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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绘人背后的心酸有谁能懂?

GIS前沿 2021-04-27


也许我们对穿着橘色制服、扛着专业仪器的测绘人员进行现场勘测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甚至觉得带着这些价值过万的仪器搞测量,十分高大上。但这些测绘人员工作背后的艰辛知道的人恐怕不多。


晒得黝黑



肤色黝黑,又黑又亮的黑。第一次见到干外业的测量人,少不了会被他们赛过可口可乐的"黑"肤色震住。如果没尝试过在太阳下暴晒几年或十几年,这种大规模的"黑"是出不来的。广州的夏天长过鳝鱼,在多达8个月的时间里,太阳总是不知疲倦地跟着测量人走。"踩在滚烫的路上,感觉就象一条鱼在锅里煎",测量人这样调侃"恐怖"的经历。这辈子,能保全"清白"的恐怕只有脚板底了。


无底洞



要问谁能喝水多,测量队里一大窝。在测量队,人人都有一天喝五、六瓶矿泉水还不用上厕所的能耐。夏天到外面作业,顶着火辣的太阳,喝下的水全成了汗挥发了。难怪一天到晚穿山越岭的测量人绝无后顾之忧——从来不用费心找厕所。


仪器宝贝



俗话说得好,每一个成功的测量人背后都有一架仪器。别小看这些体积不大的仪器,它们身价十几万、几十万的都有,比你住的房子还贵。测量仪器越来越先进、精确了,但还是要人去操作。对测量人来说,仪器就是他们相依为命的另一半,是手、是眼睛的延伸。有空你去测量人的办公室转转,每间每户都给仪器们腾出一个专门的房间安放,你要蹭到了,他准心疼得说你好几句。


双重劳动



指的是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并使。上世纪80年代,人们十分羡慕"坐办公室的",俨然只要上班环境进入宽敞整洁的办公室,就与体力劳动一刀两断了。可测量人就是这么一群一边在宽大的办公室里办公,一边却又干着繁重体力活的人,这与他们的工作性质相关:所有的原始信息都要到实地测量、收集,收集回的信息还要经过电脑修正、转化,才能成为对城市建设有用的资料。这决定了测量必须由外业和内业(制图)两个方面共同组成,谁缺了谁都不行,是名符其实的体力与脑力并重的行业。


大草帽

  


一件非常重要的道具。城里人在张艺谋电影里才能看到的那种黄色的、手工编织、通常还用红漆刷了两笔的大草帽,在测量队里多的是,人手一顶,功能当然是遮阳。最奇怪的是,为了做专题,我们跟着一队出去,可大草帽一戴在我们头上,一阵微风就能吹跑,戴在测量人头上时却稳如青松,帽绳都不用系,我们心想,原来连草帽都偏心啊。大草帽非常实用,晴天遮阳,雨天挡雨,去野外还能赶蚊子,简直可以配上"测量伴侣"的称号。


出差去野外



千万别和"公费旅游"之类的美事联系起来。在测量队,谁要出差了,就意味着他要脱离城市生活,去荒郊野外餐风露宿了。这些年,广州城市范围不断扩大,原先是农村的地方要纳入城市,最先把脚踏到那儿的一定是测量人,测绘出地形、地貌,才谈得上接下来的规划与建设。而对一大片陌生地域的测量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做不完,有条件时可以住农民家,没条件时在野外靠着棵树也得睡,这就是测量人的"出差",年复一年,渗透着行走在城市与乡野间的孤独与辛酸。


加 班



外业队辛苦一天,带回的实地数据全汇总到计算机上进行处理,制成图像信息。等外业收工回来一般都晚上六、七点,别的部门人早走光了,可对负责制图的三队而言,这时候就是新一天工作的开始。为了赶进程,三队的人早就没什么"五点半下班"的概念,只要没什么紧要事,就留在办公室里制图,反正活儿总是有得干,你不抓紧就做不完,天天如是,年年如是,无论哪一天,只要晚上十点前到建设二马路的办公楼转转,七楼的灯总是亮着,比夜空的星星还要清醒。


活地图



测量人有很多的"超能力",比方说记忆力出其的好,七、八年前在郊外埋下的一个控制点,现在那地方楼房都密密麻麻了,可他稍稍思索一下,就能径直找了去,比雷达还准。才来过一两次的乡间小路,弯弯曲曲,四周的房子农田几乎一模一样,他们也能分辨得出,这条是通往新机场北门的,那条又是通到那个山头的。不得不佩服他们,不知道他们是靠什么辨认这些纷繁复杂的路形地貌,难道这些人脑子里都有一台GPS定位仪吗?


风火轮

   


测量人走路,你得小跑才跟得上,而且还是他扛着30多斤仪器的情况下,轻装上阵,你更不是对手了。平日里在外干活,太阳那个晒啊,不走快点怎么行?任务那个重啊,走快点才能量快点!测量人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功夫就是这样一天天用脚板底磨出来的。这下我们明白了,为什么院里从来没有办过马拉松竞走比赛,要是那样,所有奖项还不全让测量人包了。


短命的鞋

     


损耗最厉害时,一个星期就得扔一双鞋。有次建测队队员出去放线,穿了皮鞋去,刚好碰上刮台风下暴雨,顶着雨还要继续测,收工后鞋里鞋外全是水和泥沙,真是名符其实的"拖泥带水"。测量人的脚就是大地的尺子,每天行程数公里,下农田、爬山、走泥地是常有的事,什么鞋能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永远干净不了的工作服

    


说是工作服,其实就是测量人自备的一件比较廉价的长袖衬衫。去到野外免不了沾泥带土,好的衣服不敢穿,就拿了件次一点的权当工作服。次是次点,但是沾泥、挡刺、吸汗它都义不容辞,还不会让你心疼。被太阳晒褪色了、脏了来不及洗都不要紧,有人还发明了反过来穿--反正正着穿也好看不到哪去,反过来也无所谓了。其实这只是我们的想法,如果衣服自己有嘴巴的话,它一定会尖叫一声,然后晕过去:穿在测量人身上,就别指望干干净净了,除了汗就是泥,这真是投胎做一件衣服最悲惨的遭遇。


受 伤

  


太阳晒伤,狗咬伤,马蜂蛰伤,野草割伤,掉到洞里摔伤......去测量队问问,谁的身上没有一丁点伤痕?这种情形,在大城市里舒舒服服叹空调上班的人们是很难想象的。去到杂草丛生、人烟稀少的野外测量,受伤不是小心翼翼就能防止得来的。伤痕已经成为测量人密不可分的宿命,他们是容易受伤的男人,却从未拒绝过受伤。


眯 眼



有种说法,说生物学家一定是右眼小,左眼大,因为他总是眯起右眼看显微镜。其实,测量人也有类似的习惯,因为所有仪器都是要眯起一只眼去观测的啊。有的测量小伙子虽然年龄不大,但眼眯久了,眼尾硬生生长出几条皱纹来,让他的年龄一下变得扑朔迷离。


铁 人

     


摄氏37度,太阳暴晒,扛着二、三十斤的仪器走上几公里,如果这些都累不垮你的话,再打场篮球赛如何?测量人的体力充沛程度让人目瞪口呆,一天的外业下来,人还精神抖擞,甚至嚷嚷着要打篮球、踢足球。人适应环境的潜力真是不可估量,当初刚毕业的小伙子,走一段路还要歇一会,现在一个个成了结结实实,跑不死,累不垮的铁人。


透 支

    



测量,其实是个透支的行业,透支着体力,也透支着青春。一毕业来到测量队,就与日以继夜的辛劳结下了不解之缘,心甘情愿让汗水成倍地挥洒,让白发早早滋生。队里最年轻的组,平均年龄才24岁多点,在他们火热的青春里,每道年轮都刻下了对这个城市无尽的爱,一路走来淌下的汗水,每一滴都象钻石一样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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