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后:童年的回忆 儿时的游戏
国家相册 儿时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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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后童年的回忆:
儿时的游戏
小时候,顽童们常在土层里和潮湿的石块下发现一种叫气蛤蟆的小动物,要是有人不小心碰了它一下,它会立时把肚子鼓起来,四肢脚撑着,头低得很低,眼睛熊红熊红的,像害了眼病。那样子乍一看像在跟谁赌气似的。此时,顽童们就会拿一个小木棒,让气蛤蟆肚皮朝天,一边敲一遍唱:
气鼓气鼓
气到八月十五
八月十五杀猪
气得蛤蟆直哭
……
果然,气蛤蟆的肚皮越鼓越大,片刻工夫,肚皮薄的像透明的塑料纸,澄明瓦亮,真让人担心一戳就要破裂…… 有时会看到蛤蟆身上冒出了白水,有人说这就是有毒的“蚧”,人碰到就会死,顽童们会一哄而散,也会站到远处,用乱石将气蛤蟆击毙,然后得胜凯歌还……
如今四五十岁的那几茬“北京孩子”中,不少人至今还保留着养热带鱼的爱好,追溯起来,他们的养鱼史,都是从六七十年代开始的。
那时,家家养热带鱼,大人若没兴趣,孩子也养。鱼缸是自己铆的,到处找三角铁,找铁皮,找玻璃,找玻璃刀。找不到就偷。不少孩子偷着拆了家里的镜框,用玻璃做鱼缸。实在没有鱼缸,就用玻璃的水果罐头瓶子替代,有不少孩子家里的桌子上,摆着一溜罐头瓶子。但这不成气候,多少给人一些“业余”的感觉。
鱼的品种,与今天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就那么几种。普通的是“孔雀”,这种鱼容易活,直接下鱼,自然也最常见。稍“名贵”一点的是“红箭”和“黑玛俐”,也直接下鱼。“神仙”最少见,为热带鱼里的极品。谁家的鱼缸里有条“神仙”,那是能让满室生辉的事情,恨不得一楼的孩子都来观赏。养鱼最成风的那段日子,两条“神仙”可以换一辆锰钢车,而自行车的地位,当时居家庭三大件之首,锰钢车又是自行车里的奥迪。可见神仙之俏与热带鱼之火爆。那时也没听说有什么鱼市,都是互通有无,孩子间大体本着等值交换的原则换鱼,如三条“红箭”换两条“黑玛俐”之类。像“红绿灯”这样的甩仔的鱼,都较为难伺候,需要“粪”,有的要用蒸馏水养,一般孩子就不费这劲了。
鱼虫也是自己去捞。像护城河、莲花池、青年湖,大凡沼泽水域,每天都有成伙的孩子带着家伙来捞鱼虫。有一阵子地铁工地发大水,长安街沿线成了一条河,也成了捞鱼虫的好去处。也有走街串巷卖干鱼虫的,用纸包包着,大小不一,几分钱一包。
这里所说的水牛儿,并非是非南方常见耕田的水牛,系北京地区对一种小型蜗牛的俗称。水牛儿灰白色,扁圆壳体,有两只肉触角,寄生于树上,爬行缓慢,爬过时遗留一条涎迹,可轻易地被顽童们捉来当作玩物。捉到了水牛儿,它的身子立即受惊吓缩回壳内,这时顽童们会唱:水牛儿水牛儿,先出犄角后出头……,等它适应环境、软软的头慢慢伸出来,恢复爬行。顽童间常常进行比赛,谁手里的水牛儿先露出头者胜。一般两三分钟水牛儿就会露头的。当然,歌谣里的烧羊肉之类,是用来勾引水牛儿的诱饵,无论从习性或脾气上说,水牛儿都根本不会为它们所诱惑,何况还是些空口无凭的许愿呢?顽童们都是把心目中最好吃的东西编进儿歌,无非是为了安慰一下自己的馋虫而已。
不同版本的水牛儿歌词:
水牛儿,水牛儿,
先出那犄角后出头,
你妈你爹,
给你买了烧羊肉。
你不吃,
就让老猫叼走喽!
水牛儿,水牛儿,
先出犄角后出头诶。
你爹你妈,
给你买了烧羊肉。
你不吃,喂狗吃,
狗不吃,喂猫吃。
儿时的游戏-3
水牛儿水牛儿,
先出犄角后出头儿,
你爹你妈,
给你带来
顽童们都玩过粘季鸟。季鸟的学名叫做蝉,季鸟的叫法因不同区域的孩童习惯流传而不同。每到夏季顽童们听到了滋滋叫的季鸟,习惯的抬头望树,也成就了一幅好眼神。季鸟中有会叫“知道了,知道了...”在树上叫的好听,当抓住它的时候,就永远的是吱吱的叫了,这也许就是季鸟的语言吧。那种“知道了,知道了...”的叫声,代表着它们要寻找配偶的一种需求,而且会叫的都是公的,那些母的则不会叫……
粘季鸟的道具很简单,粘季鸟的胶有用废旧轮胎里的里带,还有用胶皮手套的,有的将香油掺在里面,用一个铁勺放在火炉上烧烤,熬呀熬呀熬成胶;还要找一根竹子,稍子处要细软,在杆头上抹上熬制的粘胶。
顽童们扛着长长的杆子出发了。循着叫声通常很容易发现季鸟的藏身处,这时候,领头的伙伴就转身竖起手指,示意后面跟着的顽童们别出声。把杆子靠上比较结实的枝干上,然后慢慢的伸向那只黑黑的家伙的后面,当快接近的时候,会屏住呼吸让杆头更稳,以免提前惊动它。当粘粘的粘胶接触到季鸟的翅膀,它就没法逃脱了,“吱—啦,”惊恐的季鸟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扑腾着到了顽童们手中。它瞬间发出的叫声,显得很急促,也很吵人,但是顽童们却很愿意听到这样的叫声。
有的时候,季鸟会提前发现,会“吱”的一声飞去,同时撒下一泡尿水,来不及躲避的顽童被淋在仰着的脸上……
逮蛐蛐儿曾是老北京顽童们的游戏,那种善蹦跳的小虫曾是顽童们最亲密的伙伴,它给顽童们带来的乐趣丝毫不亚于现在儿童最高档的玩具。
说来逮蛐蛐儿是很累人的活儿。当时京郊到处长满了庄稼。在犄角旮旯,石头缝儿,甚至水渠边到处都是逮蛐蛐儿宝地。每到夜晚,顽童们就在砖头瓦块墙缝间循着唧唧的虫鸣捉起了蛐蛐儿。顽童们带着手电筒和纸做的装蛐蛐儿罩,还要揪一些毛毛草,将这种细茎植物的茎折断,做成一缕细细的的须,将它作为勾引蛐蛐儿的工具。听到蛐蛐儿的叫声,就要蹑手蹑脚,屏住呼吸,用小草棍把它逗出来,并使专用蛐蛐儿罩将其逮到。回家后,再将逮到的蛐蛐儿放在糊了一层黄泥的罐头瓶里,这将是蛐蛐儿们的角斗的战场了……
玩蚂蚁是顽童们的日常游戏,顽童们玩蚂蚁其实就是想着法的把蚂蚁给弄死。整死一只蚂蚁真是太容易了,其酷刑有五马分尸、口水淹死、香火烫死、玻璃板挤死等…… 但是,想整死一片片的蚂蚁还是很费心思的。一般有两大类,用水和用火。若用水,为保证每次效果不同,所以水是经过各种配制而成的,有时候是用盐,酱油等佐料融入而成,有时用药片弄碎化在里面,有时就直接拿开水烫,当然有时干脆直接尿上去。若用火,有用捆箱子的那种很硬的塑料带点着了,呼呼地往下滴油,去烫蚂蚁;还有用报纸把蚂蚁给盖上,然后点着了烧的;还有拿白酒倒在蚁群上,先让他们喝个够,然后一点火柴,一瞬间蚂蚁都烤糊了;还有用火药烧的;有耐心的就拿个放大镜,当阳光汇集成一点的时候移向那些蚂蚁,马上它们缩成了一团,冒出了缕缕青烟…… 为了不让蚂蚁们逃跑,有时还要用大蒜瓣、生姜、或者是樟脑丸在地上划圈圈,把它们包围起来,看它们左右乱串,却始终不能突围,这时残酷的灭蚁游戏就开始了……
每年5月份的时候,槐树底下除了零星凋落的树叶外,几乎遍地是蠕动的青绿色“吊死鬼儿”和黑色的砂状粪便。跌落的“吊死鬼儿”让路人避之不及,一些“吊死鬼儿”被踩踏,地面留下潮湿的痕迹。这些近4厘米长的绿色“吊死鬼”不断地从树上吐丝悬垂而下,一棵树上甚至有数十只“吊死鬼”吐出长长的丝吊在半空中,场面真可谓是触目惊心。
“吊死鬼儿”学名尺蠖(chi huo四声),幼虫身体细长,行动时一屈一伸像个拱桥,休息时,身体能斜向伸直如枝状。完全变态。成虫翅大,体细长有短毛,触角丝状或羽状,称为“尺蛾”。
“吊死鬼儿”也是顽童们的恶搞玩具,顽童们手里捏着一根丝,丝那头提着一个“吊死鬼儿”的虫子(还在动弹)。顽童们把“吊死鬼儿”在女生或小孩眼前晃来晃去,往往会吓得他们左躲右闪,哇哇大哭......
儿时,顽童们玩水也是一大爱好,气门芯上穿个旧圆珠笔芯再套个青霉素瓶盖,长长的灌满水,就可以满处滋人了。这个玩具,很容易制作。取一根用完了油墨的圆珠笔芯,将圆珠笔头拔去,将笔芯的塑料杆剪至四五公分长,插入到一个青霉素瓶的橡皮塞头里,在塑料杆的底部穿上气门芯,气门芯底部打个节,便可大功告成。过去的水龙头规格都是一样的,水龙头的口正好与瓶塞的大小相同,把橡皮塞往水龙头口一顶,水便只能从塑料笔芯里灌到气门芯里,那气门芯渐渐地膨胀起来,明晃晃的很像香肠,等水装得差不多了,就将气门芯拔下,用手指揿牢气门芯头,就可以“出发”了。这种土制水枪很厉害,发射又方便——只要松开手指即可。
还有人把自动铅笔芯前边缠些线,塞进笔管中,就是一个简易的注射器,打水仗的时候,将这个“注射器”吸满水,即可瞄准“敌人”射击。谁要是能弄到一个医用注射器,那可真叫一个牛 B了……
顽童们打水仗,总是在夏天,打得浑身湿透,风一吹就干了,也不见有人因此受凉得病的,总觉得比现在的小孩子开心多了……
儿时,顽童们能拥有一块吸铁石,哪怕只是小小的一粒,也要兴奋得如获至宝。
极品级吸铁石,当是马蹄型的。当顽童们头碰着头,挤挤闹闹地围在一起,看铁钉儿在吸铁石的阴阳两极间作着奇妙的摆动时,大家激动得心跳都加速了。
精品级吸铁石是圆柱型的,来自有线广播喇叭的后屁股。这类吸铁石很容易搞到。
除此以外,只能称得上是次品级吸铁石了,都是不知在哪儿拣拾来的拇指大小的碎块。有的时候,一家四五个小孩子争一块圆柱型吸铁石,无奈的父母亲,只好将吸铁石砸成几半分给大家。
还有一种准吸铁石,属于自制型。原料是普通的铁针铁块,待火车经过后,在滚热的铁轨上快速磨擦多时后,就产生了吸铁的作用。不过这种准吸铁石,吸力不强,而且持续时间也不久,唯一值得炫耀的,是可以用大铁块制成巨型吸铁石,其吸力在短暂的时间内,可以胜过极品和精品以及次品的真吸铁石。
吸铁石玩法多种多样,拿着它可以到沙子里去吸铁沫子,然后再把铁沫子放在布上,用吸铁石在背面划来划去,变幻成各种奇妙的造型。特别是当吸铁石慢慢划动时,那细细的铁沫全都直立起来,仿佛千军万马,仿佛千山万壑,仿佛风吹瀚海。还可以把一枚小小铁针藏在沙堆里,然后大家各自拿着自己的吸铁石插在沙子里,吸来吸去,比谁先吸到小铁钉。要不然,就拿着各自的吸铁石,在马路边的草丛里,吸来吸去,看谁吸的东西多。上学时,就把它放在铅笔盒里,吸附着小刀钢笔尖回形针,有时还故意大头针之类的小东西乱扔掉,再用吸铁石把它找出来。还有独自用一个吸铁石“逗弄”另一个吸铁石的……
对于顽童们来说,过节的最大乐趣就是放鞭炮了。鞭炮一般都买一百响一挂的,买两到三挂,然后拆开,一个一个放,有时候可以架在树上,有时候可以放在老鼠洞口,还有的顽童用一根线绑在了猫或狗的尾巴上,一定会炸得猫飞狗跳……
顽童们放二踢脚的方式更是花样百出。有拿在手里放的,将二踢脚点着后,让它顺着冲劲自己上天,但是要拿得松点,否则攥紧了在手里爆炸会把手炸烂的。还有的将二踢脚架在某个地方,然后对准一个目标,比如对准邻居家的一头老母猪之类的,然后点燃,砰的一声,就出去了,紧接着就会听到乓的一声,然后是老母猪的一声惨叫,落荒而逃……
更有冒险者将尿盆扣在点着的二踢脚上,只听咚的一声,二踢脚动力将尿盆冲上了天,顽童们抱着脑袋躲在旁边看,尿盆旋了几下砰然落地,尿盆没底了……
在顽童们玩的游戏里,不少是恶作剧式的,损人而不利己。毒气弹即其中之一。
毒气弹的制作也不复杂,把打坏了的乒乓球或用坏了的塑料垫板用剪子剪成碎末,装在纸筒里,口封死,就算告成,至多再放入点辣椒面。接下来是用火柴把纸筒点着,再一脚踩灭,纸筒里的化学成分经过燃烧便生成一种有害气体。接下来,就是找地方让这种毒气有的放矢。
当年有些宿舍楼的阳台还是敞开式的,家里有人的时候,门也一般不锁甚至虚掩。这就成了顽童们释放毒气的最佳场所。一般都选择晚饭的当口,顽童们先绕着楼侦察一番,踩好点,开始操作,程序完成后,轻轻拉开阳台的门,将毒气弹往里一扔,关门撒腿就跑。有的顽童还把毒气弹做成圆锥型,然后对着别人家的大门钥匙眼往里放毒。这也是因地制宜,楼况不一,放毒的方式各异,各庄都有自己的高招……
再接下来,就是听动静了。受害者的反应可想而知,孩子的心理是,动静越大越好,没动静,费了半天劲也等于瞎耽误工夫。
儿时虽然不懂科学发展观,但是顽童们还是懂得废物利用的。例如,利用废弃的圆珠笔芯就可以做成一个微型气压枪。首先拔掉笔头,利用去掉油的空笔芯,再配上一根和笔管粗细差不多的铁丝(也有用自行车辐条的),一杆气压枪就做好了。只是子弹有些奇特,但也是需用时现做,将一草稿本随身携带,发现目标,顺手撕下草稿纸,放进嘴里嚼咬几下把口水打湿,一个子弹便合格出厂了。其实就是一个半干湿的纸团,叫它为“纸弹”就更为合适一些。将“纸弹”用铁丝(当然用作撞针的铁丝长短以将纸弹恰好推到枪口为止)推入枪膛,这样就做好了射击准备的一半。再生产一颗推入弹,灌入后枪膛的入口,撞针顶上推入弹,射击准备工作全部做完。同时也就是气枪的生产流程完工了。瞄准射击目标,用铁丝推下去,枪口的那颗“纸”弹便会在强压下“嘭”的一声应声飞出。别小看了这小小的气压枪,打在脸上可疼了。
还有的顽童用桔子皮做子弹,先用圆珠笔芯一头在桔子皮上扎一个孔,这头就被桔皮堵上了,另一头也如法炮制。射击方式如上所述,顽童们将其称之为——桔子皮炮
儿时,滚铁环是顽童们炫技的宝物,拥有铁环就如同现在的孩子带着滑板上学一样,非常风光。
铁环通常是用一根粗钢筋,弯成一个直径约40厘米的圆圈,然后用一个半圆的钩作“车把”,讲究者还会在铁环上套上数个小环,铁环滚起来时,小环会在铁环上滚动,发出悦耳的声音。搞不到真正的铁环时,也有用滚木桶上的铁圈或竹圈代替的。
滚铁环的玩法就是用铁勾推动铁环向前滚动,以铁勾控制其方向,可直走、拐弯。铁环的动作有一定的难度,需要一定的技巧。滚铁环的技术一学就会,又熟能生巧。初学时,先将铁环向前转,然后拿“车把”赶快去推着向前走,不倒就行。技术好的人,单手拿铁钩将铁环往前一送,铁环就乖乖转动起来。滚在路上也能“停车”,即铁环斜靠在“车把”上,要滚时弯钩轻轻起动就行。
技术高超的顽童能把铁环从家一路滚到学校,绕过各种障碍,甚至可以过沟上坡。玩累了,用弯钩钩住铁环,往肩上一扛,那姿势极为潇洒,别的孩子只有在一旁艳羡的份。
在放学的路上,经常可以看到一群背着书包满头满脸脏兮兮的顽童们,手里拿着铁钩,推着铁环奔跑在马路上,哗琅哗琅的声音响成一片,场面颇为壮观。
儿时,顽童们最愉快的事情便是看露天电影了。北京有着形形色色的机关大院,这些大院那时候的共同点之一就是都有一个大操场,操场上都立着两根大杆子,这就是挂银幕的!
当黑白屏幕挂起来的时候,顽童们就会拼命往操场上跑,他们要去抢占有利地盘。这占地盘也有讲究,离银幕太近就要仰头观看,又累又眼晕,离银幕太远则看不清,而且老有个儿高的挡着。占地盘时先要画出一块尽量大的边界,并认真地在“领地”上注明“有人”二字,还要摆上两块砖头。有时顽童们也为争“地盘”矛盾冲突或唇齿相击的时候。抢不到好地盘,只得到银幕背后了,银幕反面的地盘好占,但是人影都是反着的,看着挺别扭的。
在部队大院里,放映前还会看到大兵们的入场式,他们排好队齐步走一二一,只不过手里拿着马扎不是枪。进了场后立正,唰地一声把马扎放下,再唰地一声全坐下。然后就是赛歌。这赛歌也不比谁的歌唱的好,比的是谁的嗓门儿又大整齐划一,再有就是比谁的兵会的歌儿多。
电影正式开影之前,放映员都要调光试音,一束白光打到银幕,坐在前面的顽童就会得意洋洋地抛帽子、打手势、用双手叠成兔子、小狗的模样在镜头前晃,坐后排的顽童们就会用手中的弹弓和弹弓枪“枪打出头鸟”,双方混战一团,直到电影开始……
电影开演时一般都是先放新影厂的新闻简报,然后才放正片。当时流行着这样的顺口溜:
“中国电影,新闻简报;越南电影,飞机大炮; 朝鲜电影,哭哭笑笑;罗马尼亚电影,搂搂抱抱;阿尔巴尼亚电影,莫名其妙。”
放映露天电影的日子是顽童们最开心的日子。他们不用做作业;不用背课;更不用听父母的训导。那种兴奋的心情是现在那些坐在有豪华座椅的影院里,享受着空调,吃着麦当劳的孩子所不能体味的。
北京地主 编绘 来源:50后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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