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预售|一部诗文集,千年仙才叹——手宣原大四色影印宋本《曹子建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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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
那是一个平静的夜晚,月朗星稀,清风徐来,一座高大威严的庭院中传来隐隐约约的欢声笑语,一场夜宴正在举行。宴会的上座贵客却似乎心事重重,以至于夜光杯中醇香的美酒、台下轻盈曼妙的舞女都不能抚平他神色间的挣扎。而负责宴会的主人则神色苍白,桌案上的美酒和美食不曾动过丝毫,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伴随着歌舞尾声,其他宾客纷纷离去,很快只剩下宴会主人和那位贵客了。两人静默无言,许久之后客人终于下了决心,开口说道:“子建,可知朕为何来?”那位被称为子建的年轻男子回道:“臣弟惶恐,得知陛下驾临雍丘,不胜欢喜。自前年京师一别,臣弟竟有些许日子不见兄长,甚是思念。”客人听闻此话,神情微微一顿:“朕亦甚是思念子建。听闻子建近年赋诗颇多,兄长特地来讨教。子建,可否与朕玩一游戏?”年轻男子仿佛早料到了这一刻,低声应道:“臣弟不才,愿闻其详。”
“若是子建能在七步之内赋诗一首,朕就大赏。不成……”客人故意没有说惩罚,嘴角露出的阴狠之色一闪而过。
年轻男子应声迈出了死亡的第一步,接着第二步:煮豆燃豆萁,第三步,第四步:豆在釜中泣,第五步,第六步:本是同根生,第七步:相煎何太急!客人的神色终于变得狼狈不堪,他知道子建已猜中他的来意并试图通过稀薄的手足之情保全性命。缓缓流动的空气稍显多余,此时恍若无人呼吸。良久,客人突然放声大笑:“子建之才确在吾之上,朕心甚慰!今日起增邑五百!”这是“七步诗”流传众多版本中的一个,故事的主人公为曹丕曹植(子建)兄弟俩。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一切无人知晓。后人靠想象和流言编出了各种符合他们心意的历史,事实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今日,我们同样不是为探究真相而来,只是试图了解其中的一个主人公曹子建而已。
凤兮凤兮思高举,世道人心使沉吟。
仙人已乘黄鹤去,人间空留白马篇!
公元三世纪,中原大地群雄争霸,狼烟四起,满目生灵涂炭,尸殍遍地。战争和死亡是这个时代奏响的主旋律,权谋、欲望、斗争、陷害等一切能使人站在高处的手段如苔藓般在阴暗中遍地滋生。而曹子建就是出生在这样的时代。
时代从来都不会给予个人自由选择命运的机会,个人亦无法挣脱它早已注定的悲剧命运。建安二十二年,或许就是曹子建命运悲剧的起点。这一年,他刚刚二十六岁。
曹子建的父亲曹操,魏国的开国皇帝。这年的十月,他颁布《立太子令》,“汝等悉为侯,而子桓独不封,止为五官中郎将,此是太子可知矣”。在这道旨令之前,曹子建和兄长曹丕一直是曹操考虑的太子人选。甚至毫不夸张地说,从小跟着曹操驰骋沙场,且又文采洋溢的曹子建反而比他的哥哥曹丕更得曹操的欢心。这位骑着装饰有金羁的白马少年自由地奔驰在邺都的大街小巷,年轻的面庞散发着天地激荡的自信,口中吟出一串串的珍珠:视死忽如归,捐躯赴国难!试想,这样如此青春朝气的热血男儿,正是一个国家蓬勃向上的缩影,又怎能不被掌权人所喜欢和接受呢?可是,随着太子人选的最终确立,曹子建的人生仿佛一夜之间被扭转了驰道,飞速直下。建安二十四年,樊城大战中,他因醉酒耽误军情,被父亲大加痛斥。同年秋,挚友杨修被父亲处死。建安二十五年,他的父亲,一代枭雄谢幕。兄长曹丕即位,改国号为魏,改年号为黄初。同年,他的追随者丁仪丁廣兄弟及其家人被新帝赐死。黄初二年,曹子建回到自己的封地临淄,却因醉酒被监国谒者上报“劫胁使者”,多亏母亲卞太后从中斡旋,才免去这横祸。同年六月,嫂嫂甄氏香消玉殒,化作洛神,时年四十。黄初三年,因郡吏的又一次诬告,他回到熟悉的都城,向新帝请罪。被赦免归去的途中,他的满腔郁情在洛水的岸边得以肆意宣泄,流淌出一篇《洛神赋》。千百年间,那篇《洛神赋》早已变成历史,历史在岁月的轮回中成为传奇,传奇又在文人墨客的想象中化作流言。黄初四年,他再次回到京城。此间,他的兄长曹彰突然在京城暴毙。哀痛之余,他写下了《任城王诔》。生命就在日复一日的猜忌与战战兢兢中消耗着、虚度着、痛苦着,曾经征战疆场、笑谈理想的时光恍如滚滚逝去的洛水,怎么也抓不住,留不下。
黄初七年,一直把他作为假想敌的兄长曹丕因病离去,他的侄子曹叡登基,次年改年号为太和。侄子的登基并没有让曹子建的生活平稳一点,反而更起波澜。或许是从父亲那里继承了对这位王叔的戒备,即使这位王叔几次三番地上表忠臣之心,年轻的皇帝依然不能消弭心中巨大的裂缝。时代的寒风从四面八方赶来,终于吹散了这个帝国新上任掌权者心中的最后一缕温情。太和元年,这一年雍丘的秋天竟是早早地来了,庭院中的菊花开得十分热烈,曹子建留恋地看了最后一眼,翻身跃上那匹跟随他多年的白马,前往新封地浚仪。太和二年,漫长的寒冬眼看着就要过去,浚仪的住所马上就可以开工了。然而新帝的旨意却随着冰雪的消融到来,命令他重回雍丘。太和三年,雍丘的雨一直下个不停,平日整洁的道路变得泥泞不堪。曹子建却没有了代步工具,那匹白马,在抵达雍丘的第一个夜晚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它最终还是没等来拼杀的战场。曹子建准备徒步迁往东阿。太和四年,东阿的七月,一声声惊雷炸裂在大地上。刚刚接到母亲卞太后离世消息的曹子建,根本听不见让人心慌慌的雷音,回荡在他耳边的是母亲昔日柔和的呼唤声。太和五年,正值不惑之年的曹子建离开朝堂十余年了,他决定再次上表求自试。未果。太和六年,曹子建二月徙封陈王,十一月离世,谥号“思”,不是思念,而是让他追悔前过也。曹子建终其一生都在渴望着建功立业,渴望着大展宏图,渴望着燃烧自己旺盛的生命力。即使前行的道路漫长曲折,似乎永远望不到尽头,他却始终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够改变这个世界。结局冥冥中已注定,天才只能在乱世中如昙花一现。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不尽无数英雄。无数英雄中又有多少能被后人记住呢?曹子建却被记住了,不是因为悲剧的一生,而是他诉诸于笔端的一篇篇诗文。南朝有一位才华横溢的大诗人谢灵运曾感叹道:“天下才共一石,曹子建独得八斗,我得一斗,自古及今共用一斗。”自此,后世形容一个人才华的最高赞美有了“才高八斗”。钟嵘《诗品》中则将曹子建冠为“建安之杰”,当时距曹子建离世已有三百年矣。早在先秦时,人们就有“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三不朽”这种意识。“立德”“立功”,影响同时代的人;“立言”,辐射千秋万代。曹子建未能实现前两种,“立言”却在战乱兵燹、天灾人祸中生出火种,并永远滋润着后人。时至今日,曹子建的诗文历经辗转、散佚、重编、流传,目前存世最早的为一部宋版《曹子建文集》。该集保存曹子建的赋作四十三首、诗文七十三首、杂文九十二篇,虽不是其作品全部,却是后世众多传本的祖本。此本行款为半页八行,行十五字,白口,鱼尾下鎸刻工,流传过程中书叶残破,经人逐叶金镶玉式衬纸,重装为大开本。至于刊刻时间与地点,前人多有分歧。根据书中避讳字,现代学者认为应当刻于南宋宁宗时代。在此之前,收藏家瞿绍基判定为南宋嘉定之前本也,傅增湘则认为应属元刊本,后又斟酌为宋元间刊本。其后又经多位专家鉴定才最终确定为宋本。民国间文禄堂主人王文进也曾看到过此书,观风望气,著录为“宋江西刻大字本”。现代学者通过同一地区版本特征的对比等,比较认可这一说法。该书曾辗转众手,甚至一度消失,下落不明。直至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偶然间出现在古旧书业,后经多方努力,终被入藏上海图书馆。此次,我们将这套上海图书馆藏宋本《曹子建文集》四色扫描,高精制版,按原大尺寸,以泾县手工宣纸彩色印制,封面用蓝绫,书签请青年书法家王维题写印制,双层托裱,装为一函四册。为方便大家了解内容,特请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副研究馆员刘明先生撰序一篇。
《曹子建文集》
《曹子建文集》(一函四册)
编著者:(三国魏)曹植撰
ISBN:978-7-5013-6543-2
叶数:176叶
尺寸:315×205mm(原书金镶玉)
板框:241×163mm(注:古籍板框并非完全一致,误差以原书为准,不做统一处理,以保持原貌)
定价:2980元印刷方式:海德堡四色机胶印
印数:限量印制600套(预售520套)
请刘明撰序一篇,与版权信息单独印制附册,不与原书部分交叉。特惠预售价:880元(2.95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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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潘云侠 排版|吴学武 审核|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