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了!新冠肺炎面前,我们要如何面对?
郑红(中国长春人 )
日本横滨山手中华学校教师
1995年移居日本
来日前在哈尔滨师范大学任教。日本工业大学留学生别科留学,后进入横滨山手中华学校任教至今。曾任日本中文报纸东方时报东瀛漫谈专栏作者、与中文导报联合发起“我家老照片”征文活动。
《日本生活二三事》第118篇
注:该篇稿件写于11月
自打新冠肺炎肆虐以来,我已经写了好几篇与之有关的文章了,比如“佛系抗疫的日本”、比如“日本的口罩文化”、比如“横滨港停靠的毒船”等等,都表明我比其他人更关注这场世纪浩劫和人类灾难,因为关注就更小心翼翼。
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新冠疫情统计,日本在11月14日到20日的一周内新增感染人数较上周增加18%,达到59万3075人,连续三周居全球首位,日本称第八波到来了。
我觉得我够小心谨慎的了,打了三针疫苗,也督促儿子打疫苗、戴口罩、勤洗手、少聚餐。
就是这样的我们,结果还是中招了。赶上了!日本第八波疫情的浪尖儿,让我们赶上了,有没有点儿弄潮儿的感脚?
11月16日一大早,儿子说:“我半夜开始发烧,39度多,马上在电脑上预约医院,找了三四家,可能是因为深夜患者比较少,很幸运地预约上了一家小诊所,今天中午去医院检查。”
我轻描淡写地说:“那你小心点儿,就去上班了。”
中午一下课,惦记着儿子的病情,打开手机一看:阳了。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开始剧痛,突如其来的冲击,搞得我手忙脚乱,交待完各种工作就往家奔。
路上买了一个星期的食物,为即将开始的隔离生活做准备。
回到家,儿子已经自主隔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隔着门开始询问病情,询问如何就诊,询问医嘱详情。
儿子说那是一家小诊所,高烧的患者通过按门铃才能进入,进去以后被带到简易的隔离间填写受诊问询表,等了将近40分钟左右才见到医生。
医生以及护士没有什么特别防护措施,除了戴口罩以外只是头上又加戴了一个透明的面罩,也没穿防护服。
接诊过程也没有特殊对待跟平时看个头疼脑热没什么区别。检查了抗原,确诊为阳性,因为不是高龄患者,身体也没有糖尿病等慢性疾患,开点儿药就让回家休养。
儿子持续高烧接近40度,就要求医生给打吊瓶,日本的医院轻易不给打点滴,在儿子强烈要求下医生给开了点滴的处方。果然打了点滴烧退得很快,回到家体温已经平稳如常。
从医院出来,去药局取了药,日本的医院和药局是分开的,患者凭处方到外面的任何药局都可以取药。
到了药局,感染者和其他患者不一样,要事先按门铃,然后才有药局人员出来对应。即使这样也没有什么严厉的隔离措施,一个新冠感染者,在外面随意出入。
晚上儿子又开始高烧、咳嗽,没有什么有效措施,只能用药顶着。一夜无眠。第二天,体温有所缓解。
保健所打来电话询问病情,并介绍说可以申请食品。儿子登录了申请网站,结果很多网友在下面留言说:申请时会被问及家庭经济状况等,语气包含质疑或鄙视,看罢儿子放弃了申请。
cr.网络
在我们看来感染患者需要隔离无法出去购买生活用品才需要申请支援,跟经济状况没什么关联吧。
由于感染人数太多政府的政策一变再变,两年前感染了,不用申请也会将食品送到家中,现在申请了还得遭受挖苦,也够让人无语至极。
还有儿子加入的医疗保险,在半个月前还能享受新冠肺炎补助金,第八波来临,这个保险却取消了,这个倒霉孩子,该得的得不到不该得的一样不落,这命也是顽强,谁也不靠就靠自己。
修养期间,医院连续两天来电话了解病情,保健所一天一个电话,可是这个电话是电脑操作,通过电脑回答所提出的问询,但患者必须通过口头回答,目的是为了确认是否是患者本人。
一个星期,儿子恢复了健康,目前看来也没什么后遗症。
也许是打了三针疫苗的缘故病情才没有那么严重,也许是大多数人得了新冠,病毒的势头有所减缓,也许是年轻抵抗力强,虽在劫难逃,但最终战胜了它,总之是不幸中的万幸。
新冠肺炎病毒肆虐已经三年,人类面临着前所未闻的挑战。
三年过去了,从谈虎色变到来者不惧,我们学会了与病毒共存,不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厮杀,而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淡定。
在与病毒斗争的过程中也促使我们思考如何改变我们的生活、工作和学习方式,在灾难面前如何保护自己关爱他人,如何绝处逢生找到希望的曙光。
至今,世界历史上已经出现过无数次病毒瘟疫的袭击,虽然代价惨痛,但终究会被人类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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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 郑红
编辑 | 萱图片 | 郑红、网络音乐 | 迈阿密游记 - 黑瘦鱼头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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