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史】4、虎门销烟的尴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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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讲近代史
第一单元：鸦片战争
第四课、虎门销烟
广州在1839年的夏天，显出了不一样的炎热。因为钦差大臣林则徐，已经来到了这座风云变幻的城市。有必要先介绍一些广州的情况，先前这里最大的官，是前两广总督的继任者邓廷桢。当然了，钦差大臣林则徐来了，邓廷桢的位置就得矮一级。而英国方面，新来的对华商务总督是义律，这是个行事作风跟律劳卑截然不同的人。这个时候我们再聊鸦片，性质跟以前就不一样了。
过去鸦片是药材，但是随着走私量的加大，英国人也发现了吸食鸦片后会给人类带来严重的灾难。终归这是个能让人产生陋习的货品，义律并不喜欢它。义律反对走私，这样做违法。义律反对鸦片，他担心罪恶的鸦片会让人们笑话英国靠这玩意儿赚钱，毫无工业大国的样子。所以，当义律当上这个对华贸易总督之后，他多次致书两广总督邓廷桢，希望平等自由的贸易，一起断绝鸦片的走私贸易。但是，邓廷桢就当没看见，既不接见也不回复，让义律很是懊恼。
邓廷桢的态度，跟卢坤表现的态度那是出奇的一致。但是邓廷桢的态度，除了我之前写卢坤是提到的天朝法度之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在邓总督看来，义律这个人很没存在的必要。要个通商总督干啥？没有用啊。没有义律，中英贸易在良好运行。英商开开心心的走私，邓总督开开心心的协助。或者说当时邓廷桢就是中国最大的毒贩子，你说他能接见一个不喜欢鸦片贸易的英国商务总监吗？
在很多书里边，都把邓廷桢这个毒枭当英雄来写。应为日后邓廷桢会调任闽浙总督，还在福建战场击退过来犯英军。从而证明了认真抵抗的林则徐和邓廷桢是可以打败英军，卖国的琦善和道光是汉奸国贼。福建的战事现在还谈不到，单说鸦片走私生意的成倍增长，邓总督那是没少费心。水师的船，就是走私船。而水师的船，还是缉私船。这就是为什么伶仃洋上那么严密的盘查，还能让鸦片大量的走私到中国。
邓廷桢的主要身份，还是一个帝国的官僚。所以这个上书道光帝放开鸦片禁令的两广总督，还能敏锐的隔着大半个中国嗅到北京的气息。当北京的大员们普遍支持鸦片国产化的时候，邓廷桢上表支持鸦片国产。同样，当林则徐来到广州之后，邓廷桢第一时间表示与鸦片不共戴天！
对于义律来说，林则徐的到来，或许是个谈判的契机。人类有个共性，就是老爱拿自己的情况去揣测别人，这一点无论中外都是一样。比如说大清的官，都觉得英国是女王说了算，而对华商务总督就是英女王派来的钦差大臣。而义律也老觉得中国是虚君政治，虽然没有议会，但应该是首相说了算，林则徐就是中国首相。大清的官理解不了设么叫议会，英国的官也不知道中国从朱元璋时代废丞相之后，好几百年没有丞相了。这就导致了林则徐认为搞定英国钦差，就能搞定鸦片贩子。而义律认为只要搞定了林则徐，就能自由贸易。其实他俩都不知道，谁说了都不算。
不过对于中国和英国鸦片商人来说，林则徐的到来并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朝廷的严打那是司空见惯了，就是一阵风。中国的官员办事，从来都是这样。皇上让办什么事了，底下人就认真执行皇帝的命令，把民间弄得鸡飞狗跳。等皇上的兴致一过，这阵风就算刮完了。
但是不管谁怎么想，林则徐来了。上一课我们留了两个坑得在这节填上，第一，林则徐怎么找出吸毒者。第二，林则徐怎么安抚英国佬那脆弱的心灵。林则徐的手段，就显出来这个八股出身的官员是多么的精于业务。我从不觉得林则徐是个开眼看世界的人，因为他办洋务办的是一塌糊涂。但是我要说林则徐是个很懂中国历史的人，在八股之外，林则徐是精研过史书的。怎么找出来吸烟者？简单，史书里写着呢。参考李斯为秦始皇制定保甲法，让广州市民五户联保，互相监督。一人抽烟，五户连坐。你不想被抽鸦片的邻居害了，就大胆的举报他。允许风闻言事，诬告无罪。那么怎么对付英国佬呢？简单，史书里也写着呢。英国佬是什么人？是外夷。怎么对付番邦外夷？羁縻。历朝羁縻政策中，最狠的就是明朝对东北各族的羁縻政策。很多人坚信，要不是明朝自己人内讧，羁縻政策能制衡东北各族到天荒地老。明朝的东北，女真人、达斡尔人、索伦、赫哲等等胡人都分布在不同的卫所，这些胡人都需要跟大明贸易互市才能生存。所以，明朝几百年来都是靠贸易来羁縻制衡东北各卫所的胡人。明朝向东北各卫所发放“敕书”作为贸易许可证，看谁听话，就发敕书。看谁想闹事，就不发敕书。没有敕书不能贸易的卫所，就会向大明认错。那么下次，明朝会视情况看要不要发给他们敕书。在林则徐看来，什么英吉利、法兰西、美利坚、西班牙、葡萄牙都是一群嗷嗷待哺的卫所，英国要是闹事，只要断绝和英国的贸易，那英国一定会跪地求饶。而且在这位被誉为开眼看世界第一人的林大人眼中，英国人是绝绝对对不敢跟大清开战的。为啥呢？首先，英国人吃生肉。林大人不会理解牛排为啥不做熟了再吃，他认为英夷是茹毛饮血，生肉吃多了，那就会得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重病屎徘徊，也就是便秘。所以，英国人老哭着喊着要进口红茶和大黄，就是为了让屎不再徘徊。这要是惹了大清，把贸易一断，英国全国都便秘，进而就是口臭、色斑、痤疮、口臭，然后亡国灭种。其次，世界上只有中国人的生理结构是完整且合理的。远洋外夷都是未进化完整的低等人，不信就看《山海经》，离中国越远，人种越落后。英国人为啥研究火器？跟魔兽里的地精、矮人研究科技是一样。但凡他们有兽人的力量或暗夜精灵的速度，谁研究科技啊？也就是说，英国佬别看开炮放枪还凑合，一旦上岸肉搏，就会被他们落后的生理结构所拖累。那么说英国佬到底有哪些生理短板？他们俩腿是直的，没有膝关节。所以只要英国人倒地，根本不能自己站起来。这跟大清弓马娴熟的勇士怎么比？对了林大人，你怎么知道英国佬腿不会打弯？你看他们的西裤，直筒吧，那是为了掩饰腿部的残疾。再看英国的士兵，腿上绑着一道道布条子，那就是因为腿不会打弯。看吧，英国人都知道绑腿能缓解长途行军带来的劳累，这点事就跟林大人说不明白。换言之，一条绑腿布就能看出，两国的军队完全不在一个时代。
有中国历史上的保甲连坐法和羁縻大法做保障，这就是林则徐对广州之行的信心之所在。林大人作为天朝上国礼仪之邦的读圣贤书出身的朝廷命官，做事得有天朝的体面和气度。所以，林大人在行动之时，给英国女王至书一封。堂堂天朝的钦差，给一个番邦酋长写信，得是给足了这帮远夷面子了吧。这封信的开始，林大人首先原谅了英女王不懂规矩纵容手下人走私鸦片的事宜，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但是你们一定要改过而自新，勒令臣民以后不能再干这事。劝你们以天朝为榜样，以农业为天下之本，方能国富民强。
英女王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大人提前打招呼了，这叫先礼后兵。
林大人饱读史书，却忽略了一个更大的问题。民间的鸦片，怎么可能比毒贩子手里的多？再一个，两千多年来，朝廷玩惯了发动群众斗群众的把戏，老百姓已经跟秦朝的百姓大大不同了。最起码在汉朝的时候，保甲法的老百姓，已经掌握了诬告邻居而保命的法门。还一个问题很严重，人太多，官府忙不过来。所以林则徐在各村、镇、街道、小区都设立禁毒点，由人民群众担任禁毒点的临时工作人员。那就行了，这些群众一上位，那就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我管你是不是瘾君子，上个月是你骂我来着吧，那你就是吸毒者。一时间广州城鸡飞狗跳，禁毒运动成了阶级斗争。敢于发动群众的林大人，运用了人民群众的伟大力量，收缴了价值二十多万两的烟枪、烟锅子、烟膏子、烟土等等。这里边最多的，还是烟枪。上一课的时候我写过，直隶总督琦善在天津缉私，收缴了十四万两的上好鸦片。而林大人在鸦片之乡，仅仅搞了二十万两的赃物，还大多数是器具，这说不过去吧。
林大人也觉得说不过去了，当初在京城信誓旦旦，如今这个尴尬成绩，还弄得民间乌烟瘴气，跟皇上咋交代？林大人要是说帝国主义听说他来了，就夹着尾巴拄着拐棍端着尿盆逃跑了，兴许也能蒙过去。但是，倒霉就倒霉在那个两广总督邓廷桢身上，他一出手就是收缴了六十多万两的鸦片膏，不含器具和劣质烟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林则徐不知道，邓廷桢就是毒贩子，他老人家的儿子是大毒枭。邓大人在跟毒贩子交易的时候来个黑吃黑，够林则徐收缴好几年的。再者说了，这块地面上毒贩子怎么走私、怎么交易、有哪些航道，邓大人门清。这方面的学问，可不是一个熟读史书的林则徐搞的定的。
与此同时，京城的密折、明折、流言、蜚语满天飞了。不少人弹 45 33909 45 15289 0 0 3311 0 0:00:10 0:00:04 0:00:06 3311林则徐祸害百姓、用烟枪充数。还有人当初被林则徐在京城时的气势所唬住，又看道光皇帝爱林则徐爱得不行，没敢提出质疑。现在大家都弹劾林则徐，那就得说说了。禁毒从吸毒者入手，这不是脑残么？不查贩毒的，去查吸毒的，不合理啊。再一个，收缴烟枪有什么用？有那收烟枪的手段，直接收鸦片多好？没烟枪就不能吸鸦片了？是不是没盘子拿个碗就不能盛菜了？没铁壶拿铁锅就不能烧水了？
道光帝一寻思，确实如此。造烟枪可没罪，收这玩意儿有啥用？于是道光帝明发上谕，让老林别糊弄事，收鸦片去，烟枪不算数。皇上怒了，林则徐慌了。林则徐慌了，老百姓恼了。雾霾赖烤串的，这不是扯淡么，没看见化工厂的烟囱？广州百姓人人都知道，姓邓的是大毒枭，朝廷的钦差不查老邓，查老百姓，简直就是个畜生嘛。所以打那以后，广州城的帖子到处飞，群众纷纷写诗作对揭露老邓的贩毒事实。
邓廷桢也慌了，赶紧上折子请罪，说老林把事搞大了，现在民怨沸腾，都诽谤我，我招谁惹谁了？
道光帝告诉邓廷桢，把上网发帖的抓起来查问，看看谁指示，顺便看看老百姓对林则徐的意见大到什么地步？
邓廷桢想想算了，这要是抓住发帖的，送到北京一问，自己的罪过可比林则徐大多了。邓廷桢没办法，只好派人上街删帖了事。但是邓廷桢的事情，可以糊弄。林则徐的事，糊弄不下去了。再收不上来鸦片，那可是死啦死啦地。对于林则徐来说，死不是大事，丢人可是大事。因此林则徐决定简单粗暴釜底抽薪，从贩毒者那里下手。
林则徐亲临广州十三行，用一个士大夫的思维和道德法则跟一帮商人训话。说你们这帮商人作为光荣的天朝人，居然和下贱的欧洲人为伍，还替他们打掩护，本官都替你们觉得丢人现眼。你们就是汉奸，本官此来就是为了锄奸。给你们个机会，三天内，让洋人把鸦片全部交出来，然后写下保证书不再贩卖鸦片。三天，只有三天，做不到就统统杀头抄家。
当时十三行商人领袖伍浩官赶紧问问林大人，如果洋人不交咋办？杀头抄家啊。那如果洋人不全交咋办？还是沙头抄家啊。伍浩官疯了，这事干不了，干脆抄家吧，小人从此退出江湖。伍浩官觉得这个价码开的够高了吧，因为伍浩官的家产，够朝廷在新疆平七年张格尔叛乱还花不完。他可不知道，林则徐不要钱，就要鸦片。要钱有啥用，给皇上也不能交差。就要鸦片！
所以，伍浩官带着商人们努力的去劝洋商，把鸦片交出来吧。林大人和邓大人不一样，真是个能杀人的主儿。洋商们经过商议，有的同意上交，救人要紧。有人觉得林则徐这样干没道理，属于非法没收私人财产。洋商们最终拿出来一个方案，凑了三十万两银子给林则徐送礼，中国官员不就是好这口吗？然后，林则徐著名的那句话就产生了：
“若鸦片一日不禁，本大臣一日不回，誓与此事相始终，断无中止之理。”
洋商们一看送礼不行，那就凑点鸦片送过去，林大人交了差不就行了。洋商们经过协商，凑了一千多箱鸦片上交。林则徐嫌少，在洋行门口处死了几个中国商人给洋人看看，不交就杀人。洋行内，谁也不敢保证林则徐什么时候脑子一热就会进来杀人，这事他干得出来。不少洋商开始动摇，交吧，没多少。鸦片怎么也没脑袋值钱吧。但是大毒枭不乐意，你们三两箱说交就交，我这成千上万箱鸦片，怎么交？所以，有人就举报，最大的毒贩子是英国人颠地，他不交也不让别人交。林则徐说好办，传唤颠地过来聊聊。警察到了洋行之后，颠地宁死不去。好家伙，不是没发生过中国官员处死英国人的案子。中国人断案的方式太恐怖，上来咣咣一顿板子，再问啥都招了，也不让请律师，说杀就是一刀啊。颠地宁死不去，警察也不认识谁是颠地。洋商糊弄林则徐的衙差，说礼拜天不上班，不能抓人。衙差回去糊弄林则徐，说是英国通商总督义律放跑了颠地。
这回事大了，本来洋人们本想玩拖延，林则徐一怒之下派兵包围洋行，把里面的中国人全清出来，然后断水断电断网。都见过拆迁吧，手段差不多。更狠的是，晚上洋行附近还总有大型演出。唢呐一响，洋商们就别睡觉了。林大人这一手，让洋人们很害怕。他们并不怕断水断粮，这里是中国，晚上自然会有老百姓潜伏到洋行兜售高价的食物、肉蛋奶蔬菜、水。只要洋人出得起钱，中国人都能给他们弄来。关键是洋人们确实害怕林则徐，洋行前杀人那一幕，已经吓破了洋商的胆。所以也有不少美、法等其他国籍的商人告诉林则徐，惹你的是英国人，俺们奉公守法不卖鸦片，让俺们走吧。林则徐说我不管，你们都长的一样，我哪有功夫去辨别谁是英国人？一刀切。谁要是觉得冤枉，谁就去劝英国人赶紧上交鸦片。
在这种情况下，义律只好出面交涉。而且这时候的义律，思想上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起初他是反对走私，反对鸦片贸易的。但是经过多次自由贸易的协商未果，再加上林则徐分分钟要干死洋行所有商人。义律开始保护鸦片走私这种罪恶的行径，他不敢去惹林则徐，而是给邓廷桢写了封信，说希望能把洋人们都带走，大不了不来中国了，扣人这不合理，万一上升到两国纠纷的高度，后果自负。
邓廷桢现在正是革命意志坚定的时候，断然不会理会这个案子，于是他把信交给了林则徐。林则徐怒不可遏，派人给义律回信，顺便教教他规矩。
首先，违抗天朝就是违抗天。君不见律劳卑那个货不就是遭报应死的么？你们执迷不悟，自有天收。
其次，违法你们还有理了？
第三，因为个破鸦片，连你们赖以生存的茶叶和大黄都买不到了，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呢？
第四，什么两国？哪来的两国？别胡闹啊，大清就是世界，你们只是世界的一小部分。
义律恐吓未果，只好作罢。义律不要求英国人都做有气节的私人，还是希望他们做个怂一点的活人。既然如此，义律劝各位商人朋友，交了吧，不交就是个死。英国政府现在帮不了你们，大不了事情结束以后，英国政府赔偿你们。
此言一出，以其他洋货为主，鸦片为辅的商人们赶紧上交。还有这好事？等于是英国政府把鸦片全买了啊。扛不住的大鸦片贩子，也上交了鸦片。这就是林则徐的胜利，比原本计划收缴的两万多箱鸦片还多了不少。为啥呢？英国政府买单啊。只不过商人们不知道，义律只是为了让大家活命说说而已，英国政府都不知道这事。
就这样，林则徐终于完成了任务，在虎门当众销烟。
销烟这个事，别管怎么拔高，但事实上并不是那么的伟大。很多文学影视作品中，说林则徐销烟是人民的伟大胜利，老百姓欢喜鼓舞，终于可以销毁这害人的东西。而英国人也心悦诚服，吓破了狗胆。但是事实上情况真的是这样吗？
说个真实的故事。那年我上初二，我们县在一中的大操场上举办了一场盛大的销毁假烟活动。我们作为初中生，得到场列好方队听领导们训话。但事实上对于初中生来说，除了感到正儿八经堆积如山的烟盒非常壮观以外，领导讲啥根本没人听，更别谈受教育。本来暴晒完毕回学校这事就算完事了，但是我永远都不能忘记那惊人的最后一幕。警察叔叔点燃了烟盒堆，然后让领导先走。接着警察也走，最后学生也走。然后，不知道从哪就冒出来一堆人民群众哄的一下扑向了火海，玩了命的往外扒还没烧完的“中华”、“泰山”、“红塔山”……我也不抽烟，很多牌子也不认识。但是就那一幕，真的是太讽刺了。不知道抢烟的群众是不是都从夹龙山飞云洞来的，刚才是用地行术窜上来抢烟的吗？很明显这个不负责任的形式主义，被惧留孙的弟子们踏的稀碎。
回到1839年的夏天，那场虎门销烟活动，场面上就没有那么难看。林则徐在虎门海边派人挖好了大池子，把鸦片和生石灰扔进去，泡的差不多了再打开闸门，把鸦片冲进大海。而完成这一伟大事业的工作人员们，满怀着对鸦片的无比痛恨，在鸦片扔进池子的一瞬间，咬牙切齿玩了命的用大毛竹硬捅，有多大劲使多大劲。这就是民心所向，老百姓痛恨鸦片，林大人销毁鸦片，大快人心！
等事都完了，人都走了，嗑瓜子的群众也散了。那些正义的工作人员赶紧扛着大毛竹回家，劈开之后，里面已经插满了鸦片膏。回头黑市一卖，平地一声雷，陡然而富。
课本上说，由于虎门销烟，英国人恼羞成怒，从而发动了罪恶的战争。事实上是这样吗？还真不是，销烟并没有引发战争，引发战争的是其他原因。而这个原因，是值得我们今天思考的。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下节课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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