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学中,失去中医学术理论指导,就等于一个人失去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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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学中”的实践证明,中医药疗法所焕发出来的显著疗效,不可能离开中医学术思维理念的指导。中医的发展也不可能依靠西医的模式和现代科技,而只能是依赖中医宝藏的发掘以及中医师的临床应用与发挥。就是说只有依据中医的临床思维,充分发挥中医学术理论的临床价值,脱离西医和“中西医结合”学术概念的羁绊,中医才能得到长足的发展。对于这个问题金医师已经给了我们一个清楚的答案;怀有齐女两袒的心态是干不好中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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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中医学术理论指导,就等于一个人失去灵魂
“西学中”出自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当时的中国工程院汤钊猷院士曾出版一本名为《西学中•创中国新医学》的专著。书中历数了西医临床之不足,他非常明确地指出,西医临床“小手术不行,用大手术;小剂量化疗不行,就用大剂量化疗;化疗不行就加放疗。日夜奋战,但最终还是迎来死亡。”
中国工程院汤钊猷院士
汤院士之所以提倡“西学中”,主要是认识到西医临床的不足,希望能够借助中医药疗法来提高西医临床的疗效,并以“中西医结合”的方式创立出中国新医学。虽然他强调“废医存药最终将使中西医结合走入歧途”,但他却无法认识到“中西医结合”思维的本身就是“废医存药”。
为了发展中国的医疗事业,领导层也提出了“西学中”的口号,不少西医选择了走“西学中”的道路,开始了漫长的“中西医结合”征程。但十分遗憾的是,几十年过去了,绝大多数“西学中”医生在“学中”过程中都只重视中医之术,而将至为重要的中医之道弃之如履;他们在临床上运用中医药疗法并没有收到预期的显著疗效,应该多少都会产生一些失望的情绪。
我们知道,中医属于理论医学,临床处方用药基本上都必须遵循中医学术理论。譬如中医临床治疗疾病的指导思维是整体调节,而整体调节是通过辨证论治来实现的,因而要求医者必须懂得“纠偏”的整体对抗疗法,其疗效主要是观察治疗是否真正达到[药证相符]的最佳疗效状态;而西医临床多侧重在“靶点”上,故其治病多是针对靶点进行局部对抗治疗,其疗效主要观察能够反映靶点变化的各种检验数据。
由此可以看出,中西医学术思维规律之间根本就不存在通约性,如若将中医药疗法置于西医学术思维指导之下,顶多也只能收获到止痛片的低水平功效,也就是人们所常说的“1+1<1.01”,对于西医临床毫无帮助。而且从中医学术的角度来看,“西学中”医生们的这些“努力”也只是相当于余云岫所提出的“废医存药”,即废弃中医学术思维理念,保留中医药疗法为西医临床所用。
事实上那些被西医学术思维舍弃的中医学说中的“糟粕”,很多都是中医学术思维的精华,只是因为这些“西学中”医生囿于还原论思维而难明其意而已;中医临床如若失去这些精华理论的指导,很难真正达到“药证相符”的最佳疗效境界。我们知道,不少“西学中”医生学习中医的初衷,只是希望将颇具疗效的中医药疗法充实自己的临床,殊不知中医药疗法失去中医学术理论指导就等于一个人失去灵魂,不可能依然具备原先的显著疗效。
所以说学习中医,仅仅只是掌握一些中医之术是没有多大作用的,充其量也只能起到西医临床“头痛治头,脚痛治脚”的有限效用;中医学说的核心全在于中医之道,如若不懂得以道驭术的道理,是不可能进入中医殿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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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西从中,从中医学术思维规律中找到治疗奇难杂症的钥匙
近期,笔者又一次重读何足道老师所著的《中医存亡论》,何老师在该书《中医劝学篇》中转载有金谷城医师早期发表在《上海中医药杂志》上题为“探宝·思考·发扬”的文章,笔者深深被文章作者金医师的聪明才智和不懈的钻研精神所折服,因而采摘部分内容与大家共勉。
金谷城医生虽然出身西医,但他在“学中”的过程中能够脚踏实地认真领悟中医的学术思维规律,从而在中医临床中真正地做到了游刃有余。与金医师的经历相似,还有极少数“西学中”医者能够客观地分辨出中西医之间不同的学术规律,他们能够摆脱先入为主思维障碍的束缚,能够将自己所娴熟的西医学识暂时搁置在一边,在“西学中”的过程中甘心被中医所同化,从而真正地掌握到了中医精髓。
金医师说:“我原是西医,在未学中医之前,对中医能否治急病、疑难杂症和不治之症’等有怀疑,总认为中医只能调理调理。后来参加了上海市第五届西医离职学习中医班,又于1975年调到中医科工作。我有意识地用中医中药治疗各科老大难病种,向兄弟科室要些他们感到头痛的病例;踫到抢救病人要中医会诊时,我积极动脑筋,按中医的阴阳、五行、经络、臓像和病邪学说等基本原理分析病机,在辨证论治和立方遣药上下功夫,从单方验方中找办法,或向老中医、老药工请教和查阅古代文献。每日下班后仔细地回忆一天的工作,写日记和心得。
“几年工作下来,终于发现我过去的想法是片面的。中国医药学不愧为一个伟大宝库。西医治不好的病,有的原因不明,有的原因虽清楚但被认为是‘不治之症’,有的病人已处于垂危状态,有的是西医正在研究的课题。(注:怀疑中医学说的合理性和实用性是“西学中”医者的通病,作者能够从头开始,暂时搁置自己西医专业的特长而研究中医,的确难能可贵。如若不能做到这点,根本就不可能深入中医殿堂,依然会对中医质疑到底。)
“例如有个牙关紧闭的30多岁的男性病员,病了将近半年,只能伸出舌尖,严重影响饮食,给生活带来许多不便。口腔科曾请市内许多医生会诊,采用了目前所能采用的各种方法,最后医生不得不从齿缝中插入凿子硬撬,但仍就不能松动固定了的颞颌关节。我根据患者脾气急躁,结膜出血,脉像等特点,认为本病系肝胆经络郁火生风所致,拟泻火熄风,方用龙胆泻肝汤合至真散。服药3帖,患者即能伸出舌头。再予7帖,病人不来续方。发信随访,原来病已治好,他已上班。(注:使用凿子硬撬牙关紧闭疾病的“治疗”有点野蛮,即使患者的嘴被撬开,他的颞颌关节必定会出现不必要的严重伤害。作者通过脏腑辨证来认定患者的颞颌关节不开为肝旺风盛所致,治以泻火熄风,轻而易举地就消除了患者的牙关紧闭问题,这在西医眼里是不可能出现的奇迹。此案例清晰地显示金医师能够舍西从中,从中医学术思维规律中找到治疗奇难杂症的钥匙,金医师这种学习和运用中医辨证思维指导临床的做法才是真正的“西学中”。)
“又如一例上消化道出血患者,身体一向很好,由于在节日里饮食不当,突然发病一个月,血色素急剧下降到3-4克,经输血等保守治疗无效,又剖腹探查,未找到出血病灶。病人继续吐血、便血,病情危重。按照中医原理,采用传统的止血方法,只用了二角钱的中药,第二天大便即由黑转黄,病情转危为安。继续治疗,患者血色素上升到14 克,重返地质队工作。(注:剖腹探查都没能找到出血病灶,而采用辨证论治就能够轻易地止住患者消化道出血,可见中医整体调节的治病思维远超于西医的靶点对抗治疗。)
“事实告诉我,中医在治疗这类西医认为是老大难的病例方面潜力很大。这种潜力也正是现代医学所努力寻觅的。(注:中医药疗法的潜力通过“中西医结合”的方法来寻觅是不可能的,作者已经从临床上体会到,使用中医药疗法必须遵循中医的学术理论方能取得理想的疗效。)
“中医攻关的潜力还表现在已给你一个好的思想方法,没有框框束缚你。我治好的不少‘怪病’中,有一些原来是毫无头绪的,都是经过许多次失败才找到关键的。这种经历使我对用中医中药探索和解决疑难杂症逐渐产生了兴趣,并树立了信心。(注:正如《灵枢·九针十二原》中所言:“言不可治者,未得其术也。”许多中医业者将自己临床疗效较差的原因归咎于中医疗法在某些疾病的治疗上缺乏优势,而不愿意反思自己到底掌握到多少中医学识问题;作者在经历过无数次的失败之后,仍然能够治好不少“怪病”,这些经验显示出他对于中医学说的坚定信念。许多人把主要精力放在追求特效方和特效穴方面,而作者却将学中的重心放在学习中医的“法”;因为他懂得学到中医之法,“怪病”也就不会那么怪了。)
“我从实践中体会到,解决疑难杂症的办法,主要从两个方面去找,一是从古人经方、或今人验方中找现成的方法,像张仲景的《金匮要略》、《伤寒论》方和张锡纯的许多方子确实很解决问题;二是从中医理论中去找,把中医某一个基本理论弄通了或者有了新的体会时,往往会想出有效的方法来。对后者我体会尤深。对一条基本理论,理解到什么程度,往往可以解决某一方面的问题,如果你继续下功夫,还会在实践中产生新的认识,此时又可以解决另一类问题。作为一个临床医生,‘山穷水尽疑无路’的境地是经常踫到的。正是中医的基本理论使我一次又一次眼前豁然开朗,不止一次地进入‘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地。(注:勤求古训,博采众方,这是成就一个好中医师的必然之道。中医的学术理论是“西学中”医者常常会唾弃的,其实也是指导中医临床成功治病极为重要的因素。)
“我曾遇到一个外科急腹症病人,病程一月,已两次剖腹探查。第一次见到回盲部扭转360°,手术复位后血运良好,但仍然腹痛,又第二次手术,无异常发现。止痛药无效。在这种情况下请中医会诊,予理气止痛药未获效。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仔细地询问病史,发现病人腹痛尽管24小时持续不停,但有周期性地在后半夜加重这一特点。此外,患者发病前曾受凉和有遗精。抓住这些特点,用中医的阴阳学说辨证:晚上阴盛阳衰,患者外受寒邪,内有肾失精,内寒与外寒相交,而寒邪致病特点是寒主收引,故有剧痛。于是给温阳壮阳药物,结果顺利地治愈了。如此复杂病情,两次手术未解决,西药止痛无效,按阴阳学说辨证处方,真的治好了,确实对我教育很大。以后我特别注意从时间上分阴阳,果然治好了一些老大难病人。(注:在绝大多数“西学中者”的眼里,阴阳五行学说与临床治病是毫无关系的,属于糟粕,应该被抛弃;而作者却依据阴阳五行学说解决了临床诊治中辨证的难题。可见中医学说不存在“科不科学”的问题,中医师临床疗效的好坏只能取决于医者个人对于中医学术理念的领悟而已。)
“我还曾遇到一个白癜风患者,……反复考虑后,认为不妨按五行学说辨证。白色属金、属肺,皮肤变白,越来越严重,正是金旺肺热的表现;金过旺则乘木,木属肝、肝藏血,所以本病乃肺热乘肝所致。据此设计了一张方子,由泻白散加补肝汤组成,用后患者病情稳定。事有凑巧,有个同乡患外阴白斑,因年轻不愿手术,用此方半年,竟意外地治好了。又从妇科要了几个病人治疗,确能止痒。后来妇产科用此方治疗40多人,发现有明显的止痒作用。……这些例子使我认识到五行学说确有一定道理,怪不得历代名中医都用五行学说解释病因、病机。(注:五行学说更是“西学中者”所唾弃的内容,但作者却通过五行的思维来诊治疾病,自行拟定处方,对于白癜风、阴痒均获显著疗效,这才是“西学中”能否成功的关键要害之处。)
“又如,一个Melkevsson-Ro-Senthal 综合征病人,具有下唇比上唇肿(肿大4倍)、面神经瘫痪及阴囊舌等三个特点。这是一种先天性疾病,不会好转,只会越来越差。我根据经络辨证,下唇属足阳明胃经,下唇肿大可能是胃热所致。询问病史,确有消谷善饥和口干欲饮等胃热症状。于是大胆地采用清胃热的方法,加上过去治疗面瘫的经验,使肿大的下唇逐渐消退,连陈旧性面瘫也有好转。(注:运用经络学说结合脏腑学说进行辨证论治,作者这例对于西医所认为“不会好转”的先天性疾病治疗有效医案,既说明作者对于中医基本理论的钻研具有一定的深度,同时也证实中医学说所具有的相当大的潜力。)
我们知道,中国当时推行”西学中”的目的是为了更好更快地发展中医事业,是为了让更多的医生能够掌握到真正有效的中医药疗法以充实到临床;金医生在自述中所谈到的都是他学习和运用中医疗法的切身体会,由于他懂得掌握阴阳五行学说在中医临床上的指导作用,因此他能够体会到中医的前瞻性和实用性,应该说金医生所走的才是真正的“西学中” 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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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改造中医的目的来“学习”中医,这种“西学中”当然不可能成功
许多“西学中”医者却不是这样,他们下车伊始,就忙不迭地评论中医这不“科学”,那没“与时俱进”;他们甚至连“什么是中医”都没有弄懂,就思想着要去改造中医,从这些肤浅的表现中可以看到,这些人只是抱着改造中医的目的来“学习”中医的。而且,他们根本就不懂得中医“以道驭术”的学术规律,仅仅只是急着想从中医药疗法中得到“有效穴”和“有效方”,这种“西学中”当然不可能成功。
金医师学习中医时,不是首先就去界定中医不科学,而是抱着真正去体会和认识中医学术思维规律的心态,因此他能够不排斥中医的基础理论,继而能够运用中医理论来指导临床。作为一位西医医生,能够具有这种客观的学术态度是难能可贵的。事实上所谓的“科学精神”就是懂得尊重所学学科的客观学术规律,如若所有的“西学中”医者都能像金医师这样发挥出自己的聪明才智,那么中医这座伟大宝库的发掘就会快很多。
金医师之路表明,中医虽然不属于科技学术思维范畴,却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医学宝库。他只是运用了一点脏腑辨证,就能将患者撬不开的嘴巴松开;他依据阴阳学说就能治好患者的腹痛难题;他以五行学说为指导有效地治疗了白癜风和阴痒;他依据经络学说缓解了西医所认定“不会好转”的先天性疾病-Melkevsson-Ro-Senthal 综合征。
笔者一直认为,能将先哲库中的东西拿一点出来用用,就已经可以称得上名医了,可总有那么一些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妄自菲薄,竟敢妄称自己发展或创新了中医,有的人甚至狂傲到要修改古代医学典籍;对照金医师的“西学中”感受,他们是不是应该自省一下呢?
金医师“西学中”的经历显示,中医药疗法所焕发出来的显著疗效不可能离开中医学术思维理念的指导,中医的发展也不可能依靠西医的模式和现代科技,而只能是依赖中医宝藏的发掘以及中医师的临床应用与发挥。就是说只有依据中医的临床思维,充分发挥中医学术理论的临床价值,脱离西医和“中西医结合”学术概念的羁绊,中医才能得到长足的发展。对于这个问题金医师已经给了我们一个清楚的答案;怀有齐女两袒的心态是干不好中医的。
有些人喜欢捡点西医的小便宜,以为这样就可以帮助中医现代化。事实上,这个便宜捡不得,因为西医的检验数据取代不了中医的“四诊八纲”,也无法作为辨证论治的学术依据;这些东西捡得越多,就只会让中医临床失去更多的诊断权。
我们必须认识到,中医并不属于还原论范畴,不是现代科学技术意义上的科学,因为中医的学术概念既不能用数字来描述,也无法通过实验室检验方式来验证,因此,借用西医的学术理念和现代科技学术思维来观察中医是错误的选择。
由于存在先入为主的现代思维,通常西医出身的中医师面临临床时,首先想到的会是察看检验数据;以为只需要通过检验数据,他们就可以使用中医药疗法诊治疾病。事实上他们所谓的“微观辨证”只是一个学术闹剧,根本就无法指导临床辨证;而他们所使用的任何中医药疗法都不是为着改变西医临床的检验数据所制定的,而只能用于纠正中医临床辨证所得出的“病态证型”。
金医师能够做到跳出这个“西学中”世俗圈子,而在中医临床中灵活地运用中医的基础理论,这点的确很不简单;如果没有做出暂时放弃西医学术思维理念的痛苦决定,是永远做不到的;如果不是从怀疑中医疗法的怪圈中走出来,也是永远做不到的。但金医师做到了,而且他在运用阴阳五行学说来分析临床疾病的方面,甚至比我们某些中医出身的中医师做得还出色,所以笔者赞其为“西学中”医者之楷模,他也是笔者所敬佩的好医生。
总之,笔者以为,金医师学中医之路才是“西学中”医者的正确之路,也是所有中医业者之路,如果我们许多“西学中” 医者都能以这种态度对待中医,如果我们所有的中医师都能灵活地发挥阴阳五行学说之精粹,中医学说的发展就不会是一句空话。如若中医殿堂中的所有宝物都能得到发掘、运用和发挥,中医事业的发展肯定会是飞速的。
作者简介
吴侃阳 中医师,中国湖北中医学院中医专业本科毕业,1996年晋升为中国副主任中医师。1998年赴美国洛杉矶开设华夏中医诊所至今,现为加州中医针灸师联合公会顾问。
吴医师从事中医临床几十年,有着丰富的临床治疗经验,比较擅长治疗小儿脑病(如自闭症、小儿脑瘫症、脑炎后遗症、唐氏症等)、不孕症、腰椎之间盘突出症等多种疑难杂症。
吴医师曾出版《中医吟》,并参入主编《慢性腰腿痛》、《骨与关节结核》等书,前后撰写发表了《腰椎间盘突出症的中医观》、《谈自闭症与小儿脑性瘫痪》、《浅谈中医的临床疗效》、《中医为何能治自闭症》、《从补充荷尔蒙谈起》、《自闭症的中医观》、《中药是药》、《眩晕症的中医观》、《从吃[伟哥]导致失明谈起》、《谈体质与免疫功能》、《谈肝炎与补肝》、《探究不孕症的治愈话题》等一百多篇论文。论文《试论中医推拿按摩疗法的关键》被列为’95北京国际针灸推拿学术研讨会大会交流论文,并应邀在大会作推拿手法表演,深得同道们的好评;此论文还被’96美国纽约中国传统医学学术会议选评为杰出论文。
吴医师属于具有传统中医学术思维的中医业者,其对于中医学说有着较为深刻的认识。其中医的学术理念体现在多篇论文之中,其中有《牧师管和尚》、《“中西医结合”之浅见》、《谈中医概念无法进行实质研究》、《欲加之罪本无罪》、《也谈“废中医”》、《替代疗法与另类疗法》、《浅谈“废医验药”之陋见》、《卫生部长与中医》、《人情与法律的迷失》《谈中医的“模糊”》《谈“中医药现代化”的逆向思维》等几十篇专业论文,其专著《中医吟》深受中医业者欢迎。吴医师的论文深入浅出地论述了中医学说特定的学术特色,旗帜鲜明地捍卫着传统的中医学术理论。
吴医师曾在南加多个中医师公会、南湾中医大学、美国环球大学和美国自由大学中医博士班进行过几十次讲学;在讲座中,其结合自己几十年的临床经验,深入浅出,生动活泼,闻者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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