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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 // 等于是艳诗
胡乱写一通
等于是艳诗
信天翁。对这种鸟我一直喜欢。
先是对它的名字。信天?其实我也信。
翁?一个老家伙。后来看到图片,
好大的一只鸟啊!在海面上,它的飞翔,
如君临。后来读波德莱尔的诗。
读到它的神秘,它的骄傲。让我的喜欢
更上层楼。我一直想为它写一首诗。
信、天、翁……,很多时候我的脑海会毫无预兆
出现它的形象,它的名字也以嘹亮的音节
在我耳畔鸣响。闭上眼睛,它要么
停栖在海边某一处悬崖最高处,打量着大海,
要么展开巨翅掠过海面。画面如铁,
硬嵌在我的大脑里。今天,就是这样。今天,
信天翁从意识的大海深处向我飞来。
在我的眼前盘旋、鸣叫。让我的心里充满喜悦。
我问,为什么?遥远的南方。高邈的侠士。
孤独的恋人。好多辞藻随它的来而来。
几乎花掉我一个上午面对它们冥思:信天翁。
信天翁。我与它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种鸟可能是鸟,也可能是精神象征)?
信天翁。信天翁。望文生义,难道它是
告诉我:老家伙,你必须听从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