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振宇《时间的朋友》2018跨年演讲全回顾
2018 年 12 月 31 日，8000 名时间的朋友齐聚深圳春茧体育馆，罗振宇跨年演讲如约而至，今年是倒数第 17 场。
倒计时之后，罗胖又一次身着正装，登上舞台。
今年跨年演讲，罗胖聚焦的话题是“小趋势”。
他将用 4 个小时，跟大家聊两个话题——
2018 怎么看？2019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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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感，熟悉的世界不在了
1、不知所措的“飞马峰号”
今年的跨年演讲很难讲，因为大家被一种悲观的情绪笼罩着。
罗胖说，2018 年，让他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位船长的故事。
6 月 8 日， 创造驾驶着“飞马峰号”，满载着 4.3 万吨大豆，从美国西雅图出发，目标中国大连。
习以为常的出航，却被中美间的博弈彻底打乱阵脚。
一会儿你加我的关税，一会儿我加你的关税……
于是，“飞马峰号”一会儿夺命狂奔，一会儿原地打转……
这是 2018 年很多个体命运的缩影——被夹在时代的洪流当中，找不到方向。
万维钢：你有你的计划，这个世界另有计划
2、当变化变成生活本身
大公司干着干着就危机了，有前途的行业干着干着就拐点了……
曾经牢不可破的东西，都不再可靠。
黑天鹅事件频发，都快变成家禽了，这是世界本身正在起变化。
2018年，很多熟悉的人离开了我们。
歌手桃乐丝、宜家创始人坎普拉德、国学大师饶宗颐、设计师纪梵希、科学家霍金、作家李敖、作家奈保尔、前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相声演员常宝华和常贵田叔侄、小提琴家盛中国、评书艺术家单田芳、演员朱旭、科学家高锟、演员师胜杰、歌手臧天朔、主持人李咏、作家金庸、演员蓝洁瑛、漫威之父斯坦·李、政治家老布什、科学家张首晟
如果你觉得 2018 年有很多复杂的情绪，那便是成长的滋味——
熟悉的也许只能用来怀念，依赖的也许必须要放手。
3、真正做事的人，不会悲观
2018 年我们看到很多悲观言论。
美团创始人王兴，转发过这样一个段子——
罗胖问王兴：你认可这个段子吗？
王兴说：“No。”
总有一些真正“做事”的人，他们不悲观。
对做事的人来说，什么时候不难？对不做事的人来说，难不难跟他有什么关系？
做事的人思考的不是“难不难”，而是“怎么办”。
就像全世界男性都解不开的难题——“我·妈·水测试”，在抽象层面解释不清，可一旦真发生了，放在具体情境中就肯定能当机立断。
真实的世界里，并不存在抽象的两难选择，你要面对的都只是一个个具体的问题而已。
宏观是我们必须接受的，微观才是我们可以有所作为的。
决定个体命运的，是“小趋势”
1、人生红利在小处
我这一代中国人，都希望能抓住大趋势——上大学、考研、进大公司……
跟着中国经济发展的大趋势走，基本不会有错，红利人人有份。
而今天，我们还可以抓住大趋势，鱼跃龙门、一劳永逸吗？大趋势反而成了“坑”。
身处今天来看这个世界，人生的红利好像不在大处，而在小处。
2、“小趋势”能带来连锁反应
什么是小趋势？
举个例子：为什么这两年餐饮业能受到资本的青睐，能拿到大投资，很多还开始上市了？
我们看得到的大趋势，是标准化建设、中央厨房、消费升级、城市化……
但投资人李丰告诉罗胖，其中最关键的原因，居然是一个小趋势——移动支付的兴起。
过去，餐馆的收入都是现金，真实性不可核查。
移动支付，撬动餐馆建立了信用体系，让餐饮业成为资本台面上的大玩家。
那又是什么，撬动了移动支付的杠杆呢？——是 4G 网络。
如果穿越回 5 年前，谁能想到 4G 普及，居然能让餐饮业沧桑巨变？
可见，小趋势的察觉，并非易事。
一个小的趋势，推动了一个大一点的趋势，再推动一个更大的趋势，经过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才变成了我们眼前的庞然大物。
和 4G 网络一样，猫砂的发明，也引发了一场多米诺骨牌效应。
1947 年，猫砂发明，猫可以在家上厕所，不再需要像狗一样出去遛弯，这个优势让猫的种族迅速扩大。
猫更适合上班族喂养，只要提供水、食物和猫砂，它可以在室内待上 10 天。
慢慢的，猫成了需要感情陪伴的人们的首选。
猫砂的发明，带动了整个围绕猫的实体产业发展。
今天，猫咪的视频、图片还能为互联网公司贡献了巨大的流量。
以至于中国最大的电商平台，叫天猫
一个小东西，它不是最后成就了自己，变成了大东西。
而是成为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不断推动其他东西，最终在我们面前，变成了一个新东西。
3、“小趋势”属于我们每一个人
很多人觉得机会窗口稍纵即逝，但真相是——那根本不是属于你的机会。
以人工智能为例，美团的“超脑”系统，可以帮外卖小哥在 1 小时内规划 29 亿次路径；
阿里巴巴的“鹿班”系统，在 2018 年双 11 期间，设计了 5 亿张首页焦点图，做到了首页的千人千面。
这是巨无霸们才能赶上的大趋势，这不是我们能玩儿的游戏。
但别忘了，真正属于我们每个人的，是“小趋势”。
在小趋势思维里，我们不依赖于趋势，而是通过找到小趋势，成为最好的自己。
前夜市烧烤摊摊主汪国玉，在外卖大战中捕捉到了自己的小趋势，搭上美团外卖平台的车，营业额 5 年翻 10 倍。
在小趋势的逻辑下，淘宝、微信、网红、O2O、直播……总有属于每个人的时间窗口和新机会。
想靠大趋势的人，希望一劳永逸。
而想借小趋势的人，随时在做准备，把自己感知能力磨得锐利无比，等待那个小趋势的信号传来。
“那要怎样才能抓住小趋势呢？”
罗胖把这个问题分解成五个问题，称之为“扎心五问”。
我能看到事实吗？/ 扎心第一问
1、接近事实真相，难上加难
我们和世界之间的真实关系，经常会被误解。
2018年，梁宁去大学做关于整容的调查，她问同学们：“长得不好看的人会不会自卑？”
所有人都说：我怎么会知道？我相貌中等偏上。
感觉世界和真实世界之间，本来就有鸿沟。加上周围亲友的夸奖、导购的赞美，还有美颜相机……我们和真相之间的距离也就越来越远。
接下来，罗胖分享了一个让他很丢脸、却看清了真相的经历。
2018 年，罗胖揣上了全部家当，想去投春晚广告，却被央视领导婉拒了：
“互联网公司上央视春晚，日活必须超过一亿。否则广告一出来，服务器就崩了，没法跟全国观众交代……”
两个月后，得知中标的公司是淘宝，罗胖心服口服。
万万没想到，即便淘宝以 2017 年双 11 的服务器容量为基础，再扩容了 3 倍，面对因春晚涌入的流量，系统还是崩溃了。
当晚登录的实际峰值，超过了双 11 的 15 倍！
我们身边大部分人不会缺席双 11，但很多人会说自己不看春晚。
而真相正好相反——看春晚的人，比参与双 11 的人多得多得多。
我们生活在一个庞大的、远超过自己感知力的共同体当中。这使得我们接近事实的真相，变得难上加难。
2、还原真相，才能逼近真相
2018年，最让罗胖开脑洞的时刻，来自于少年得到 APP 中，数学老师林欣浩对等号的定义。
以前我们认为，等号是表明左右两边完全一样。
但等号还有一层意思是——有些东西不重要。
1 + 2 = 2 + 1，这其实是在说，总数才重要，次序不重要。
你家 3 个人，我家 3 个人，加起来等于 6 个人，这其实是在说，规模才重要，关系不重要。
考个好专业等于工作有了保障，这其实是在说，收入才重要，你的爱好不重要。
等号的一边是事实，另一边是根据某种原则的抽象。
我们受到的教育，就是把真实世界抽象化。
只有还原真相，我们才能逼近世界的本来面目，感知到小趋势。
在相亲时，中间人会提前把对方年龄、身材、工作等信息告诉你，有了这些抽象的数据，你才会去赴约。
但只有真的相处过，把抽象的数据还原为真实，你才能判断两个人是否合适。
还原能力，是把握小趋势最稀缺的能力。
顺便，罗胖回答一个很多人担心的问题：2018 年会不会经济崩溃。
如果我们戴上一副还原世界的眼镜，你会发现不论是 2000 年、还是 100 年的 GDP 曲线，哪怕是二战、石油危机、互联网泡沫……都没有让这条曲线出现倒栽葱的走势。
如果你看到了中国的基本现实，就肯定不会对未来经济有任何担心。
3、用多元思维模型，还原世界
还原世界，是下半场的修行。
这样的能力要怎么获得？借助多元思维模型。
面对问题时，我们要拥有无数种简化的方式，然后让这些方式在脑海中同时并存，从不同角度来还原这个世界。
2018 年，得到大学正式开班，第 0 期录取率只有3%，精挑细选的目的，就是想把抽象的多元思维模型，还原为具体的人。
医生、特种兵、工程师……让这些人以极高的浓度交织在一起，彼此嵌入不同的思维模型，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多元思维模型，就是一场围猎，所有的参与者和围猎工具，都功不可没。
以上，是我们为了抓住小趋势，扪心自问的第一个问题：我能看到事实吗？
怎么看？用多元思维模型去看，从抽象世界回到真实世界。
我能感知“非共识”吗？/ 扎心第二问
1、创新的本质，是“非共识”
是梁宁，把“非共识”这个词，带到了罗胖眼前。
非共识，有点像孩子和母体的关系。
先是分娩，孩子离开了母体；紧接着，孩子感受到了孤独、寒冷的压力；很快他就会被目前涌入怀抱。
很多创新，都经历被排斥到被承认的过程，整个过程，被称作“非共识”。
我们的祖先发明了印章，也发明了拓碑的方法，两者的区别无非是纸在上面还是在下面，但中间间隔了几千年。
之后，把拓碑的板子横过来，演变成了印刷术，这个简单的演变用了漫长的 400 年……
创新这事有多难？每一项创新诞生的那一刻，都是一道闪电划过了万古长夜。
以罗胖自己的创业故事为例。
2015 年 8 月，罗胖公司想做个新产品，除了想好是以音频的形式交付外，其他都在懵圈当中。
当时关于这个产品的工作讨论群，叫做“音频怪物产品群”。 三个月后，产品上线了，它就是得到 App。
此后，罗胖知道了两件事：
第一， 一个创新的想法，在它冒头的那一刻，连亲爹亲妈都觉得它是个怪物；
第二， 如果它不能被社会接受，它就真的是个怪物。
非共识有个神奇的循环，他会先被当作“异端邪说”，然后成为“伟大革命”，最后还原为“稀松平常”。
我们认为，百货商场就是“本该如此”，超市就是“伟大革命”，淘宝就是“异端邪说”；
到了下一代，超市变成了“本该如此”，淘宝变成了“伟大革命”，拼多多成了“异端邪说”。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异端邪说”都将成为“伟大革命”。它必须走完从叛逆到回归的过程、从被非议到被认可的整个过程，才算是一个非共识。
怎么走上回归道路？ 梁宁给了一个重要的路标，非共识本来就在。我们只是把它重新唤醒。
2、创新，是把潜在需求呈现出来
当我们习惯了方便面包装的虚张声势，“不方便面馆”把印在包装袋上的食材都加回了面里；
当我们习惯了在大庭广众下吃饭，“一人食餐厅”提供封闭的小格子，让客人可以安静的吃饭。
除此之外，还有把世界观印在酒瓶上的江小白，“十分钟快剪”理发店，按次预约健身房……
看似是创新，其实都只是把人心底里某种一直被忽略的潜在需求，呈现了出来。
当你问一个创新者说：你疯了吗？创新者心里其实在说：你瞎了吗？
3、创新，是很多古老共识的回归
有些事情，自古如此，它是更久远的共识，只不过被当下的共识暂时覆盖了。
世界上很多的创新，不是走向陌生地带，而恰恰是往回走。
所谓的非共识，就是你刚开始不认得，倒是到最后发现，早已相识。
2018 年 11 月 3 号，iG 夺冠，很多人为之欢呼。
但电竞并不是什么新东西，人类自古以来，就会被庆典、征服和竞技这三件事点燃。
扪心自问的第二个问题：我能感受“非共识”吗？
能，你要能做到回归共识的母体，并用新视角去强化它。
我的时间够用吗？/ 扎心第三问
1、是时间不够，还是余生太长？
我们身处在时间无限碎片化、空间无限被分割的时代。
可是细想之下却发现，人生苦短的感叹自古有之。
信息过载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对环境的熟悉度太低。
好比刘姥姥进大观园，因为没吃过没见过，当然觉得新鲜。
科学进步给我们发射了清晰的信号——我们这一代人，人人都有机会活过 100 岁。
不是时间不够，而是我们没做好准备，面临随之而来的挑战。
2、百岁人生的 6 个挑战
挑战 1 ：退休了能干啥？
20 年跨年演讲结束后，61 岁的罗胖刚到中年，还有大把时光干活。
可还能干啥呢？这是每个退休的人都有的疑惑。
▽▽▽
挑战 2 ：怎么和孩子相处？
当人有百岁人生的时候，人们之间的关系可能变了，价值观也会发生冲突。
两代人之间，既可能有巨大的鸿沟，也可能干脆融合成为一代人，例如家族中年龄最大的两代人都会被定义为老年人。
代际传承关系会变得模糊——妈妈和儿子都一把年纪了，谁教育谁呢？
▽▽▽
挑战 3 ：怎么重新定位婚姻？
婚姻可能持续长达 70 年，婚姻的本质会变化吗？
▽▽▽
挑战 4 ：职业会发生什么变化？
有一句古训叫做“男怕入错行”。
可如果把这件事，放在百岁人生坐标下，可能是可笑甚至是荒谬的。
收费站的员工面对裁员，悲愤地说：“我都36了。除了收费，啥也不会，这可怎么办？”
而一位 100 岁的老奶奶，却因为 60 岁的时候没开始练小提琴而后悔。
这不是有出息没出息的区别，这是两种生命坐标系下，对境遇的感慨。
▽▽▽
挑战 5 ：如何面对挫折？
2018 年，ofo 小黄车的创始人戴威遭遇诸多不顺。
但 1991 年的他，人生还有无数种可能性。
在百岁人生的坐标系里，一个年轻人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他后续的人生都没有定论。
3、面对这些挑战，我们怎么办？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我们做选择的标准，需要叠加进时间的考量。
曾经的央视主持人张泉灵，在罗胖的邀请下，已经正式就任少年得到的董事长。
她做出选择的同时，也压上了个人的长期信用。
我们这一代人和下一代人，拥有的时间越来越多，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明确的小趋势。
既然时间这么长，更要洞察一个深层次真相，分清什么是当下的情绪，什么是默默发力的长期安排。
印象笔记唐毅提供了一组数据，朋友圈里最热闹的话题，和大家默默收藏的文章相去甚远。
学校里那个最讨厌的学霸，天天考100分，却总说自己不学习。这种人现在你身边到处都是。
回到这部分最开始的问题：“抓住小趋势，我还来得及吗？”
当然来得及，只要我们学会找出并坚守穿越时间的东西。
我的力量从哪里来？/ 扎心第四问
1、可与 AI 相匹敌的“信用飞轮”
甭管我抓住多少小趋势，我总得有力量去实现它，除了人工智能之外，还可以借助什么工具？
2018 年 7 月 26 日上市的拼多多，让我们看到了“人的逻辑”。
李大妈喜欢一个东西，会说服赵大妈一起买，还能便宜 5 块钱；赵大妈继续说服张大妈，人越滚越多……
这是一种人对人的非常直接的感知和判断，胜过千万条数据。
这个经验其实人人都有，原始，但非常好用。
人和人的感知一旦叠加在一起，会形成一股漩涡般强大的力量，不断地卷入更多的人、更多的外部资源，形成“信用飞轮”。
2、“信用飞轮”是怎么转起来的
顺丰就在推动这个信用飞轮。
2018 年，顺丰花了 1 亿为员工定制耐克工作服。
两年前，顺丰小哥挨打，王卫为他出头。
这些行动都为顺丰小哥们提供了尊严感、体验感和安全感，他们会带着他的尊严、体面和安全感站在他的每一个用户面前。
他的用户同样也能迅速地捕捉到这个信号，放心把自己的东西交给他。
几年前，得到 App 的从无到有，也是从推动“信用飞轮”开始成长的。
罗胖分享了他是怎么统计用户数的，他说：“我们干的最对的一件事，是一开始把帐算对了，我才有机会推动那个飞轮转动第一下。”
他说，2018 年有 240 万人把得到 APP 里的内容转发给了他的朋友，用他们的信用，推动了得到的信用。
这 240 万，才是得到给自己定义的用户。240 万与注册用户数 2600 万之间的差距，就是进步的空间。
得到这款产品，如果有一天算做成了，一定是因为更多人从这个信用飞轮中获得了力量。
时间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扎心第五问
第五个问题尤其扎心，我们都觉得自己是时间的朋友，但“时间”会这么想吗？
1、什么人没办法和时间做朋友？
把自己的时间碎片化了，例如那些玩抖音玩到无法自拔的人，那些无法掌控自己欲望的人……跟时间做不成朋友。
同样是玩抖音，罗胖的一个同事就很秀，他尝试驯化抖音的算法。
他在抖音上只看羽毛球视频，而美女、段子、乒乓球……这些基于算法的推送都被拒之门外，他生生把抖音调教成了高效率的学习工具。
这位同事还说，如果三天不打开抖音，美女、段子又会扑面而来，只能从头开始驯化。
这个例子告诉我们，要持续地不被诱惑、长期地守住目标。这种行为模式，叫做“长期主义”。
任何一个人，不管你的力量强弱，都可以通过长期主义这种行为模式，成为时间的朋友。
2、长期主义的复利，会让努力变成奇迹
不是说“时间会磨损一切”吗？怎么又成了放大器呢？
2018 年 2 月 20 日，亚马逊的贝索斯宣布自己参与投资的万年钟开始建造，每一年秒针跳一格，整个钟的设计寿命是一万年。
这个时钟，看上去像是有钱人的行为艺术。其实在中国，1600 年前，就有这么一个万年钟——敦煌的莫高窟。
从敦煌的第一座石窟开凿完成，到现在莫高窟成为世界文化遗产，都是普通人在长期主义的大河中，造就的传世作品。
时间帮助了他们，他们成了时间的朋友。
所谓伟大，有时候就是这么回事。
在长期主义这个放大器里，个体的努力都堆成了奇迹。
虽然这个世界充满了不确定性，但是你可以用自己的超级确定性，来对冲外界的不确定。
罗胖的跨年演讲，本身也是一件长期主义的事，而今年，还要再加上一件长期主义的事。
经济学家何帆要连续 30 年，每年走访、调研中国的事实，从中感知小趋势，洞察、呈现那些慢变量。
今年发布的年度最重要的知识产品，就是何帆老师第一年的知识成果，2019 年的必读书——《变量》。
跨年之后
2019年来了，天高地广，世界又是新的样子，一些奇妙的变化正在发生。
在《变量》这本书里，说了一个关于中国留守儿童的故事。
也许一提到这个群体，你的第一反应就是，他们活在一个悲惨的世界，前途渺茫。
但何帆却得出了一个不一样的结论：
大山里的这所学校，在高考面前没有竞争力，于是“升学率”也就不是他们的目标。
这所学校让教育回到了他的本来面目——育人，让学生成为社会合格的一份子。
这个与众不同的起点，引发了一系列的变量——
因为学生不足，他们自然变成了小班教学；因为资源不足，学生必须将学习融入生活，走出学校来理解真实世界；因为家长不在身边，老师可以按照自己的教育理想，塑造学生的人格……
不管这些孩子能不能上大学，在何帆看来，他们都是最快乐、最自信的。
今后他们获得幸福的能力，一点都不会比城市里的孩子差。
历史一直往前走，但他有时候是一个反转大师。
同样，如果世界发生变化的时候，作为一个做事的人，我们的机会也就来了。
无论在多么边缘的地方，都生长着一种向上的力量。
即便是一个不识字的老奶奶，也一定会摸着小孩子的头，对他说，好好学习，将来有出息，孝敬你爸妈。
这是中华文明，两千五百年的精神红利。
小趋势是什么？是影响趋势的趋势，带来改变的改变。
小趋势没法跟，也不用跟。只需要我们随时感知到他，然后激发那些你早已准备好的力量。
就像打靶射击一样，集中所有精力瞄准目标，等待小趋势的信号降临。如果没有正中靶心，咱们就继续瞄准下一个小趋势。
回到人人关心的那两个问题——
2018 怎么看？
2019 怎么办？
幕后花絮
连续 4 年，罗振宇跨年演讲幻灯片，都由 MASSNOTE 团队设计制作。
MASSNOTE 的名字，也出现在了今年的跨年演讲大屏幕上——
一场大型演讲的幻灯片项目，参与的过程中需要涉及需求对接、确定风格、画面设计、动画设计、视频制作……等等诸多环节。
甚至还会有很多你可能想象不到的工作量。
例如最后一页，加缪的照片原本是黑白的……
所以，这次有多少位伙伴一同参与其中？这张合影可以给你答案——
2019，我们一起努力，把一切献给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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