剧最动人的一个场景,当属陈独秀目送着两个儿子远走他乡时,与两个儿子各自牺牲的那一组交替蒙太奇。以上三个动人的场景,其动人之处不仅在于内容本身,还在于良好的镜头语言,除了交替蒙太奇,最突出的就是慢动作:毛泽东从风雨中奔跑的慢动作、刽子手行刑的慢动作、陈延年脚踏过血水的慢动作等,每一个慢动作都敲击在观众的心上,同时也增加了场景的悲凉感与情绪感染力。
刘玉喆从视听方面,分析承载着历史教育功能和意识形态宣传功能的革命历史题材电视剧,如何让“说教”变得有趣生动。她认为《觉醒年代》进行了历史解读的艺术创新设计,黑白相间的木刻人物形象、报纸式的历史事件回溯、严肃沉重的背景音乐配上字正腔圆的画外音和对白,实现了不同艺术间的完美结合,完整肃穆地将历史真相告诉观众。
赵婷婷发现,《觉醒年代》凭借对美术细节的极致把控,逼真还原了时代环境,从老上海的石库门弄堂,到车马混杂的北京城街道,从学术争鸣的北京大学,到汇聚底层民工的长辛店,每一场的置景、道具、服化都力求真实、精细,“聚沙成塔,集腋成裘,点点滴滴的细节塑造凝聚成庞大的真实感,而真实感正是与观众建立信任的首要因素”(导演张永新语)。《觉醒年代》以细节塑造了写实的画面,以画面拼接成真实的历史长卷,强化了影像叙事的感染力和情感认同。
朱清哲认为,《觉醒年代》体现出高超的艺术水准,营造了独特的东方美学效果。如陈独秀与钱玄同等人在陶然亭相会,腊梅、大雪、琴音,在衬托出他们高洁品质的同时,更营造出独特的“东方美学”视效,给予观众丰富的审美体验。再如陈独秀在上海亚东图书馆宣传自己办杂志的理念时,镜头反复交代一只蚂蚁在话筒上的爬行。通过这样一个隐喻性的蒙太奇,“中国人在那个大变局、大过渡、大迷茫、大浮躁的时代中犹如一只小蚁,上下求索”不言自明。《觉醒年代》运用丰富的意象体现出强烈的艺术特色,进一步丰富了意蕴。
王明钰也认为,《觉醒年代》和其他革命历史剧最大的不同是它的诗意与意境。蔡元培雪天三顾陈独秀住所,雪花纷飞,蔡元培为了不打扰陈独秀休息,不顾寒冷独坐在门外的板凳上,蔡元培的一片赤诚之心与屋外飘零的雪花情境交融,让观众不得不敬佩蔡公爱惜人才,一心为北大的真诚之心。陈独秀钱玄同陶然亭相见,红梅白雪,煮酒谈天,伴着古琴曲《高山流水》,彰显文人雅致。陈独秀送陈延年和陈乔年去法国留学时,画面以慢镜头叠印出他们未来为革命牺牲的场景,两个时空交融,充满坚定的面孔与革命时满脸泥垢的面孔相交融,呈现出一种悲壮的诗意,令观众久久不能忘怀。
研讨会上,大家各抒己见,畅所欲言,通过对《觉醒年代》的观摩研讨,践行知史爱党、知史爱国的坚定信念。最后,研讨会在谢宗贵教授对同学们“要把追求个人理想融入奉献祖国的现代化建设之中,修习互联网时代新思维,善于用影像的方式来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故事”的殷切寄语中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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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福建师范大学传播学院
编辑: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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