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眼睛,在黑暗中起舞|呼吸小感
入夜,我躺在漆黑的房间,对面楼宇的灯光透过窗子映照进来,在不同的位置投下光点。
书房里点了一盏烛火,几个小时后也将熄灭。
我能睡得着吗?
好多年以来我房间里都有一盏夜灯,透着幽幽的紫光(原来圣哲曼大师的紫火一直在夜间疗愈我 XD)。其实夜灯的颜色并不暖,但透出的一点光亮就让我觉得很安全。
我非常怕黑。从我有记忆起就是这样。大概在一两岁的时候我第一次对自己如何闭眼睡觉有印象,不是上眼睑自然下垂盖住眼球那种放松地闭眼入睡,而是两只眼睛用力合上,眉头眼睛鼻子都皱成一团,仿佛小小的我用尽了全身力气不想去看到什么,最终疲惫得入睡。
这个习惯大概持续到三岁,我才发现好像不用那么用力眼睛也可以闭上。但我仍旧没法自己一个人在夜里睡觉。所以头脑里就有很多片段化的记忆:在白色日光灯之下,我紧紧拽着我爸或我妈的大拇指,直到睡着。
我非常怕鬼。那是怕黑背后的一层恐惧。
那种无形的气团,在我可能还没有认知之前就让我感觉到恐惧。也许他们被过度渲染,毕竟再可怕的鬼也没有行走背后捅刀子的人可怕。可是我依旧怕鬼怕得要死。
6岁那年开始自己一个人在小屋睡的第一夜,闭上眼睛全是画面(这么说来,小时候我能“看”到的东西很多,但因为太怕最后被我封上了,摊手),于是我只好睁开眼睛开着小灯操起旁边的《漫画大王》看起来。困得要死却有怕得睡不着。
97年的年三十,四姐妹还有两位小舅舅在小房间里围着火炉讲鬼故事,他们说到上坟、说到鬼火,越说越起劲,结果我在旁边”哇“的就哭了。舅舅只好无奈得抱起我,踱步到客厅,结果被正在打麻将的大人们深深的嘲笑了……大意无非就是“这么大了还怕鬼”、“这么大了还哭鼻子”……想想觉得挺不容易的,小小年纪恐惧就无处诉说还不让表达,摊手。
所以我也一直没法看恐怖片,但是我又特别好奇,于是我小时候知道的恐怖故事都是上体育课自由活动时候闺蜜口述给我听的……
直到前两年我鼓起勇气认真看了一遍《异度空间》,更多地看到的是那些被附着的低频能量和难以释怀的负向情绪,看的时候腾起了一种怜悯和慈悲,我才意识到无论是人是“鬼”都挺不容易的(当然现在我还是不太看恐怖片)。
那在怕鬼的背后,怕的是什么?
怕死啊。怕肉体的消亡,小我的消亡。我以为关于“死亡”和“小我”的议题已经被我嚼烂了(怎么可能),但在呼吸中它们就完全没有隐身之处。
司机:姑娘,坐火车去哪儿?
我:天津。
司机:哟,去坐游轮?
我:不是啊……
当我还在想我该告诉司机师傅我去干嘛,忽然觉得,其实呼吸也是做“游轮”,只不过这艘“游轮”航行在潜意识超意识的海洋中。
呼吸之前,
我:我现在有点儿紧张。
绍然老师:(笑)你之前都不会紧张啊。
我:但我现在紧张。感觉还有点孤单。
绍然老师:这次见到你好像和之前有一点不一样了……
我:嗯……
这一段时间以来我都在处理黑暗面,虽然我只愿意相信我只有光和爱(怎么可能)。来之前接连做了好几个能能量有关的梦,Amma在疗愈我的第一和第二脉轮,又疗愈我的心轮,独独跳过了我的第三脉轮;梦中我还被摁住三眼轮,让我看一些东西,但我头脑中声音是:不安全啊还是别看了吧。能量在呼吸之前就开始运作。我在团体中表达期待的时候,也完全不是按照想好的“台本”说的,当下的感受把我带到了另一个地方。我原本以为该疗愈的第三脉轮,实际上也是心轮要向下走,要落地要扎根。
呼吸前我祈祷见到眼睛。祈祷看到画面而不要再是躯体感受了。结果画面那叫一个多,我也终于理解为何之前大存在给我的画面都是少少的了,因为当画面出现我脑中就会有很多评判和不信任,总觉得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但身体不一样,身体总是诚实得很,麻木、振颤都是扎扎实实的。
我每吸进的一口空气都像是出生时候的第一口,寒冷而干涩。又回到灵魂十二万分不想来地球的状态,愤怒和抗拒。我的指导灵像是个长发长胡的老爷爷,高高瘦瘦(我很像说他像白袍巫师甘道夫,但他冷酷的感觉倒是挺像萨鲁曼的……)。
他:你是发了愿要下来的。
我:啥?逗我呢吧?发愿?什么愿啊?我有病吧?
他:疗愈家族的业力和创伤。你再不愿意,这也是你自己选的。
(我俩坐在地球边缘)
他:是你自己不回天狼星,那你就下去吧。
我:…………(其中哭晕若干次)
然后我体会到了我出生时在家族中人们的情绪。以及知道的另一个要学习的议题是“谦卑”。
还感觉到有一圈天使围住我。他们的光晕好高远,而我很渺小。他们传递了好多信息,而那一刻我只想深深的臣服。然后我就开始唱歌,唱了也许是在奥利洪岛也唱过的歌,还唱om的元音,感觉有声音流经我。
有一瞬间我接连看到了三双眼睛:第一双是青蛙的眼睛,通红,瞳距很宽,青蛙是青绿色的皮带有黑色的斑点;第二双是猫头鹰的眼睛,他徐徐转过头看着我;第三双是人的眼睛。可我感到很害怕,一拍脑门不想再看了,眼睛就散去了。
后来呼吸结束后,绍然老师问大家谁在呼吸中看到了眼睛,给我们发了上帝之眼的3d图。嗯,上帝之眼的红,正好就是我看到的青蛙眼睛的红。
可是看到上帝之眼我还是会有些害怕,包括出现的最后一只眼睛(是他的左眼,但我面对着他眼睛是在右边)。第二天我去问绍然老师,为什么我会害怕那只眼睛?他说,你可以向大存在祈祷示现。也有可能那是卡莉的眼睛,感到恐惧的是小我,怕得肝颤。神性是容不得小我存在的,Amma的一个面相就是卡莉女神(听到这里,小我是拒绝的)。但头脑上的拒绝是无用的,整个11月我都和卡莉女神非常有联结。第一天呼吸结束后和柏拉图同学解盘聊天,也说道关于卡莉女神,他呼吸中跳着卡莉女神之舞,而我看到卡莉的眼睛。
人的眼睛。那是一道斜向上挑的眼睛。像卡莉的向上挑的眼尾。
今天搜图的时候再次搜到了荷鲁斯之眼、上帝之眼、般若眼。
双眼即阴阳,月亮和太阳,曲线和直线。对应光的波粒二象性,在《圣经:创世纪》中提到:
关于眼睛,这两天也得到了非常多的讯号。翻看巴夏的公众号,就看到最近正在讲猫头鹰,顺着线索又发现www.whatismyspiritanimal.com这个网站(你的灵性动物是什么),里面就讲到关于不同的灵性动物代表的意涵(后续我也会把网站上这些灵性动物的讯息译成中文更新给大家,等不及的小伙伴可以直接戳网站去看英文)。先把青蛙和猫头鹰的简单版本贴上来——
当青蛙作为你的灵性动物跳入视野时,就是你该亮出声音,被听见的时候了。
作为动物图腾,青蛙属于那些能收到来自另一个世界信息的人。
当你周旋于不同境遇需要帮助时,可以祈求青蛙作为你的力量动物。
当猫头鹰作为你的灵性动物飞入视线时,也是你面对阴影的时候了。
作为动物图腾,猫头鹰属于那些在寂静中寻找智慧的人。
当你需要看见真相时,祈求猫头鹰作为你的力量动物。
猫头鹰也是上下界的使者,青蛙也是传递另一个世界信息的信使。而有些东西好像更清楚了。
结束后我画了一棵树,它有繁琐的根系和超越白纸范围的树冠。我发现我没再抗拒“grounded”这个意象了。
这是第三次来参加呼吸,第三次守护了舞神。第一次我作为守护者,目睹了我搭档的小伙伴印度舞跳满全场,4个小时;第二次我的搭档是一条鱼,特别灵活;第三次守护的是yoyo,她就像一个在做拜月仪式的女祭司,部落之舞整整跳了4个小时。(有点遗憾第一天我在呼吸没有看到柏拉图同学跳卡莉之舞和神圣舞蹈)。
舞得真美,舞得真好,可以是美和好真的不足以来形容那种用生命起舞的状态。那些动作是从身体里长出来的,能量进入身体,再从身体中迸发出来,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的有力。
我们为那种生命力感到由衷的喜悦。
窗户挂着的轻纱在午后的风中摇曳,阳光透过它透射进来,停留在团体中央,再慢慢移动,一点一点温暖脚尖直到头顶。空气中的灰尘也在舞蹈,阳光经过它们的时候,仿佛就能看见接连不断的波点。抬起手指挡在眼前,光半透过指腹,呈现温暖的红黄色。这一刻仿佛会永远的停驻,又在慢慢消散,化成沙,进入空。
后来收到赞羽发来的一组牌,open your heart, rebel and keep dancing.
身体工作不能停,所以好的瑜伽、舞蹈、呼吸课程,都欢迎大家推荐给我。鞠躬。
基于保密原则我就不多说啦,你真的值得来体验一下。
呼吸后开手机,收到了群里小伙伴们发来的羽毛。
合十感恩。
呼吸结束后回到北京,我和vera在南站还聊得不愿停。她说晚上回到酒店很害怕,但想想又有什么好怕的呢,最多也就面前出现一个鬼把自己吓死而已,那也不就一死,也没什么可怕。
这样想想,也就真没那么怕了。
They will guide you.
Your higher self will guid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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