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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请结束这个“舔菊时代”

2016-12-13 沈默克 七使

案,本文拖的时间太长,估计有一两周。今天有两大新闻。一是特朗姆提名埃克森美孚首席执行官雷克斯•蒂勒森为国务卿,二是威斯康星州选举委员会重新计票,特朗普在该州获得的选票比多出2.2万多票,比首次计票结果还多162票。另宾州和密歇根州法院阻止了Jill Stein重新计票的申请。


美国似乎重回正轨,我川似乎也暂无没必要爆奥黑的菊了 (~▽~),但内文懒得改了。




我川赢了大选,但是现在还有变数。民主党掀起的“付费抗议”浪潮,原来埋伏了一着着的后手,真是政治如棋局局新,白左似屎个个臭。


他们的第二招,是让绿党的参选人Jill Stein拿到了几百万美元,要求威斯康星、密歇根及宾夕法尼亚三个州重新计票。目前威斯康星州同意了重计的要求。宾夕法尼亚拒绝,认为已经过了重新计票的时限。但Jill Stein起诉,要求法院判决允许她重新计票。据分析,即使在三个州重新计票,民主党在票数上翻盘的可能性仍然等于零。


那么,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呢?他们很可能有第三招。据“美国华人之声”公号署名“浪舞白沙”的文章称:


他们的计划大致是这样的:在三个摇摆州申请重新点票只是借口,他们自己也知道要在12月19日选举人投票前能够让三个摇摆州一起变蓝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但是……他们通过一系列的法律诉讼,例如要求重新点票,例如起诉州选举局,如果通过这一系列的法律程序在12月19日之前没有走完,那么这3个州的选举结果就成为待定。……这样川普就没有能够拿到足够的选举人票。


 在没有达到足够选举人票的情况下最终总统人选就由国会投票决定。尽管现在美国共和党控制参议员国会,但是民主党控制众议院,这样就给希拉里留下了大量可以做政治博弈的空间……希拉里的竞选结果从失败变成待定,她有足够的理由去放手一搏,尽管这个方法极其卑鄙和无耻。


这个推测并非没有道理。鲁迅说,“不惮于用最坏的恶意揣测中国人”。我们说,不惮于用最坏的恶意揣测民主党。


我们希望12月19日前不会发生这种利用民主制度漏洞、彻底破坏两百年宪政的恶性事件。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我们衷心希望特朗普总统的支持者,各州的白人民兵组织,能揭竿而起,武力推翻奥观海—希拉里集团的暴政。


美国宪法第二修正案明确规定民兵组织存在的必要,以及民众持枪权的必要。而在独立宣言中,早已指出:“当追逐同一目标的一连串滥用职权和强取豪夺发生,证明政府企图把人民置于专制统治之下时,那么人民就有权利,也有义务推翻这个政府,并为他们未来的安全建立新的保障”。


如果美国局势真的恶化到无视人民的投票选择、拒绝合法总统执政的地步,那两百多年前华盛顿、杰斐逊们的宪政精神应该回归了,经典自由主义应该回归了,人民也应该拿起枪来推翻假“民主”之名、行暴政之实的伪自由主义的民主党政府。“自由之树须以暴君之血灌溉”的时代也必须再次回归了。


当然,对于我们这些“精神特朗普党员”而言,不能与美国人一起闹革命,那就只能继续重振太史简、董狐笔,为美国人民鼓与呼。


我们今天来清算一下民主党及其左胶支持者们的两大理论资源。当然,由于民主党徒及其狂信徒们的认知水平普遍低于人类,所以这两大资源其实并没有什么理论根据,只是一种盲目的信念和精神支柱,与“杰哈德”之流“烈士上天堂坐拥72处女”一样。


第一根精神支柱是“反战”。由于民主体制过于自由放纵,所以是诞生自由派左胶的天然土壤。两千多年前,在你死我亡的意识形态战争中,所谓“直接民主”的雅典城邦里,就有一大票人公然鼓吹反战。其代表人物是作家阿里斯托芬。他在喜剧《阿卡奈人》里,将坚决对斯巴达主战的将军拉马科斯形容得状况凄惨,在战争中身受重伤,跛着脚上场,他在战争中负伤,痛苦万状,哇哇怪叫;而将擅自与斯巴达人媾和的农民狄开俄波利斯形容成过上了好日子,饱食大醉,有两个荡女相伴,得意洋洋。



阿里斯托芬的反战闹剧《阿卡奈人》剧照


在这帮古代自由派反战左胶的不竭鼓吹之下,众所周知,雅典于公元前405年彻底丧失了战斗力,向斯巴达屈膝投降。从此,古典民主制度全面失败,各城邦被迫接受斯巴达人的寡头制度。


殷鉴已远。民主制度在十八世纪重新崛起,不到两百年,几乎又要在自由派反战左胶的鼓噪下再度失败。这一次反战浪潮,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最初是老左派们的反韩战,后来配合苏联“核裁军”口号,新左派把年轻人、马丁·路德·金把“黑民运”也绑架到这架反战的战车上,最后是全体左胶一起轰轰烈烈反越战。“现代雅典”美国在越南投入了五十多万兵力,却在国内一片“要做爱不要战争”的傻逼呻吟声中,不光彩地背弃了南越,素有“东方巴黎”之称的西贡被越共鲸吞。百万难民被迫投奔怒海,无数人因此葬身鱼腹,或被海盗劫杀奸淫。


这场标志性的溃败,一度使美国丧失了“制度自信”和“道路自信”,社会混乱,人心惶乱,传统价值观遭到践踏。与此相对,苏联却在全球迅速扩张势力,经济上与美国拉近差距,军事力量已有骎骎然超越美国的迹象。如果不是新保守主义的及时崛起,展开了文化战争,重夺理论话语权,并因而造就了伟大的里根总统,美国极有可能就此走下坡路,日渐衰落,并在二三十年后被华约集团国彻底击败。


而在苏联解体后十二年,新的反战运动又一次死灰复燃席卷美国。从2003年开始,在左媒和民主党合力之下,反战左派把最渣总统奥观海推到宝座上,美国历史上反复出现的“始乱终弃”戏码再度上演。奥巴马从伊拉克撤出了所有的美军,从阿富汗也撤出了大部分军队,只留数千人。这个决定直接导致了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看穿左派民主党执政的美国不过是只纸老虎。基地组织的伊拉克分支迅速发展为大伊斯兰国,到处杀人、强奸、砍头、肢解、实行奴隶制,将伊拉克、叙利亚以及阿富汗等地变成一个个屠宰场。


反战白左们打开的这个潘多拉魔盒,放出来一头千年狂魔,后果可能比背弃越南更严重。因为这是模式不对等、思维不对等的战争:白左天天想着怎么舔穆斯林的菊花,怎么吃和消化那些千年肠梗阻的黄金状食物,而is和基地们则天天想着怎么把全体美国佬连同白左卡费勒的脑袋活活割掉。白左还积极打压那些勇于与麦加狂信徒斗争的战士,称他们为“纳粹”、“种族主义者”、“不宽容”。这样的战争能胜利就是特么的活见鬼了。


看美剧、欧美电影和左媒成长的都市年轻人,无疑已经被潜移默化。毕竟,鲍勃·迪伦、约翰·连侬、平克·佛洛依德……半个多世纪以来几代名人哪个不反战呢?连特么《阿凡达》都是一部反战电影。因此,他们认为反战才代表了美国精神、美国文化和美国主流价值观。


这就是一种没有历史感和正义感的固化思维方式。圣母婊和中华田园左由此蓬勃而出。我们尝试一下,用这个假设来阐明反战思想的愚昧:一个男人正与全副武装的歹徒生死肉搏,其妻子儿女忽而抽了疯扑过来,死命拽住丈夫的手脚,大嚎大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大家和平相处。如果你觉得他的妻子儿女智商约等于蟑螂,那就对了。白左的智商和行为差堪仿佛。


如果反战是美国主流的话,美国早就挂了,世界也早就沦亡了。感谢上帝和安拉,在罗斯福、马歇尔、杜鲁门、卡特、奥巴马之外,还有麦卡锡、里根、小布什和特朗普。在鲍勃·迪伦、约翰·连侬、詹姆斯·卡梅隆之外,还有史泰龙、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崔·帕克和马特·斯通。


我们之前说过,从六十年代开始,美国新保守主义与左派(自由派)之间,展开了一场文化战争,绵延至今。以列奥·施特劳斯及其弟子的理论作为资源的新保派,在政治和文化上与白皮左胶们进行殊死较量。


关于列奥·施特劳斯领军的新保,与左派—伪自由派的理论之争,我们可以留待下篇专述。关于文化较量,本文粗浅介绍一下史泰龙的几部经典电影。史泰龙的《第一滴血》系列,与新保守主义总统里根有直接关系。


无数自视逼格甚高之文艺界人士或黄白左文青,一致把史泰龙的电影称为“烂片”,其实是他们傻逼,根本看不懂美国政治的左右翼态势。


如果傻逼们只会看什么鬼“毒舌”,然后鹦鹉学舌一番,本号不吝于教他们怎么看电影。


1980年,里根当选美国总统。1981年,史泰龙开拍《第一滴血》第一集。同名小说原本是部反战小说,把主角Rambo塑造为一个疯子。但史泰龙亲自操刀,将之变成“反反战”电影。


当时,美国人民对里根并无十足的信心。史泰龙也不例外。所以,《第一滴血》的调性非常低沉。主角John Rambo是个越战特种兵,被越南佬俘虏,受尽酷刑,最后得以逃脱,复员回到美国本土。


快要见到战友贝瑞时的高兴神情



得知战友已死的惊愕


影片的开头,兰博获悉了昔日战友的死讯。随后,步行穿越一个小镇时,遭到警长的刁难。警长对身着军人服装、胸前饰星条旗的兰博十分蔑视。他的态度寓示着整个六七十年代,被左派反战思潮裹挟的美国人民对越战士兵的态度。——那个珍·芳达,“河内珍”(Hanoi Jane,亦称“无耻珍”shameless Jane),越战时曾高调访问北越“俘虏营”,当面咒骂那些被俘受折磨的美军英雄是“战争罪犯”。纽约时报发行人小苏兹贝格,也曾恶毒地说,与其看到北越士兵比美军打死,他更乐意看到美军死在越南。


兰博无视警长的挑衅,警长恼羞成怒,以“流浪罪”逮捕他。在警局里,一个不知爱国精神和敬畏为何物的老鸡巴警察,用高压水龙头为兰博洗澡,还要用剃须刀刮掉他的胡子,方便明日出庭。看到剃须刀,兰博下意识想起被北越士兵施酷刑用刀割破他胸膛的情景。


老鸡巴警察调侃兰博的满身伤痕



“come on,唔系就杀咗你!”


有趣的是,这个施酷刑的“北越士兵”操的是粤语——“come on,唔系就杀咗你(否则就杀了你)!”其时越战过后无何,好莱坞不至于分不清越南话和粤语。这里无疑影射tg派干部秘密参战。


兰博爆发,击伤几名警察,抢了辆摩托车,逃到山上。从此开始了一个人对一个国家的战争。警察出动直升机追捕,反而死了一个人后,调动了两千名国民警卫军围剿他。兰博尽显战争英雄本色,逃进矿井里,躲过了火箭炮的轰击,反而抢了一辆军车,闯进镇里,直捣警局,用M60机枪扫射,打断了嚣张跋扈警长的双腿。最后在上校长官的劝降之下,终于步出警局光荣地投降。




在决定投降前,兰博与昔日的长官上校进行了一场画龙点睛的对话。兰博指出,这场战争不是我的,是你(既指上校,也指美国)要求我参战;我采取一切手段以求战胜敌人,却有人不让我们胜利


这部电影看似情节简单,实则刻画越战及战后的美国政治社会生态,可谓入木三分。同时,它也是一部价值观电影,一部右翼新保守主义的价值观电影,指控民主党的左派政府不但一手破坏了本来垂手可得的胜利,还挑起国内舆论和民众仇恨越战军人。


1983年,格林纳达彻底倒向苏联和古巴,大量接收苏古巴的经济和军事援助。里根认为“格林纳达已经成为苏联和古巴的殖民地,用来作为输出恐怖行动和颠覆民主的基地”,有成为“第二个古巴的危险”。当地的上千名美国人有被抓起来当人质的危险。为“救出在那里(格林纳达)的美国人,使他们不致于被抓起来当作人质,避免再次出现1979年在伊朗所发生的那种事”(美国国防部长卡斯帕·温伯格语),里根决定出兵,暴风骤雨般击败了格林纳达和古巴联军,并俘虏大批古巴部队,解放了该国。


微信后台找不到qq音乐Dan Hill的第一滴血第一集片尾曲原唱版本,以这首纯音乐替代


格林纳达一役重振了美国精神。于是,《第一滴血II》(1985年)开始,就宣扬重返越南,救回被禁锢的老兵,向世界昭示美国武力赢回尊重、弘扬价值观的决心。到《第一滴血Ⅲ》(1988),兰博赶赴阿富汗前线,帮助部落军直接击败了苏联正规军。这仿佛是个预言:一年后,苏联从阿富汗撤军;三年后,穷凶极恶的苏联帝国瓦解,美国赢得冷战。


时隔10年,到了2008年,《第一滴血Ⅳ》上画。此时正值小布什任期将满,共和党政府因发动伊拉克战争被伪自由派群起而攻,第二波反战浪潮方兴未艾,三十多年一个轮回,政坛右翼再被批倒批臭。


史泰龙的这部电影,用了不少篇幅讽刺“用爱改变世界”的左翼小清新。一开始,教会义工团体请求隐居泰国的史泰龙当船夫,送他们溯河而上进入泰国,救助那些被缅甸军迫害、缺医少药的克伦族基督徒。兰博问:“你们有武器么?”义工头目米高回答:“当然没有!”兰博说:“那你们什么也改变不了。”


他们乘船北上,深夜被河盗的快艇截住。河盗用枪指着他们,不但要抢光钱财,还要把米高的妻子莎拉掳走。


兰博:“钱全给你们,放过那个女的。”


河盗:“钱你会给的,女的我也要!”


兰博迫不得已,拔出手枪,砰砰砰,把几个大盗全干掉,顺手抛尸烧艇。



这时候,作为反战左派中的小清新典型米高一蹦三丈,向救命恩人兰博大叫大嚷:你在干什么?!我们来这儿是为了停止杀戮的!……



兰博忍无可忍,一把掐住这傻逼的脖子,告诉他——不开枪杀掉他们,这些盗匪会把你老婆强奸五十次,



然后再把你这傻逼的脑袋割下来,当足球踢进河里。


片中的反战左派,毕竟是有信仰的人,只是从小生活在自由幸福的美利坚,浑然不知道这世界的黑暗面。到他们目睹缅甸军残杀村民,自身被抓起来,教友被吊在杆上被猪活活吃掉时,他们终于明白以暴易暴的道理,曾经的道德逼米高拿起石头,砸死政府军,毫无心理负担。他们属于可以晓之以理、可以治愈型的小清新,属于一种被乐观化描绘的电影形象;与那些借反战发泄捣乱的暴民、那些借反战搅乱美国价值观的左派政客,不是一回事。


美国知识界对第一滴血系列电影极不欢迎,认为这套电影“扭曲了对越战的认识”,并将史泰龙比作“银幕上的约瑟夫·麦卡锡”。



而里根总统则对兰博这个角色赞誉有加。1985年7月1日,里根在发布全国性讲话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公众说,“昨晚看完Rambo II之后,我知道下次遇到危机和挑战时应该怎么做了。”



左派恶搞里根军事外交风格酷似Rambo的一些讽刺画


值得注意的是,史泰龙本人虽不是注册共和党员,但一直都支持共和党。这次2016年大选也不例外。早在今年一月,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我爱特朗普,他是一位伟大的狄更斯时代的人物。就像阿诺舒华辛力加、贝比·鲁斯,总有一些人比生活更伟大。”(“I love Donald Trump,He’s a great Dickensian character.You know what I mean?There are certain people like Arnold, Babe Ruth, that are bigger than life.I don’t know how that translates to running the world.”



硬汉与硬汉,当然是好基友


几乎所有七八十年代的硬汉派影星,统统都是右翼支持者,或者干脆就是共和党人。像阿诺、布鲁斯·威利斯、梅尔·吉布森、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这或许未必是巧合。


第二根精神支柱是“政治正确”。左媒出傻逼,FT中文网固然是傻逼,FT中文网的“公共政策主编”刘波更是傻逼中的战斗鸡。美国大选前,战斗鸡刘波写了《“政治正确”惹了谁?》《关于“政治正确”的一点常识 》两篇檄文,责怪大陆网民不应该用“政治正确”来指责西方社会。姑且引用几句如次“有意思的是,某种形式的 ‘穆斯林恐慌’正在中国网络上蔓延……但已足以令人担忧。……近年来在中国国内网络和媒体有关穆斯林的讨论中, ‘政治正确’已经成为常用词,是否对穆斯林适用 ‘政治正确’变成了一个话题。……有人认为,强调这种正面意义上的 ‘政治正确’是一种左派思维。固然,这可以从 ‘左派’争取社会公正平等的意义上来理解,但我们也可以从 ‘右派’的古典自由主义角度来理解。如哈耶克等古典自由主义学者所阐释的,人对于世界的无比复杂性是无知的,所以人需要保持谦逊,不可只基于直觉、印象而做出自负的独断。比如有的人可能对中国某个地域的人抱有某种固化看法,但因为我们的理性不可能洞悉所有情况,所以我们不能在媒体等公共空间上放纵这种看法。……正面意义上的 ‘政治正确’,是自由主义的合理引申,也是真正的自由主义者应该遵循的原则。……一个社会应用这样的规范,是相当简单易行、成本极低的,同时又能收到很大的避免族群分裂、增强社会凝聚力的效果,极为有利而基本无害。…… ‘政治正确’,其实是倡议我们谦逊、客观地看待这个世界,对于各种社会群体,尤其是弱势、边缘群体,因某种原因我们不了解的社会群体,或者人数较少、话语权较弱、声音得不到倾听的群体……同时公共政策的制定,更是必须以这样的谦逊与尊重为基础。这既是一种理性、对所有社会成员有利的选择,也是人类几千年不同族群、文化交往经验的总结。实在看不出来,这样的 ‘政治正确’妨害了谁,而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坚持?……有些人指责西方的 ‘政治正确’过头了,比如他们说,欧美国家警察在执法时因为担心被指责为种族歧视而偏袒少数族裔。……但第一,假如有这种现象,这并不是在维护 ‘政治正确’,执法人员如果基于执法对象的族群身份而对其进行错误的偏袒、优待,这本身就违反了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法律原则,更不能说是在维护 ‘政治正确’。第二,我们要看这种情况更普遍,还是在执法时歧视性对待少数族裔的情况更普遍,很多统计数据都更倾向于后一点。……西方国家究竟是“政治正确”过头了,还是对不同族群的平等保护还不够,还需要继续强调平等,有亲身经历的人应该自己心里有个底。……而如果你是生活在一个连基本权利都得不到保障的社会,你也许的确没有必要过多奢谈 ‘政治正确’,因为争取和维护基本权利,才是你的第一要务。如果你在这种情况下还嘲笑、看不起那些讲 ‘政治正确’的人,担忧 ‘政治正确’会 ‘毁灭’他们的社会,这是你的自由,但在另一种意义上,也是你的悲哀。


这傻逼真是满嘴跑火车,必须把他的话能见度缩到最小,以免有碍观瞻。如果听信了这傻逼的话,那左派就都是圣人,政治正确就是登山宝训了。


问题是,这些表述都是左派给自己脸上贴金。真相不是这样。应该说,左派与列宁主义一样,有两种真相,一种是他们心知肚明的,一种是冠冕堂皇说出来骗人的。战斗鸡刘波说的话就是骗人的话。


实际上,政治正确来源于多元文化。霍勒斯·卡伦首先提出了所谓的“多元文化主义”,那还算是一种温和的多元主义。而后来占据统治地位的是极端派多元主义,由劳伦斯·福克斯和迈克尔·沃尔泽所主张。他们认为,在二战中崛起并席卷世界的美国白人主流文化并不是美德和优点,而是“种族主义”、“征服论”、“帝国主义”、“资本主义”。因此,他们拒绝承认美国式的同化战略,当然也拒绝承认美国白人主流文化可以带来和平盛世。


他们甚至希望看到美国民族凋敝、削弱,最后崩溃。这种理论观点在20世纪60年代的时候曾经成为黑人人权运动和新左派运动反对美国文化压迫、统治和帝国主义的思想基础。”(董小川,《美国多元文化主义理论再认识》)


这就是“战斗的多元主义”。这就是“政治正确”背后的多元文化主义的真相。多元文化主义是奥巴马和民主党以及整个左派的理论大本营,而政治正确是从这个大本营里派出的精锐尖兵。


左派告诉别人政治正确是保护少数族裔、弱势群体的唯一途径,这根本不是事实。他们真实的想法是,用政治正确来瓦解美国主流价值观,捧出一个又一个的少数族裔,以“保护”少数派文化的名义,打压主流文化,进而使美国民族凋敝、削弱,崩溃。


实际上,左派从六十年代开始鼓吹,九十年代克林顿执政后大行其道,于今愈演愈烈的多元文化—政治正确,是一场跨度五十年的非美活动


读者诸君不信的话,我们且来看看,战斗鸡式多元主义鼻祖迈克尔·沃尔泽1977年出版的《正义与非正义战争》一书都写了些什么:“他论证了美国对广岛和长崎使用原子弹的非正义性,称之为 ‘现代主义的地狱火海’。尤其是他令人信服地剖析了美国在越南的战争 ‘不可能获胜,也不应该获胜。’美国不可能获胜是因为他们唯一可以使用的战术必然导致一场针对平民的战争,而消灭所有的越南平民是不可能做到的;不应获胜是因为,如果平民对越共游击队支持的程度排除了美国其他战术选择,那么游击队事实上就是这个国家合法的统治者,美国主张自己是反对北越干涉南越的反干涉的理由就不能成立,也就是说美国对越南的军事干涉是非正义的。”(译者任辉献,「一本越读越厚的书── 迈克尔•沃尔泽《正义与非正义战争》译后」


现在我们可以明瞭:从六七十年代的反战运动、黑人民权运动,到现如今的偏袒黑人、保护穆斯林、LGBT权利、同性婚、同厕……由一条连贯脉络的。它们都是一帮左派祖师爷们的各个徒子徒孙合力而为。这条脉络就是反美思潮,非美活动。


明白了这是左派的一场反美阴谋,由于“政治正确”而产生的一系列荒诞社会现象,就自然不以为怪了。


譬如不可以称呼黑人为尼格罗(一百年前,这还是他们的人种学名);譬如一个黑人女孩不被允许进入别人家的party就可以嫌弃“反歧视”游行;譬如耶鲁大学要求万圣节狂欢时慎重选择着装,“避免对少数族裔造成冒犯”;譬如一位英国女子举牌反对同性恋而被罚款;譬如加拿大一位神职人员因为发表反同言论而被终身禁止布道;譬如钢琴家Valentina Lisitsa在自己的私人推特上发表亲俄言论而被加拿大多伦多交响乐团解雇;譬如Dior的首席设计师约翰·加利亚诺因酒后与犹太人情侣吵架时有“种族歧视”话语而被开除;譬如洛杉矶快艇的老板斯特林,因为与不满女友与黑人球员交往,吵架时被女友录了音,就被指是“种族歧视”,被NBA终身禁赛并罚款250万美元;譬如大学老师讲授《尤利西斯》时,在黑板上粗略画了个袒胸露乳的塞壬,被学生投诉“侮辱女性”;譬如查理周刊屠杀后,纽约时报不但不发表查理漫画,还发表公开信说查理编辑部并非言论自由的烈士,而是散布“仇恨言论”的人,他们在美国的话“他们连三十秒都撑不下去”;譬如瓦哈比极端穆斯林嫌美国大学里没有可供一天五次祈祷和洗脚的地方,大学就立即给他们兴建;譬如美国已经有多个城市,警察接到涉黑人案件的报警电话时,不敢派白人警察出警,只能派黑警……


由于左派们几十年来给公众戴上“政治正确”的紧箍咒,兼且挥舞着“种族歧视”的大黑棍,美国已经沦为一个肆意践踏宪法第一修正案的国家,一个有法不依的国家,一个国将不国的国家。


如果还有人跟在左媒屁股后头,傻不拉叽地传播“白人种族主义者一直歧视少数族裔”的调调,我建议他去看看电影《老爷车》,与第一滴血Ⅳ同年上映,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自导自演。


主角是个老白男,韩战老兵,福特车厂的退休工人。他不满邻居亚裔苗族一家子,“歧视”亚裔的生活习惯,包括吵闹、十号八号人挤住一套房子、吃古怪食物……但他的“歧视”仅限于自言自语,偶尔往自家草坪上吐口唾沫。


邻居家的小儿子在亚裔黑帮表哥的怂恿下,窜进车库想偷走他的五十年代跑车。但当黑帮前往邻居家寻衅时,老克林特却不计前嫌,取出步枪赶走他们。




年轻的亚裔苗族黑帮一脸不服。老白男告诉他们,“我们在韩国杀了一堆你们这些五呎高的死逼孩子,拿你们做沙袋”。亚裔黑帮不再怀疑对方是否敢开枪,悻悻而去。



邻居家的女儿与一个白人男孩约会,在街上被三个黑鬼拦住,准备带走轮奸。




老白男路过,再次见义勇为,拔枪赶走了黑鬼流氓。



邻居家小儿子又遭到亚裔黑帮殴打凌辱,老白男直接上门揪出黑帮的小胖子,一顿暴打,警告其不准再接近他的朋友“陶”。



邻居家女儿逃过了尼格罗的魔掌,还是没逃过表哥黑帮,被绑走后殴打轮奸。


老白男既震惊又愤怒,思忖再三,放弃了把他们逐一枪杀复仇的计划。



而是空手上门,言语挑衅之后,假装拔枪,在众多目击者面前,让黑帮乱枪齐射,当场毙命。这个老白男,这个“白人种族歧视主义者”,主动牺牲自己的性命,来帮助自己所“歧视”的亚裔一家报了仇,使黑帮受到法律制裁。


不知道这种“歧视”,与那些以“政治正确”之名放纵少数族裔为所欲为,导致黑帮横行、法律有如虚设的左派和民主党徒,孰高孰下?


电影固然是虚构。但电影同时又是“来自于生活、高于生活”、高度凝练社会真实,直指人心的艺术表现方式。中国的小文青们,与其天天追左棍编剧们的泡沫美剧,不如看看克林特和史泰龙的电影,有助于理解真正的美国。


最后我还建议更早一些的动画片《美国战队:世界警察》(Team America: The World Police)。这是一部“选战电影”。当时是小布什总统第一任期将满,迈克尔·摩尔拍了一部《华氏911》,为民主党唱衰小布什。而《美国战队:世界警察》则是大半边屁股坐在共和党这边,大范围地侮辱好莱坞左派的电影。


这部电影可以教会受美剧熏陶变傻逼的小清新们,什么叫言论自由和艺术自由。你们那些药剂师和西部世界,屁都不是。




高丽国的狂人“金中二”设计了一个巨大的阴谋,要把全世界的首脑都请到平壤,参加“和平庆典”,然后密谋用炸弹把首脑们全部炸死。同时在各国开展大规模炸弹袭击。




目的是:让每个国家都成为未开发国家。


阿力克·鲍德温(《追击赤色十月》主角)与白痴明星们的白痴联盟


与此同时,阿力克·鲍德温(Alec Baldwin)牵头组织了“电影演员联盟”,努力协助金中二的“和平大计”。


这个左派白痴联盟,不但表演节目,吸引各国首脑前赴平壤开会,还使用陷阱和武器阻击,不让美国战队制止金中二毁灭世界的大阴谋。


出场只会念自己名字的白痴马特·戴蒙


这个协助“金中二”毁灭世界的演员联盟,包括提姆·罗宾斯(Tim Robbins)、辛·潘(Sean Penn)、苏珊·萨兰登(Susan Sarandon)、山缪尔·杰克逊(Samuel Jackson)、马特·戴蒙(Matt Damon)、丽芙·泰勒(Liv Tailor)、乔治·克鲁尼(George Clooney)、杰妮·加洛菲罗(Janeane Garofalo)


山缪尔·杰克逊被“金中二”的黑猫反噬咬死



今年八月,大选如火如荼之际,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接受美国杂志《时尚先生》采访时,高调发声撑特朗普与共和党。


记者问,特朗普平时演说时的愤怒表情是不是从他的电影里学来时,伊斯特伍德借机回答:“有可能。但他的愤怒有道理,因为现如今这社会,私底下其实每个人都已对政治正确感到厌倦,大家都不想再跪舔(kiss-ass)了。可我们目前就生活在一个跪舔的时代,一个只剩下娘娘腔(pussy)的时代之中。现如今人人自危,动不动就会有人谴责你是种族主义者或是别的什么。可在我小时候,没人管这些事叫种族主义。想当初我拍摄《老爷车》(Gran Torino)前,连我的同事都说, 本子是个好本子,可惜政治上不正确 。可我还是连夜看了剧本,第二天就拍板决定立刻开拍。”


记者请他解释一下何为“娘娘腔的时代”,特朗普的道理是什么。86岁的“东木”老先生答道:“所谓娘娘腔的时代,说的就是人人都在告诉你, 哦,这样的事你不能做,那样的事也不能做;还有这种话可不能说 。而特朗普就是个怎么想就怎么说的人。这样的人,有时候他会说错话,但我很理解他为什么会那么说,尽管我并不一定始终同意他所说的。”


在采访中,伊斯特伍德宣布自己虽不会为特朗普公开站台、背书,但到时候肯定会把选票投给他(澎湃新闻)。


澎湃国际组编辑显然不怎么及格啊。这两个词必须直译:kiss-ass应该译为“舔菊”,译为“舐痔”也无不可;pussy直译为“阴道”就好了。


我们很高兴川普组织了一个老白男的全鹰派内阁。


不要受国内和国际左媒误导,川蔡通话不是什么“小动作”,而是明白昭示着川普不会再当pussy,不会再向民主党的政治正确或北高丽的政经勒索例行kiss-ass。



罗拉巴克议员


达纳·罗拉巴克是加州46选区的共和党议员,众议院监察委员会主席,也是川普内阁国务卿一职的有力竞争者。他出生于1947年,父亲是二战期间到中国帮助抗日的第一批美国飞行员之一,在二战末期到中国帮助抗日。


他接受采访时出示其父的袖章,这个袖章上用中文写着「美国空军,来华助战,仰我军民,一体救护」,希望援华的这些美国飞行遇到困难时,中国民众来施救和帮忙。


罗拉巴克的办公室摆满了他与前总统里根的合照。他曾是里根总统的演讲稿撰稿人。他说,不管是二战期间还是今天,他和普通的美国人都把中国人当作好朋友,而反g则是他的终生使命,“自己的人生爱好是消灭xx主义”。


据VOA报道,罗拉巴克议员非常关注美中台关系。他是众议院台湾议员团(Taiwan Caucus)的创始人。他认为近年来台湾政府的政策向中国大陆倾斜。他说:“如果这就是他们现在的政策,那么他们已经不需要美国,当然也不需要我罗拉巴克议员了。”所以,罗拉巴克议员后来退出了台湾议员团。


我们希望特朗普内阁里,像罗拉巴克议员这种立场坚定的良心人物越多越好。我们希望台湾的外交政策尽快得到纠正,不再舐痔求荣,舔红菊舔到直肠里。我们希望民主党和美国左派的非美活动可以被清算。我们希望12月19日特朗普顺利就任,否则全美国人民必须拿起枪,推翻奥观海——就像利比亚推翻卡扎菲时一样,用枪杆子和刺刀,狠狠爆翻这朵丑陋的黑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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