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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共识网《当下中国新闻人的三大耻辱》

2016-03-24 崔紫剑 察网

 

【本文为作者向察网()的独家投稿,文章内容纯属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网观点,转载请保留本声明】

 

背景关键词:2016-03-23 共识网 《当下中国新闻人的三大耻辱|共识观》 海逾舟

共识网一篇《当下中国新闻人的三大耻》以其栏目所谓“共识观”发布,一篇看似弱势泣血呐喊的文章刀刀以其犀利笔锋刀刀见血的砍到这个国家的每一根神经上,如果可以笔刀可以直接杀人,那这文章早已屠尽八千七百万,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此言并非危言耸听,我们不妨来一起看看,这是一篇怎样的雄文。原文将是黑色,而分析则是红色。

《让新闻人感到最大耻辱的是不能呈现真相》

海逾舟

该文标题为《让新闻人感到最大耻辱的是不能呈现真相》这一标题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吸引眼球。

新闻人的耻辱有很多种,妄问问题被威胁还不能发声反抗是一种耻辱;做监督报道被蛮横诬陷却无力申辩是一种耻辱。这些耻辱是被动的,来自客观,受人侮辱而无力反抗,事情本身虽然不堪而令人愤怒,但新闻人本身却没有问题,反而应该得到支持和赞扬。

第一段,先说明了作者认为的耻辱——然而却鼓励新闻人去做懦夫。不能发声反抗是一种耻辱,所以在自媒体时代青年人们代替了专业的新闻人,以自媒体特有的方式,在国家需要的时候,发出自己的声音。远的不说,今年以来,从帝吧下乡到天府事变,不同形式青年的声音响彻全媒体——而我们某些主流新闻人在做什么?没有看见他们对青年的支援,只看见了他们冷嘲热讽,用文革式的思维给我们的青年扣帽子。所谓做监督报道蛮横诬陷无力申辩的案例,不禁让我想起文登警方在线官博至今依然挺尸,然而这位“耻辱”的新闻人海逾舟却根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屈从于一地衙门,居然还说这些耻辱是被动的,受人侮辱无力反抗,然后以一个懦夫的阿Q胜利法安慰自己胆小如鼠不敢啃硬骨头,居然还沾沾自喜的说懦夫应该得到支持和赞扬。这是此文滑稽之一。

另一种耻辱是主动的,如真正的新闻寻租、新闻敲诈,乃至于有偿不闻,在这种情况里,很可能做事情的当事人不会感到耻辱,但是正常的社会舆论却会看不起他们,客观上,这也是一种耻辱。

新闻人的耻辱大致有三种,一曰被迫受辱,二曰自取其辱,还有一种也许是近年才愈加明显的现象,所谓自觉其辱。

第二种不必多说,就是指新闻寻租、敲诈一类的勾当,该现象已经广为人知,也确实令人不齿,宣传机构也已经借此通过高调的舆论审判打击了整个新闻人群体的自尊心。所要重点说的是新闻人蒙受的另外两种耻辱,在最能说话的他们已经不能为自己说话的时候,给他们一些理解和支持。

连着三段放在全篇来看是描述问题最短的文字,轻描淡写的把“总有一种敲诈让人潸然泪下”几笔带过。新闻人的膝盖在金钱面前低头这种自古就是文人耻辱的事情,在原作者看来是不必多说的。懦夫就罢了,还贪财?然后扭扭捏捏的想表现自己的“理中客”,加之这些本身就存在造成舆论圈乱象横生的根本问题早已让各方受众厌恶至极,可原文中就这么拈轻怕重的飘过了,似乎可以看见一张金钱奴才的嘴脸在义正言辞的讨论着新闻人的耻辱,此文滑稽之二。

新闻人无故召辱与自取其辱不同,往往是"妄问"所致。讲一个看到的例子,去年年初两会期间,某省都市报时政记者参加省委书记主持的新闻发布会,记者按照主任安排,紧扣当时公务员加薪热点,问书记工资几何。结果可想而知,书记当面好言作答,转身勃然大怒,层层下达批评意见,最终报社总编写检讨,部门主任引咎辞职,之后全年全体报社员工强制学习马新观一年。不过问个工资几何的问题,竟然招来如此重的处罚,从新闻人而不是宣传机关的定位理解,这是一种权力对新闻人的极大羞辱。

这个例子,将一个省委书记两面三刀的形象描写的如此深刻,令人想象非凡——故事引人入胜,然而却没有写明白当时的具体细节。不必多想,就按照某省都市报时政记者的一般习惯,首先秩序被其视为无物,其次起码尊重也很少有见,第三刻意在结束时突击加问自行制造新闻,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如果说丑化他们,都有些高抬他们了——每年某省都市报采访省委书记的次数不下百次,想问工资什么时候问不行?偏偏要挑两会以一个“扣公务员加薪”为马甲来伪装,就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么?问工资是假,想自己制造新闻,刻意借此黑两会才是真。

接着伏笔随之而来:“从新闻人而不是宣传机关的定位理解,这是一种权力对新闻人的极大羞辱。”这句话看似随意,实际上这句话的含义如下:1、新闻人和宣传机关是对立的。2、新闻人被宣传机关管理是羞辱。3、新闻人不应受到宣传机关管理。4、新闻人的权力高于行政权力。5、学习马新观是一种惩罚。这五个含义一出,在中国大陆,这样的新闻人连起码的职业要求和职业道德都没有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新闻人?还好意思讨论耻辱?这句话直接反驳“党媒姓党”——其实想想有趣,既然不愿意姓党,何必待在党媒?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去?一边要吃党媒饭,一边还嫌弃这饭不好吃——骂一声贱骨头一点儿都不过分。

另一个"妄问"遭辱的例子发生在几天以前(此处省略)。不回答问题,客气一些,打个太极也可以,但是现在是,指着鼻子骂你一顿,还不准还口。

这一段就更加有趣——时间地点人物事件这些基本要素都没有,空口无凭就制造了一个指着新闻人鼻子大骂的形象,还挺生动——有这功力,说相声多好?

时间再稍微回溯到前几个月,甘肃威武的记者也遭遇了"大新闻"。先是报道地方政府的不少负面消息,之后被地方政府的公安部门给抓了起来,被指控嫖娼和新闻敲诈。虽然前一个罪名最后因证据不足而取消,但新闻敲诈却被单方面地做实了。这件事情比前一件要复杂一些,事件发生后,记者所在报社发表声明,保护自己的记者,记者本人也通过个人和其他媒体渠道透露出事情原委。事情真相似乎已经很明白,记者没犯罪,被诬陷了。

这一段最有意思的是最后一句:“事情真相似乎已经很明白”真相到底是“已经”明白了?还是“似乎”明白了?以一个“似乎”就推导出记者没犯罪,被诬陷——这么肯定,却在前面加个“似乎”,这作者看上去“似乎”很聪明。说白了,实际上这作者根本就搞不清楚事实,所以在这里给自己留了条后路,没有把话说死。然而,这么好的案例,不用白不用,所以加个“似乎”,一方面可以免除文责,二方面可以借助这个案例黑一把。文字游戏玩儿的好,可惜的是:文责不是这么免的,不信接着看。

但是,当地政府却以公权部门的权威背书,坚持指控记者新闻敲诈,但从公布的权威信息里,却没有具体的细节,在什么时间,对什么人,因什么事情敲诈,这些都没有。所以就很难让人相信后者的说法。但这样的结果是什么呢?就像无数烂尾新闻一样,关于记者本身的新闻也遭受烂尾的结局。真相本身无法以一种权威的方式被呈现出来。记者群体面对的难题,即真相难得,以这种尴尬的方式发生在了他们自己身上。这名记者不得不接受蛮横的诬陷,以后再发生类似事情,想必吃亏的还是只会说的人。这是抓你没商量。

这一段就很有意思:这作者在还没有搞明白事实的真相时,以一个恶意的推导又一次将矛头对准地方政府,而且还顺手挖了一个坑。按照我国法律,这些细节并不是需要公布的。然而不公布细节,就可以各种“似乎”抹黑——最终把地方逼急了,让当事人自己上电视解释清楚——此时,又可以继续以不尊重人权为由继续黑——总之,想黑怎么都可以黑,这甘肃武威政府就好像是这笔者的男朋友一般,总之就是“你不对你不对你不对”和“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大家别觉得这个好玩儿,实际上这是这位新闻人正在吃同行的人血馒头——而且还自鸣得意的说:看,加了“似乎”一词,想怎么黑就怎么黑,又没有说肯定,只是说一种假设,然后通过假设来推导抹黑,任凭谁都不能限制假设对不?想必吃亏的还是你们这些只会胡说却不动脑的,胡说被抓活该。

这里还想说新闻人的另一种耻辱。无论是自取其辱还是无故招辱,所得的耻辱感都来自客观,这第三种耻辱却与此不同,它是一种更加隐微的现象,但或许却给新闻人们带来最深的痛苦。即是不能呈现事实和真相而自责,不能面对自己,面对自己的过去,而自觉其耻辱。

还是从最近发生的事情说起。前几天,一篇关于武钢停薪减员的报道影响很大,当然,文章最后的命运也是毫无意外地消失。这件事情的一个枝节故事与这里要说的问题有关。报道的机构其实并不是主流的媒体,甚至也说不上正规,只是一个创业公司的微信公众号,但是,报道出来之后,武汉当地的主流媒体的记者却联系到作者。这名记者并没有什么目地,而只是表达一个意思,说这个稿子应该他们来做的,言语中透露着失责之后的羞愧,说强烈一些,这就是一种耻辱感了。

这两段很有意思。第一段并没有做什么实质内容,而是利用受众心理,先用道德大棒打一棒,把你打蒙。一脸圣母样的站在你面前对你说“你有罪”。接着,一碗鸡汤灌下,让受众云里雾里,感到自己有罪。神棍们往往就是这么招呼信徒的——这原文作者也是如此。再说第二段里的内容:1、你想报新闻你就报,懒得调查你就闭嘴。2、无论真假,企业发展当然有规律。点出武钢实际上是想黑国企。因为无论国企做什么都是被你们这些所谓的“新闻人”黑的对象,各路外资在华企业没有裁员吗?不见报道。各类民企没有裁员吗?不见报道——偏偏报道国企,无非想营造一种国企不行的感觉,好让更多资本去瓜分优质国企。不信?不信大伙儿可以自己翻翻看,就查查这共识网以及和共识网合作的这些媒体,有没有说过国企臃肿人浮于事市场竞争力差之类的报道?想黑国企你不如光明正大的黑,黑到点子上,促进一下国企发展也是好的,可是为黑而黑,还黑不到点上,那就只能在字里行间闻到铜臭味。

不止于此,更多类似的情绪在最近不长的时间里陆续地显露出来。2015年记者节时,在记者们的杂文感慨中,可以看到《记者节,我不配》这样的文章,因为没有做到记者的本分,作者感到羞惭。同样,最近奥斯卡获奖影片《聚焦》吸引了众多中国大陆媒体人观赏,可以在事后新闻人写的影评文章里看到这样的句子:《聚焦》是面镜子,我们羞于面对自己,面对自己的过去。其痛心自责之情令人动容。

能够将这种情绪用文章表达的新闻人当是其中最为敏感,也是感受最为深刻者。因为不能践行自我认同的职责,而良心不安,而感到羞耻,但又不愿放弃这份职业,遂只能忍辱负重。循着这样的心理逻辑推演,在新闻媒体从业人员里,此种情绪应该不是孤立的。不久前,有学者抑郁而自尽,也许记者自杀的新闻也快出来了。

这两碗鸡汤灌的很好。然而没有点出问题的实质:某些记者当然应当羞愧。因为作为记者,记录真相才是本质工作。可调查新闻做的片面,只在时间层面抢新闻而不考虑新闻的时效性。各种丑闻比比皆是,某系媒体招人时甚至以业内收入最高作为吸引青年人的噱头,而不以追求新闻理想作为选择目标,尽吸引一些为了钱连国都能卖的家伙——就这,这一系媒体居然每年还好意思伸手跟国家要钱要经费。退一步说,某些记者记录真相做不到,起码不要添乱,可是除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激化社会各界矛盾,搬弄是非,实在看不见他们做过什么利国利民的工作。这一类记者必须羞愧——而事实是:只有初入行业的新人会被这两碗鸡汤灌迷糊,而那些老手们,正在琢磨到底忽悠哪个炮灰去死,好继续沾着炮灰的血再吃一顿馒头。

可不可以不要如此纠结呢?即使坚持当记者做新闻,也不只是这一条内心道路可走,无论是秉持喉舌论或者饭碗论,新闻人们都可以做得心安理得。但事情恐怕不在于选择那一套观念,记者的纠结在于与心性良知相关的常识问题。就像医生治病人,消防员灭火,警察抓犯人,当官的要为民做事、保护人民的权利一样,作为一种社会存在的记者职业,它的职业伦理就是要尽量地接近事实、报道真相,这是应该做到,它赋予这个职业以道德价值,也与每个从业人员的存在价值和意义相关。传播学的创始人施拉姆为大众新闻媒体确定了的四项功能,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监督社会,但如果没有事实和真相,监督也就无从谈起。

这一段又一次对马新观提出挑战。施拉姆其立场、定位和其服务对象与我国新闻人完全不同。将美国御用文人,真正的美国五毛捧为神明,将其作为中国新闻人的指路明灯,是这篇文章滑稽之三。说句不好听的,很多中国新闻人甚至没有读过施拉姆的书,所谓“大众新闻媒体的四项功能”无一不是根据美国政府意识形态需求设计的工具——避开其理论的政治功能、经济功能、社会功能不谈,偏偏提出个监督社会——是欺负中国个别青年新闻人读书少么?诸位有兴趣不妨自己去看看这个施拉姆的书,大家就会发现其观点的偏见一直存在于其学术字里行间之内。当然,这里并不是完全否定施拉姆的理论体系,而是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拿来主义。扯远了,这一段话的根本目的,还是为了忽悠青年新闻人朝着背离我国新闻人职业伦理方向走——或许有青年新闻人看到这里会认为这样的评论是自大是无知——如果产生了这样的观点,不妨问问自己是否了解我国新闻人的职业伦理和职业道德是是什么?职业目标又是什么?如果不知道答案,在最后会有论述。

常识和道理上是如此,可以看到历史上的新闻人也是这样地践行,为了守护真相而在所不惜。试举其比较激烈者,民国新闻人林白水,因报道军阀丑行,先后两度被捕入狱,报纸遭封,第三次,则直接被军阀张宗昌捕杀;邵飘萍,因抨击袁世凯,履遭逮捕,三进三出,已成"老炮儿",后再批张作霖,终撞枪口,被诱捕杀害;跟随历史的轨迹往前,到五十年代,有新闻人储安平,敢作石破天惊之语,说出"~天下"真相,最终也因此遭受迫害,以至于最后死于何年何月都没有人知道;如果将眼光放在离当下更近的地方,仍然可以看到为真相而不畏生死的人存在,调查记者王克勤曾被悬赏五百万追杀……这是中国新闻人慷慨悲壮的光荣传统,即使在当下,尽管纸媒衰微,网媒无权,仍有无数新闻人坚守和践行这样的精神。然而,一个明显的事实却是,这样的精神,在现在尤其是最近的两三年,却明显得暗淡了。

这一段最有意思的地方是移花接木。将真正的新闻人与伪装的新闻人混在一起,实质上是为了抬高自身的身价。看看全篇的开头,就会发现一个问题:首先为自己懦弱开脱,懦弱不是因为懦弱,而是因为对手太强大不愿意去死;其次,为自己的缺点开脱,拜金只是小问题,节操不重要;第三,你看啊,他们这些真正的新闻人是新闻人,我们新闻人还是有希望的——概念在第三部分,就这么被偷换了,懦夫和英雄成为了同一类人。守护真相,却把自身的真相掩埋,将自身的真相撇的一干二净,永远都是别人的话题,自己永远伟光正理中客,完美的人。

新闻人或自取屈辱,或无故招辱受,或这里所说的因愧而生辱。回首过去不久的岁月,想必让许多新闻人感受深刻的就是这各式各样的耻辱。

这些人的纠结是因为能力不足而庸人自扰吗?显然也不是的,因为连哪些最厉害的人也做不成事情了,王克勤、邓飞做公益去了,罗昌平转行做生意,胡舒立只敢打死老虎,欧阳洪亮的无界也不能无界。做不成事情的现实是结构性的,新闻人们的纠结并非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而是有心杀贼,有力回天,却丢了刀子。

这一段最特别的地方是:把圈钱说的冠冕堂皇,因为做不了新闻人了,所以就只好去做生意了,倒是和前面相互呼应上,从另外一个侧面说明了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更有趣的是给欧阳洪亮挖了个坑,似乎无界是欧阳洪亮的,而且欧阳洪亮一定是要无界无界一般。这样挖坑真的好么?虽然欧阳洪亮的很多坑是自己挖的,但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玩儿切割吧?

与林、邵、储等人物相比,如今的新闻人确实少了那种风骨和勇气,客观条件不是解释的理由,林、邵、储面对的是杀头的危险,如今不过是丢饭碗、丢官位而已。现在最好的新闻人大致可以做到这样,有良心,无骨气,知羞耻,这可能包括很多市场化媒体的新闻人,最次者则是没良心,没骨气,也不知羞耻,这应该是指许多所谓"大报"、所谓主流媒体的新闻人,他们至少应该感到羞耻的。

这一段讲的很明白:不跟着我们当懦夫毁了这国家,你们就应该羞耻——把这标签贴到同行身上,道德大棒打的漂亮——可惜然并卵。

内心郁闷而憋屈,来自政治上、生存上的压力,强力者给与的羞辱,公众的不理解,已经让新闻人群体不堪重负,何必还要这样内心纠结,徒添烦恼。但这恰恰是弥足珍贵的地方,无论强力者多么蛮横,无论世道多么艰险,这点生性良知却是是不能丢掉的。它虽然不能在当下起到作用,并且还带来痛苦,但同样,也在积蓄力量。

最后一段,继续喂鸡汤,然后该黑继续黑,完事儿了再煽动一把。记者不好好当记者,要搞政治。一边收着外国人的钱,一边装可怜,或者没本事养活自己装可怜,或者腰缠万贯装可怜;完事儿了别人的批评就是羞辱,而所谓“新闻人”的批评就是追求真相——这双标玩儿的真棒,给一百分。造谣被辟谣了被打脸了,就是公众不理解——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发现胡说八道了批评一顿就是不理解,多棒。自己不行,还要绑定整个职业群体,跪着金钱献媚资本无事生非却谈良知,然后继续煽动,继续忽悠别的炮灰往前冲——这篇文章的作者之所以似乎不是很要脸的原因在于:自己不冲,但是要别人冲。

整篇文章分析完了,这里需要说几句话:

在当今时代,新闻人同样是国家的建设者。不可否认的是,任何职业群体当中都有败类。文章中留过一个问题:中国新闻人的职业目标是什么?其实这个答案很简单:为人民服务。然而现实是:目前中国新闻人当中,有一部分在为人民币服务,而还有一部分,在努力前进在为人民币服务的路上——真正坚持新闻理想、追求真相的人,同样存在并且依然可以获得尊重。最有趣的莫过于其中某个群体:既没有文人的风骨,也没有文人的追求,却总是做着文人的梦。而一部分青年新闻人更是正义感报表,善良到极致,然后被这些老油条当枪使。

没错,在解读这篇文章时,并没有给出足够的尊重,因为这篇文章的观点并不值得尊重。曾经所拥有的善良和宽容早被这些伪“新闻人”消耗殆尽,早已不再有一丝怜悯。这些伪“新闻人”看不见基层党员干部群众为改变生活的努力,看不见社会进步带来的便利,看不见人间的美好,却如同苍蝇一样围着一块块腐肉——别觉得他们所谓的揭露就都是善意的,往往揭露的背后都是一笔笔真金白银的生意和一次次肮脏的权力寻租——而更多的,并没有什么正义可言,有的只是对于国家和人民无尽的伤害和毁灭。

那舆论监督错了吗?为名请命错了吗?都没有错。然而,舆论监督的目的、为民请命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为了让人民生活更好,那么这就符合人民的根本利益和诉求——可如果所谓“揭露”居然是造假,居然是人为制造的新闻,居然是断章取义,大家又会怎么想?现在反转的新闻越来越多,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个问题,留给大家去思考。

我们需要让权力在阳光下行使——同样,舆论话语权,也需要在阳光下行使。如果将舆论作为解决问题的万能钥匙,那无意是痴人说梦。如果想用舆论来影响司法、甚至制造混乱,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各种各样的例子太多,我们已经走过弯路,不必再来一次了。

舆论,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在这个战场里,总会有战士在战斗——不同的是:我们所坚持的,如果错了,只是流我们自己的血,只是我们自己去牺牲,而所谓的伪“新闻人”错了,流的却是千万人的血。在当今时代,文能提笔写文章,武能拔枪打暴恐的新闻人,愿意为追求真相牺牲的新闻人,愿意选择公职并且以为人民服务为目标的新闻人,不会向资本下跪而坚持真正新闻理想和追求的新闻人,比比皆是——而懦夫,也终究会像那些人一样,被扫入历史的垃圾堆,被人民唾弃、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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