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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 // 在米糖客栈聚餐后作
胡乱写一通
米糖客栈聚餐后作
……歧义。然后反对。网状的云
北向南疾走。监禁之云。铁幕深锁。
大地的摇晃交给谁呢?我不想说。
我想起,总在晚餐时巨大的暴雨倾注而下。
就像一句口号同义反复。
强制灌输。我已经没有退避之路。淌着水走,
用凉爽安慰自己,与同桌的来客聊天,
告诉他们,世界的变化,就应该变幻莫测。
我喜欢,就像喜欢美食;
意粉、牛排、罗宋汤,用它们对抗内心的抑郁。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就像高尔基那样呼吁。他果然呼唤来了
时代的邪恶;流放、枪毙、失踪。
用沼泽为曼捷斯塔姆建立了墓碑。引来布罗茨基
的抗议。只是有卵用。抗议从来都是如此。
就像挪威人摆出空椅子,
仍然没有迎来自己的客人。到是大海收留了他。
奥登说“……收留了尊贵的客人……
刺伤他发为诗歌……”。
犹如宿命。反复上演的剧目。看客,名曰群众。
真是一剂药啊!伟大的孟婆汤。让我看到
每一个人都在走向奈何桥。我,
也是。既然如此,意识的流动,必须指向
一帧照片。一桌夜晚。直到杯盘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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