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出来亮汪汪：在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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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摄影
西江之月
·凌子
那一天花是陌上花，月是西江月，兰舟催发的桨声，已在千里烟波的楚江里。我们千里迢迢，星夜赶路，车子在盘山公路疾驶，一面是陡峭的河岸，那样的村寨就该在大山深处，就应该如一朵遗世独立的百合，幽居在深谷，赶赴一场约会，与他彼此辨认。
我要告诉你的西江，我所写的那轮皓月，不是婉约的词牌名，不是慢词长调里的西江月。
西江位于凯里的东南，那里有世界上最大的苗寨，隐藏在深山之中，被绿林围绕着。当得起“千户苗寨”的盛名。
四面环山，大山合为出一个古雅、质朴的寨子，房屋顺着山势几乎建到山顶。山坡上层层叠叠的苗家木质吊脚楼，咖啡色的老房子依着碧绿的群山。
夜晚的西江有一种壮观的没，美得让人惊讶。一片阒然寂静中，在黑夜的黑色篷布下，只有灯的海洋，近处的灯火看得出澄黄的光亮，暖暖的烟火人家味道，灯光顺着山势逶迤到山顶，光华璀璨，就分不清哪里是灯火哪里是繁星了。月亮硕大无比，明亮耀眼，一会儿跃上幽蓝的夜空，一会儿被一朵墨色的云遮住面容，娇羞的碎步在云中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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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在眉目间，是你自得的阴晴圆缺，一半在背影里，是你入骨的娇态与优雅。
从半山腰的窗口传来歌声，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歌声在夜里飘来荡去，寻找歇息的……这样的夜晚，这样的良辰美景，我要如何对你描摹！
听见那些埋藏在心底的喜悦，哗啦啦霎时盛开，若一朵水莲花。
观景台上挤满的人，木质的有炮筒样的望远镜可以瞭望灯火与星辰，有苗族的服饰可以穿戴留影，照相的人趋之若鹜，看着那些人头戴的银饰表演的意味重于妆扮吧。木质的亭台，不是很大，熙攘喧嚣的人群，踩踏木台阶，发出吱吱的声响，真担心木板不堪重负会断裂。在喧嚷的声音不属于我，我转身离开。
这明与暗的交汇，喧与静的对白，何尝不是生命里，一半的上下求索，一半的，静水流深。
这一轮圆月，让人感觉时间正好，一切完美无缺……恍惚里今夕何夕，这一轮满月照着我、照着今夜，永夜、、想起唐朝的那轮月亮，照着古人、照着今——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这轮月不在江河，不在海上，而在西江，在大山的褶皱里。光辉洒落，
早些起来，清晨的西江更美。晨曦笼罩在雾色迷茫的古寨中，踏着清晨露水浸润过的青石板，穿梭在密密麻麻的吊脚楼中，又或是漫步于寨子旁边层层叠叠的梯田边，好像穿越时空隧道，吧自己带回到最原始的生存状态中去。
白天的苗寨是喧嚷的、拥挤的游客，来自四面八方，潮水一样用来，8月的西江，阳光直射、光线剧烈，并不炎热，风吹过衣衫，爽爽的微凉，舒畅的紧。
白河的是商业街，和其他地方的古镇没什么不同，商业味浓重，不太让人喜欢。
想要看原封原貌的苗寨，尽量往深处的山顶爬，苗寨的精髓与神秘之处才能容易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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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河将寨子一分为二，河的两岸有很多的酒吧、住宿，河上有风雨桥和木质的栈桥。河的一侧是步行街，对岸就是观景台。酒吧白天人很少，坐在酒吧的露台上，看着层层叠叠的吊脚楼，风雨桥。清风拂面，阳光温暖。
白河算不上一条河流，顶多就是溪涧，随意河边的一处石阶上，看看这纷扰的世界，淡淡的心绪一直很安静，
抬头就看见浓烈的蓝色天，天空碧蓝干净，大海般通透、澄澈，云朵缓缓漂移，云是我们常见的一团一团的那种，大堆大堆的棉花堆积出来的，。，那些云层似乎有着瓷实的质地，有沉重的分量，却永远不会掉下来。还有着耀眼的白，云的白不是简单的颜色的白，而是魂魄的白。
看的久了感觉自己也开始移动，追逐着云的步伐。
他们说晨雾里的梯田很美，我没有去。人不能太贪心，眼睛也容不下所有的美景，留下念想召唤下一次行走的脚步。
有了这样的月夜，这样的……足以让人记忆，难以忘怀。
凌子，发表有诗歌散文作品多中国年，出版有诗集一部。现居陕西勉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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