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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图 | 最好的阳光
在昆明市区骑车看植物,哪里感兴趣,就捏个刹车,停下来瞧瞧,自由如风的。
碰到一个红绿灯,停驻回头之间,河边有人在钓鱼,河边前有处围挡,里面是正在建设的高楼。
紫色的“幔帐”上印着诱人的宣传照,那是假的。但是照片前有一个植物小群落,是活生生的。
搭眼初看,大毒物曼陀罗招摇地开着花,圆叶牵牛花叶子硕大繁茂,正为花朵争取更多的光合能量。假酸浆淡淡地含着花,却也有了小灯笼似的绿果。
曼陀罗,Datura stramonium L.,茄科曼陀罗属草本或亚灌木状
那一刻,觉得这个植物群落有点意思。
决定走近再细细观察。
曼陀罗写过很多次,是能致幻的毒物:曼陀罗的狗核桃,是真扎人啊。
可那么毒的曼陀罗居然也有不害怕的虫子在它的花心火中取栗。
圆叶牵牛,Ipomoea purpurea (L.) Roth,旋花科番薯属一年生缠绕藤本
圆叶牵牛花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有深扒,才能看到一朵白色的花,隐在叶丛中。
圆叶牵牛,Ipomoea purpurea (L.) Roth,旋花科番薯属一年生缠绕藤本
但它带着长硬毛的茎在不声不响地往前探路,寻找可以攀爬的一个高枝,能够栖身。
圆叶牵牛,Ipomoea purpurea (L.) Roth,旋花科番薯属一年生缠绕藤本
没有偷感,只有明目张胆。
假酸浆,Nicandra physalodes (L.) Gaertner,茄科假酸浆属一年生直立草本
假酸浆是做冰粉的好材料,这个让无数西南人热爱的小食。
假酸浆,Nicandra physalodes (L.) Gaertner,茄科假酸浆属一年生直立草本
清爽的藕蓝色含着苞,已经结出了小灯笼的果实,用它的种子就能揉制出滑溜溜的冰粉。
我也爱吃:终于拍到了做冰粉的假酸浆。
牛膝菊,Galinsoga parviflora,菊科牛膝菊属一年生草本
这个被称为“邱园杂草”的牛膝菊开得半半拉拉,其实它就那样,舌状花的潦草行事是因为,颜值就那样。
牛膝菊:绿地上有牛膝菊,也有粗毛牛膝菊,正好分辨着认。
反枝苋,Amaranthus retroflexus L.,苋科苋属一年生草本
皮实的反枝苋颜值也高不到哪里,估计都很少有人正眼瞧它。就那么一株,低调地隐在尘土里。
还有杂草稗,倒是鹤立鸡群,也就那么一只。
稗,Echinochloa crus-galli (L.) P. Beauv.,禾本科稗属一年生草本
比起很多植物荒漠,这个小群落多样性还很高。
酢浆草叶子硕大,也不知会开什么花。
尼泊尔蓼,Persicaria nepalensis,蓼科蓼属一年生草本
再细捋,居然还有尼泊尔蓼,和生病卷在一起的某植物叶子。
顺着花序苞片往下看,发现那些透明小腺点了吗。
这个花结构在这篇文章里有答案:尼泊尔蓼,又发现了一点有趣的小细节。
这个小天地里,植物的多样性是如此宝贵。
正如城中的我们每个人,有高调光鲜的,有低入尘土的,有坚韧不拔的,有取巧借力的,一幅城中众生相。
城里难得见这么一片小“杂草”群,原因就在它所处的位置,像一个光鲜亮丽之地背后的隐秘角落。
虽然只有一年生,虽然颜值欠奉,虽然生了病,虽然蜷缩着,但能深感每个生命都在顽强坚韧地活着,努力往上生长。
哪怕明天就会被割掉。
藏在绿色里看植物
蓝花丹和昆明的天空一样蓝。
菱叶崖爬藤,没爬在崖上。
垂花悬铃花,穿着丝绸光的一袭红裙。
放大的双穗雀稗,双面草。
滇水金凤,脾气火爆,一碰就炸。
在昆明过瘾观察了纽子瓜,弥补了贵州的遗憾。
葱莲齐开,灯光秀亮起。
院子后面长了一株垂序商陆。
没想到冬瓜小时候身上那么多毛。
当我决定写写南欧大戟时,发现它是如此多见。
解锁多雄蕊商陆的过程,一波三折。
地榆、翠雀与北柴胡,红蓝黄的明亮配。
黄菖蒲的种子,小药片。
水竹芋留住昆虫的小扳机,脆生生的。
白鳞刺子莞,沼泽里乖乖的两小只。
山菠菜与某黄海棠。
水边初见异枝狸藻,又一个会吃虫的植物。
圆叶茅膏菜,吃虫的腺点,太抓人。
冰沼草,冰原沼泽中的易危植物。
青姬木,有个美好的别名——仙女越橘。
红莓苔子,被喜欢的人亲切地称为红莓太子。
湿地玉柏,名字太美了。
尖萼耧斗菜,红黄配。
红皮云杉,小金鱼既视感。
黄花落叶松,松树界的红玫瑰。
宽叶杜香,很香。
杜香,会开花的云。
湿生薹草,鱼竿在手,垂钓高手。
白毛羊胡子草,萌到犯规了吧。
不抛弃,不放弃,终于寻到卵唇盔花兰。
连续剧里的荨麻叶龙头草。
林蓟出品的流苏台灯,古着款。
这个褐毛铁线莲,有点重口味啊。
北极花,终为你奔赴来。
短瓣金莲花,相比金莲花,略小巧。
吉林延龄草,头顶一颗珠,打造一枚珍珠戒指。
长白蔷薇,小猴脸一个,古灵精怪的。
我可太喜欢瘤枝卫矛了,像一枚精心设计的高定珠宝。
透过光,林下,和羊耳蒜同框的短柱鹿蹄草,颀长秀气。
球果假沙晶兰,话筒、吹风机,还是豌豆射手?
圆叶鹿蹄草,圆头圆脑的,有点乖哦。
喜冬草,在炎夏热爱冬天。
单侧花,还给我们留了一朵。
野外看花,有时是需要些花缘的,比如遇到独丽花。
为了看水芋,踩了两脚泥。但值得。
毫米间的六叶葎开出了猪鼻子样,太可爱。
极乐寺中的卷丹。
毛百合,毛在哪里,到近前就一目了然。
若不是因为你,留连青山与花草。
小白花地榆来了,可爱的小包子。
长得咋那么像大白花地榆。
大叶蚁塔,绿色屏风。
威尔逊纪念园中遇到珙桐,算久别重逢吧。
迷人的枫杨流苏。
华丽的西藏鸢尾,有种同色系恰到好处的层次感。
爱丁堡初见云南鸢尾。
今年的天女花,是在爱丁堡见的,幸福浓度很高。
新识虎克百合木,红灯笼既视感。
高穗花报春,圆筒冰激凌。
邱园一眼,留下橘红灯台报春。
花菱草,一颗橙子。
黑斑红罂粟,有大大的黑眼睛。
原来它是智利庭菖蒲,终于解谜了。
剑桥大学植物园,商陆三连拍。
新识紫花山柰,再认一个新字。
美洲茶,蓝色的仲夏夜之梦。
紫露草,总是能吸引到你,真是紫色的露水。
在邱园,兴奋遇到可爱的五翅莓。
沼沫花,早餐加个蛋。
开满蓝花藤的剑桥大学植物园之温室。
见到了不同花色的荷包牡丹。
鲸鱼花,开出了小公牛的气势。
爱丁堡城堡初印象。
幸福地二刷爱丁堡植物园,遇到一片杜鹃落英。
精彩的小虫与蝴蝶,植物老友记。
在爱丁堡植物园,实现了绿绒蒿自由。
牛津大学植物园,安安静静和七叶树共处了两小时。
牛津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