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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Chat ID nafilm Intro 助力青年影人成长的学习型社群! 从依靠《爆裂鼓手》崭露头角,到凭《爱乐之城》包揽7项金球大奖、14项奥斯卡提名,达米安·沙泽勒这个看上去还很稚嫩的85后导演,已经在群英荟萃的好莱坞占了一个山头。他是怎么一步一步爬上自己的梦想之地的呢? 达米安·沙泽勒 蓄势待发:从爵士鼓手到电影导演 达米安·沙泽勒在读高中时立志要成为一名爵士鼓手。不久后他遇到了一位非常严厉的音乐老师,在这位老师的调教下,他入选了全美最著名的高中生爵士乐团,但也让他在痛苦中挣扎了许久。后来,在写《爆裂鼓手》剧本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当年丧失对爵士乐的兴趣,正是因为已无法从音乐中得到任何快乐——他打鼓,只是为了让导师认可他。达米安·沙泽勒退出了乐团,进入哈佛大学学习电影制作。在那里,他遇见了他“生命中重要的男人”——他的大学室友与音乐伙伴贾斯汀·赫维茨。 就这样,本来放弃了音乐的沙泽勒,又开始玩起了音乐,他俩都开始给学校的乐队当乐手。2007年,沙泽勒顺利毕业,他与赫维茨的“音乐事业”也终结了,赫维茨梦想成为一名电影配乐家,沙泽勒立志成为导演(日后,赫维茨包办了《爱乐之城》的原声配乐)。事实上,刚毕业时,两人就开始琢磨一个能把爱情、都市与90年代踢踏舞结合在一起的故事。 2009年,沙泽勒拍摄了这部处女作、黑白歌舞片《公园长凳上的盖伊和艾德琳》,也就是《爱乐之城》的雏形。在此之后,音乐成为沙泽勒电影作品中的灵魂。 崭露头角:《爆裂鼓手》的方法论与价值观 《公园长凳上的盖伊和艾德琳》由16毫米胶片拍摄完成,拍完后,沙泽勒和他的小伙伴们没有钱做后期,项目因此搁置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个阶段,沙泽勒萌发了拍摄《爆裂鼓手》的想法。 写完《爆裂鼓手》的剧本之后,沙泽勒羞于把它分享给朋友们看,剧本被锁在抽屉里一年之久,他很担心其他人看到剧本后更了解自己,然后就不和他做朋友了(duang~这种想法真是萌翻人了)——这是沙泽勒大学毕业后在洛杉矶被拒绝了六年,经历了各种失败、挣扎和内疚之后总结出来的“经验”。 《爆裂鼓手》的筹备用去了两年,但为了赶在圣丹斯电影节报名截止日前将影片投送至影片组委会,沙泽勒和他的剧组成员们,只花了19天便将影片拍完。拍摄时间短,一方面是因为影片大多数戏份是内景,操作起来难度不算太大,并且,故事的主线清晰,基本只关乎学生安德鲁(迈尔斯·特勒饰)与魔鬼教头弗莱彻的碰撞,教师在调教、侮辱学生上的“变态”程度有多严重,影片最后男主角的爆发就有多石破天惊。 另一方面,影片的故事基本来自沙泽勒的亲身经历。主人公安德鲁(也就是导演沙泽勒的化身)与他的叔叔有一段对话: “我宁愿因打鼓、酗酒和贫穷死在34岁,这样或许能被后人在饭桌上谈起。但我不愿富裕、清醒地活到90岁,然后被世人遗忘。” “你的朋友记住你就足够了,这才是关键。” “没有一个人是查理·帕克(爵士乐宗师)的朋友,这才是关键。” 这场戏大概在影片的中间位置出现,里面出现了许多影片前段从未出现过的“亲戚”角色。这些角色在影片的后半段也不会再出现,沙泽勒本想将这场戏剪掉,因为单从结构上来说,这场戏可有可无,不会影响影片的节奏感。并且,这场戏涉及到一个一直困扰着沙泽勒的问题——安德鲁这个角色到底讨不讨人喜欢?但最终沙泽勒完整地保留了这段戏份,因为在他看来,这是观影者第一次看到安德鲁与弗莱彻相似的地方: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面对家人时的偏执,与弗莱彻调教他时的偏执一模一样。主演迈尔斯·特勒在这场戏中的表现非常出色,仿佛魔鬼教头附身。戏里其他人的状态,也符合沙泽勒的预期——几个人同在一个饭桌上,大家谈论着各自最自豪最骄傲的事情,而每个人对对方所骄傲之事表现得极其冷漠甚至鄙夷。 安德鲁在这场戏中的那一番话,其实表达了大多数艺术家或以艺术家自居者的人生观:以自毁的方式去创造,而不是庸碌无为地活着。《爆裂鼓手》的内核,便是音乐家在绝望中奋起,在自毁中升华的内核。影片激起了观影者们在绝望中反抗的共鸣。安德鲁一次又一次地敲打练习所奏出的鼓点,会让人与他一同陷入一份紧张的期许中:这一次演奏是否能让教练满意?他的体力一直在损耗,鼓技却一直在增强,直到最后,他自我陶醉地演奏了数分钟,丝毫不理会教练的想法。他和观影者又都得到了一份带着满足感的恍然大悟:你的节奏算什么?我要让你看看我的节奏。 《爆裂鼓手》的剪辑是亮点——由于沙泽勒对影片的精准度与节奏感要求极高,所以他与剪辑师汤姆·克罗斯讨论了很多大师的电影,比如威廉·弗莱德金、马丁·斯科塞斯和大卫·芬奇等,因为沙泽勒认为他们的作品中有一种内在的节奏。在拍摄时,沙泽勒本想利用平行剪辑,营造出一份爆裂与恬静的落差感:安德鲁练习至疯魔地步,手被鼓棒磨出血,而另一边教练弗莱彻正在平静地处理他的私人生活。但最后他还是将这段剪掉了:“我想我们需要的是更高级层面的展现,说句烂俗点的——将故事情节化处理,剪掉这段是因为我不知道观众能不能关注到这些。当然,剪掉这些戏感觉有点对不起J·K·西蒙斯,因为他的表演实在是太棒了,那些画面展现了弗莱彻的另一面。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一个以安德鲁为主的故事。” 再辟蹊径:《爱乐之城》证明歌舞片还有春天 沙泽勒凭借《爆裂鼓手》拿奖到手软,在奥斯卡上也拿到了最佳男配角、最佳剪辑和最佳混音三个奖项。沙泽勒一飞冲天,成为了好莱坞炙手可热的顶级年轻导演。《爆裂鼓手》当年的成本是330万美元,而两年后,2016年,他的电影成本整个翻了一番——《爱乐之城》的成本,是3000万美元。 其实《爱乐之城》的筹备早于《爆裂鼓手》。当时经一个朋友介绍,沙泽勒认识了制片人乔丹·霍洛维茨,但《爱乐之城》最初只得到了远低于预期的100万美元。霍洛维茨回忆:“当时好多人都觉得我们是在烧钱拍一部没人看的老古董。”有投资人曾建议导演将男主角从爵士乐钢琴手改成摇滚乐吉他手,把故事的开场弄简单点儿,再把苦乐参半的结尾改成大团圆。当时的投资人都要求我们把剧本里每一处独特或出彩的设计都删改掉。” 沙泽勒备受打击,最终搁置了《爱乐之城》这项目,然后才把精力投入进《爆裂鼓手》里。《爆裂鼓手》在圣丹斯电影节一炮而红之后,狮门影业的制片人马克·普莱特才找到沙泽勒,表示愿意为他提供资金和明星,将《爱乐之城》搬上银幕。最初,沙泽勒希望艾玛·沃特森来出演女一号,可沃特森却选择签下了迪士尼的真人版《美女与野兽》。男主演方面,他又找到了“爆裂鼓手”迈尔斯·特勒。但特勒对400万美元的片酬不太满意,谈判一拖再拖。沙泽勒回忆当时的情形“简直是一团糟,有段时间我甚至觉得这部电影可能拍不成了”。 当沙泽勒与艾玛·斯通见面后,事情出现了转机,当时她还在出演百老汇音乐剧《歌厅》,接拍歌舞片《爱乐之城》再合适不过。 沙泽勒还找到了瑞恩·高斯林,后者和艾玛·斯通曾合作过《愚蠢疯狂的爱》及《匪帮传奇》,默契方面不用说。由于沙泽勒打算采用长镜头拍摄弹钢琴的场面,所以瑞恩·高斯林以一周六天、每天两小时训练强度学会了演奏钢琴。很多镜头都是他亲自弹奏,没用替身或CG特效。有趣的是,男配角约翰·传奇是职业钢琴手,却不得不学习演奏吉他,看到高斯林进步飞速的钢琴技艺后,他称自己“嫉妒”高斯林的音乐才华。 2015年8月,《爱乐之城》正式开机,第一场戏,几十名表演者需要迅速从交通停滞的高速公路上的汽车内出来。该场面原计划设在地面公路上,但是后来沙泽勒却相中了立交桥,那座拱桥离地100英尺。“我原本担心可能会有人不小心失足掉下去,”美术指导大卫·威斯克说。在仓库排练后,沙泽勒和团队接到在桥上拍摄的许可,在立交桥禁止交通的48小时内拍摄团队可以尽情使用外景地,结果这两天都是大热天,温度达到37度以上。这个镜头一镜到底,沙泽勒说,他喜欢经典歌舞片中连贯的镜头,不喜欢90年代后流行的把传统的歌舞表演、布景剪辑得鸡零狗碎。为了给剧组灵感,沙泽勒每周都为他们放映经典歌舞片,包括《秋水伊人》、《雨中曲》、《礼帽》甚至色情片《不羁夜》。 整个电影只有8周的拍摄期,剩余40天里剧组分别到洛杉矶60多处地方进行拍摄,从市中心电车到好莱坞山庄的住所,其中许多场戏都是一条就搞定了。摄影指导李纳斯·桑哥伦回忆道:“拍这部电影,很重要的是不能前一幕让人觉得还置身现实,后一幕突然音乐就响起来了,整部电影应该让人觉得神奇的事情随时都会发生。”在2016年初的几场糟糕的试映中,影片便出现了这样的问题。“我们觉得影片的部分片段根本没有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当时挺失望的,但难过之后还是要重整团队,把问题改正过来。”整部影片的一大难点就在于,如何在奇妙又浪漫的歌舞桥段与年轻情侣为各自梦想在洛杉矶打拼的故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在沙泽勒导演忙于应对颁奖季的同时,他已经开始筹备自己的下一部作品。他与编剧乔什·辛格一起修改关于宇航员尼尔·阿姆斯特朗的《第一人》剧本。很显然这是与《爱乐之城》完全不同的电影。但沙泽勒还是找到了两者间的关联,“登月计划在当时那个年代看来是个疯狂、不计后果的计划。虽然他们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但当时没人知道要怎么实现它。这跟我当年最开始拍《爱乐之城》差不多,我的计划很明确——拍电影,但我们不知道要怎么拍,甚至都不确定能不能拍出来。” 腾讯娱乐专稿(文/扎瓦多尼) 往期精彩内容回顾 微课报名 | 电影后期美术不简单 观点丨畅销书作家进军影坛能否“乘风破浪”? 导演丨需要避免的十大制作陷阱 关于开拍学院 开拍网(www.kaipai.com)旗下 助力青年影人成长的学习型社群 官方网站:www.kaipai.com Reward 长按二维码向我转账 受苹果公司新规定影响,微信 iOS 版的赞赏功能被关闭,可通过二维码转账支持公众号。 Scan QR Code via WeChat to follow Official Accou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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