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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門”的诞生

我,門 北京大学燕京学堂 2022-09-14




2021年5月5日上午,“我,門”跨学科文化展在北京大学静园四院开幕。北京大学副校长王博、艺术学院院长彭锋、燕京学堂副院长范士明、Brent Haas出席并发言。展览总策划人燕京学堂2020级硕士生冯玮欣、策展人艺术学院2020级博士生朱也作为创作团队代表发言。


参与开幕式的嘉宾还有北京大学历史学系副主任何晋,建筑与景观设计学院副教授张天新,光华管理学院助理教授董浩,艺术学院助理教授唐宏峰,融媒体中心副主任罗玲,燕京学堂院长助理陈长伟,以及来自北京大学各院系的师生。





开幕式由燕京学堂2020级硕士生何依然主持。燕京学堂 2020 级硕士生刘彦君、洪世君(马来西亚)通过线下古筝演奏和线上钢琴弹奏两种方式,用一支《渔舟唱晚》将大家带入到1947年静园里联袂的钢琴、古琴之境,将静园的不同时空相聚在同一时刻。




对话 | 我,門



王博副校长分享静园故事


物理空间总是因为和人在一起才变得鲜活。“我和静园的连接发生在1982年,从当时的哲学门到现在的静园之门,仿佛有一种跨越时空的感觉。”

借用王阳明的“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我,門”就是用“我”和园子联系起来,也与曾经和园子建立起联系的人连接在一起,这种连接,使空间变得更加鲜活。同时,“门”又是一个开放和连通的物件,因此是跨越个人、跨越学科的,“我”有属于自我的东西,但同时“我”又和别人一起,与世界同在。

彭锋院长致辞


“我,門”展览利用了北京大学的跨学科优势,有交叉重叠的意味。从最初关于展览的想法,到一步步的实现,彭锋老师见证了策展团队从0到1的过程,无数的偶然因为一群人的努力成为了一种必然,这种努力是珍贵的 。



范士明副院长致辞


“我,門”的展览是同学们送给学堂七周年生日、北大123周年校庆的珍贵礼物。展览的独特和珍贵体现在其原创性、跨文化和学生主体这几个方面。这个展览由同学原创,从想法提出、规划、研究、搜集资料,到自己购买展览需要材料、做木工等,所有过程都是同学们亲手完成的。在这个过程中大家紧张而快乐、用心用情,里面凝聚了同学们的才智与心血。这个展览和燕京学堂提倡的“跨文化、跨学科”思维吻合,它结合了历史、人文、艺术等不同学科,连接了静园的建筑与人以及过去和现在。



Brent Haas副院长致辞


Brent Haas副院长用空间(Space)、色彩(Color)、光影(Light)、历史(History)和记忆(Memory)来描述自己对展览的印象。他说,空间是一种交互的方式,不同的颜色和一天的光影流变让这个空间更加有意境。通过文献研究,静园的历史底蕴被沉淀,而那些每个人心中的记忆也因为人文部分的采访而在这个空间活跃。



冯玮欣分享创作感悟


创作是认识人、物、蓝天、白云、光、影、风的方式 。上一个夏天刚刚来到北大静园时许下的心愿,经过不懈的努力在这一个夏天得以成真。在创作的过程中同学们认识了彼此,认识了一面朱门灰瓦,认识了一个院子的春夏秋冬,从清晨到午夜的天空、夜晚、光、影、红。5月5日是夏天的第一天,也是“我,門”诞生的第一天,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零三天,它需要观者去阐释它的意义, “我,門”将继续成长。 



朱也介绍策展内容


朱也为大家介绍了整个策展的团队和展览的内容,并对团队成员的付出和学校的支持表达了感谢。大家对静园的探索还没有结束,展览是失语的,而“我,門”还可以继续发声,希望每一个人都能走进静园,叙述静园的故事。



进入 | 我,門

5月5日至5月7日,“我,門”展览共开设了五场导览。展览团队成员们为前来观展的师生阐述了展览的艺术理念,并详细讲解了静园的人文故事和历史变迁。从标志性的四院大门,到绿树成荫的庭院,再到饱含历史的建筑内部,参观者们沉浸在建筑、光影、自然之中,感受着静园的流动之美。从清晨到中午,静园的窗花是一幅幅随着树叶的舞动、鸟和人的来去不断重构的画。下午,阳光洒进院子,窗花和玻璃纸便会在地上画出光、影、红的点,随着太阳的移动,点会延成线,线会延成面。日落之后,庭院里的小径上摆放的太阳能灯会一盏一盏亮起,白天吸收多少光,晚上便会释放多少光。时日越积累,灯蒙的尘便越厚;尘越厚,光便会越暖,散发得光晕越开,亮得足以点亮一条光之小径,又够暗以带出静园夜景的意境。

互动 | 我,門

永生花,在方寸之间封存燕园春景。5月6日下午,永生花手工坊在静园四院二楼如期举办,共有37名来自不同院系的学生参与。同学们在燕京学堂学生的指导和协助下,用凝胶和特殊的固定装置,将静园庭院中各色鲜花脱水后所制成干花封存在透明的凝胶立方体中,以此永久留存对春日静园中紫藤、丁香、雏菊争妍的记忆。

植物拓印工作坊,以帆布袋为载体,融合静园的自然、人文与艺术。5月7日下午,植物拓印工作坊在静园举办。34名参与者用静园的树叶在空白帆布袋上拓出五颜六色的图案,同时用刻有“我,門”展览logo的印章在袋子上留下展览的印记,创作出属于自己的静园帆布袋,绘制心目中的春天。

再思 | 我,門

“我,門”是一场以“門”为切入点,从历史、文化、艺术三个方面来探索静园的跨学科文化展。从门,到我们,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语言文字游戏,还包含着象征的含义。门,是一个空间的入口,它并不仅仅分隔了两个空间,也同样是两个空间得以联结的部分。联结,就是我们展览的核心含义。静园之门,从1926年落成之时一直保留到今日,联结了过去与现在,甚至还通向未来。同样,展览本身也作为联结,将来自不同学院的团队成员、老师们联结到一起,将策展团队和北大的观众们联结到一起,将线上的观者与线下的观者联结到一起。此外,最初也是最重要的含义是,通过门,人得以进入一个空间,因此门是人与空间之间的联结,这涉及到主客体之间的互动关系。“我,門”展览的三个板块正是基于此展开的:人文“Memories”部分重点关注与静园物理空间交织的人物记忆。半年里,团队共采访了32位曾在静园学习、工作、生活过的教职工和学生,同时收集了数十篇宝贵的静园回忆录。受访者中既有半个世纪以来经历过静园两次修缮的教授,也有刚在静园完成研究生学习、毕业不久的燕京学堂学生。每个人都在静园这个空间里留下过自己的痕迹,静园在每个人的记忆里也都是永不褪色的一笔。静园见证着一代又一代学子的成长,而这深深庭院本身也在这传承中变得更加美好。人文部分的楼梯空间宽阔而高耸,非常适合沉浸式的体验,策展人想到可以用采访中摘出的语录文本来填满楼梯间的墙面,成为飘浮的语录云。前者让观者低头看,后者让观者抬起头。还有两组设计也是安排在人文部分——一个思维导图形式的图文装置,以研究综述的思路分类概括了基于静园中人物的行为和记忆,并导向不同的图文资料,用图钉和红线去联结它们之间的关系,模拟了“侦破”静园人物故事的现场。最后一组设计是一幅来源于近200份问卷的静园印象词云图,和复杂装置不同,词云图以词汇的大小和颜色深浅直观地模拟出北大人对静园的普遍印象。历史“Her/histories”部分讲述的是作为客体空间的静园建筑的前世今生。静园属于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静园一院、二院、四院和五院原为燕京大学女生宿舍,建于1926年;三院和六院在1952年后根据当初图纸加建。
岁月经转,学习、生活与静园息息相关的同学们匆匆来去。燕京学堂所处的三院和四院不仅是学校的功能场所,更见证和承载了北京大学不同历史时期的定位。但在繁忙的生活中,同学们往往鲜少有时间和条件来对静园院落群本身、以及其与北大的深层联结有更多的了解。历史不是一段结束的状态,这一分展将历史文本与陈年档案中的影像结合,用时间轴的形式让大事记在空间中逐一陈列,并且以中国古代工程做法的条例为主展部分文物加以注释。历史部分的楼梯空间较为狭小,且没有拐弯,因此策展人利用了排列向上的台阶,以空间的纵深隐喻时间的流逝,将静园重要的历史事件呈现在台阶上,希望通过静园院落群的历史和变迁的呈现,将观展者置于一个更广阔的时间,提供自我探寻的新路径。艺术“Conversations”部分打破了主客边界,以红色的立方体、光、影让人与空间发生对话。本次展览的艺术品是立方体、玻璃纸和太阳能灯。所有的作品是装置,同时也是家具。作品的创作条件有二:静园是国家文物,禁止永久变更;静园四院是教室,是生活的空间,使用者日夜多次出入。所以,作品不可破坏静园建筑,而且需要随时可变——需要与其使用者一起活着,一起生活。
策展团队共做了合计192个立方体:100个拇指大的钥匙扣,36个掌心大的笔筒,30个张开的手掌大的花盆,18个到膝盖高的椅子(同时翻过来是空心的箱子),2个到手腕高的桌子和6个到手肘高的展台(在撤展后可以搬进教室当讲台)。所有立方体都是流动的,任何人都可以在静园四院里改变他们的位置。玻璃纸也是遍布静园四院的,用水和肥皂安装在窗花上,谁都可以把他们撤置、重新安装。

基于此,策展团队用人文的版块对应“我”,用历史的版块对应“門”,用艺术的版块对应“我,門”,这样才有了现在看到的展览和三个板块。
其实展览还有很多留白,我们对静园的探索也还没有结束。从5月5日到8月8日,在三个月零三天到时间中,“我,門”将继续“发声”,在和园子里的光影、草木、来往的人、吹过的风的交流中,不断更新自己,用不同的观点和声音,丰富静园的生命。我们也期待,你和“我,門”一起,留名、留言、书画、鉴证、填补我们的留白,书写下更多的静园记忆。



文字:“我,門”展览团队

组稿:李睿康

校对:冯玮欣、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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