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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打囚犯胸部、放狗咬人、人皮做灯罩……人有多可怕,看她就知道

2017-07-02 波叔 bookface

暑假终于来了。该宅的宅,该浪的浪,是不是感觉生活真美好?

波叔也这么想。但波叔毕竟是有人生经验的,知道这安定的一切并非理所当然。

没有和平,什么都没有。和平是最宝贵的。

70年前的今天,1947年7月2日,地处波兰的奥斯维辛集中营,被改成殉难者纪念馆,就是为了纪念在那里死去的人们,警示世界要和平,不要战争。

纳粹标语之一:劳动创造自由

奥斯维辛,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人类最耻辱的一段历史。德国哲学家阿多诺说过这样一句话:

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也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换成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奥斯维辛发生过这么悲惨的事情,你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以后还有心情写诗?你还有心肝吗?

你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吗?

屠杀。惨无人道的屠杀。

即使是在这种骄阳似火的天气来到奥斯维辛,每个有血有肉的人,只会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寒意。

看似宁静的纪念馆,每到春天,万物就会重新焕发生机。

但是,70多年前在这里死去的110万条鲜活的生命,却永远无法苏醒。

如今的绿草如茵,讽刺着往日人类历史的荒谬残暴。

波叔认为,每个人都应该知道地球上曾经出现过这么一个人间地狱,以提醒所有人——

人类,可以变得多么可怕。

1939年,德国吞并波兰,第二年,便建立起奥斯维辛集中营。

奥斯维辛的建立只有一个目的:为了用最快速度消灭犹太人。

短短5年间,这个位于波兰南部小镇的集中营,就关押过130万人,其中100万都是犹太人。

每个人一进来,先要剃掉头发、换上条纹衣服、编上身份编号,然后拍下档案照片。

然后,他们就基本算是进了地狱、有去无回了。

性虐待、毒气室、强制劳动、人体实验……这里就是最残暴的人间地狱,无数犹太人丧命于绞刑架下、毒气室内、焚尸炉里。

纪念馆里陈列的遇难者头发——

鞋子——

吃饭用的碗碟——

还有金牙、戒指、眼镜……

所有的物品都被夺走,被榨取它们最后一点价值。比如那些剃下来的头发,可以拿来当编织原料,补充战时德国紧缺的物资。

所有的物品,都代表一个个惨死的犹太灵魂,在声泪俱下地控诉当年纳粹德国的暴行,见证着当年人类犯下的滔天罪行。

奥斯维辛不仅仅关乎过去,关乎历史,它还与未来息息相关。这是二战结束以来,人类最重要的历史遗迹。 

当初的施暴者,或许用杀人机器来形容他们,比称他们为人更加合适。

他们的面目不比别人狰狞,也许还十分俊美,但他们的灵魂丑恶到了极点。

今天波叔要给大家介绍的,就是这么一名毫无血性、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厄玛‧格丽斯(Irma Grese)

厄玛‧格丽斯

一双蓝色大眼睛,一把金色秀发,明眸善睐,巧笑倩兮。这就是格丽斯。当时奥斯维辛有个女主治医生觉得,这是她见过最美的女孩之一。

她的身材非常好,线条很美。她的脸蛋也无可挑剔,长得非常端庄,一双蓝色的眼睛天真无邪,看上去没有任何杂念。

但是,别漏掉这个医生说的下一句:这也是她见过的“最堕落、最残忍的变态刽子手”。

这个小姑娘,不到20岁就成了集中营的女警卫,之后还当上了奥斯维辛集中营第二高级别的纳粹女军官,掌管着超过3万被关押进来的犹太女囚犯。

3万名女囚犯,大部分死在她的手下。

她的日常生活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囚犯。她最令人发指的兽行,是剥下囚犯的人皮,用来制作灯罩。

集中营的女警卫在埋葬囚犯

除了变态,波叔实在找不出其他词来形容她的这些行为。

格丽斯没有20岁刚出头的少女纯真,反而更像是个冰冷的机器。其中一名幸存者,认为这个女孩就是一个妖魔。

她总是穿着厚重的皮靴,带着一根鞭子和一把手枪。我们经常看到她残忍地殴打那些女囚犯的场景。有时你看到她手中的鞭子都被打断了,她不是人,是一个妖魔。

妖魔不是一天练成的。

1923年,格丽斯出生在德国北部的农民家庭,家里有5个孩子。父亲保守强势,对妻子和孩子都非常严格,一有不满意,就动手打人。

9岁时,格丽斯的母亲就选择了自杀身亡。

作为基督教徒,格丽斯的父亲对纳粹非常反感,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加入与任何纳粹相关的活动或者组织。

但是,物极必反。尤其是对于青春期的孩子,家庭的压迫反而会让他们做出截然相反的选择。

为了逃避严苛的父亲,格丽斯擅自加入了希特勒青年团的青年女性分支德国少女联盟(Bund Deutscher Mädel,简称BDM)。

德国少女联盟其中部分成员

这个联盟,宗旨是培养拥护纳粹德国、拥护希特勒的妻子、母亲和家庭主妇。

少女联盟的任务是让我们的女孩成为国家社会主义世界的火炬手,我们需要让女孩们获得身体、心灵和精神的和谐。我们需要让女孩们有健康的身体与和谐的思想,从而体现出神圣美丽的创造。我们要让女孩们坚信德国和我们的元首,并将这一信仰传给她们的孩子!

缝衣服、带孩子、干农活、做体操、学习纳粹思想、高唱反犹歌曲……

这些小女孩每天都在学习怎么做家务、怎么锻炼好身材,同时接受纳粹思想的洗礼,为将来的家庭生活做准备。

加入联盟的格丽斯就像被放出笼子的小鸟,终于摆脱了不幸福的家庭生活,每天都爽得不行。

她为此对纳粹的思想心怀感激和认同。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接触纳粹,纳粹思想开始悄悄在她的脑海中埋下种子。

联盟的少女在做体操

被洗脑之后,格丽斯干什么都没劲儿。当过农场女工,也当过销售员,但都不长久。

她最想做的,是真真正正为纳粹服务。

于是,1939年,她加入由纳粹党员组建的一间医院,学习护理工作。带她学习的外科医生,正是纳粹党成员。

他每天都在向年轻的格丽斯灌输希特勒有多么伟大、纳粹有多么正义、犹太人有多么可恨……

在这里学习到的人体外科手术知识,本应用来治病救人,日后却成了格丽斯残害囚犯的工具。

之前在联盟的学习是初步接触纳粹思想,而到这时候,她已经深深中毒了。

1941年前后,她看到纳粹组建集中营的征集海报,立马去报名。

通过体检和笔试之后,格丽斯如愿成了一名集中营的女警卫,主要任务就是管理囚犯。

格丽斯(中)和其他女警卫

集中营,就是对犹太人进行种族灭绝的场所。

新入职之后,得接受为期一个月的训练。这个训练,不仅仅是技能的训练,更是人性的训练。

训练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把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变成一架毫无人性的机器。

刚去集中营时,格丽斯除了思想有点偏激,大体上还是个有礼貌、有同情心、有人情味的小姑娘。

第一天,她不小心撞到一个女囚犯,还主动向囚犯说抱歉。

即使是接下来几天的训练,她得的训练分,也比别人的低。

但是,三个星期之后,她已经完全脱胎换骨。在这三个星期里,她跟着残忍的军官,学习如何呵斥囚犯,如何不眨眼地殴打他们,如何若无其事地性虐待他们……

其他人成为一名合格的集中营女警卫,起码要一个月以上,但她三个星期就做到了。格丽斯觉得,自己踏上了“人生巅峰”。

这是我人生中一个非常重要的里程碑,我将永不忘记。

因为业务水平不错,格丽斯很快就得到了升迁。1943年,她来到奥斯维辛,当上了集中营里第二高级别的纳粹女军官。

每天上班,她都化着最浓的妆,喷着最浓的香水。每个囚犯都觉得她很美。

但是在美丽的外表下,格丽斯有着最残暴的心。私底下,囚犯都叫她——“美女野兽”、“来自地狱的金发天使”。

格丽斯的成就感,建立在折磨女囚犯之上。

只要她的囚犯犯了一点点错误,让她有一点点不爽,她就会拿起随身携带的皮鞭,用力鞭打他们,甚至立即开枪处决。

而且,她的嫉妒心非常重。

格丽斯看不惯任何一个乳房丰满的囚犯。一看到胸围比较大的囚犯,她就会用皮鞭对囚犯的乳房进行疯狂的鞭打,打到伤痕累累,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当时很多女囚犯已经习惯了她的虐待,而在乳房上捱上几鞭,其实是最轻微的惩罚了。

还没完,更严重的虐待还在后面。

很多囚犯的乳房被鞭子打伤之后,伤口受到严重的感染,格丽斯就让集中营的医生给她们做手术。

不打麻药的手术。

囚犯痛苦的尖叫,就是格丽斯兴奋的g点。

每次手术,她都会在旁边围观,兴奋地看着囚犯溃烂的乳房被切开,听着她们痛苦地尖叫,直至昏厥。

当时的主治医师吉瑟拉·帕尔(Gisella Perl)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她的身体在有节奏地摆动,就像在听着音乐起舞那样。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术台上的女囚犯,生怕错过一秒钟。

如果病人的尖叫声阻碍了她的享受,她就会一脚踢过去,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摆动身体,甚至流下口水。

她还专门养了两条大狗,一有不爽,就放狗咬人。

有一次,她在监督囚犯劳动。有两个小女孩动作比较慢,她就命令两只狗去咬她们。

这两个女孩大哭着,拼命想甩掉大狗的撕咬。但是两只大狗训练有素,死死咬住她们,不断撕裂她们身上的皮肉。

格丽斯就在一边“看戏”,在她的眼中,狗嘴下的两个女孩,根本就不是人,而更像是“人类的垃圾”。

“打死他们,就跟捏死一只昆虫一样”。

格丽斯死死盯着这两个女孩,她的眼睛是血腥的,完全沉醉其中,仿佛在观看一场角斗士的战斗,不断喘着粗气,非常兴奋。

每天死在她手下的,不下30人。

供职14个月,这3万个囚犯,基本全被她杀光了。

平均下来,差不多就是一个小时杀掉1.5个人。

她是个双性恋,看上哪个女囚犯,就强行占有;玩腻了,就直接一枪崩掉,或者送进毒气室。

杀完人之后,她没有半点悔意,抖抖身上的灰尘,整理好妆容,面带笑意回到营地,继续大快朵颐,准备继续虐待下一波囚犯。

集中营的警官合影

善恶到头终有报。

1945年,英国军队最终解放了这个虐杀了110万人的集中营。格丽斯被捕,准备接受法庭的审判。

被捕的时候,格丽斯依然穿着整齐的制服,化了妆,喷了香水。在她的住处,找到一些奇特的灯罩。后来才发现,这些灯罩是用3张人皮制成的。

当然,那是犹太囚犯的人皮。

格丽斯在法庭上

在法庭上,她面对自己犯下的滔天罪行,没有半点愧疚之意。当被记者问到,对自己的犯罪行为有什么看法,格丽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我们有责任消除反社会因素,使德国的未来得到保证。我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她被判以战犯罪,22岁时,被战犯法庭执行绞刑。

即使到了刑场,格丽斯依然相信自己没错。她站在绞刑架上,一只手臂依然抬起来,行了纳粹礼,嘴里大喊着:快动手吧!

20分钟之后,这个最年轻的纳粹战犯结束了生命。

而她也是20世纪英国被执行绞刑的罪犯中,最年轻的一个。

这短短的一辈子,格丽斯就犯下了最滔天的罪行。

她是一个被纳粹思想荼毒至死的杀人机器,没有感情,没有人性,只有仇恨和冷血。

这正是我们需要时刻警惕的问题:人性的恶劣,可以丑陋到何种地步?

奥斯维辛是人类最丑陋、最残酷的伤疤。

但是即使在奥斯维辛,格丽斯的丑恶也盖不过人性的美丽。

1939年,一个叫做特莱津的捷克小镇被德国纳粹改为集中营,有9万多名犹太人被关押在此,其中有一万多名还未成年的孩子。他们被单独关押起来,不能和父母和大人们在一起。 一位叫弗利德的艺术家,放弃了可以出逃机会,决定和集中营的孩子们在一起,他们一起画画,自己办杂志。在浩劫中,一万多个孩子最终只留下了一百多人,但他们留下了4500张画和一本叫《先锋》的杂志,这些记录历史,让人感动的画作,收藏在捷克的“捷克犹太人博物馆”。上世纪90年代,杂志得以出版,书名叫《我们也是一样的平常孩子》。

这群孩子后来几乎都死在了奥斯维辛,他们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家庭,最后也失去了生命。

但他们在地狱般的奥斯维辛,也没有失去对自由的向往,没有失去对希望的执着,没有失去对美的追求。

他们依然在画画。

海伦娜·曼德洛娃,她也许有一个在窗边的床铺,可以让她看到夜空。这幅剪贴画就是她眼中的景色。

1943年12月18日,12岁半的海伦娜在奥斯维辛被杀死。

赫尔加·维索娃,她以前学过画画,她画下了在集中营里检查有没有长虱子的情景。

还有这几幅,它们都是那么美:

这些画出过一本书,叫《像自由一样美丽:犹太人集中营遗存的儿童画作》,波叔曾经看到泪流满面。

画出这些画的孩子,都死在奥斯维辛了。死在格丽斯这样的人渣手里。

但这些孩子和格丽斯之间,谁的力量会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得更久远?

波叔知道答案,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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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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