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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知青寻找恩人“小媳妇”

怀着忐忑心情求助《等着我》的当事人张刚

上海知青寻找恩人“小媳妇”中央电视台 1频道《等着我》

张刚,和那个年代大部分知青一样,被一列列车送来了那片黑土地,从此锄头镰刀,背靠土地。于是这里成了他的第二故乡,那片白桦林成了他魂牵梦萦的盛地。2014年,张刚来到了央视《等着我》的节目中,他想找曾经救过他命的恩人。他,能否如愿?

2014年5月27日晚,中央电视台《等着我》栏目播出张刚寻找救命恩人的故事。(请点击观看以下视频)

知青知恩图报 央视助推圆梦来源:《知青》杂志 作者:刘宏海 

张刚与赵石凤母女相聚在中央电视台

主持人倪萍问求助人张刚:“你为什么要找‘小媳妇’?你是来找人的,还是来讲故事的?”张刚说;“当年我不幸坠崖,被老乡和知青救上来,先有西岗子军分区医院和黑河人民医院的精心治疗,后有黑河‘小媳妇’的妙手回春,才让我重获新生。我遇到了好人,大难不死,所以,我有好多好多的故事,一天一夜也讲不完。”


这是中央电视台全新公益栏目《等着我》正在录制的“知青寻恩记”中的一幕。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七日晚上,《等着我》节目播出了这段感人肺腑的寻恩记,并帮助张刚圆了多年的梦想。张刚,一位年逾六旬的老知青,上海高博特生物保健品有限公司的董事长、上海市知识青年历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上海市第九、十届政协委员。而他被广大知青所熟识却是因他的乐善好施和平易近人。多年梦想得以如愿,大家都为他高兴,更赞扬他的知恩图报。


此梦说来话长,得从一九七一年说起。

上海知青张刚(右一)

那年,下乡不到二年的张刚已经当上了黑龙江省瑷珲县外三道沟生产队副队长。五月的一天,张刚和刘怀珍队长带领十几名社员,到西岗子水库出工。他们来到工地,安顿好住处后,张刚就和刘队长、上海知青卢宝祥一起到水库办公室联系工作,天大黑了才往回返,还边走边商量着工作。因为新来乍到,道路不熟,走着走着,发现路不对了。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张刚打着手电在前面探路,刘队长和小卢紧随其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崎岖山路上,手电的光束微不足道,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摸索。实在看不清了,张刚问了句“往哪走?”话音未落,脚下一滑,身体便失去了平衡,裹着砂石坠下山崖,昏死过去。


刘队长和卢宝祥听到哗啦啦一阵砂石滚落声,却不见了前面的人影和手电光,赶忙蹲下伸脚往前探,空空的,发现已是悬崖边,惊出了一身冷汗。缓过神来,再用手电照向崖下,昏暗中发现此处是水库的溢洪道,有十多米深。崖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张刚已经昏倒在乱石堆中。两人只好立即原路赶回指挥部召集老乡们一起来救人。


乡亲和知青们赶来后爬下崖去,在两块巨石旁找到了张刚,好几个人一起费力才把他抬上堤岸。然后抬着担架,用最快的速度送往五里外的解放军西岗子军分区医院。


第二天张刚苏醒过来,经过抢救,虽无生命危险,但他的后脊骨和腰间受到了严重损伤,动弹不得。想到昨晚坠崖,张刚心中难免有些后怕,但庆幸自己脑袋没有撞到石头,不然肯定没命了。后来,张刚被转到黑河人民医院医治,十多天后,才回到外三道沟房东家。


那时,张刚几乎不能挪步,更不用说干活了。但他是坚强的,怕父母着急,没有告诉家里,他相信自己会一点点好起来的。一个月后,病情不见好转,他开始吃睡不安了。心想,原来好好的,什么都能干,什么都不落后,现在什么都干不了,人不就废了吗?房东一家看他寝食不安,心痛不已,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让张刚更加过意不去,想到今后的生活,心情格外沮丧。有一天,房东姚大娘忽然想起黑河有一位叫“小媳妇”的会正骨推拿,就对张刚说:“此人神的很,咱不妨找她看看去?”


张刚揣着将信将疑的心态跟姚大娘搭上队里的马车来到二十二公里外的黑河市,寻访到“小媳妇”的家。那时的“小媳妇”看上去三十多岁,矮矮的个子,梳短发,很精干。“小媳妇”热情接待了张刚,详细询问后,认真作了检查。她让张刚仰卧、俯卧,做各种动作。最后看准了穴位按压、推揉。她的手真有劲,张刚感到酸痛酸痛的。第一次推拿了四十分钟,疼痛减轻了,能轻微弯腰了,真是立竿见影啊,张刚和姚大娘都高兴极了!此后,队里每星期送张刚去“小媳妇”那儿推拿二、三次,三周下来,竟能正常行走了。后来,张刚又去推了几次,则完全好了,能下大田干活了。“小媳妇”手到病除,治好张刚的伤,使他重新走上了劳动岗位。


“小媳妇”不仅待人热情,医术高明,更让张刚感动的是,她治病救人,不图回报,没收过张刚一分钱。正是这一点确立了张刚以后的人生态度,他立志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知恩图报的人。


那年和第二年的中秋节,张刚都买了月饼去看望“小媳妇”。一九七三年张刚受推荐回上海读大学。毕业后,当教师,办公司,张刚从没忘记这位救命恩人,却一直未能联系上。


一九九九年,爱辉知青联谊会组织知青回访第二故乡,张刚来到黑河市的那条街上寻找“小媳妇”的家。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却怎么也找不到,托人打听,也没有下落。张刚很后悔,一直没问过“小媳妇”的尊姓大名,查找的难度就大了。以后,张刚几次到黑河,都没能找到这位大恩人。


“小媳妇”的恩情一时难报,外三道沟的乡亲们对全村63名知青无微不至的关怀,张刚牢记于心。他说,不光是我受伤后受到的照顾,我们知青跟老乡学会了生活,学会了劳动,学会了做人,更使我们受益终身。

工作中的张刚

这些年,张刚坚持捐资助学、扶贫帮困。在回报社会的同时,格外惦记着第二故乡的父老乡亲。就像远方的孩子逢年过节都会思念亲人一样,他每年春节都要给外三道沟的每户乡亲寄去糖果,还两次邀请乡亲们来上海游览和参观世博会。但他心中抹不去的遗憾就是没能报答“小媳妇”的恩情。


前些年有消息说“小媳妇”可能已不在人世了,张刚表示即使这是真的,也要找到恩人的墓地,好去磕个头表表自己的心意。


张刚念念不忘“小媳妇”的事被黑河知青博物馆馆长刘树新知道后,就一直放在心头,四处打探。二零一四年二月,黑河知青博物馆到天津巡展,刘树新把张刚寻找恩人的事告诉了中央电视台的记者,希望《等着我》节目组能帮忙寻找,于是便有了本文开头的一幕。


功夫不负有心人,有央视的鼎力相助,张刚终于在节目录制现场见到了苦苦寻找了多年的恩人,这才知道恩人的真名叫赵石凤。赵石凤对倪萍说:“我治好的病人多了去了,但像他这样几十年惦记着的却不多。”看到赵大姐年近八旬依然精神矍铄,还当场唱了首“高高的兴安岭”,张刚感慨万千,寻恩之梦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但感恩之路还要继续走到底。

当年『寻找恩人30年』的上海知青,
再次来黑河,见到“小媳妇”
.....

黑河封面记者

(请点击观看以上视频)

2018年11月15日,张刚再次来到黑河,他又一次去探望恩人,前往赵石凤医师的诊所。

赵石凤老人为病人查看病情

年近八旬的赵石凤依然精神矍铄,一丝不苟地诊治着病人,直到诊疗结束送走了病人才与张刚聊起来。


赵石凤老人一直站立在雪地里,为出租车上病人治疗半个多小时。为了方便诊治,她拒绝女儿拿过来的外套,张刚老人再一次被她感动。

一位善良淳朴,一位知恩图报,就这样简单的故事,却诠释了人生真情之美。这些感人的故事,如一朵朵鲜花,在黑河这片土地上,绽放光彩,耀眼夺目。


2018年11月15日,张刚再次来到黑河,封面记者有幸采访到张刚老人,回到第二故乡,他有很多话想说......

张刚来到外三道沟、瑷珲历史陈列馆、知青馆等地参观。他感叹道,黑河的变化很大,给予了黑河很高的评价......

感谢曾经来到黑河的知青们,感谢您们为黑河建设贡献的努力,也感谢您们留下这么多美丽的故事......

张刚,你是这样的人作者:贾宏图

上海的云峰剧场这几天突然火了起来。哈尔滨老知青艺术团,正在这儿演出,场内场外都挤满了人。最后一场演出,是爱辉知青联谊会包的场,盛况更是空前。当年有5500名上海知青在爱辉下乡,返城之后,他们成立了自己的联谊组织,张刚就是他们的头儿。这场演出是他发起的,他刚在台上讲完话,就到后台来接受我的采访。他太忙了,上午在他的公司里没谈完,只好插空安排到云峰剧场。 

张刚和那些发了迹的老板不一样,很清瘦,很精干,戴着一副斯文的眼镜,说起话来,慢声细语,没有一点儿气吞山河的气魄,尽管他的产品在上海有很大的市场占有量。他问我:“你看到网上的一篇文章《1969·尼克松救中国》了吗?文中说,1969年,中苏对抗,珍宝岛上打了一仗,苏联人没占着便宜,他们要报复,想向中国扔原子弹。这个决定透露给了尼克松,他又透露给了毛主席。他老人家,为了保存实力,把一大批城市青年转移到了农村。我们都在其中。”我笑了,这可能是知青运动起因的最新一说。他也笑了,执意让我一定上网看一看。他说,信不信由你,但把知青运动简单化是不对的。当年我们不是被赶走的,而是满怀热望满怀理想到边疆的!他批评现在有的文学作品太阴沉了,把知青写得像劳改犯似的,其实当年我们很阳光,很有作为的。

虹口区虹口中学的高才生张刚是1969年4月28日到爱辉县的外三道沟插队的。张刚和一百多名知青的到来,让这个黑龙江边悄无声息的小山沟发生了历史性的变化。我以为这变化的标志性事件是这个小村子排演了七幕话剧《艳阳天》,剧本是从县剧团引进的,二十多个角色全由村里的知青和农民扮演,道具和舞美是花了300元从县城置办的。首演在爱辉公社俱乐部举行,里里外外,人山人海。刚要拉幕,突然停电,观众们硬是坐等了一个多小时,满屋的蛤蟆烟像现在舞台上放的烟雾一样。演出的成功让全县轰动。外三道沟解放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这样扬眉吐气过。

张刚在剧中扮演生产队长,其演技实在不敢恭维,但他事后真当上了外三道沟的生产队长。上海知青下乡一年后成了队里的主要劳动力,再后来公社、大队和生产队的领导层中也有知青了,把方向盘的拿听诊器的教书的记账的更是以知青为主了,不是他们“抢班夺权”,而是老乡认为他们有文化又公道,非让他们干不可。张刚记得,他当队长时推行了两项“新政”,一是改革记酬方式,实行定额记工,男女同工同酬,打破记“卯子工”的大锅饭。这样一来大大调动了农民的积极性,生产效率也提高了。爱辉地多人少,劳动力积极性高了,开荒多了,打粮也多了,大家分红也多了。有知青姐弟俩秋后分红得一千多元,寄回上海,取钱时让那家小邮局大为吃惊!当时上海的工人只有几十元的月薪。张刚干的第二件事,是扩大水田耕种面积,他领着知青们住在离村里18里的叫万隆的地方,起早贪黑改造那片低洼地,站在冰凌刺脚的泥里,翻地、打稻梗。晚上十几个人挤在地铺上,上厕所回来,都找不到位置了。没有菜吃,他们打乌鸦炒咸菜。水稻面积扩大了,队里收入也增加了。当时城里每人每月才一斤大米。现在黑龙江省成了东北大米的生产大省。当地人说,这里也有上海知青的功劳,他们爱吃大米,当年扩种水稻的积极性也最高。


正在张刚领着大家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国家出台了政策,要在优秀工农兵中招收大学生。大队书记王树林是个很开明的基层领导,他说我们要推荐最好的,当国家的栋梁贡献更大。那是1973年的事儿,根椐大队的安排张刚去参加考试,重点学校老高中的底子,让他的成绩名列前茅,结果“白卷先生”张铁生的一封信,又使考生的成绩作废了。在重新推荐中,张刚还是全大队第一名。那一年的秋天,他泪洒外三道沟,恋恋不舍地走了。


在以后回到上海的日子里,张刚还保持着北大荒的那一种精神,把所有困难踩在脚下,为实现自己的理想勇往直前。在华东理工大学(当时的上海化工学院),他加倍地刻苦学习,像海绵吸水一样汲取知识,他没有忘记战友们还在边疆的土地上辛勤耕耘,他是幸运者,千万不可松懈。毕业后他以优异成绩被留校,当上了助教,但还要补习一个合格大学教师应具有的知识。他必须摘掉“工农兵学员”那顶并不光彩的帽子,作为知青,他又吃了一遍苦。十年后作为学校的骨干教师,他又被调到上海交大生物系工作,交大要办世界一流的大学而增办了生物系,主持教学的一位名教授点名要来了张刚。他没有辜负重望,在出色完成教学任务的同时,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一系列的微生物课题的研究中。他像一切有作为的科学家一样,在科学的道路上表现出了不畏劳苦、勤奋攀登的精神和勇气。只要一进入实验室,他可以忘记一切,常常连续几天几夜不回家,没有正常的睡眠和吃饭。困了,就在实验室的椅子上对付一宿,小闹钟就放在耳边,定时叫醒自己,准时观察并做数据记录;饿了就吃方便面。他还常被灭菌的蒸气烫伤,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

张刚是个严谨的科学家,还是个勇敢的开拓者。当年他曾享受过开荒种地的快乐。现在他又抓到了机遇。张刚担任课题组长,利用学校生物科学和技术的优势,自主开发微生物保健食品。他根据已知的人体肠道有益菌乳酸菌的神奇功效,以大豆为原料,发酵制成带有活菌体的食用营养口服液。这就是名扬全国的“昂立1号”,因具有平衡肠道菌群,消除自由基、抗肿瘤、增强免疫力,而很快进入市场,销售业绩惊人。接着张刚他们又开发出2号、3号等更多保健品。张刚担任了交大昂立生物食品厂的第一任厂长。他尽心竭力为交大和社会做出的贡献有目共睹。


勇敢的探索者张刚又打破老体制的羁绊,1994年9月创办了自己的上海高博特生物保健品有限公司,“高”代表着高新技术,“博”是要博采众长,“特”是要为人类健康和社会做出特殊的贡献。这是他创办企业的理想。他们很快研制出和“昂立1号”有一样功效的口服液。取什么名字来注册商标呢?张刚领着营销人员几天几夜地研究,一天夜里市场部经理手中装着口服液的“盐水瓶”突然滚落到地下,竟然完好无损。而上海话“敲不掉”和“盐水瓶”的发音相同。张刚灵机一动,我们就用“盐水瓶”来注册不是很好吗!别看它名字普通,哪个老百姓都得用。颇费了一番周折,《新民晚报》还进行了讨论,“盐水瓶”注册成功,终于成了上海市最畅销的保健品之一,他们用了一句直白又亲切的广告语:“胃肠不好,就喝盐水瓶!”在上海的几天里,我有意打听了一下,每个出租车司机都知道“盐水瓶”。这个产品在全国和上海多次获奖。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盐水瓶”使高博特公司在上海家喻户晓,现在他们已是拥有“盐水瓶”、“九鹿回”、“衡宝”等多种知名产品的上海最著名的保健食品企业之一。


对于富于经验的微生物科学家张刚来说,研制新产品并不难,难的是如何管理好企业,应对复杂的市场变幻和处理好社会关系,这些方面他经历了许多难以言说的麻烦,但是还都应对自如,他的基本功是在外三道沟当生产队长时练就的。现在张刚的“高博特”蒸蒸日上,在市区有公司销售大楼、郊区有国际标准的生产产房,年销售额数千万元,近几年累计交税四五千万。张刚被评为市级优秀共产党员。在市政协委员风采的画册上,我偶然发现了张刚的照片,他很有学者的风范。


事业发达的张刚更挂念着北大荒,思念着外三道沟的乡亲。1999年夏天,他带着爱辉知青联谊会组织的“回乡团”昼夜兼程,乘火车到了哈尔滨,又换火车夜过小兴安岭,到了黑河又乘船去爱辉。望江涛奔涌,看青山依旧。三十年弹指一挥间,当年北上的少年,南下求学创业,如今衣锦还乡了!

他想起,1971年水库发大水。他夜行巡查,一脚踏空,掉到悬崖下,要不是乡亲们连夜寻找,把已经昏死的他救活,自己早已化作这黑龙江里的一滴水了。对这片再生之地,他总是魂牵梦绕。在船上老知青们指点江山,回忆当年,兴奋异常。张刚见陪同他们回爱辉的一个神情忧郁的中年人有点面熟。一打听,他叫陈正龙,当年就在他们临村的外四道沟插队。后来和当地姑娘王焕玲结婚成家,当大批知青返城后,他调到黑河的东方红煤矿当工人。现在岁数大了,干不动了,又和妻子在黑河靠当洗车工为生。听说,上海老乡来了,他也陪他们回外四道沟看一看。张刚得知他们的女儿今年考上了南京气象学院,正为几千元的学费发愁。他召集船上的战友一商量,大家纷纷捐款,张刚拿出2000元,别人也把身上不多的钱捐出,一共凑了4850元。张刚就在船上把这些钱给了老陈,他满眼是泪,不知说什么是好。他要下跪敬谢,被张刚一把拉住。此事并没完,张刚回沪后,又和战友费凡平等商量,为老陈在上海找了一份工作,给一位姓王的老板的企业看门,这位老王也很热心,为老陈安排了工作还安排了住处,放假了他们的女儿也来团聚。第二年,张刚代表爱辉联谊会,又给老陈一家送来2800元。2002年春节,爱辉联谊会聚餐时,老陈夫妇也送上省吃俭用的1000元,加入帮困助学金,他说:“让我们也帮帮别人吧!”现在老陈一家已经在上海站住了脚,他们开了一家卖游戏机的小店,大学毕业的女儿也成家立业了。说起张刚对他的帮助,老陈说,他是许多知青的恩人,是个难得的大好人!


在上海,张刚的“高博特”不算大,但他却是知名的慈善家。公司里谁也说不清,他到底做了多少好事,捐了多少钱。我了解到,他常年资助上海医科大学6名学子,每人每月200元;向上海慈善总会捐赠10万元;每年2万元,用于资助上海交大生命科学院优秀学生;建立了10万元的普陀区帮困助学金;每逢教师节、老年节,他都向他们捐献相当数量的保健食品,抗非典时他捐了20万的保健品;2002年8月13日,张刚从《解放日报》上看到78岁的退休教师十几年资助贫困学生,他马上送去1000元和保健食品……至于他对知青的资助、对自己企业职工的帮助,还有很多。张刚个人的生活也很简朴,有时自己骑着自行车给用户送货。那天中午他招待我和几位知青战友的是盒饭。人们说,张刚善良,他有一颗钻石一样纯净的心。他说,在北大荒吃过苦,我知道人在困难时得到的那一点儿帮助,都可能是他人生的火把。

张刚的理念是“平衡就是健康”,他的产品实践这个理念,他的企业也实践这个理念。现在保健品企业的寿命很少有超过5年的,而他的“高博特”已经13年了,而且还在发展,就是因为他们讲究质量、信誉,千方百计回报社会。社会的健康也在于平衡,就是要通过扶贫解困缩小贫富差距。这种情况下,有钱人多做有益于社会的事,多做有益于老百姓的事,也是为建设和谐社会做贡献。


不用多问,也不用多想,张刚,你就是这样的人。


来源:CCTV1《等着我》、黑河封面、上海知青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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