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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中医是“伪科学”?!中医的神奇就在于“不科学”

灵中子 凤凰中医 2021-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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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本文摘自2012年灵中子的一篇文章。在您细读这篇酣畅淋漓的“檄文”之前,凤凰中医想陈述一个事实:在当时的广东登革热疫情中,广东省中医院中医经典科曾集中收治了登革热病人共40名,其中6名为重症(最严重的神志模糊、休克、血小板最低下降至7千、消化道出血),经运用《伤寒论》的经方纯中医治疗后全部治愈出院,无一例病情加重或死亡!欢迎各位“科学主义”者前来挑刺!


中医的神奇就在“不科学”这个命题,是笔者纵观近百年来的“中医存废之争”而引发的思考。


有朋友相劝“在当下这是个敏感话题,何不绕开”?我笑回“要谈中医,岂能绕此话题?尤其在当下”!朋友再劝“可否迂回隐讳些”?我回“理存天下,正面直言”!


废除中医的“杀手锏”


自一八七九年(清末),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提出“废除中医”的俞樾发表《废医论》起到现在,“废除中医”的呼声就从没停止过。其间,各时期的“废除中医”主张者,虽各有其历史的和社会的原因和目的,所使出的“杀手锏”也花样百出,但其基本套路却是一样,即打着“科学”的旗号,煞有介事地斥责“中医不科学”,“中医是伪科学”


在这把“科学”当“绝对真理”来迷信的当下,这一招真够致命的!吓得很多对中医不甚了解的人不敢言中医了,如张艺谋以中国传统文化为重头戏的北京奥运开幕式连木偶都谈到了,就是不敢言真正为中国传统文化精髓,且为华夏民族乃至人类的健康和繁衍做出过杰出贡献的中医。


甚至连一些热爱中医的人士,也吓得赶紧把中医往“科学”方面靠,为了这可悲的“靠”,不惜拿美国“白宫补充与替代医学政策委员会”给布什和参众两院的《最终报告》做救命稻草,沾沾自喜的称“在这个报告中,中医(包括针灸和中药)已经被列为替代医疗保健体系之一”(见《健康网讯》2003-2-22的《美国医疗政策有利中医发展》)。


可爱的同胞啊,这是个什么东西搞清楚没有啊?!


什么是“替代医学”?这是西方医学霸权主义者搞出的“在现代医学以外,还有形形色色的医疗保健疗法,国际上统称为替代医学(alternative medicine),又称为补充医学、另类医学或疗法等。替代医学的特点是未经科学检验,不符合科学的原则、知识与方法。这些疗法包括顺势疗法、脊柱按摩、草药治疗、针灸治疗、催眠治疗、食疗等”。(摘自红网首页《健康频道》的《乔布斯被替代医学害死》)。看见了吧?即使美国那家委员会真有那《报告》,人家也是彻底否定中医是“独立科学体系”的!所以,那不是中医的“救命稻草”,而是认定“中医不科学”的致命毒草!


更可悲的是,国人怎么会自卑到了如此地步!中医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精髓,是华夏民族的瑰宝,凭什么要去看老外怎么评判?为什么非要去看别人的脸色?真不知这部分国人的“民族脊梁”哪里去了?


是怕有人撂出的“中医不科学”、“中医是伪科学”的帽子?



“科学”的真正定义


什么是“科学”?谁 (包括说“中医不科学”的人) 对“科学”给出了“科学”的定义?(人们习惯把“科学”当“正确”了,这里也借用一下)


中国科协2006年组织的新观点新学说学术沙龙第一期活动会上,沙龙组织者说:“当科学的概念诞生之后,人们一直在为它下定义,至今仍然没有一个定义令人满意”。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方晓阳教授在会上说:“我查了一下科学的定义,定义很多,不下于几百条”。(笔者旁白:呵呵,定义多了还有定义么?)


英国著名科学家贝尔纳则指出:“科学在全部人类历史中确已如此地改变了它的性质,以致无法下一个适合的定义”,


既然中外科学家们认为“科学”“至今仍然没有一个定义令人满意”,或叫还未出现“一种让大家都能接受的定义”。按英国贝尔纳说法叫“无法下一个适合的定义”。那么,那部分欲置中医于死地的中国人,又凭什么说“中医不科学”,“中医是伪科学”呢?如果说自身连“科学”的定义都还没搞清楚,却打着“科学”的旗号指责“中医不科学”,“中医是伪科学”。这样的态度及其指责本身“科学”吗?


中国科学院方晓阳教授面对“科学”的“不下于几百条定义”,在上述那次会上强调指出“先分清狭义科学与广义科学”!


这真是至理名言!统观诸多现存的“科学”定义,不外乎“狭义与广义”两种。分清了“狭义科学与广义科学”这两种不同概念的定义,才不至于在“科学”满天飞的当下找不到北,才不会被“中医不科学”,“中医是伪科学”的帽子吓倒!



“广义科学”和“狭义科学”


什么是广义科学?什么又是狭义科学


英国著名生物学家达尔文曾给科学下过这样的定义:“科学就是整理事实,从中发现规律,做出结论”。达尔文的定义指出了科学的内涵,即从“事实”中发现“规律”。这不就是毛泽东主席曾解释过的“实事求是”么?


依笔者愚见,达尔文对“科学”下的这个定义,应该是“一种让大家都能接受的定义”。是放之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意识科学等科学领域而皆准的“广义的科学定义”。因为这定义没有限制人们只能用哪种方法去“整理事实”和“发现规律”,没有西方科学主义者的狭隘和偏见,具有“条条道路通罗马”的包容性和广泛意义。美国官方也曾根据达尔文这个定义,在科学教育领域宣布过“科学是寻求我们观察到的周围世界的自然解释的人类活动”的定义。


然而,本世纪初美国官方卷入了反达尔文思潮。“美国堪萨斯州教育委员会在反达尔文思潮的鼓励下,也涉足了这个充满哲学争论的领域,为了修订该州的科学教育准则,把对进化论的批评纳入其中,委员会自行宣布了关于科学的新的定义”。“新定义则把科学称为‘应用观察、假说验证、测量、实验、逻辑论证以及成立学说等手段来进行持续的研究,以求对自然现象作出更恰当的解释的系统方法’”(摘自《世界科学》2006年04期《他们为什么要修改科学定义》)


这一改动彻底颠覆了达尔文那“放之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意识科学等科学领域而皆准的‘广义的科学定义’”。将之偷换成西方文化之子——“西方近代数理实验科学”的“狭义科学定义”!这样他们便可以更加冠冕堂皇地打着“科学”的旗号“号令天下”!凡不符合我这定义的,或我这定义或方法解释不了的,统统是“不科学”或“伪科学”,都“统统的毙了毙了的”!一派至高无上,不可一世的霸道之气!


这不由人想起“根号2发现者希帕索斯之死”的故事。西方现代科学的前身,即西方数理实验科学的第一阶段,数理至上到了神圣不可侵犯的境地。古希腊数学家毕达哥拉斯提出的著名命题“万物皆数”,是毕达哥拉斯学派信奉的“真理”。而“一切数均可表成整数或整数之比”的定理则是该学派的数学信仰。毕达哥拉斯定理提出后,其学派中一名叫希帕索斯的成员,在研究1和2的比例中项时(若1:X=X:2,那么X叫1和2的比例中项),怎么也想不出这个比例中项值。后来,他画一边长为1的正方形,设对角线为X。于是他想,X代表对角线长,那么X必定是确定的数。但它是整数还是分数呢?显然,2是1和4之间的数,因而X应是1和2之间的数,应不是整数。那么X会不会是分数呢?进一步的研究发现这不是整数,也不是分数,是个不是任何意义上可以表述的新玩意,这就是世界上首次发现的无理数根号2(√2)。这一发现可不得了,这不是他们原定义中的有理数。因为希腊人认为数都是有理数,都是正整数之比,只要你能把一个数表述成两个正整数,就是有理数。希帕索斯对根号2(√2)的发现,令毕达哥拉斯学派悲痛欲绝。因为这东西用他们“一切数均可表成整数或整数之比”的定理解释不了,于是他们把发现者希帕索斯扔到海里去了,处死了,我们解决不了你这个问题就干脆处死你算了。


现代科学解释不了博大精深的中医,这对西方世界的震动恐怕不会小于当年一个小小的“根号2”!所以,他们在不能把中医的发明者黄帝、岐伯们扔到海里去的情况下,就干脆把中医弄死算了!这可称得上是他们的“祖传绝技”了!不过,没什么可怕的,其气势汹汹的霸道后面不是强大,而是他们本质的虚弱和神奇的中医给他们造成的非常惊恐!


如果按达尔文“科学就是整理事实,从中发现规律,做出结论”这种“实事求是”的科学定义来审视中医,中医是非常科学的!举个例,中医辨证论治的“审证求因,以因立法,以法定方,随症化裁”十六字法则,就集中体现了达尔文这一定义。“审证求因”就是以中医特有的望、闻、问、切为主的各种诊断,收集病人反应出的各种“症状”事实,然后整理分析归纳出“证候”(即证型)事实,并从中分析、“发现”病因病机的内在联系及本质规律,为下一步施治打好基础。“以因立法”就是根据上一步从“整理”症状“事实”和证候“事实”中求得的“因”,即病因病机的内在联系及本质“规律”,确立治疗法则和方案(“法”就是治疗法则和方案)。“以法定方”就是按确立的治疗法则和方案,进行配伍处方及用药。“随证化裁”就是在配伍处方用药后,病情必然发生变化,要随变化的病情,变化处方用药。不能一方到底“死方医活人”那样刻舟求剑!这不科学吗?这里所举的中医辨证论治的“十六字法则”,仅是中医治病的一个方法,还不是博大精深的整个中医学。有科学的方法,必有其科学的理论,这话在后面的“什么是中医”中将详述,此不赘言。


那部分反中医的中国人指责“中医不科学”、“中医是伪科学”的依据是:“中医的理论、方法、疗效等,现代科学解释不了”,“中医的阴阳五行、经络穴位经不起解剖的实证,纯属子虚乌有”、“不符合科学原则、知识与方法”等等。显然,这部分反中医的中国人不是用的达尔文“广义的科学定义”在看待中医,而是用的美国官方颠覆了达尔文对科学的定义后,偷梁换柱出台的“新定义”,即西方现代数理实验科学的“狭义科学定义”在看待中医。


避开政治的、经济的目的和背景,我们就谈学术!试问,西方现代数理实验科学就是万能的吗?其能与绝对真理划等号吗?怎么曾在西方国家一度泛滥,后被西方一些真正的科学家、哲学家所批判而失去市场的“科学主义”竟跑到中国逞能来了呢? 爱迪生还说:“我们对百分之九十九事物的了解不到百分之一”。这才是真正科学家的科学态度!那部分认为西方现代数理实验科学是万能的、唯一的、已经把宇宙万物都认识完了的中国人,在爱迪生这种科学态度面前不觉得自惭么?


毫不夸张地说,宇宙间的事物西方数理实验科学不认识的还有很多!其中就包括中医!“中医的理论、方法、疗效等,现代科学解释不了”,“中医的阴阳五行,经络穴位经不起解剖的实证,纯属子虚乌有”,“不符合科学原则、知识与方法”等等问题,爱迪生的话已做了“科学”的回答,笔者只再强调几句:那正是现代科学的局限!现代科学解释不了的不等于不存在。解剖刀下没看见的远不止“阴阳五行,经络穴位”,还有“精、气、神、三焦、营卫”等等,但不等于就“纯属子虚乌有”!因为西方解剖学是建立在对“尸体解剖求证”基础上的。要知道“尸体”与“身体”是有本质区别的!比如电脑在死机状态下,我们打开主机箱能看见的是电源、内存条、硬盘、数据线、电源线、光区等等硬件,却看不见操作系统、驱动系统等等软件,这是为什么?是这些东西不存在吗?不!存在!那为什么?是因为我们这时打开的是电脑的“尸体”而不是电脑的“身体”!西医这种用解剖“尸体”求证的理论,来指导治疗“身体”的疾病,这科学吗?中医并没因此给西医乱扣“不科学”的帽子,只客气而“科学”地称其为“局限”和“缺陷”!至于什么中医“不符合科学原则、知识和方法”,笔者前面指出他们使用的“科学定义”是什么的文字已经作了回答,此不赘言了。


在今天的中国产生这种厚西薄中的思潮也不奇怪。自西方文化以圣水、鸦片和炮舰打开中国大门后,人们便开始从各个视角审视着中西两种文化,最终得出的普遍结论是:他们“先进”,我们“落后”。我们的文化只能类比他们文化史中过去的某一阶段;西方文明是人类文化发展的唯一道路,唯一模式。他们有我们没有的东西,既是我们落后的证件,也是我们要进步必备的条件,我们有而他们没有的东西,则成了我们落后的原因,成了阻碍我们先进的因素、历史的包袱。于是一场扫除“传统”,追求西方“真理”的新文化运动暴发了。人们希望从“工业救国”、“科技救国”、“教育救国”中以求“顺应世界潮流”、“救国保种”。


诚然,“德先生”和“赛先生”的确也令被封建社会制度窒息的中国耳目一新。西方文明之先进性,也确对中国社会的进步起到了不容小视的促进。但其引起的“全盘西化”、民族虚无主义的萌生和民族自尊的贬值,以及优秀的中华传统文化的断代等后遗症,同样是不容小视的!现在有多少大学生能说明白中国农历的二十四个节气与宇宙间生命现象的关系?可能不少人连这二十四个节气的名称还记不全呢!


再看看西方现代科学从诞生到席捲全球不过才三百多年时间,就把人类赖以生存的“地球村”搞成了这个模样。西方一些科学家已经在开始反思现代科学的局限和缺陷,意识到他们的“征服自然”与中国的“道法自然”的差距,在把对“科学”未来的思考投向我们的“天人合一”。而这部分打着“科学”旗号反中医的中国人,却还在那里把国宝当“破烂”,真不知其居心何在?


西方现代科学只是西方文化所孕育的一种知识体系,除了它的先进性外,绝不能忽视其与生俱来的西方文化的局限与缺陷。中国自新文化运动以来,不少人忘记了这一“科学”的认识方法,无限地将西方现代科学绝对化、神化、万能化、至高至圣化。把本属于“一种知识体系”的西方现代科学,上升到“绝对真理”的价值评判位置。当人们说一个事物是科学的,意味着它是正确的、好的、值得追求的;反之,当人们说一个事物是不科学的,则意味着它是错误的、坏的、其存在的合理性是值得怀疑的。毫不客气地说,这是价值评判的一个误区,是彻头彻尾违反科学精神的!



中医“科学”与否的大量事实


我们必须清楚的是,一种知识体系的形成,是由与之相应的认知方法所获得的知识垒筑成的。西方现代科学是西方人的认知方法所获得的知识垒筑成的。而他们的方法包括若干基本准则,如通过观察、假设、实验、再观察进行研究的经验原则;依赖精确测量的数量原则;将事物的因果关系抽象化,并使之可以重复验证的机械性原则等。如今,人们把这种方法与这种方法建立的“知识体系”划等号了!即这种方法=这种知识体系,当然,“科学”是知识体系,自然就成了这种方法=“科学”了。所以,凡西方现代科学(狭义科学)的这种方法解释不了的,或不是用这种方法所建立的知识体系,都是“不科学”和“伪科学”!


如果非要这样以西方的认识方法来划这么个“狭义科学”的圈,圈内的就是“科学”,圈外的就不是“科学”,那真是阿弥陀佛!幸好中医不在你们那个“狭义科学”圈内!不然中医就没神奇可言了!


比如,在抢救刘海若的战斗中,在海若高热不退被专家诊断为“霉菌感染,重度败血症,又菌群失调,对所有抗生素都产生了耐药”,而西医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停止了一切西药抗生素,中医上阵全用中药击败了菌魔,使高热退尽,关键时刻挽救了海若生命。有人曾说“刘海若的情况仅属个别病例,不能说明中医就科学”。好吧,那就再举几宗大家耳熟能详的事实吧!


一九五七年北京流行乙型脑炎,当时的西药之王“盘吉西林”都无济于事的情况下,名中医蒲辅周先生用中药治好了167例,且无一例后遗症。共使用98个不同处方。后来上边叫总结经验,当时为西医主导的主管部门却以蒲老使用的中药处方多了,“没有规范的统计学意义”不承认其疗效并不予总结。这是一个用西方医学的那套方法来评价中医的典型案例!这种做法真令人气愤!记得我在随师学习时,曾给一“血崩”(“宫血”)病人诊断处方完毕,请冷济安老师审方。老师对处方用药一字未动,却提笔把处方下面的“六付煎服”的“六”字给我叉了,改成了个“三”字。病人走后老师问我“知道‘五日一候’吗”?我回说“是天道运行的‘五日为候,三候为气,六气为时,四时为岁’吧”?师言“对!‘候’是什么?是状态,天道运行五天一个状态,万物皆随天道运行而变化,人岂能例外?变是一种常态,正常情况下也五天一个状态,何况你还用了药,这药吃不吃由你,吃下去就由它,它要促进人体病机变化。外有气候变化影响,内有药物的促进,无论是向好或向歹,变化是必然的!而五日一变的第一日为变之始,第二日为变之续,都为用之微变(量变)阶段,第三日则为体之骤变(质变)之始,人们不是常言‘事不过三’吗?因‘过三'就是另一事了!给你改为‘三付'就是抢占体变(质变)先机。如果病情是在向好的方面发展,需守方也要根据已有的变化‘随证化裁’,如果是在向坏的方面变化,根据其变化弃原方而另谋别法也因及时而不至大损!有的人给人开一处方就叫人连服六十付,客气点讲,这不是不懂中医,就是对病人不负责任!这样吃到后面,就成了变化了的病情用的却是不变的处方,这是刻舟求剑!(蒲老称此为“死方医活人”)岂有不生祸乱之理?急性病,尤其传染性疾病,变化快而烈,更要随时根据变化的情况变化处方用药,才能不出乱子而稳操胜券”!蒲老治疗乙脑这种急性传染性疾病用处方多,正是蒲老的精明之处,所以,他能“稳操胜券”治好167例,且无一例后遗症。这是中医“辨证施治”“随证化裁”的经典!那帮子用西医方法武装起来的老爷们,哪里懂得蒲老“用方多”这正是中医的精华,蒲老的精到啊?!


另一事实,即是“2003年的SARS疫情在广州爆发时”,名老中医邓铁涛先生率领的“广州中医药大学附属一院治疗50余名病人,无一例死亡,平均退烧时间3天,且医护人员无一人感染。而钟南山院士所在的西医型医院治疗的117名病人,有10人死亡;其中有71名病人接受中医介入治疗,仅一例死亡。也就是说,在人称“抗击非典第一功臣”的钟南山领导下的医院里,接受纯西医治疗的46名病人中,有9人死亡”。另一值得提及的,接受中医治疗的病人没有后遗症,而接受西医治疗的病人则大量出现肺部纤维化和股骨头坏死症。治疗费用对比也极其明显”(数据来自韩德强《中医是怎样被淘汰的》)


国家七五攻关科研项目——流行性出血热之研究亦显示了中医在治疗急性热性传染病的成果:南京周仲英研究组治疗1127例流行性出血热,中医药组治疗812例,病死率为1.11%;西医药对照组治疗315例,病死率为5.08%(P<0.01),明显优于对照组。江西万有生研究组治疗413例,中医药组273例,病死率为3.7%;西医药对照组为140例,病死率为10.7%(P<0.01),疗效优于对照组。


如果有人还说这些“属个别病例,不能说明中医就科学”,那此人不是信口雌黄,就是别有用心了!


中医的神奇就在于“不科学”


当然,他们所指的“科学”如前所述是指的西方文化背景下诞生的“西方现代科学”。他们根本不知道中医是超西方现代科学而独立存在一种东方知识体系。比如以上举例,从抢救刘海若、蒲老治乙脑、邓老治非典到中医治流行性出血热。中医面对的病人不一样,疫情病种不一样,病菌病毒都不一样。但有一点却一样,那就是都没收集病毒病菌进行实验室分析,也没用小白鼠对所用药物作靶向实验,就凭中医的“辨证论治”和一些“草木虫石”上阵就战,战而就能胜,而且比那些通过了一系列严密实验室分析、小白鼠实验的非常“科学”的西医效果还好!费用还低!这就是中医的神奇!这神奇是满脑子只有西方现代科学,而没有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人八辈子都搞不懂的!所以,他们要摇头又摆手地说“中医不符合科学原则和方法”,“不科学”!这里笔者要特别指出的是,中医这神奇,或“不科学”,正好是西方现代科学的局限和缺陷的证件!


比如我们知道“科学”的西医,要对病毒和病菌先进行严密的实验室分析,然后根据其分析结果,用生物化学等手段研究出对抗性药物,还要在小白鼠身上作靶性实验,成功了,一批对抗性药物诞生了。但动态的世界往往“计划没有变化快”!病毒和病菌变种或产生抗药了,这批“药物”便“过期作废”了,又得重新收集新的病毒和病菌作新一轮的实验分析、小白鼠实验、生产新的对抗药物。这样一来,便令“科学”的现代医学,始终跟在病毒和病菌屁股后面跑,成为滞后于病源的医学。


神奇的中医则不然,随你病毒病菌怎么变,几千年来就凭“辨证论治”和那些“草木虫石”以不变应万变,效果却出奇地好!说到这里我们需要回顾一下达尔文对科学下的定义“科学就是整理事实,从中发现规律,做出结论”。看看总是跟在病毒和病菌屁股后面跑,滞后于病源的现代医学,和“以不变应万变”却稳操胜券的神奇中医,请思考一下,什么叫“发现规律”?又是谁真正“发现了规律”?


我们要理直气壮地宣称:中医的神奇就在不是西方现代科学意义上的“狭义科学”!中医是屹立于西方现代科学以外的独立的知识体系,是超现代科学的人类医学科学!是和西方实用主义的“狭义科学”有着本质区别的!


如果把中医“科学”到西方狭义科学圈子里面去,中医的神奇也就不复存在了!现在一部分“大义灭亲”的中国人正在做着这种蠢事!


国人需明白: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杏林隐者“灵中子”

2012年4月5日于蓉城寒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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