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网媒第一“推qiang党”凤凰网
——用足“影射”和“转喻”的意识形态生产性
一
前不久，温铁军教授在一次讲座中间，破天荒地公开讲述了中国目前最大的革命性变化是——中国业已形成了一个庞大的资产阶级，在这个阶级的统帅之下也形成了人类历史上最庞大的无产阶级群体。这个是新情况吗?显然不是，但为什么没有人说出来呢?
与中国资产阶级力量的壮大紧密相关，最强势群体中间有人提出了“官学产媒四大同盟”的新政纲，这个同盟就按照他们的政纲简称为“四大盟”。知道了官学产媒四大同盟之后，就知道体制内官员以手中权力，保护或者支持媒体和学界闻人进行意识形态生产，以推进四大盟政治目标的状况，同时，还能够反观服务于四大盟的媒体的生产特征。本文以网媒第一推墙党凤凰网为例，来看一下为四大盟服务的媒体，是如何挖掘意识形态生产性并验证四大盟密切携手的。
老田草民一个，真不知道强势群体内部的内幕状况，只能够做一个被动的意识形态消费者和观察者。从自身作为意识形态产品消费者的经验出发，能够看到一些体现四大盟政纲的人或者媒体之间某些一致性表现。在代表产业界的人群中间，任志强的公开推墙的大炮言论堪称经典；在学界的推墙党中间，代表性人物就很多，其中名气较大的王长江、贺卫方一流精英人物，菜一点的例如邓相超也跟得很紧，整个数量很是不少；媒体中间网民极端熟悉的南方系及其意识形态生产状况，明显是符合四大盟需要的做派。而在官场中间，受到多年资本的渗透和改造，明显有一个数量庞大的“沉船派”是服务于这一政纲需要的，官学产媒中间的“官”明显就是指官场的沉船派而言的。
官场的沉船派不像学界公知那么嚣张和公开，与学界和媒体的情况相反，多不以出格言论去实践新政纲，难于识别和检验，但从很多违法违纪的公知许多年来一直安然无事不受查处的现实，可以检验出这些人的官场知音“很高很强大”，例如王长江的状况，更有代表性的是北大的贺卫方，他2006年的违纪违宪言论出来之后，十多年过去了一直逍遥法外，咱们底层草民一个，只能够从这些个现象，进行反向推论来认识到沉船派的强大性——就沉船派对公知的有效保护来推断其力量大小。
沉船派除了作为各种公开推墙事务的保护伞之外，还发明各种让一切良政都注定会“泡沫化”的政策过滤机制，例如用“全民创业”作为落实一切重大政策的首选机制，这个泡沫化机制会导致所有的好政策都无效，借此去激发起民间怨气和对政府的绝望情绪，从而极大地有助于推墙事业。
二
在官学产媒这四个领域中间，有着“尖板眼”突出表现的代表性人物，其一致性体现为“推墙”，这可能意味着：四大盟的下一步的目标是夺取执政地位。咱们作为一介草民，对此还是有些看法要说的，你们要搞政治没有问题，但是用“狼偷鼠窃”的方式搞政治，这是万万不能够接受的。《老子》中间说“以正治国、以奇治兵”，你们不能够用不择手段的打仗求胜的方式来搞政治，那样的话，基于一切世代一切社会的道德与政治标准都只能唾弃你们，你们想要搞政治，那就必须堂堂正正。
在很大程度上，凤凰网应该算是在四大盟旗下最为卖力的推墙党媒体，其最为突出的新闻经营手法有二：一是逆向议程设置，二是采取丧失理智的癫狂性的煽情手法。面对此种反常状况，有且只有假设：凤凰网有一个明确的推墙目标，这样，才能解释凤凰网多年来坚持此种诡异新闻路数。换句话说，凤凰网牺牲脸面搞毫无理智的癫狂式煽情，冒着巨大经济效益损失风险搞逆向议程设置，如果不是有一个隐而不宣的宏大政治目标值得追求的话，那这种诡异新闻经营路数就相当于是白痴选择了。
在全国的网媒中间，对朝鲜主题和苏联主题进行丧失理智的负面报道，动不动就说朝鲜谁谁被“犬决”“炮决”——还三天两天有新花样，这个方面凤凰网是用功最勤、着力最多的。凤凰网的这一份努力，在全中国的网站中间肯定排名第一，估计海外也不会有超过凤凰网热情和积极性的网站存在。这种与读者关注方向相反的议程设置状况，老田称之为逆向议程设置。这个诡异的状况，很早就引发过很多人议论，为什么凤凰网超越全国民众的平均关注水平那么多，坚持在毫无实地材料来源的情况下，保持高频次朝鲜报道的兴趣呢?
多年来凤凰网一直保持着对朝鲜状况的密切关注和大量报道，与这个大力度报道极端不相称的是，凤凰网并无驻朝记者搜集一手资料，也没有设立相关研究部门精研朝鲜事实写出深度报道，把全部报道的基础上都建立在南朝鲜小报造谣和道听途说上。而且，凤凰网的大量关于朝鲜的负面报道，往往被证实为假新闻和谣言，甚至凤凰网自己过几天就要对同一件事提供新说法新解释，但从未见过凤凰网为不实报道道歉，也没有听说凤凰网有什么改进措施，而是一如既往地以“平常心”继续其诡异新闻路数。
据新闻相关从业人员介绍，像凤凰网这种老是报道假新闻和谣言的状况，是触犯新闻法律规条的严重事故，通常情况下会受到宣传部门查处和通报批评。但迄今为止，还没有听说凤凰网受到过批评，很显然，凤凰网的后台很给力，使得他们能够长期进行谣言报道而不受官府追究。在四大盟官场人士的给力支持下，凤凰网实际上享有真正的“治外法权”，有了这样的底子，才可以无止境地拥有“造谣自由”，能还够毫无困难地坚持那种达到了癫狂程度的煽情手法。
三
如果从资本经营的逻辑出发，媒体最感兴趣的主题应该与消费者的重点关注方向，保持近似的一致，这可以称为正向议程设置，目的是在竞争的市场中间更为顺利地吸引读者的关注和注意力，这是常规媒体提升收视率或者访问率的通常努力方向，因为，这些比率通常是媒体吸引广告投放和计算广告收费标准的基础。如果一个媒体，长期逆着消费者的消费偏好去设置议程，那就等同于自绝于读者和广告收入了，在竞争环境下读者流失和广告收入损失只是先后关系，因此，作为媒体经营手法的逆向议程设置是极为罕见和例外的情况，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此种逆向议程设置方式，有害于媒体预期的经济性收益目标。
许多年来，凤凰网以匪夷所思的热情，坚持不懈地报道朝鲜的负面新闻，同时，还常常以历史反思的名义，怀着十万分的“炒剩饭”热情，揪住苏联的历史不放，对苏联历史进行种解密和深度解说。一个不知道状况的读者，很容易把凤凰网看做是社会主义国家“监察院”和“考试院”的特约发言人。
凤凰网的经营手法，明显是基于“政治挂帅”的选择，而不考虑效益优先的结果。
从政治挂帅或者政治标准优先的角度看，密集宣传读者感到很遥远的苏联与今天的朝鲜，相当于是进行“逆读者关注率”的逆向议程设置，而为了炒冷饭也能够吸引到读者关注，凤凰网选择的方法也是把不要脸进行到底的“煽情新闻”手法，像犬决、炮决这样的词汇被选用，毫无疑问是为了语不惊人死不休——目的只要一个，拼命地吸引读者眼睛，进而使得各种过时议程与过气议程，也因此能够获得较高的读者关注率。要说苏联和朝鲜的状况，与中国现状有什么相关性或者相似性的话，就是共产党领导下搞社会主义这一条。
凤凰网的大量有关朝鲜和苏联的负面报道和炒作，显然是试图通过影射或者转喻的方式，给读者心目中留下这样一个刻板印象：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只能够带来灾难和不适。当然，这在那些心有灵犀的人士那里，能够很好地通过影射和转喻，来形成对中国现实和历史的某些颠覆性判断。
其实，要做好这种的工作也是不容易的，首先是资料的短缺，虽然这些年学界符合四大盟需要的意识形态产品不少，但是，要简易地完成人们的印象颠覆，资料和结论的缺环还有很多。所以，凤凰网不得不引入意识形态的“自生产模式”，以弥补学界产品尚不能完全满足的那部分需要，由此，凤凰网开始了一个新的自产自销模式建设——凤凰签约主笔，引入这样一种意识形态生产领域的“专业化”和“独家”生产模式。被签约的写手，除了吸引眼球所需的较具炒作性人物之外，其他真正体现意识形态生产性要求的写手之政治倾向如何，应该是不难预见的。
在今天中国“四大盟”采取的强大政治攻势的舆论环境中间，基于读者关注率而获得广告收益高低的常规，有可能通过产业资本的选择性广告投放重点来加以弥补，这就使得凤凰网有可能获得远超读者关注率的广告收益，借以突破媒体行业的常规经营法则。据悉，南方系媒体就曾经长期受到资本广告投放的优先和倾斜，这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帮助媒体在背弃读者关注方向的情况下获得高收益，这样，凤凰网才能够把逆新闻规则的舆论策略坚持下去。当然，这样的广告费倾斜投入，只能够选择二三个典型加以重点扶持，而无法做到确立新的行业规则：让每一个做同样选择的媒体都获得这样的反常收益。
综合看来，凤凰网长期坚持“逆向议程设置”的新闻经营手法，还采取违背常理的煽情手法来经营此道，背后应该有着两个方面的巨大支持：一是官场沉船派的保护使其不受法规制约，二是产业界的广告投入倾斜支持，前者确保凤凰网能够低风险造谣传谣，后者确保其获得长期稳定的广告收益。由此，共同造就了凤凰网能够稳坐网媒第一推墙党的位置，而难于被撼动和超越。正是在凤凰网的逆向议程设置和丧失理智的煽情新闻手法中间，草民能够清晰地看到“官学产媒四大同盟”的政纲，是如何在市场经济环境下实际运作的。
二〇一七年五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