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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未知的”实相---赛斯资讯725--726

2017-05-15 思维科学会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十一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七分

    (星期一晚上的正规课没有上,让我们得以休息。

    (今晚珍是如此的放松,以致于我不期望她会上课。但在八点四十五分她想要试试,她说:  “也许赛斯会谈谈我们自己的东西而非口授——你关于你父亲的资料(我在上星期日晚上收到它)或你今天下午得到的关于你母亲的资料。或也许他会谈那一天我得到有关你母亲的资料,或我在《心灵的政治》里讲的意识束。”

    (珍有关意识东的那资料实际上是因为当我在一种意识改变状态涉及我父亲的经验而发展出来的。那个插曲曾令我相当不愉快,但珍在《政治》里讨论到那个主题,加上赛斯昨晚在E S P班上的一些评论有助我以一种比较客观的眼光来看那件事。

    (近来珍和我自己的心灵探险都有一个肯定的加速。事实上,我们不太容易赶上我们的经验,而更没有时间去研究它们。我只确定一件事,我与我去世的父母以一种当他们仍活着时做不到的方式接触,但这种内在能力的应用显然可以大大的促追一个“活着的”家庭成员之间的沟通。)

    现在:一个安静的口授。

    (“好的。”)

    这本书是关于未知实相的本质,以及使它可以变得已知的方法。

    所以,在这一部里我为读者概括出种种的实验或练习。这显然会使你们将所给的练习形成为你们自己的版本,或会打开你的心智,所以,以你自己的方式你会自发的觉察到先前根本看不见的事。

    你也许会发现有些你最珍视的观念以你的新经验来看却成了错误的观念。既然探索是非常个人性的,你极可能会由你目前信念的架构去开始。可以利用象征,而当你继续前进时,这些象征可能改变它们对你的意义,所以象征可能会演化。在开始这本书时,我“警告”读者在这些举里我们会越过一个神及一个自己的概念,我说过,你们对个人性的概念会被扩展。当《“未知的”实相》在制作时,鲁柏与约瑟也正发展他们自己的经验,而发现到未知实相的本质应用在他们身上的样子。

    约瑟近来有一个令他很不安的经验,只因为以他对“自己”本质的了解他很难解释那经验。你无法探索实相的本质而希望发现它的未知面,如果你坚持那些面必须与已知的面相应。所以,约瑟给了他自己一些自由——而后几乎被那结果吓坏了。

    他的经验仿佛暗示他父亲的本体(身分identity)有这么多的可动性,以及这么多发展的可能性,以致于那概念本身仿佛失去了其界限(注一)。

    首先,以你们的说法,“纯”本体并没有形体。你们说起一个自己在一个身体里,因为你只熟悉你自己的一部分。你假设所有的个人性(personhood)多少必须要“住”进一个人体之类的东西,不管这形体是否具有灵性。

    九点三十四分。)本体本身是由纯能量组成的,它不占据空间,它也不占据时间。我说过有些看不见的粒子,它们可以在不只一个地方同时出现,而本体也一样。以你们的说法,原子与分子建造起一块块的物质,然而原子与分于仍保持分离。在约瑟与我自己(珍在出神状态中把脚放在我们狭长的咖啡桌上)之间的桌子并不觉得被组成它的看不见粒子所侵犯。就物质而言,形成今日那桌子的原子与分子与五年前的桌子完全没关系——虽然那桌子此时与彼时显得是一样的。

    停顿。)以同样的方式,十分分开的身分可以在一个相互取予的完形里与其它的身分混合,在其中,整体的意图就如这桌子的形状一样清楚。到某个程度,约瑟感知到那种内在的心灵组织。

    以你们的说法,在任何既定时候,地球代表了最精致的物质上、灵性上与心灵上的合作,在其中,所有的意识彼此相关,而都对整体的实相有所贡献。就物质上而言这多少被了解了。

    请等我们一会儿,(然后缓慢的:)举例来说,在灵性与心灵层面若不以身分的阶层(gradations of identity)来说的话,就很难解释,但以你们的说法,即使最小的身分之“粒子”也是不可侵犯的。它可能生长、发展或扩展,改变其联盟或组织,而它的确与其它的身分粒子组合在一起,就像细胞那样。

停顿良久。)你的身体并不觉得你侵犯了它。你的意识和它的意识混在一起了:但它是由形成在它内最小的物质粒子之各式各样的个别意识所组成的。那些粒子来来去去,但你的身体维持住它自己。去年是你身体一部分的东西今日已不是了。身体上而言你是一个不同的人。简单的说,身体的材质不断的回到大地(附录二十四),在那儿,它再次的形成物质的具体化:但永远会是不同的。

    停顿良久,两眼闭着,珍的传达慢下来不少。)以多少同样的方式,你的身分经常的改变,纵使你维持着你的永久感。那种永久感骑在无尽的变化上——它事实上依赖那些物质上、灵性上与心灵上的改变。举例来说,以你们的说法,如果它们不经常发生的话,你的身体会死。再次的,细胞并不只是凑巧组成你们器官的微小而看不见的粒子。它们也拥有它们自己的意识,而那种的意识统合了所有的具体物质。

    的确,有一种联合所有的“自然”之沟通存在,一个内在的网络,所以,地球的每个部分都知道它其它的部分在做什么。细胞是一种组织,一直在变,形成又解散。

    十点。)请等我们一会儿:细胞组成自然的形式。一个身分并不是有某种尺寸或形状而必须永远以一个既定方式出现的一个东西,它是一个意识单位,永远是它自己而不可侵犯,同时,仍有自由去形成其它的组织,参加其它的组合,在其中,所有其它的单位也决定去扮演一个角色。那么,就如物质的物品有不同的形状,所以,身分也能采不同的形状——而基本上,那些形式比形形色色的具体的物品有远较丰富的变化。

    停顿良久。)你们谈到染色体。你们的科学家写道:埋藏在基因里,并且以密码形式存在的遗传因子为尚未形成的身分之蓝图。但也有心灵的蓝图(注二),可以这么说,在那儿每个身分都知道它自己的“历史”,而采取任何既定的发展路线以投射那个历史。可是,这样一个身分的潜力远较可以被任何实质的单线式发展所能表达的大得多(有力的)。

    那么,身分的确派出“意识束”到尽可能多的实相里,所以,任何既定身分之所有版本都有以尽可能多的方式发展的潜力。

    ——如你所知的你——可能很难追随这样的观念,正如你会很难试着追随在这一刻你身体内细胞“未来的”实相。(停顿良久。)你必须了解,广义来说,没有大或小,并没有一个巨人的身分及一个侏儒的身分,每个身分都是不可侵犯的。每一个在维持着它的个人性,并且发展自己的潜能时,也与其他的联合在一起。

    一座山存在。它是由岩石、树木、草及山丘组成的,而就你们的时间来说,你可以看着它,视它为它所是的样子,给它一个名字,而忽略其同样独立的那些组成部分。没有那些部分,那山不会存在。它并没被组成它的树木或岩石所侵犯,而虽然树木生长并且死亡,那山本身——至少就你们的时间来说——存在,纵使有那些改变:它也是依赖着那些改变。以一种说法,如你们想的你们自己的身分是依赖着同类的活生生的意识之组织。

    十点二十一分。)让我们以不同的方式看看它,那些读所谓“玄秘”读物的人也许认为我是“一个老灵”,像一座山,以伟大的古老方式位于其它较平凡的村落似的灵魂之上。我有我本体自己的(身分),但那个身分是由其它身分组成的,每个都独立:正如那山是由其岩石组成而没有它们就无法存在一样,纵使它是如此巍峨的矗立在平原上。我的了解依赖着我的本质(What I am),就如山之高依赖着它的本质。我并不觉得被组成我的自己们或身分们所侵犯,它们也不觉得被我侵犯——正如那些树木、岩石及草并不会憎恨它们长成的山形。

    山顶可以“看得更远”:它的视野包括了整个的乡野。所以,我可以洞察你们的实相,正如山顶可以看到平原及村落一样。山巅及村落是同样的合法。

    让我们再以另一个方式来看看这点。

如你所认为的你的“思考的心”是你的山顶上。以某种说法,你可以比你的细胞看见得“更多”,虽然它们也意识到它们的实相。若非有它们的生命你也不会在你心理的山顶上。即使在山坡最高点的树木也把其牢固的根长入土中,而由之接受滋养和生命力——而在山脚下最小的树苗及在山坡最高点的古老松树之间也有一个了不起的相互取予。没有一片草叶死亡而不影响到整座山。在草内的能量沈入土地,而以你们的说法,又再一次重生了。当能量改变形式时,树木、岩石与草经常的互换位置(非常有力的,身向前倾,双眼大睁而深沈 

    水由山坡很快的流泻到山谷里,因而,比如说,在下面的村庄、草原及山之间有一个经常的相互取予。所以,在所有的身分之间有同类的转变、改变及合作。为了方便之故,你可以在你想要的地方画条界限,但每个身分维持着其个人性及不可侵犯的天性,纵使它经常改变。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七分,珍说:“当我在给那段山的资料时,我在心里看到大半的影像,我认为这是一个了不起的观念及比喻,这整件事是来自你父亲的经验——米丽安那件事。

    (“现在,我想我正得到的是在地球表面上的每件东西都是相关的——你的意识是在一只蚂蚁、一块岩石或一株树里,但我们不习惯以那种方式来想。并非一个比另一个更高——只是我们全都是相连的——生物上与心灵上有某一种我们从未有意识的得到的怪异熟悉感……我在得到的是,你的父亲可以做到你(在注四里)写的任何事,而不致侵犯任何东西或任何人。只不过是我们对于个人性与灵魂的概念使它听起来这么可怕,直到你习惯了那些概念……

    (在十一点五分以同样方式继续……)

    现在,树会生种子,有些落在附近,其它的则被风带了一段距离,到了那些树本身虽然长得那么高,却无法看到的区域。

    树并不因为生出这种种子而觉得自己减少了,所以,身分以一个多少同样的方式撒出它们自己的种子。这些也许在颇为不同的环境里长大,它们的实相丝毫没有威胁到“父母”的身分。身分有自由的选择,所以,它们会拣选它们自己的环境或出生地。

    停顿良久。)因为一株树是物质性的,所以会涉及物质的属性,而种子会跟随某些一般的原则或特性而成熟。原子与分子有时候会形成树:有时候它们会变成沙发的一部分。它们也会维持住它们自己的身分感。它们合在一起以形成细胞及器官,透过所有这些事件它们获得种种不同的经验。

    物质上的说,而且一般而言,你的身体是由草、蚂蚁、岩石、野兽及鸟组成的,因为所有生物上的物质都是多少相关的。以某种说法,透过你的经验,鸟及岩石说出字母——而你自己存在的某些部分作为鸟或昆虫在飞或爬,形成了物质经验的伟大完形。人们很流行说:“你吃什么你就是什么。”举例来说,他们说:“你不可以吃肉,因为你是在屠杀动物,而这是错的。”但以更深的说法,物质上及生物上而言,那些动物是由大地的身体生出来的,而大地除了其它的东西外,也是由男人和女人的尸体组成的。那么,那些动物吃你,就如你吃牠们一样平常:而牠们是你们人性的一部分,就如你是牠们所谓的动物性一样多。

    在十一点二十一分停顿良久。然后珍,为赛斯说话,以一种最强调的态度传达了以下的资料,很显然地是在一种很深的出神状态.

    生物上存在着的经常互换意味着那组成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的同样物质材料可以被分散,而稍后形成一只蟾蜍,一只海星,一条狗或一朵花,它可以被分布到数不清的不同形式里。那意识的算术(注三)并没有被消灭,它是乘法而非除法。当身分继续形成新的创造性努力,以及相关的完形时,在每个形式里的回忆是所有其它的组合,所有其它的联盟的意识。没有歧视,没有偏见。

    当你吃东西时,你必须经由你的肠道排泄。那些产生出来的东西终究会回到土地,在那儿,它又帮叻形成所有其它的生物。那“死的”东西——一只鸟的残渣、脱落的细胞——这些东西随后并非被其它的鸟利用(虽然偶尔会),却被男人及女人利用。并没有规定说你被丢弃的细胞物质只可以被你自己的族类昕用。然而,以你们的说法,任何一个身分,不论多“微渺”,经过许多的形式以及组织的联盟都维持着它自己及其身分。

    透过这种意识束,你们所有的世界都彼此相关。那么,你们自己的身分经常派出它自己的“束”,这些在心灵上与其它的束相混合,当物质的原子与分子彼此互换时。所以,有你在其中扮演一个角色的不同身分之组织。

    鲁柏是以那个方式与我相连,他也以同样方式与后院的任何蚂蚁相连,但我保留我的身分,蚂蚁保留牠的身分,而鲁柏也保留了他的。但若没有其它的两个,另一个也无法存在——因为广义的说,三者之中任何一个的实相是视其它实相的存在为先决条件的。

    十一点三十五分。)请等我们一会儿……非口授:所有这些应该有助你了解涉及了你父亲的你自己的经验——以及稍后与你母亲的经验:以及分开的鲁柏与你母亲的经验。因为史黛拉.柏兹派出了那些意识束到她感兴趣的方向。

在给了珍半页资料后,赛斯以这句话结束此节:

鲁柏的学生是重要的,因为当他在由图书馆转译时,他们也在转译。

此节结束,祝晚安。

“谢谢你,赛斯晚安。”)

   (赛斯提到E S P班的成员是关乎他们在帮助我们回信时开始扮演的角色。现在有三本赛斯书上市了,珍每周收到的信增加了不少,而显然还会继续成长。两个月以前珍想到请有兴趣的学生回某些信。结果产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额外收获,不只信件回得快得多,而且参与的学生们在处理陌生人提出的形形色色知性与感性的问题之中,获得不少经验(注四)。)

 

    注一:在此节里赛斯提到我的两个及珍的一个最近的内在经验,每个都与意识东有关。不过,在这个注里我只想强调我在十二月十一日,上星期日晚上,与我“过世的”父亲有关的一个非常令人不安的经验。那事件很可能是被一个月之前,上第七一九节那天,我的内在感知所触发的。在那节的注二里我描写我如何见到自己为一个很老的人,而对那个视像做了一个速写:我补充说那件事转而提醒我,我看到的我父亲濒死时的样子。

    现在,上星期日晚上,当我在研究我自己那天的那幅“老”画作时,我再次想到我父亲最后的时光——然后一整团的信息涌向我,那是关于他目前的非实质环境及“计划”。我立刻把它写下来,称之为“米丽安”经验,而珍把它放在《政治》的第十二章。

    我收到的关于我父亲之心灵意图的资料最初非常的令人迷惑,它暗示了意识这样一种的扩散,以致于在那时个人性仿佛没什么意义了。因为我瞥见我父亲决定把他“自己”分散成在过去以及在不久的未来之一连串的其它人格,所以,我奇怪,就那一堆混杂的身分而言,我父亲如何可能知道他自己。不过,赛斯昨晚在E S P班以及今晚在课里的解释帮助我弄清了不少:照他说,意识并无困难作出此种联盟,同时仍维持住身分的连续性,虽然其庞大的能力显然不可能为我们所了解。

    在昨晚的E S P班,赛斯首先传过来一些非常世俗的资料,我把它放在附录二十四里。然后珍读她谈意识束的记录给学生听。赛斯不久就回来给了以下的评论:他主要是谈到珍的概念,然而,当他说话时,我开始了解如我感知的关于我父亲及他死后情况的经验。

    “‘自己’是没有天花板的,而在你四周也没有设定界限,并没有一个地方身分需要停下来——你的或任何别人的都一样。现在,如果你想在自我采取的自性之熟悉的私密性里休息一会儿的话,那也很好。但如果你发现从你自己导入其它实相的路径或‘意识束’的话,那么,就跟着它们……

    “你们在时间里碰到了那些自己?而又是什么使你们认为那些自己只存在于你们了解的时间里?为什么其它的意识束仿佛不可能不断的进入你及由你而出?”

    一个学生问道:“在一个意识束及一个身分之间有何不同?”

    赛斯回答说:“那是让你去玩味的!……想想看在你脑壳内神经元之细小网状的分布。如果它们想要找你,它们到那儿去找?它们到那儿去找与它们身分分开的你的身分?它们在那儿画身分的界线?而它们的‘思惟’在那儿中断,以致于它们无法追随但它们却追随了?

    “那就是给你的回答,这是我的非回答之一——而远比任何其它可能的回答要有力多了。”

    注二:赛斯首先在卷一的第六九六节里讨论到他的实相之蓝图。

    注三:在一九五九年,在珍开始这些课四年半前,她那时三十岁,写了一首有关她自己存在之算术的小诗:

我的心不懂算术

我的心不懂算术,

但一加一是二,

而心总和了各部分,

其耳语是透过纤维而加成。

 

我的脑子不擅于微积分,

但其规则适用

我思惟跳过的每个细胞

以及我想或做的每件事。

 

我从不懂方程式,

但我原子的化学物

以其精确的计算

加成了我。

    注四:几周后补充的注:那个想法被如此多班上的学生热心的采纳,最后却没成功。珍和我终于发现,甚至她的学生们也厌倦了一周复一周无止尽的回信过程,不止一个学生苦笑着说:“它变得太繁重了”,因为来信之流是不断的。我们也学到,有些写信给珍的人并不喜欢收到由别人回的信。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十六日  星期一晚上九点四十三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缓慢而柔和的)。未知的实相无法以已知知识的平易用语来表达,所以,你必须伸展你自己的想象力,把你自己由精神的昏睡中唤醒,而足够勇敢的去舍弃旧教条之令人心安的毯子。

    想象你是一座小小的砂岛,有着缓降的坡岸(停顿),一些棕榈树(又停顿),并且是路过鸟类的庇护所。再假装你颇为满足,虽然有时候不免寂寞。有一层薄雾笼罩着你,虽然它并不阻止阳光的直射。你觉得相当独立,而你把雾想作是一个茧,温和的把你和茫茫无尽的海隔开。

    可是,你随之开始对存在于你视线之外的其它岛屿感到好奇,它们像你吗?你的臆想在雾里形成了一个小窗,而你透过它看出去。你大吃一惊的发现一条小小的珊瑚径将你与下一个岛连在一起,而你由雾中一直长大的窗户瞥见其微光,谁能说你在那儿结束而另外一个岛又是由那儿开始?

    当你在猜测时,你更惊奇的发现其它的珊瑚径由你延伸到所有的方向。这些接到更远的岛。你想,“它们全是我”,虽然每个都很不同。其一也许根本没有树,而另一则是一座火山的家,有些也许长满了柔软的草,不见砂迹。

    且说,这第一个岛的确是非常聪明,所以它派出它的精灵飘游到最近的对等者,说:“你是我自己,但没有沙或棕榈树。”

    它的邻居响应道:“我知道。你是我,但却没有我高耸的火山,也从不知熔岩轰隆流滚的奇景,说真格的,你是很安详却呆呆的(强调的)。”

    两个岛的灵携手同游到第三个岛,在那儿它们发现一个上重下轻的陆块,布满了它们在家从未见过的珍禽异兽。第一个岛对第三个说:“你是我自己,只不过不可忍受的爱交际,你怎么能够忍受滋育这么多不同种类的生命?

    第二个岛灵也对第三个说:“只不过我的兴奋、喜悦与美丽是集中在我火山的神奇上,而反之,你代表了各种不同物种——鸟、动物及昆虫——吱喳鸣啭的兴奋,那些生物以远较不宏伟的方式流过你这块吵闹土地的坡。”

    停顿。)第三个岛吓了一跳,回答道:“我是我自己,而你们必然是我的实相之不完美的版本,我才不要作一个只有砂及棕榈树的无聊之岛,或一个只有燃烧熔岩的神经质景观,就如我也不想当一只蜗牛一样。我的生命比你们的要好得太多,而你们两个只不过是我可怜的阴影似的对等者。”

    在十点九分暂停。)在我们假设的对话里,那第一个岛回应:“我猜想(突然间较大鼙)我们每个都是对的,还不只此,我怀疑我们根本是否真的是岛屿。”

    第二个岛说:“假设我的灵去访问你的岛一会儿,去发现拥有棕榈树、一些鸟及一个平静的海岸是什么感觉,我会暂时放弃我的火山一会儿,而试着做一个诚实的评估,如果你也肯到我的岛来,而且答应不怀偏见的看它。也许那时你会了解,我富异国情调的世界之伟大的庄严及爆炸性的力量。”

    第三个岛说:“至于我呢,我才没空搞这种飞机。那许多在我领土上漫游的物种需要我的注意力,而如果你俩想互换你们的实相,那很好啊,但请别把我也拉进去。”

    第一个岛的灵拜访了第二个岛,而发现自己大为惊异。它觉得有一股不断冲刺的力量由底下冲上来,而爆成永在变化的形式。然而,它永远是它自己,把它的现在的经验与它以前所知的比较。当那不停爆发的火山本身向往平静时,第一个岛的灵想到它自己安静的家岸。那火山学到了一个新的教训:它可以以它选择的不论什么方式去指挥它的力量,向上冲窜或安静的卧着,它的确可以休息,而作个几世纪的梦。(现在缓慢的)如果它选择的话,它可以容许柔软的砂优雅的躺在它清凉的广袤上。

    在同时,那火山岛的灵正在探访那第一个岛,而发现它自己被那轻拍海岸的柔水、温驯的小鸟以及那几株棕橹树迷住了。不过看起来好像那些棕橹树,那些鸟及砂已经作梦好几世纪了。

    一天,一只鸟从那第一个岛飞了出去,飞得比以前都远,到了另一个岛,而带着一粒奇怪的种子回来,种子由牠的喙落下而开始生长,由之跃出了一个对第一个岛而言完全新而未知的植物品种:而那植物随之又带来花朵,连带着花粉、果实及香气,它们又有了它们本身的一种不同的创造性。那么,第二个岛的灵给第一个岛带来先前并不活动的因子,但它变得想家了,所以,它最后回到了它自己的家。

    快活的:)多大的变化啊:它发现它的火山现在产生了泥土及花粉,它的兴奋以百万种不同的方式被激了起来,它与一直住在那儿的第一个岛的灵会面,说道:“变了好多啊:我还想要一个更壮观的表现,那些花儿还不够狂野。不瞒你说,它是太温驯了——但总括来说,你造就了奇迹。不过现在我想与仍旧未知的其它岛来一个文化交流:而如果你不在意的话,我希望你回家。(耳语)再怎么说,这也是我及我的土地。”

    第一个岛的灵说:“我对这次探险相当的满意,而我也学到了创造性之了不起的爆炸性冲力是很好的——但,哦!我渴望我自己安静而不受干扰的海岸:所以,如果你不在意的话,我想我要回去了。”因此,它就回家了——找到了一个多少被改变了的地方。砂仍然闪闪发亮的躺着,但雾已不见了,可爱的鸟已经增殖了,而在那儿老的、熟悉的景物里有一种新的无言却令人愉快的重迭:与旧的相衬却更有劲的新物种。第一个岛的灵了悟到它现在会觉得老的状况十分的令人厌倦,而新的改变使它充满了愉悦的兴奋及挑战。一个多么令人愉快的交流啊!因为这灵确信它的确改进了第二个岛的情况,而毫无疑问的,第二个岛的灵也不可估量的改进了第一个岛。

    (十点三十九分。)在同时,岛三的灵也一直在思考,岛一及岛二的灵根本没有恳求它。它决定要维持它自己的身分,但它也一样变得寂寞了,而它也看到无数的珊瑚径由它自己延伸出去。

    它的灵跟着一个这样的路径而来到一个荒芜的沙漠岛。比喻的说,它觉得好恐怖,“你怎么能忍受这样的荒瘠?”它向第四个岛的灵喊道。

    那个岛的灵回答:“甚至你的问题所带来的活力也让我作呕,我感觉到你来自一个如此过度拥挤及喧嚣的岛,那使得我的砂更进一步的苍白,而我岩石的关节都变白了。”

    岛三的灵说:“你是我自己,全然的缺乏感觉——死寂而荒凉。”

    那沙漠岛的灵回答:“我是我自己,而你必然是我的某个对等者,为觉受所醉倒,而没了解我裸露的空无之纯净。”

    他俩侧着身抗诘,因为他俩都无法正视彼此的眼睛。多相反啊,多对比啊,多有意思啊:所以他们就做了个交易,沙漠岛的灵说:“你完全错了,我会到你的岛上而证实这点,而你可以留在这儿分享我宁静的存在之喜悦——并且,我希望你学到简朴的价值。”

    所以,第四个岛的灵旅行到那另一个实相,在那儿各种各样的生命挤满了海岸及山丘,而第三个岛的灵探访了一个如此宁静的世界,所有的活动仿佛都静止了。

    多安宁啊!但在那安宁里多有力量啊,因此,逐渐的,仙人掌生在本来空无一物的地方,纤细的花蕾张开,盛满了水。第三个岛的灵即刻开始令荒岛改观。了不起的改变出现了,还有力量的倾洒——骤雨掩至的能量爆炸般泛滥了。

    在同时,荒岛的灵几乎被第三个岛上丰富的生命形式所淹没,所以,下一次它去探访那火山岛:而当那火山变得害怕它自己的能量时,那荒岛的灵说:“平静下来,睡个觉,作个梦都可以。你并不需要如此的为你的能量担忧,它可以迅速的流或缓慢的流,在长年的梦之波涛里。随你喜欢的去做吧。”

    所以,那火山把它的能量投入于形成更多新的物种里,同时那沙漠之灵透过牠们的组织唱它宁静的歌。但这新的生命也使它困惑,而它渴望回家,回到它老的安静里。在那儿第三个岛的灵已加速了沙漠的能力,所以它开满了先前不在那儿的无言的花。两个灵相遇,每个岛都被改变了,“我们是彼此的对等者,但都不可侵犯。”

    而火山岛的灵对第一个岛的灵说:“现在,我的火山知道如何善用其能量,它可以以伟大的展示射入苍穹或同样有力的爬入大地的缝隙里。”

    而第一个岛的灵回应说:“你教了我的岛生命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虽然它仍被转译成我自己熟悉的温和方式。”

    我们的比喻就到此结束。四个岛的灵本身都没变,而那交流是它们自己选择的。你们自己并非孤岛,除非当你选择作孤岛时。每个对等人物由它自己的观点看实相,而从没有任何侵犯。

    休息一下。

   (十一点四分。)

(以下的赛斯资料是为了下面的这些理由而放在这里的:

(一、它不只被带入了赛斯的“岛屿”比喻,也包括了珍与赛斯在第七一一五节里谈意识束的资料。

(二、我们认为许多读者可以更容易与“个人化了的”资料认同。

(三、谈我父母的资料可以追溯到卷一的第六七九及六八节。

(四、对等人物的参考资料是赛斯如何把此种观念织入一个讨论的好例子。

(五、我认为今晚资料对珍和我的用途被利落的综合在此节的最后一段里。

(六、同时,那段话包含了非常具挑战性的概念;它们强烈的令我想到我上周获得的关于我父亲的“米丽安资料”,见上节及其注一。

    (在十一点四十分以很快的速度继续:)

    这不是书的口授。但就我们的比喻而言,有些岛灵是赌徒,所以,你和鲁柏都是赌徒,而你们最大的赌注是你们的本能会领你到正确的方向,而且虽然“赢面”不利于你们,你们终究还是会“赢”。

    你们是彼此自愿的对等人物,而且,以你们的说法,以前也曾是——每个演出彼此的“相反”面,但却为共同的目的及目标而会合。

    所以,在公元一世纪时你是尼宾,而鲁柏的确是那“妓女”祭师,所以,你们彼此挑战,就如你们现在也是一样,但却是以不同的方式。你们具有看起来相反的倾向,但,反之,那却是面对同类挑战的不同方式。如果你们能了解此点,它会在你们还没怀疑到的许多区域帮助你们。

    对我说;)你看到你父亲实相的不同面——对等人物,那个实相并没有侵犯到任何其它的实相。在今晚所给的比喻里,没有一个岛灵侵犯任何其它的岛灵,然而每个岛灵却获得允许,暂时透过另一个的实相画面去看。

    你的母亲与父亲还活着,鲁柏的父母也一样(注一)。但他们的实相并没针对着任何既定的岛,而他们正在形成联盟,但却永远是由他们自己独特身分的观点。你自己私人的身分并不需要藩篱,它们是它们自己,它们可以与其它的组合及联合却仍保持它们的独特性及经验。只有你们的观念才限制了你对那原始自由的了解。

    你母亲的一束意识——那与你有关的一个——是因为她对房子的兴趣而与你的实相交缠(注二)。她另外一束也因为她对家庭的兴趣而参与了——因而,与你两个兄弟,林登与李查,的孩于有关。

    现在,以一种方式,你的母亲与鲁柏是对等人物:因为鲁柏住在一种对个人能力的信任里,那是你母亲向往的:而鲁柏给了你你母亲渴望给一个男人的爱——但同时也保持她的身分。你的母亲了解爱的目的,而感觉到鲁桕心中有这个东西。而在同时,当她觉得你没有贯彻你的(商业)艺术才能时,她还真的很恼火,虽然在表面上她好像误解了那个才能。

    她与你认同到某个程度,而“现在”,她对力量的了解,到某个未被认知的程度“只是男性的”。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但在当时,根据她的了解,孩乎们应被当作力量来用,就如一个男人可能用武器一样(注三 

    史黛拉。柏兹改变了,而且成长了。但以某种方式,她是这家庭的男性中心,不论就情感而言或否,她是具侵略性的那个;而现在,传统的说,你的父亲接受了被动的创造性角色。这就那(未出版的)资料里所涉及的联合及分开你父母的男性与女性面而言是有意义的。若你父亲作一个女人而她作一个男人会更“自在”。但为了他们自己的理由,他们各自选择去体验钱币的另一面,可以这么说。

    稍后你们会更了解这些东西。

    (“我认为这是非常好的资料。”)   

    意识是不受限制的。身分可以混来混去,而仍保留它们不可侵犯的本质及记忆。目前就到此为止,但再次的,以后你会明白其相关处以及你如何能把你自己的特质散到另一个里,而它们也可以把它们的特质散到你里,由你们的共同同意去形成实相的新面貌,并且对共同的目的及挑战看得更清楚。

 

注一:在七〇年代的早期,珍和我的双亲在三年之内相继去世。

注二:见卷一的第六九三节。

注三:在我童年的种种不同时候,我了解到我母亲是如何用我(及我的两个弟弟)作为“武器”来对抗我父亲。我现在在想,也许“武器”是个太强烈的字,因为我并不记得我母亲露骨的鼓励“她的”孩子反抗他们的父亲,然而,我们常常结果都变成站在她那边。当我长大时,我开始觉得我父亲对他所选择去朝夕相处的太大与孩子感到强烈的惊奇及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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