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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未知的”实相---赛斯资讯729--730

2017-05-17 思维科学会

  一九七五年一月十三日星期一晚上九点十六分

    (在事后我可以补充说,这节是在本书的两卷里唯一有第三者参与的一节,我们的访客是一个我称为威廉·佩托斯基的年轻人。他是珍ESP班的学生。

    (就我们而言,珍和我有相当明显的理由比较喜欢赛斯在私下上他书的课,虽然赛斯本身在这点上比我们有弹性。但如珍曾说的,当我们独自时,心灵上,事情比较“安宁”:在出神状态或否,她都可以集中在手边的工作上,而不受第三者在场的影响,因为他必然会幅射他自己心灵的特性。而那人是否保持沉默也没多大关系,因为珍仍会收到那个“额外的”人格之素质,而对之反应。

(今晚稍早,威廉曾说赛斯在班上很少直接叫他的名字。)

晚安——

我说:“赛斯晚安。”

——晚安

威廉:“赛斯晚安。”

向前倾,好玩的:)我将称你威廉,而你不能说我没用你的名字。

威廉微笑说:“好的。”

停顿。)口授。现在:一旦你给你自己贴上标签,你就设定了限制,迭起了界限,而界定了你心灵的实相——通常按照相当局限性的观念。

    你认为自己必须在某处开始或结束,必须有一个篱笆围着它,一个你可以在里面觉得安全的身分之院子。我说过许多次,自己是没有限制的。你好像害怕自己会流出去,而在一个迷宫里失去“它自己”,在其中所有的身分都失去了。然而,你明白你的自己是一个比你通常假设的远较大的次元,所以,你以转世的说法来谈论。这容许你想象身分的更大领域,同时,仍保持你对自己的观念之不受影响。你想自己身为一个又一个的自己,每个身分被岁月之流、一个明显的死亡及一个明显的出生与你其它的身分俐落的分开。

    对等人物的概念多少打破了那个旧观念,但你仍想给自己一些定义,因此你才知道你“站”在那里。你如此着迷于标签的概念,以致于许多人盲目的跟从占星术。你是在某一个时候、在某一个地点、在某种条件下出生——但意识永远形成那些条件。那么,如果意识到某个程度被那些条件影响的话,那是因为那些效应是以一个画家被他自己所创造的风景所影响的同样方式来到。所以,你决定,好比说,出生在某个月,当那些行星的排列是如此这般时。在事先你选择你出生的季节。

    以最简单的说法,你决定那环境。一朵紫罗兰在后院里跃入生命,但那紫罗兰必须留在那儿,它的整个生长是依赖着那个特定地区里的天气状况,纵然那些状况本身是由整个的行星活动产生的。可是,你能走出你出生的时间与地点,而那些花则否。

    九点二十九分。)现在,广义的说,可能性运作到一个你也许想象下到的程度。首先,实际人生的任何一个焦点都是被一个可能性之会合造成的。我们的课被一个学生所亲见,一个非常聪明的年轻人(幽默的),他也帮鲁柏写回信。今晚早些他写给一个与鲁柏同一天生日的女人。在我们上一节里,我把一年比喻成一座山的一个岩层。我说,季节来了又去,在一段时间里许多批的春花生长在那儿,所以,以那种说法,每一年就像一个岩层。

    再次的,比如说,那年是一九四〇年,所有那些生在一九四〇年的一个特定日子的人根本不必然是生在“同一个时候”。你所认为的一九四〇年只不过是在那岩层上的一季,你所认识的一季。生在一年的春天之花卉并没看见下一春及前一春的花卉,也没与它们混在一起。以同样的方式,那些生在一九四〇年的“一季”的人,广义来说,也并不会与生在同年的那些人混在一起。

    在此,“季节”这个字可能会误导。等我们一会儿……可是,每一年就像一个岩层,带来了长在那儿的,无法数计的,形形色色的具特色之花卉。每个那些分开的年度,比如说,每个那些一九四〇年、一九二〇年或一九五〇年继续着自己的发展路线。以那种说法,时间向内及向外扩展——它并不只是向前走。

    再次的:你的实相是像一个发亮的平台,一个安放在可能性上的平面。你如此无意识而美丽的跟随这些,你如此轻松的游过它们,以致于你没想到去质疑你的根源或你的经验在其中存在的媒介。不过,所有那些共享任何既定生日的人,甚至共享地点如共享时间一样的人,也并没有同样的“命运”;但不只此,他们并不必然共享同样的条件,他们每个都被他们自己在出生时的可能系统影响,而那些条件剧烈的改变了他们发展的性质。

    根据受孕时间本身来精确的决定肉体出生的时间这个方法本身就是错的。以基本的说法,并没有一个点你可以说一个人是活的(注一),虽然你的确发现去接受某个生与死的点是比较真实的。的确不错,在你的感知里,你在某一点进入了时空,可是,你的意识老早以前就一直是它自己。

    我知道你们很难明白这点。在一个甚至更大的范畴里,儿子是他父亲的父亲就与他是那儿子一样的正确,而反之亦然。

    一旦你把你的意识由对时间与自己的狭隘观念里释放出来时,那么,你就能开始去探索那即为“未被认知的自己”之未知的实相。

    较大声二现在,你们可以休息——而(再度幽默的)我会回来,威廉。

    九点四十七分到十点九分。

    现在:口授:当你以通俗的想法想占星术时,那就好像你是在看一本书的封面,而没了解在里面还有许多页。

    意识在所有细胞的结构之内活跃着,可以说,在事先触动它自己去对某些,而非其它的条件反应。许多人是在任何既定一年的同一天里诞生,并且一般的说是在同一个时段里——但个别来说,那内在的触发可能是非常不同的,所以,虽然在出生时的整体条件多少相同,但对它们的内在反应却会有很大的不同。

    有些人会远较受其它可能性的影响,并且对其他可能性远较敏感——而,举例来说,那些根本不会显示在一般的星象“图”里。

    那些图表强调可能性的一条线,而牺牲掉所有其它的,那么,建立在那些图表上的诠释会对那些选择了相同的可能出生环境的人比较有意义。但对那些,以你们的说法,是生在同时,但却跟随一个不同的可能性路线的人,是没价值的(注二)。

    十点十七分。)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正如细胞带着对可能行动的知识运作,而仍在你们选择的系统里维持其实质的身体,所以,心灵以同样的方式运作,在许多不同的可能性里播种它自己。特别在这个例子里,我讲的是其它的物质性的可能性——换言之,是你所知世界的替代物。那些与你一同活着的人,你同时代人,并不全属于同样的可能系统。就彼而言,你是在一个会合处,在那儿由许多可能实相来的个人混在一起,暂时同意接受同样的时空环境之某些部分。

    因为你们集中焦点在经验的相似处,而减低不同处的重要性,于是,常常在所谓经验里的更大不相似处完全逃过了你的注意。如果你对在某个时间与地点发生了什么事与另一个人意见不同的话,你就认为一定是记忆有错误——好比说,那些在最近被经历到的历史事件。你认为当然,对事件的诠释会变,但某些明确的事件发生了,而那是不可改变的。反之,事件本身其实并没那么扎实,你接受一个可能事件,反之,别的人可能体验到那事件的另一个版本,然后,那就变成那个人所感受的实相。

    这些事件真的可能十分不同,而分别的诠释对分别的变奏作了相当确实的解释。以你们的说法,一个事件可以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发生。所有这些都是很不错的理论,玄奥却几乎没实用价值——除非你开始质疑你自己思想的本质,而且开始探索你仿佛遭遇的那些事件之实相。

    十点二十五分。)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回来谈我们的花儿。在我们的山的岩层上,任何野花会从它自己的视角视角看下面的山谷,而看到它熟悉的环境在它周围展开。一般的说,在同一个春天出生的其他花儿会在差不多同样的时候死去,而下一年新的花儿会看见一个略为不同的风景。然而,整体的模式是相同的。紫罗兰会生在以前有紫罗兰的地方,在山谷里的房舍会在同样的“地方”。如果你在一个夏天,然后在下一个夏天看着那同样的风景,你也许会说:“啊!紫罗兰永远长在那儿,而看到铃兰在同样岩石的阴影里真是令人愉快。”你也许悟到你采的花并非你去年在同一个地点采的同样的花,但你焦点的本质就会让你只在你被迫时才会贯注在那些不同上,否则的话,你会想:“紫罗兰就是紫罗兰,而它每年春天都永远会在这儿。”

    就花儿而言,所存在的庞大不可解释的不同又是另一回事了——因为在那个尺度来讲,你所采的花儿在它们的世界里纯然是它们自己,到某个程度,你由那儿把它们采定。

    如果那些花束能看见上一年的同样环境的话,将会有不可想象的不同呈现,而所有你忽略的微细变奏会是庞大无比的:的确不同到足以使花儿在它们的层面会以为涉及了一个不同种的实相,所以,甚至在那些大致生在同年同月的花之间也有变奏及非常重要的可能性在运作着——不光是就外来条件而言,并且也就内在条件而言。

    意识不只是选择生在时空里的某一个地方,它也事先赋予其物质的有机体某些内在的扳机,所以,意识会以极个人化的方式对那些条件反应。

    我甚至完全不在暗示命定或预定。让我们试试另一个简单的比喻,一个种子“知道”它会在某人客厅里的一个花盆里生出来。假定它是一个蕃茄种子,而我们的屋主决定从种子来开始栽培起那株植物。以你们的说法,所有细胞的生命是预知性的,于是,那种子知道在这特定的房间里阳光会由西边晒进来,在苗开始萌发之前它就开始以那种方式反应。

    那芽不只是对阳光晒进来的方向反应,而且在老早以前就感觉到这点,而种子“在事先”就使自己对那些条件敏感。芽也很可以向东方生长,那板机并非阳光之方向而已,却是植物对那方向之内在知识,举例来说,那植物并非命定要向西长的。

    非常热切的:)以同样的方式,就它事先选择的时间与地点而言,“自己”事先知道它自己发展的最佳条件。不过,它真的有无穷的可能性可资选择,去实现它的能力,同时又维持住一个能作用的自性(selfhood)(注三)。意识选择为它自己成长的目的之可能得到的最佳整体条件,然后,它预先制约它自己的肉体,对出生的时间与地点去反应或不去反应,去加以夸张或减低重要性,去否定或去接受。

    意识一进入那些物质的条件里,就自动改变了那些条件——一个没被占星家认知的事实。每个出生的小孩改变了整个宇宙,而改变了他出生时的世界,藉由把,以你们的说法,先前不在那儿的活动带了进来,并且藉由以他自己实相的戳记——不可磨灭的戳记——印在宇宙上。每个孩子选择任何既定生日之他自己可能的版本,这种日期显然不只是在空间里被精确的定了下来的时间里的点。首先,既然所有的时间都是同时的,那么,你永远在死去并且在出生,而你后来的经验影响到你出生的时间。

    我承认,一个生日可以作为一个方便的参考,但如果你悟到你的意识的确存在于那时之前,那么,你的记忆就会打开,而你所接受的生日会显得远较不重要。“由子宫里出来”是一个事件,而且比说“出生”要好太多了。广义来说——比你想象的要更广义得多——你是觉察到可能的“出生”,以及你其它父母的身分的,那是与你现在接受为个人历史的几乎同样的合法。

  自己是没有限制的,那个声明之真正意义也许会有一天会为你们明白。“自己”只是一个人生的这种概念,仍然让你看不见那本是你真正实相之更大的多重人生。常常,你的梦会给仿对这种存在的一个暗示。

  你可以休息。

    十点五十九分到十一点十八分。

    口授:你由你自己的焦点——以某种说法是非常狭隘的一个——看天堂及宇宙,看行星与恒星。

    首先,你是在看宇宙的一个版本,如它仿佛在你感知的那一剎那存在的样子。但一个人格的整个本质在那个小小的范畴里是无法被整体性地考虑的。

    人格本身不只独立于时空之外,并且以它自己的目的利用时空导致所产生的幻象。所有的事情都是相关的,但它们并不因为在你出生时行星是如此这般就以某一种方式运作。是有一个关系,但却非因果关系。

    要说因为你之为你,行星才以某种方式运作,这句话是与其反转过来的声明,即一般人常说的声明,一样真。行星与恒星的位置本身是感官——其感知只对你们自己这种意识才有意义——的效应。那么,那些感知无法使你以任何既定方式去行事,因为那些条件在你自己的意识之外并没有意义。

    停顿。)现在:宇宙存在,但只有在你们自己的感知里它才采取你们认知的形状及形式。行星的移动——事实上它们之为你们感知的实相——是以远为不同的方式存在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宇宙被形形色色的意识所播种,当它们“侵入”你们的确实性领域时,有些这些对你们出现为行星或恒星。作为这种身分,它们显得是以某种方式行事,采取了某种形式,而有了某种的效应。你们与星星是同时性事件,每个都有意识与觉知,但却是在不同的确实性之“尺度”里——正如你意识的尺度与紫罗兰意识的尺度不同。

    当然,用肉体的感官来看,这画面会完全相符。你了解某个有兴趣的观察者在另一个银河系的另一个行星上看地球时会看到你所认为的地球之过去。但如我曾指出的,“他”也可能是按照“他自己”的观点在看地球的未来(注四)。当然,这完全不会改变你们的实相。可是,恒星与行星的位置及你们的时间设计无法被依靠来指明一个“因果”效应。人格根本就是以更大的方式存在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用传统的占星术,你会发现某些的关连,因为某些特定事件的发生的确是彼此相关的。但许多人不会在星象图里发现他们自己的样子,只因为他们选择的可能性,就性质而言,是与“常态”如此的不同。

    占星术准的时候,它准是因为占星家用他的创造及心灵能力,而后把那知识投射到一个模式里,而那模式本身却是太小而无法涵容那知识。那么,那图形只不过变成了一个辅助。

    我明白,这里面有一些会很难让你们了解。可是,除此之外,你们唯一可以藉助的只是重复你们早已超越了的神话与故事。恒星与行星根本在同时就在不只一个地方。我承认,你们对它们的感知使它们显得相当稳定,而你们在生物上对准到那个感知。如你所知,你们对时间与移动的体验是相对的,而与你们自己相形之下短暂的生命相比,行星们仿佛可以持续到几乎无止尽的时间。这是当你由你的岩层向外看所采的观点。

   十一点四十分。)请等我们一会……其他微小的生物很可能以你的来与去标示牠们生命的一部分,并且想象在牠们出生时你们的位置规范了牠们的活动。想象牠们作出了图表,把牠们的生命与你们的相连。你有没有在房间里踱步的习惯?在时间的另一个尺度里,你的影子由房间的一边横过到另一边可能仿佛要花多少年呢?这个比喻并不像它看起来的那么牵强,因为显然你的影子会细微的影响房间的温度,并且以你永不会理解的方式改变那儿的其它条件,而常常对一个在另一个尺度里的意识造成了巨大的改变。

    一只想象的蚂蚁,一只有哲学头脑的蚂蚁,可能坐在那儿,而以自己的方式深思你在一段对牠仿佛像是一年的时间里走过地板多少次。牠可能试图在事先计算你下一次的经过,因此——谨慎的蚂蚁——牠可以适时“跑开”,以逃避你的脚步。

    你隆隆的足音可能振动牠在某些地板下或在地板之间隙缝里的小家。我承认,我在此夸张了我们的蚂蚁故事,但再进一步想象,我们的小家伙变得熟悉在,比如说,一间公寓里的每个人,而学会认出上下楼梯的所有脚步。我们的哲学家与其它的蚂蚁保持连络,直到经过了许多时间、努力及耐心,一个图表终于做了出来,而计算也被做出了。一个在下午三点——X小姐和她的男友回家的时候——出生的蚂蚁必然会命运不济。因为那一对充满活力的跑来跑去,振动了整个地方,而且滚动了在内在缝隙里的灰尘。

    我并没在把占星家与蚂蚁相比,不过,我在试着让你知道,你并没被星星所辖制——而当你表现得好像你是的时候,那么,你对你自己真实的位置就与我们的蚂蚁一样显得少有理解了。你与星星的关系并不深,但,比喻性的说,当你试图把你的命运放在它们手里时,那么,就的确好像你对自己的命运没什么控制力了。

    有力的:)你们是在经验之特殊点的意识,而在其它种的实相里,你们像星星一样的闪烁。

  请等我们一会儿……   

  现在,我们就快结束我们的课了。我很高兴你来参加。

    威廉:“我也一样。”

    现在,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而这永远会让你生气,同时又令你快乐。反之,我给了你可以用的方法,借着尽你想要的去跟随你的意志(幽默的强调),你可以造成你自己的实相:而因为今晚的课及所涉及的能量,你有机会作些精采的梦。不论你记得与否,你一定会作梦,但我希望你能记得。但不必特别去伤脑筋。

    威廉笑道:“好的。”

  现在,此节结束。

    “赛斯晚安。”我在十一点五十七分说。

 

  注一:见第七二七节的注一、《灵魂永生》第十三章第五五七节及本书卷一第六八八节十一点二十四分之后的资料。

  注二:就占星术而吾,珍和我显得是那种“跟随一个不同的可能性路线的人”。除了一些一般性资料外,我们对占星术少有所知,不过,当我们应一些读者的要求给了我们的生日后,他们算出的命盘和我们认为的珍和罗很少显出什么关系——而一个人替我们做的命盘与其它人做的也不同。结果,我们的感觉是,现在流行的占星术在观念上是太狭隘了。

    注三:见《灵魂永生》第十章第五六五节十点十九分之后的资料。

    注四:见第七二一节九点四十分之资料,以及第七二七节十点五十二分之后的资料。


一九七五年一月十五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七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通常你以一个假设的全我或意识的说法来想,认为它在出生时露出,而在死亡时消失。可是,曾经有博学的教授们辩论这种问题。有些占星家用受孕时间来作他们的计算,而其它的人则喜欢用出生的日子。形形色色的宗教曾决定“灵魂”在胎儿受孕时进入了它,而其它的人则争辩道,意识不能被认为是一个人类灵魂,直到刚刚在出生之前才可以算是。

    在天平的另一端也有同类的问题发生:死亡到底在何时来到?在大半这些争论里,这假设的自己或意识被用来当作判断的根据。

    请等我们一会儿……再次的,首先,在这种情形里,自己或灵魂并不是个可资评估的东西——它也不必然是突然到来,而后消失的什么东西。

    如你所知的具肉体的自己是意识的一个焦点,而意识相应于那个焦点形成一个人格。这是非常难作比喻的,但我有愚勇去试试看(停顿)。对你们而言,好像任何自然流产的胎儿根本没有物质生命,仿佛为了某个理由它被否定了这种生命。但,反之,那胎儿体验了另一个层面:在一个不同尺度的物质生命,那在你们的说法就是古老的过去。

    我重复(注一),在传统的演化概念里,这会是一个阶段,在期间,你们这种意识试验一个水的环境,实验鳍而非肺。以某种说法,这给了意识一个机会看到这族类之“过去”的特定部分,它也提供那意识直接的心灵上之第一手知识。再次的——这极难解释!尤其在不得罪你们对“自己”的概念之条件下——然而,你们每个“活着”的人都曾以这样一种方式死去过。

    虽然,以传统的说法,你们是以漫长世纪的时间来想,在其间,有鳍的生物从海里出来,有的“变成”爬虫类,而终至哺乳类,但也有许多没有走完全程而在途中“倒下”。所以,以那种说法,并且按照那个比喻,心灵也做了同类的调整及生命变革。那么,你们每个都曾以“没有成功的”胎儿存在过许多次。并不必然是你不想出生,却是因为那些经验本身就是合法的(注二),而在你们目前的情况里被写在你们肉体的“记忆”里。

    在九点三十六分,热切的:)现在,这并不意谓着如你所知的你的人格常常被陷在一个子宫里,注定死在那儿,或一个假设的全我不会被生下来,而是指聚焦在肉体上之你心灵的考古历史携带着那些经验。自己并不……(停顿,眼睛闭着)……请等我们一会儿:我在找一个好的比喻,自己并不像是一个出自陶匠窑里的一个黏土人,因此,你可以说:“啊!这里是一个自己,在上面不能再添加什么了”你一直以一个可能的自己存在,虽然你没有聚焦在你自己经验的知识上。

    你也许一直在其它的实相里聚焦得很好,但我说的是你所了解的你的地球经验。

    现在,在任何一点你真的可以变得更是你自己。就彼而言,你是逐渐的出生。以某种说法,你曾丢弃了你自己的一些部分,所以,你也是逐渐的死亡——但这两者,出生与死亡,在同时发生。

    到某个程度,目前的你在胎鱼里就潜藏着,但并没有一个“灵魂的全部觉知进入肉身”的点。那过程是渐进的,以物费时说法,那过程在你自己父母出生前就开始了。

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良久。)在你“出生”的那个时候,事件的星象图就像一个人的后院在下午的一张小照。在这儿的这个比喻里,整个的地球人格可以被比为世界。现在,只要你按照那一张画面作你的推论就会有适用的关系存在——但只对那个小小的特定区域而言。

以你们的说法,出生时的人受到多次元条件的影响,而行星的集体位置只不过是所涉及的其它实相之一个非常微小的指标。鲁柏是对的:即使以传统的说法,一个真正的命盘也应该涉及在你们现世的实相里死亡的时间,就与它涉及了出生的时间一样。你们注意力的焦点形成了界限,而预先决定你会相信如你所了解的你的意识会有浮出来的那一点,而且,也有一个当它不再有效的一点,或死亡。你对这种观念的信念局限了你的感知,因为藉由改变你注意力的焦点,你可以多少变得觉察在被承认的生死之点之前与之后的感知。

你只把灵魂给了你自己的族类,好像灵魂有尺寸,而只适合你们自己的本质似的。你们将动物想作不如你们,来维护这些概念。可是,随之,你必然奇怪,灵魂何时进入肉身?或何时那陌生的胎儿变成你们中的一员,因而被神明所护佑,而赠与了生命的权利。

但所有的东西都有意识,而以那种说法,都拥有一个灵魂性(soul-nature)。灵魂是没有阶层的,灵魂是存在于每件东西之内的生命。当然,胎儿“有一个灵魂”——但以同样的说法,如果你以那种方式来思考的话,那么,在胎儿内的每个细胞也必须被赋予一个灵魂(带着幽默的强调,向前倾,声音更低)。一个细胞的路线并没有预先设定。细胞通常是非常合作的,尤其当它们形成身体的结构时。

    十点二分。)请等我们一会儿……但身体是一个细胞选择去体验的范围。在实现它们自己时,细胞也帮助了你自己的存在,但却是在一个它们选择了的架构里。可是,它们能排斥在它们自己存在内的某些因素,而改变它们路线,甚至形成新的联盟。它们在你所认为的你们实相的架构内有很大的自由。如果它们的路径无法被画出来,而真的能不断的令你惊奇的话,那么,你为什么认为你可以藉读在你出生时星星的位置而事先画出你的路线呢?

    就你们而言,细胞并不比你们低级,纵使它们形成你肉体结构的一部分。它们甚至不是较无意识,(强调的:)它们只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有意识。并没有必要去把它们“浪漫化”,或把它们想作是小人儿,但它们每个都拥有高度聚焦的意识,以及一个对自己的意识。再次的,你喜欢认为只有你自己的族类才拥有对自己自性的一个觉察。但是,有不同种的自性,也有无限林林总总的方式去体验自我觉知。

    带着很多活力:)让我来举个例,在你们看起来,动物好像不会反思牠们自己的实相。显然看起来仿佛一个细胞对它自己的存在没有客观的知识:好像它不知道它是什么,或不珍视它自己的存在。在这种推论里你们的确是错了。也不必然有阶层,在其中一种意识以僵化的方式由一个较低的状态进步到一个较高的状态。举例来说,任何细胞都能实际利用你们没发现的预知能力,但你们许多人把这种能力指派给“较高的灵魂”。每一种生命都有无法与其它种生命比较的它自己的特质,而那常常无法被说明。

    现在,所有这些可能看起来与你所认为的转世之本质或与我所解释的对等人物没什么关系。然而,非常重要的是,在你能开始了解你自己自性的自由之前,你得丢开对自己及对灵魂的老观念。

    你累了吗?

    十点十八分“不累。”事实上我是累了,但珍身为赛斯进行得这么好,使得我不愿去打断她。

    你想要停的时候就跟我说。

    今天晚上鲁柏读了一些关于海豚与鲸鱼的资料,那资料包含了强烈的暗示,说那些生物是天才,拥有高度的抽象思考能力。事实的确是如此。

    且说,海豚是与一个全然不同的实相次元打交道的。还没有沟通的方法可以容你感知牠们对自性的观念或牠们对存在的集体看法。牠们是敏感且自我觉知的个体,牠们是利他主义的,牠们了解相对论的本质(注三),而牠们有不同的办法可以把信息传给下一代。牠们并不比你们自己的族类更高或更低,而只不过代表了一种不同的自性。

    现在,至少就我们的讨论而言,在海豚的实相及胎儿的实相之间有些关系。以你们的说法,胎儿活在太古的状况,相似于人类过去的时期,它以它自己的方式与其环境发生关系,而对某些意识而言那就够了。再次的,以你们的说法,对你们每个人而言,那时它是足够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并旦让你的手指休息一下。

    由十点二十五分到十点二十七分停顿。)灵魂不是一个可以界定的单位,反之,它是一个不可界定的特质。它无法被分解或组合、毁灭或扩张,但它可以改变联盟、组织及其特性,同时却又一直保持为它自己。

    举例来说,在胎儿内的灵魂无法被任何一种流产所毁。灵魂的进展无法被图解,因为它永远会逃过这种计算。它的历史是在未来,而未来永远在创造过去。

你可以休息一下。

赛斯在十点五十四分回来,给了珍一体一个人资料,然后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结束此节。

 

    注一:见附录十二。

    注二:在一个比较个人的层面上,珍自己在我们结婚不到一年的时候自然的流产过一个三个月大的胎儿,赛斯对这件事没说多少,我们也没问他。他在不久前的一次私人课里的确提到,因为住在胎儿里的人格“改变心意”,而由物质世界撤退,所以流产自发的发生了。

    注三:在一个像这样的例子里,赛斯自动提到爱因斯坦的狭义及广义相对论,在凌驾一切的光速不变性之下,所有在我们伪装实相里的现象——移动、速度、质量、物质、时间、空间及重力等等——被视为彼此是相对的。举例来说,空间与时间并非分别或统一的东西,却是意识之密切相关的直觉性“建构”:质量是能量的一个形式:移动并不绝对,却是与别的东西之移动相对的:两个观察者,彼此以不同的速度对一个共同事件顺序移动时,会以不同的时间进程来感知那些事件。

    那么,按照赛斯所说,海豚(当然还有鲸鱼)以其自己的方式了解了这种现象——而并没有非常成熟的写下来的计算,以及我们人类所用的具体仪器之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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