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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如果机器人将接管未来工作,人类又将何去何从?
如果我们想要避免成为淘汰者,我们需要重新审视我们对工作和休闲的观念了,必须要快。
Harari预测了无用阶级的崛起:人类将不再有工作,因为总是有更廉价和更优秀的机器人。
插图:马特凯·尼恩
这些电子机器,在每一方面表现都非常出色,而且几乎没有难以满足的物质需求,但正是这样,它们将削减人类在劳动力市场的竞争力,并致使我们变得完全没有必要。我们都将实际上的退休。我们能否轻松的退休还是被残忍的消灭将取决于我们如何对待处于萌芽时期的电子机器。
当汉森在公开场合陈述他的预测时,总会提出一个问题:是什么阻止电子机器将我们赶尽杀绝?还有,为什么我们目前不消灭退休者?他在回答之前反问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激、同情和喜爱等一些人类情感的组合,正在被电子机器精确复制,然后分享(除非我们以真正的亿万富翁为模型)。
目前,对于机器人未来精确形状的观点仍然存在分歧:历史学家尤瓦诺亚·哈拉里在《智人:未来简史》一书中认为,人工智能机器人将第一次实现统治世界。这个未来情景比汉森书中描述的更惨淡—由于缺乏同情心,那些机器人也不会对作为其祖先的我们有任何情感偏爱—但两人的观点本质上是相同的。哈拉里预测了无用阶级的崛起:人类将不知道学习什么,因为他们不清楚当他们学完了这些技能后在未来是否还需要,人类将不再有工作,因为总会有更廉价更优秀的机器人,因此人类只能将其时间花费在吸食药物和盯着屏幕上。
Robin Hanson(罗宾·汉森)
但所有的预言都得出同样的结论:人类劳动力的淘汰。即使离机器人接管人类工作还有一定距离,但这种想法在某些特定行业已迫在眉睫。到2040年,预计无人驾驶汽车将占汽车总量的75%,引起恐慌的不只是失业的司机群体,还有围绕该职业所有基础设施的转型,从驾驶培训到加油站。
在这场讨论中总有一个声音在说,我们不需要屈服于我们自己的创新:我们不需要让所有东西自动化,因为我们可以做到。然而历史经验告诉我们:我们会屈服于自己的创新而且拒绝创新本身就是一种失败。从根本上说,如果一个先进未来的计划是为了避免失业而工作,那么我们想象我们的工作将比开车更大胆并充实。
一个自动化的未来提出了两大威胁。第一—我们将激怒机器人并且它们将控制并迅速消灭我们—就像好莱坞电影所忧心的那样。只可惜我们无法提前制造太多设备,使我们自己不那么惹人厌烦。毫无疑问的是,对于坚信我们人类的消失是不可避免的人来说,其他的焦虑都只是个陪衬。
如果你可以对此保持高昂斗志,那么关键的问题是:在一个没有工作的世界,我们如何分配资源?去年史蒂芬·霍金对这一问题作出明确回复,他指出:“如果机器产生的财富能被共享,每个人都将可以享受奢华富足的生活。可是当机器所有者反对财富再分配时,大多数人都会陷入悲惨的贫困之中。”
“到2040年,预计无人驾驶汽车将占汽车总量的75%。”一辆内华达州的无人驾驶汽车。
图片:KeystoneUSA zum /Rex Shutterstock
在未来如何分配财富的问题不得不绕回到过去所提出的难题:我们如何重塑社会安全网,使它体现团结、慷慨和信任,而不是像现在这种由于互相猜疑的蛀虫而使福利状态变得摇摇欲坠。
将全民基本收入纳入总体框架的思路是一种从“基于贡献和风险共享建立国家保险的贝弗里奇原理,转变为将收入作为权利的体系”(正如霍华·德里德和斯图尔特·兰考斯在指南针出版社发表的论文中所描绘的)的方法。在其最简单的迭代方法中,(假设)所有公民都得到相同的收入。有一定量的工作需要完成——所得收入是否能够作为房屋开支的必要补充,以什么形式才能达到最进步的效果,是否以及如何征收高于10%的税费,以及如何同时负担得起真正的宜居生活。
在机器人还未完全接管人类工作之前,我们还需要工作的激励机制,尽管基本收入可能会违背了职业道德或是已留下为数不多的工作(在加拿大进行的小规模试点项目表明可以接受较低收入的群体只有年轻妈妈和在读的青少年群体;其他的试点正在肯尼亚和欧洲各地开展)。
在日本东京软银总部的pepper。
图片: Aflo/Barcroft摄
汉森在谈话结束的时候问道,“你是否可以把我写成一个友好爱笑的家伙?即便我说了一些可怕的和怪诞的事情”我不确定这有多大的帮助。如果假设在你有生之年无法亲眼见证这些预测实现,那他的预测中的一些似乎还可以接受。
汉森并不坚持他的预测是唯一可能的结果。相反,“你应该期待的是,无论发生什么变化,它都将发生的很快。就像,从没有区别的现在开始5年后,你会注意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我所希望的是让人们明白,当这件事出现时,制定一个计划是多么的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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