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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古典音乐会丨纪念阿劳逝世二十五周年丨阿劳演绎舒曼《A小调钢琴协奏曲》丨伦敦爱乐

2016-06-09 新读者请戳→ 每晚古典音乐会

纪念阿劳逝世二十五周年

Claudio Arrau,1903年1月6日-1991年6月9日


智利为阿劳举行的国葬


“我认为,人生的最后一个阶段实际上像是永葆青春的大自然正在萌芽的阶段,也就是说死后生命会再次兴起。”——阿劳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n0151zj56zz&width=500&height=375&auto=0Robert Schumann: Piano Concerto in A minor, Op.54

阿劳演绎舒曼《A小调钢琴协奏曲》

依里亚胡·殷巴尔指挥伦敦爱乐

昨天是舒曼的206岁诞辰,今天便是阿劳的25周年祭日。舒曼说:“音乐是灵魂的完美表现”,作为其唯一钢琴协奏曲的a小调钢琴协奏曲,是婚后的舒曼将压抑已久的感情彻底宣泄的产物,也是舒曼对自身灵魂品质最为直接的诉说。他只花了一个多星期便完成了这部钢琴协奏曲的第一乐章,以幻想曲命名。舒曼试图以单乐章钢琴协奏曲的形式要求出版被当时的出版商拒绝,后来舒曼还是决定为其补上后两个乐章,并于1845年12月在德累斯顿首演,由克拉拉担任钢琴演奏。第一乐章表现出渴慕的想望之情,心烦意乱;第二乐章则是狂喜的悸动;第三乐章则绽放出热烈的火花。

谈这个时代

   你常听一些音乐家说他们宁愿生活在肖邦、巴赫的时代。这不是我的看法。假若我能够选择自己的生活时代,我会选择现在。对所有那些多年来人们一直深信不疑的价值观念作追问,怀疑和排斥,在我看来乃是我们时代的奇异景观。我们正被迫重新审视过去的一切传统——不仅在音乐上是如此,在生活方式上也如此。这是一种引人入胜的体验。这样的体验以后可能不会再有。而我很高兴能够生活在这样的时代。我不相信来世,生命就是它此时此地的存在。因此人必须意识到他自已生命的流逝,特别后半生更是如此--它实际上只是死亡的准备。正因为如此,我才强调要在忠实于作曲家文本的基础上建立起自己的结构、自己的幻觉--因为那就是我留给后人的遗产。



谈演奏会

   演奏会对我仍然十分重要,它从来不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情。一场演奏会对我是一次重大事件,而只要我这样看它,它就绝不会仅仅是一项工作。对钢琴家来说,演奏会不能不意味着某种内在的东西。它并不仅仅是出场、演奏、得到喝采、谢幕和离去。重要的问题在于,我从不确切地知道我将怎样演奏。我想只有天上的星辰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在每一场音乐会之前,我总是十分担心和紧张,所以问题并不在这里。通过全神贯注我能克服我的焦灼。在一场音乐会前我也会稍事休息--通常在下午午睡两三个小时。我尽量不让自己被任何事情分神,总是专心致志地等待着那可能发生的奇妙事情。

   一般来说,我已把我每天练钢琴的时间减少到最多三小时,但我却花大量时间阅读乐谱。这使我能很快地记住总谱——既从音乐的角度又从技巧的角度。当然,我从未在我记住总谱后便立即弹奏它,而是先让它在潜意识中得到很好的消化。我相信潜意识在演出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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