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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聪还能更拼吗?丨您是否留意过他的半指手套?丨琴音不再了,傅聪也不在了……

2016-03-25 逝如整理 每晚一张音乐CD


亲爱的孩子,你走后第二天,就想写信,怕你烦,也就罢了。可是没有一天不想着你,每天清晨六七点就醒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也说不出为了什么。真的,你那次在家一个半月,是我们一生最愉快的时期,这幸福不知应当向谁感谢。我高兴的是我多了一个朋友,儿子变了朋友,世界上有什么事可以和这种幸福相比的?尽管将来你我之间离多聚少,但我精神上至少是温暖的、不孤独的。我从你身上得到的教训恐怕不比你从我得到的少,尤其是近三年来,你不知使我对人生多生了几许深刻的体验,我从与你相处的过程中学得了忍耐,学到了说话的技巧,学到了把感情升华……——《傅雷家书》



傅聪的父亲,著名作家、翻译家傅雷及其夫人经常给儿子们写信,最长的一封信长达七千多字。字里行间,充满了父亲对儿子的挚爱、期望,以及对国家和世界的高尚情感。后来傅雷先生于1954年至1966年5月写的186封书信被编撰成为流传后世的《傅雷家书》。


《傅雷家书》节选


自己责备自己而没有行动表现,我是最不赞成的。这是做人的基本作风,不仅对某人某事而已,我以前常和你说的,只有事实才能证明你的心意,只有行动才能表明你的心迹。待朋友不能如此马虎。生性并非“薄情”的人,在行动上做得跟“薄情”一样,是最冤枉的,犯不着的。正如一个并不调皮的人要调皮而结果反吃亏,一个道理。



连续两次取消演出,是因为什么?



上面去年11月份的,下面是最近的

因傅聪先生身体抱恙,手指无法演奏,现紧急治疗中,2016年全国所有巡演全部取消。原定于6月12日在西安音乐厅举办的“傅聪钢琴独奏音乐会”,原本是为了弥补去年12月的演奏会未能成行,为期盼已久的乐迷特意增加。傅聪先生非常遗憾这次身体又出状况,他本人正在英国积极治疗中,希望乐迷朋友能够理解,也很抱歉未能如约和大家见面。




“中年之后我的手常发腱鞘炎,天生手硬,从小童子功又没练好,吃了不少苦。你看郎朗的手像棉花一样,没有骨头。所以我一日不练就不行,要维持音乐生命,只能苦练。现在每天基本上练六个小时。当然,我的手发炎时,也常常想,算了吧,该退休了!但是手的状况一好,又希望自己进步。我弹琴时常常自得其乐,可以说到了一个极乐世界,在这点上,我想恐怕很多世界第一流的钢琴家都从来没有达到过‘这是上天给我事业的一种特殊眷顾!没办法,我对音乐,就像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对待《圣经》一样!”旅居英伦五十载,傅聪一开口,浦东人的乡音依旧。



傅聪还能更拼吗?


    傅聪一向敬业,2014年12月在泰州大剧院演出前一天,手扭伤,坚持要演出。演出当天上午9时多,傅聪就来到泰州大剧院练奏钢琴。按理说,当晚他所弹奏的曲子已弹了成千上万遍,一般演出前只要弹奏一小时活动手指,熟悉演出环境就行了。但傅聪从上午9时半一直弹到下午4点多钟,期间他没有吃中饭,只喝了几口水,晚上他又出现在舞台上为观众演奏。

   据说傅聪视钢琴为他的生命,每天近11个小时与钢琴“促膝谈心”,而且绝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不论是在英国还是中国的家中,傅聪都坚持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洗漱完毕,简单用过早餐后,他就坐到了自己的钢琴边。没有演出的时候,傅聪每天要从上午9点一直练琴到晚上8点,中午既不吃饭也不午休(编者注:后来还是因为年龄和身体原因,还是缩减了练琴时间)。已经年过八十,而且已经有足够高的艺术成就,为何还要如此勤奋?傅聪的经纪人刘燕说:“当音乐成为他的信仰,他就会对自己的要求越来越高。对于音乐,他依然无比崇拜,不断钻研。”

    虽然每天中午都不吃饭,晚饭吃得也很少,但傅聪的身体却很健康,除了他的职业病——腱鞘炎。2010年,原定于在汉举行的“纪念傅雷百年诞辰音乐会”,就因傅聪手疾复发临时取消。家人和朋友经常会劝傅聪少练一会,让手得到休息,傅聪自己也说:“我也知道应该休息一下,但是我真的停不下来。”刘燕说,后来大家也不再劝了,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傅聪的琴音不再了,傅聪也不在了。”但是让人十分欣喜的是,近两年,傅聪手指的情况很好,没再出现无法演奏的情况。

   2008年的这次演出,是作为纪念傅雷先生诞辰一百周年系列活动的重要部分,但傅聪的手疾发展到非常严重的地步,而被迫取消。对此傅聪流着泪表示:“现在我的心都要碎了!我之所以一直坚持来汉演出,不仅仅是想让武汉的观众听到我的演奏,更重要的是要以此来纪念我的父亲诞辰一百周年。我要对得起武汉的观众和九泉之下的父母啊!等我的手好了后,第一场一定会来武汉演出,而且分文不取。”

    到底有多严重,才会取消演出呢?来说一件不可思议事。2007年,即将于12月7日在北京中山音乐堂举办独奏会的傅聪,不慎于11月24日赴成都演出在下飞机舷梯的时候跌倒,右侧第六、七肋骨断裂!但傅聪拒绝取消北京的演出……还能更拼吗?

    傅聪曾说,自己天生手硬,从小童子功又没练好,所以一日不练就不行。当晚泰州大剧院的演出结束后,推拿师周大金来到傅聪下榻的酒店,为他艾灸推拿按摩了一个小时。傅聪对艺术的追求让周大金敬佩不已,他说:“老爷子早已到了淡泊名利的年龄,但仍如此敬业深深上人感动。他患的是腕关节综合症,主要是手指超负荷运动引起的职业病,每次弹完都要按摩,让肌肉放松。我建议他要多休息,可他对钢琴艺术的追求一刻也停不下来。”

   其实去年年末的取消,并没说与手指有关,因此在取消演出的声明中这样写道:“81岁的他半年来的时间一直坚持练琴,希望原定的下半年演出能够实现。但最近身体状况非常不好,为了傅聪今后还可以继续出现在音乐厅的舞台上,我不得不取消演出。给他更多的时间休息和恢复身体健康。”然后这次则明确告诉大家是因为:手部疾病!这其实是个好消息了,说明傅聪身体健康问题已经好转,可以登台,虽然还是取消了,但所谓的手部疾病,熟悉傅聪的都知道,其实不光是长期疲劳练琴导致的腕关节综合症,还有还有颈椎病导致的手部麻木!以及腱鞘炎!早在上世纪,傅聪手指关节处就开始缠了胶带。因为他的颈椎病波及神经,他时常感到手麻木,有时严重到根本无法弹琴。他在接受采访时并不避讳谈自己的健康,并告诉记者如果他的病痛进一步发展,他可能会告别心爱的钢琴。没想到这一坚持,又是小二十年,谁知道其中甘苦?傅聪图什么?名利?他还需要吗?想到这里,不禁眼泪上涌、令人感动。傅聪的一生真的是献给了音乐、钢琴,献给了观众和那些曾经聆听他在音乐学院开大师课的学生。那么傅聪为什么会患有腱鞘炎呢?这还得慢慢道来。


你是否注意到傅聪的半指手套?



    只有那伴随他几十年的半指手套,提醒人们他内心到底有多年轻——1972年,傅聪在奥地利音乐会前夕摔断一根手指头,他还改变了指法用九个手指头进行了天衣无缝的演奏。此后一直患有腱鞘炎。为了保证血液流通,傅聪需要常年戴着手套取暖,即便在演出时也要戴着。“我现在好像不戴手套都不会弹琴了!”他笑着说。

    这些年,傅聪的手疾也是时好时坏,比如2005年5月的上海演出前的采访。傅聪曾说自己的“手指经过两年的治疗,已经彻底恢复正常了” 但在更早的一篇访谈中,傅聪还曾说“治不好了!我这手真是不争气,没办法,所以也必须多花时间练琴,那样状态才会更 好一些!”结果没想到,2016年的春天,又是因为手的问题……虽然未必是腱鞘炎,因为前面说了,傅聪手上的顽疾真是比较多……说道戴手套,一方面是为了保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之前只要一弹琴,手掌的腱鞘就容易裂开,但对于傅聪来说,对音乐的热爱远远大于腱鞘的疼痛。


   曾经有人观察到傅聪手上戴着的半截白手套,发现本来是白手套,之所以是黑色的,是因为已经被里边这药膏渗得黑乎乎的。然后就问傅聪是咋回事,傅聪说这“是老毛病,很多年了!实际上这就是腱鞘炎,只要我一弹琴,这腱鞘就容易裂开 ,甚至不弹琴的时候只要用一点力干什么事,它也会裂开。裂开的腱鞘有时候是拇指的, 有时候是食指的,有时侯是中指、无名指或者小指的,反正到了我这个年龄,这几个手指 腱鞘随时有可能裂开,而且还经常一起裂,这儿好了那儿又开了!厉害的时候我就打封闭 ,有时侯打封闭都没用,可能还是要开刀。我平时一般自己随身带着特制的药膏,这次来CS 忘了带,因为今天下午要练琴,所以傅敏他们临时到CS的药房里买来药粉配好给我敷上了 ,绑上绷带,再戴上这半截手套。可一弹琴这药膏就动,容易渗出来,老得用毛巾纸巾来 擦,我练琴的时候又满头大汗,自己用手或者纸巾擦汗的时候又把这药膏的颜色带到额头 和脸上,所以连我这脸上都黑乎乎的,简直象张飞!(笑)”



如果你百度一下傅聪的图片,你会发现,起码一般都是戴手套的



我们多希望能够见到手部完全健康的傅聪

    傅聪曾说:“我是钢琴的奴隶,更确切地说是音乐的传教士,人生的大半辈子消磨在琴上,太辛苦了!但我还没有退休的计划。”傅聪到底有多勤奋?说道练琴,他可不是像我们今天这样说是在学习,隔三差五刷刷朋友圈,傅聪说“我在家里一般每天练8到10个小时,最长的一天练过14个小时。练琴的时候,除了上厕 所以外,身子根本不会离开琴凳。”有人在访问傅聪的时候发现他只穿一件短袖T恤,琴房里又开着冷气,练琴又练得满头大汗,问傅聪“不怕感冒吗”?傅聪说:“不怕!你不知道,我很多年都没有感冒过了!要说气候嘛,英国也不比这儿好。不过 ,主要还不是因为这个,我本来从来就很少感冒。特别是前些年有一次回国,一个朋友教我练气功,说防感冒很有效。我就练了练,其实也不是正儿八经地练,只不过似模似样地 运几个周天罢了,没想到还真有效,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过一点感冒的迹象!”老爷子的身体还是过硬的,希望这次手部的问题能尽快好转,回到自己热爱的舞台和观众中来!


“CD是违背音乐的”,本公号可以解散了


    不能去现场听傅聪,有人会说还可以听他的CD,其实傅聪虽然并不拒绝录音,但也并不欣赏,他曾说“音乐就应该是活的,每一个音句前后的对应、呼应、对比和连接都会有影响。音乐是时间艺术,那一分一秒发生的才是真音乐,无法重复,就在那一个时刻被创造出来。这一点上,音乐比其他任何艺术都高深,它摸不着,没有就没有了。CD是违背音乐的,所以我也很少录音。”——本公众号可以解散了……

     傅聪钢琴独奏音乐会使用的钢琴都是他自己带的专用雅马哈三角钢琴,因其控制性能极其灵敏,表现的音乐层次非常丰富,足可见他对艺术的追求之用心。傅聪曾说:“即使学音乐的人,也很多没摸着边。弄乐器不是学音乐,乐器弹得飞快,它只是局限于乐器本身。音乐是另一个精神境界,我不知道如何去解释。有些爱乐者,他们进入音乐反而很深,与他们谈起来也很有意思。这还是要看是否碰到知音一起讨论,这是很开心的事情,就像懂画的人一起赏画,会有无穷无尽的乐趣。音乐界的朋友大家都很忙,但我们能够聚在一起总是免不了讨论音乐。我很容易与学音乐的人去沟通,每一门学问有它的语言,有语言就有文法。只要掌握音乐的语言,沟通是很容易的。艺术,尤其音乐,是所有艺术里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太具体的解释反而会落入庸俗。”

每天像演出一样练琴

    因此,如此真挚面对音乐,傅聪每天的练琴,其实都像正式演出一样认真,不自欺欺人。以至于傅聪的老伴整天说:“你这个人练琴天天都在开音乐会,哪有这么练琴的!练琴应该有所保留,不要全部拿出去。”对此傅聪认为,“对我来说,每天都要达到我认为的极致才可以,所以每次都是全力以赴。练习技术与追求音乐是两回事,最近几年退化了,所以我练技术也花下很多工夫,练习技术的时候时间过得非常慢,练音乐的话时间就过得飞快。其实现在技术并不稀奇,技术好的钢琴家一打一打,技术好得可怕,但音乐好的却不多。”

傅聪不光肖邦,也很莫扎特!

    傅聪在国内的时候,除了练琴保持状态、演出,再就是给音乐学院的孩子们开大师课,当然也有一些其他的教学活动。有人问傅聪,做一个号的钢琴家,什么最重要?是对作品的直觉吗?就好像您当年被人称作用庄子的精神来演绎肖邦,对此傅聪认为“每个演奏者对一个作曲家直觉上的感受都是与生俱来的,他一定要有很强的直觉。有些人,即使是很好的音乐家也没有这种强烈的直觉,直觉第一,其次才是学习能力。我对肖邦有天生的强烈的直觉,而且是少有的强烈。我对肖邦的感觉,即使我回去听当年自己比赛时弹的东西,虽然我现在的理解远远超过那个时候,但最基本的感觉没有太大的分别。学问的道路每个人都不一样,我的直觉在年轻时都感受到了,而现在我已经可以很清楚的解释这种直觉是什么。我看东西能很快看出前因后果,一些奇妙的东西我能解释清楚。我教学生如何去发现问题并找到解答,一定要找到这把钥匙。”

    傅聪经常说:"肖邦就好像是我的命运,莫扎特是我的理想",如何理解莫扎特?傅聪和自己的父亲傅雷有那么一点差异。他在回忆父亲的时候说“我的父亲傅雷讲莫扎特的那篇文章有两句话我觉得非常精辟。‘假如贝多芬给我们的是战斗的勇气,那末莫扎特给我们是无限的信心’。为什么说这句话呢?这一段可以单独拿出来大书特书:‘在这样悲惨的生活中,莫扎特还是终生不断地创作。贫穷、疾并妒忌、倾轧,日常生活中一切琐琐碎碎的困扰都不能使他消沉;乐天的心情一丝一毫都没受到损害。 所以他的作品从来不透露他痛苦的消息,非但没有愤怒与反抗的呼号,连挣扎的气息都找不到。’最后这句我不完全同意,他有的地方还是有这种气息的,但他总是竭力保持平衡,他那大慈大悲的心理,即使反抗,也永远带着那种irony,这词很难翻,就是哭里带笑,笑里带哭的状态。”就我来说,我也认同傅聪对莫扎特的理解。

    我们都很熟悉傅聪对莫扎特的另一句话:“中国人灵魂里本来就是莫扎特。”接触过西洋音乐的人都知道,莫扎特是古典派时期的音乐家。他的音乐风格特色在于旋律纯朴优美、澄澈剔透,组织干净细致,结构完整。他的音乐和谐、简单、平衡,因此可以说是平易近人的;但又时而有朴朔迷离之感,因为它纤细而又充满种种复杂的感情。傅聪说:“中国的文字完全是莫扎特式的,如‘明’吧,一个太阳,一个月亮三岁孩子都懂,看来很天真很稚气,可也是最高的诗意,最富象征性的东西。我所以称它为莫扎特式的,是指最朴素,最天真,最富有想象力,最有诗意的。中国人的精神世界老早就达到了这种境界,而欧洲艺术史上只有几个高峰才达到,就像莫扎特。”

    我觉得如果说傅聪的音乐是肖邦精神,那么在某种意义上,可能更具有莫扎特精神。“哭里带笑,笑里带哭”,就像生活意义,总是难以找到一种平衡,音乐因此是流动的。一旦静止,便意味着生活的结束,因此,我们从莫扎特的音乐精神里,可能更容易理解何谓“如果傅聪的琴音不再了,傅聪也不在了。”我们也就更容易理解什么叫“贝多芬给我们的是战斗的勇气,莫扎特给我们的是无限的信心。”其实傅聪和傅雷对莫扎特的理解并没有根本区别,区别在于他们自身对生活和命运的理解。与父亲比,傅聪可能更坚强,当然这么说绝非在批评傅雷,因为身处那样的年代,真诚而又关怀国家的傅雷,如何面对汹涌的革命浪潮呢?这的确超出了他的个人极限。这些都不是我们后人可以随随便便可以评说的。

    傅聪对莫扎特的理解的确深得我意,我们再来看一点他的描述吧。傅聪说“莫扎特的作品有的地方偶或也带着挣扎苦痛的气息,但他竭力保持平衡,那颗敏感慈悲的心,即使反抗,也是带着那种哭里带笑、笑里带哭的Irony 。音乐史家说莫扎特反映的是他的灵魂,而不是他的生活。是的,他从来不把艺术当做苦难的见证,而只借来表现他的忍耐和天使般的温柔。他自己得不到抚慰,却永远在抚慰别人。最可欣慰的是在现实生活中得不到的幸福,他能在精神上创造出来,可以说他先天就得到这种灵气与福气。精神的健康,理智和感情的平衡,不是幸福的先决条件吗?以不断的创造征服不断的苦难,以永远乐观的心情应付残酷的现实。‘有了视患难如无物,超临于一切考验之上的积极的人生观,就有希望把艺术中美好的天地变为美好的现实。’”是呵,“视患难如无物”——这最后一句,其实是傅雷的话。感谢傅雷,为我们带来了傅聪,虽然傅聪没有傅雷那种“把艺术中美好的天地变为美好的现实”的追求,但对一位兢兢业业、为奉献终生的钢琴家,这不是美好的现实,又是什么呢?

我们期待下一张海报的到来!

“当我在演奏时,每一个音符都是鲜活的,它们在展示生命;每一个音符的流出,仿佛台下的听众都在静候我的倾诉。那种静悟的感受,让你感到音乐本身的可遇不可求。本来嘛,音乐就是从天上来的,通过我表达出来,与音乐所表现的精神世界相融相知,再与听众产生知音共鸣的享受。”——傅聪



聪演奏肖邦《升C小調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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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聪 Chopin - Nocturne Op.62 No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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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看丨傅聪上海演出前的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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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聪收到父亲的最后赠言是:“第一做人,第二做艺术家,第三做音乐家,最后才是钢琴家。”前几天读到关于齐默尔曼的文章,他自己在一次演讲上说道:“作为一个钢琴家,要有四个阶段:钢琴匠、钢琴家、艺术家,好人(to be a good man),虽然这一切并不事事如意,也经常面临内心冲突。”——不知道这俩次序有什么区别?欢迎文末留言,谈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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