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美联储的明斯基时刻

一、黑天鹅、灰犀牛与明斯基时刻

在过去的几年，一年比一年热闹。在未来的几年，只会热闹越来越大，事情越搞越大。在全球化时代，任何组织，都只是全球化之网的一个零部件，一个子系统，不存在孤立封闭的，不受全球化所影响的独立组织。

故此，只有先做出通盘的宏观的全局分析，才能更好的对个人，对家庭，对企业，甚至是对一个国家，给出合乎局势变化的应对策略。我们唯有先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才能知道，我们应该怎么办。当前社会上比较关心的一些问题，比如黑天鹅，灰犀牛，明斯基时刻等等。都反映了这种对未来的关切和焦虑。本文将以此入手，对未来几年的局势，试做一些深入的研判。

什么是黑天鹅，什么是灰犀牛，什么又是明斯基时刻呢？这些用来描述经济运行中，不同程度的系统性风险事件和风险状态的术语，其实非常容易理解。我们下面做下通俗的解读，相信大家一看就懂。

一栋房子，这栋房子的自重，我们可以理解为资产价格。这栋房子的结构支撑系统，我们可以理解为购买力。这套房子的稳固程度，我们可以理解为是市场的风险状态。

房子能盖多大，取决于央行资产负债表规模。央行的资产负债表的周期性扩张和收缩，体现为信贷扩张周期和信贷收缩周期的交替循环。在信贷的扩张周期中，表现为企业投资回报率增加，就业率增加，经济繁荣，居民总体购买力增加。在信贷的收缩周期中，表现为企业投资回报率下降，社会就业率下降，社会总体购买力下降。

在正常的居住情况中，出现了地震这种不可预知的地质灾难，房子倒塌，对应在经济系统中，为资产价格崩溃。这种防不胜防的风险事件和风险状态，我们称之为是黑天鹅事件。

黑天鹅事件，是在信贷扩张周期的健康阶段，因为经济链条的某个或者某些环节的崩溃，导致系统整体的崩溃。在这个阶段，经济系统的风险状态，其脆弱性在总体上是隐藏的，不容易测度，以至于直到风险事件爆发，人们才意识到原来经济运行中存在着风险。并认为是意外，是偶然。故称之为黑天鹅。黑天鹅事件存在的根本原因，在于任何系统都是不完备的，人们在理论上，就不可能发明出来完备的无懈可击的经济系统。

当居民购买力不足以支撑资产价格时，象征资产价格的这栋房子摇摇欲坠，成为危房。住在这样的危房里面，房子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这种风险事件和风险状态，我们可以称之为灰犀牛。

灰犀牛事件，有四个特征。第一，它通常会发生在一个大周期的信贷周期的末段。第二，在灰犀牛阶段，会伴随着经济老化，产业老化，以及人口老化。第三，表现为资产价格的严重泡沫。第四，表现为杠杆过高。

当经济系统继续老化，当灰犀牛的状态一直持续下去，一切都会变得越来越脆弱。在信贷扩张周期中，信贷之所以一直扩张，是因为借款人的清偿能力，可以覆盖掉借贷而产生的融资成本，也就是按期偿还本息的能力。而清偿能力的本质，实际上是购买力的外现。

随着购买力的老化，社会总体的清偿能力也同步老化。这时候，贷款人放贷就会变得无利可图。为了保护资金安全，贷款人不得不开始收紧信贷，不再新增贷款，并对已经放出去的贷款，向借款人追讨。

随后，借款人为了按期偿还贷款，只能抛售资产套现。于是，市场上资产价格开始下跌，触发通缩螺旋。表现为系统性的资产价格崩盘。这种风险事件和风险状态，便是明斯基时刻。

明斯基时刻，也表现为四个特征。第一，它处在一个长周期经济周期的末端阶段。类似于一年中的冬季，或者类似于一个人的死亡。第二，表现为购买力和清偿能力的瓦解，和资产价格崩溃的同时发生。第三，它是上一个长周期经济周期的结束，也是下一个经济周期的开端。这里说讲的长周期，是指有一代人那么长的大周期。第四，在两个经济周期的交替之际，会伴随着系统性的周期性的大萧条。所谓的大萧条，是指资产价格的周期性通缩。

如果我们把全球经济系统，比作一个有生命的人的话。那么黑天鹅事件，对应在这个人的生命周期中，是说他年纪轻轻的就死于意外。灰犀牛风险状态，对应的这个人的生命阶段，是他的盛年之后的衰老状态，六十岁之后的那种生命体征。而明斯基时刻，则对应的是他的最后的病亡。

在本文的第一部分，我们解释了是什么的问题。接下来，我们要进一步解释为什么的问题，既要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为什么经济体，会像有生命的东西一样，存在生命周期呢？背后到底是什么在支配着这一切呢？

二、存在经济周期的根源是什么？

最根本的解释是这样的：生死一体，生死相徒。万事万物，有生必有死，有死必有生；有始必有终，有终必有始。当一茬旧事物死亡终结之后，新的事物才会诞生，重新开始。一切都是周而复始的周期性循环。

为什么生命现象，它是以周而复始的循环状态而出现呢？因为万物都是天地相合而生，而天地这个母系统，它最基本的特征，便是表现为地球围绕着太阳做周期性循环往复运动。一年有一年的周期，一甲子有一甲子的周期。

按照中国的文化来理解，经济存在周期，这太容易理解和解释了，因为一切事物都本于天地。但是除中国人之外的蛮夷，他们是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事物会存在往复循环永恒不息的生命周期现象。因为他们不理解是天地相合，而生万物。这对我们来说，是极其简单的常识，但是对于这些蛮夷们来说，这个简单的自然道理，对他们的心智是遮蔽的。他们只能通过数据统计，觉察到周期的存在，但是无法解释万物存在周期的根本原因。

而我们的教育，这些年一直认为蛮夷的那一套是科学，所以我们的学者们也跟着蛮夷们装傻充愣，把自己好端端的一个人，学成了一个文化二鬼子。认为万物的周期性，是一个迷，深不可测，不可知，不可企及。实际上，稍微了解一点中国传统文化，都不会这么肤浅。如果以中国文化来解释万物的周期性，预测万物的周期性，应对万物的周期性，都不会是什么难事。

我们回归正题。社会的购买力，清偿能力，为什么会自然老化呢？因为更底层的原因是，存在信贷周期。接着问，为什么信贷会存在扩张周期，和收缩周期呢？因为人的生命，是有期限的。一个人最年富力强的工作期限，也就是二十岁出头到五十多岁的这三十年。在一代人不再参与劳动之后，不能再带来新增的购买力，那么信贷周期必然会走向收缩。人为什么会衰老呢，为什么人会存在生老病死呢？因为天地造化使然。天地存在阴阳相合的周期性，所以万物的生命，都存在往复循环的周期性。万物的一切生老病死现象，都根源于天地。

经常有人说，参透生老病死不容易啊。不是这个问题难，而是人太笨。这个问题根本一点都不难。把人从天地里面拎出来，而拷问生老病死，这是一门研究怎么在天空里面养鱼的愚蠢学问。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还成天张口闭口的谈生论死，这样的人不仅不是什么智者，而是要多蠢有多蠢的傻子。

不理解万物本于天地的道理，那么对很多问题的认知，都会出现偏差，都会导向跳大神的巫术。以至于在救治生病的经济上面，越治越病，越错越离谱。

接下来，我们分析下，造成当前经济危局的病因，西方经济学思想和理论，西方金融学思想和理论，他们的缺陷在哪里？只要抛弃西方蛮夷发明的跳大神的经济学巫术和金融学巫术，才能辨证施治，找到真正的药方。

三、西方经济学和金融学，问题出在了哪里？

我们中国传统的经济学，和金融学，对这些诸如经济周期的问题，解释的都非常透彻，因为这只是常识。中国的华夏经济学，以经世济民为天职，故称之为经济。而西方的蛮夷经济学，虽硬翻为汉语中的经济之名，却以伤天害理为天职。

中国的华夏金融学，以救困解难为天职；而西方的蛮夷金融学，则以掠夺诈骗为天职。在经济学和金融学上，华夷之别，判若云泥。这里只简单提一下，限于篇幅，我们本文不展开，下篇文章会单独写。

相比中国传统的以经世济民为天职的华夏经济学，以解困救难为天职的华夏金融学。西方人所发明的蛮夷经济学和蛮夷金融学，不仅愚蠢低级，而且罪恶野蛮。它们本质上都是跳大神的巫术。比如，他们深信不疑，市场是有效的，市场可以出清，债务也是可以出清的。这些都是迷信。下面，我们来分析下，为什么他们所信奉的一切所谓真理，都是迷信，都是低级好笑的自相矛盾。

第一，有效市场的问题。我们假设，市场的参与者都是理性的，市场的信息都是真实的。市场真是有效的，不存在任何的套利机会，价格反映一切，一切都是确定的，一切都处于完美的均衡状态中。

那么很显然，这是自相矛盾的。既然人都是理性的，价格都是合理的，市场都是有效的。那么市场就根本不可能会产生价格波动这种现象。因为之所以会产生价格波动，都是对上一个价格不合理，不有效的修正。市场的参与者，既然博弈出来了一个不合理，也不有效的价格，说明他们也根本不理性。看吧，是不是自相矛盾。

第二，债务出清问题。如果债务是可以出清的，那么经济学，金融学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和必要，更没有存在的价值。所有的债务都能出清意味着社会总体风险为零，社会总体信用为百分百。这可能吗？显然不可能。正是因为债务天然的不可能出清，所以才需要研究信用和风险问题，才需要经济学和金融学。

第三，市场出清问题。不仅债务无法出清，市场也无法出清。我们这里讲债务出清，简单的说，是社会上所有的债务，都最终必然得到到期时的本息足额偿还。我们讲的市场出清，是说企业无论生产什么东西，都最终能够不亏钱全部卖掉。这显然不可能。如果理论上可以市场出清的话，那么就没有任何企业会出现经营亏损，银行可以闭着眼睛放贷。

有人要说了，我只要把库存商品价格降到足够低，那么一定可以市场出清。这样的做法毫无意义。如果这也算是市场出清的话，那把卖不掉的牛奶倒到河里也算是市场出清了，只是相当于库存商品价格降到零罢了。同理，借款人借一万块，到期了还不起，债务打折，还一百块钱给贷款人算清账，这能算是债务出清吗？显然更不算。

于是，企业既面临市场无法出清的亏损风险，生产的东西卖不掉；也面临债务无法出清的风险，卖掉的东西钱收不回来。这种双重的经营风险，最终会导致经营不善的企业出现亏损，无法按期偿还银行贷款。企业的风险，传导到商业银行，在银行形成坏账。商业银行的坏账，最终传导到央行。

这时候，社会的总坏账，应该怎么处理呢？按照资本主义的游戏规则，游戏到了这个时候，就可以结束了。但是呢，万万没想到，央行出面，充当了一个最后贷款人的角色，进行了量化宽松的操作。不过，这非但没有给资本主义治好病，反而破坏了正常的新旧经济周期的交替。量化宽松，并不是一个新的经济周期，而只是基于已经死亡的旧经济周期的尸体，所做的僵尸化延长，并延长出来了一个僵尸周期。

也就是说，本来08年的危机过后，如果不进行量化宽松操作的话，萧条几年之后，全球经济会自然迎来下一个大级别的新周期。但是量化宽松，导致了下一个自然周期，尚未出生，便胎死腹中。

从本部分的分析来，西方经济学，和西方金融学，他们的基本理论，根本就是自相矛盾的。他们不仅解释不了为什么会存在周期性的经济危机，为什么会存在周期性的经济周期循环。而且，他们在应对手法上，也极其拙劣，给全球人民带来了更多的金融灾害。

如果把全球经济当做是一个人的话，08年是上一个周期的明斯基时刻，也就是这个人的死亡之日。但是，这个人虽然死了，却作为僵尸的形态，并假装自己还活着，跳僵尸跳了整整十年。不仅没把自己跳复活，还耽误了自己儿子的诞生。所以，如果我们讲，未来几年若要再发生一次明斯基事件，它并不是指那个人儿子的死亡，因为新周期根本从未诞生过。而是意味着，他的尸体，还会再死一次。

接下来的问题是，明斯基时刻，真的会到来吗？如果真的到来，又会在什么时候带来，以什么样的方式到来呢？

四、明斯基时刻三部曲：从对冲性融资，到投机性融资，再到庞氏融资

我们前面讲，贷款人之所以会收缩信贷，是因为借款人丧失清偿能力。而借款人是怎么样一步步丧失清偿能力的呢？从还得起贷款，到还不起贷款，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对冲性融资，投资性融资，庞氏融资。

对冲性融资，是指债务人通过贷款所得的资金，所产生的现金流，足以偿还覆盖本金和利息。这是最安全的融资。举个例子，牛大找牛二借十万块，开了一个奶茶店，约定每个月本息还一万。奶茶店的生意不错，每个月都有利润，也就是能产生一万以上的现金流，足以覆盖每个月还给牛二的本息。这个案例便是对冲性融资。借贷双方，都有利可图。

投资性融资。指债务人通过融资所得的资金，所产生的现金流，不足以偿还和覆盖本息，只能覆盖利息。牛大的奶茶店，生意越来越不好，利润大幅下降，每个月只能赚几百块钱。这时候，牛大就无法每个月按期偿还牛二的本息。牛二见牛大生意不好，也没办法。两人约定，本金还不起，但是每个月的利息总得还吧。于是，牛大每个月都把从奶茶店里赚的几百块，用来还借款的利息。这是投资性融资。

庞氏融资，指债务人通过融资所得的资金，所产生的现金流，既不能覆盖本金也不能覆盖利息。只能通过出售资产，或者借新债来还旧债。牛大的奶茶店生意越来越差，从盈利变成了亏损。尽管奶茶店亏钱了，但是每个月都要还利息给牛二。怎么办呢？这时候，牛二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奶茶店卖掉，偿还牛二的利息。要么找牛三借钱，还牛二的钱。奶茶店生意，越来越差，亏损越来越严重，拆东墙，补西墙，债务越来越多，想偿还所有的债务，变得越来越不可能。这便是庞氏融资。

有个问题是，如果牛大抛售资产套现来还债，一个赚钱的奶茶店，才可以卖上好价钱，而一个正在亏钱的奶茶店，只是一个垃圾资产，必须得折价抛售。而这样的折价抛售，又必然会诱发市场上资产价格的雪崩连锁反应。

在全球市场，哪些资产类似于庞氏阶段的牛大奶茶店呢？比如美股的那些成分股公司。国内也有很多这样杠杆过高，盈利能力太差，拆东墙补西墙的的垃圾公司。还有杠杆过高，流动性过低的房产。诸如此类的，高债务杠杆，低现金流收入的资产，都是牛大奶茶店一类的垃圾资产。

现在有个问题，全球经济的庞氏债务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很多人都弄错了。认为庞氏融资阶段，是未来几年的事。实际上，庞氏债务，在美联储量化宽松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

我们对照前面的庞氏债务的特征，会发现，当年美联储购买的那些债券，那些发债的企业和机构，在过去的十年中，经营上并没有什么改善。也就是说，那些发债给美联储的机构，到期的时候，是没有能力偿还美联储的贷款的。而这个时间节点，正是接下来的几年。因为美联储购买了大量的美国长期国债，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将陆续到期。

债券到期是要还钱的，如果届时债务人无力偿还，选择违约。那么会导致美联储被动缩表。如果美联储被动缩表，意味着，这个全球经济的最后贷款人，也失去了放贷能力。最后贷款人之死，意味着全球经济，告别僵尸舞会。一具蹦蹦跳跳的僵尸，突然背后操纵的那双手消失了，这具僵尸，则瞬间颓然坍塌。

如果美联储选择主动缩表，也就是在违约之前，抛售手中的债券。那么则会摧毁美国的债券市场。这和被动缩表，实际上效果差不多，都会导致经济僵尸舞会的戛然而止，那一刻，并不是哪一个人的明斯基时刻，而是一个僵尸的明斯基时刻。

过去的十年，只是全球经济的一个僵尸周期。并且，这个僵尸周期，就要结束了。所有假装自己还活着的尸体，都会摘下面具，露出骇人的鬼脸。

五、2018年，或将成为全球资产价格的一个分水岭

在过去的十年里，这场全球经济的僵尸舞会，每个人都是参与者，每个人都在翩翩起舞，假装自己是在赴一场资本的盛宴。被资本僵尸吻到的人，兴奋得喜极而泣。被冷落的人，因为受到了掠夺，而悲伤地欲哭无泪。

在这场僵尸舞会散场时，狂喜也罢，悲伤也罢，都会在下一个周期开始前，下一场舞曲开始前，被新的时代翻过去。因为，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也没有只涨不跌的东西。

正所谓：大哉乎，死也；君子息焉，小人休焉。在生死循环面前，人如此，万物如此，经济也是如此。

本篇文章，讲罪与罚。罪是什么？在宏观层面上，资本主义本身，就是一种原罪，而经济危机则是对它的惩罚。天下没有可以免于惩罚的罪恶，资本主义以掠夺为天职，它本身就是犯罪，犯罪就必将得到惩罚。为什么？天道使然。

在微观层面上，资产价格的泡沫是罪，资产价格的崩溃是罚。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美联储充当最后的贷款人，在文化上的解读，可以理解为新教伦理中，狗大（God）对信徒们的宽恕。而当这种宽恕幻觉消散后，罪恶还是实实在在的罪恶，现实并不会宽恕哪一个人。

从文化层面上看，资本主义，只是新教伦理的产物。以放贷为天职，从华夏文化来看，这根本不是什么经世济民的经济之学，也不是解困救难的金融学。我们中国人，历来以借钱为耻辱，以储蓄为光荣。因为我们信奉，天道至公，天道酬勤，人生来至贵至美。

中国文化，从不认为人是带着罪债来到人间的，而是认为，人是带着天地之宝而来。为什么我们是文明人，他们是野蛮人？因为我们是天地之子，但他们不是，他们都是天戮之徒。他们为什么老觉得自己有罪？因为他们的确有罪，他们总是在伤天害理。

在蛮夷们的新教文明中，人活着就是罪恶的，这个罪恶，表现在资本主义中便是指负债的普遍正当性。所以，新教信徒，必须要赎罪，沦为资本的奴隶，终生为偿还贷款而活着。并让信徒们相信，在所有的贷款偿还完了之后，那一刻便是自由的和无罪的。所谓的财务自由，其实就是新教赎罪论和福音论的当代版本。

野蛮人罪恶的蒙昧文化，污染了神州大地，污染了整个地球。虽然，死亡带走了资本的生命，但是它却以尸体的形态，用腐烂的尸体，继续舞蹈。在这场舞蹈结束后，资本会接着失去它的尸体，死亡终于带走了一切。

如何应对未来的世界？首先，要知道需要告别那个旧世界。其次，在文明清算了野蛮之后，要理解未来的那个新世界。

新的世界，新的时代，新的周期，新的生命，终将诞生。在那一刻，华夏文明的晨曦之光，在清算完黑暗之后，将温暖每一个人。在天道文明的世界里，每一个人，都不再是为了还债而活着，而是为了自己美好生活，为了子孙后代的美好生活，自然而然快乐地生活着，快乐地富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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