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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突'然回国,印'度这回慌'了,美'国也傻了!

2017-09-01 历史震惊你

一位朋友,是老师。她说,有时候挺困惑,她问很多孩子,长大了想做什么?

很多孩子说当企业家,当明星……

我们也无数次讨论过,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挣钱?住豪宅?

他,很有名。“一身三院士”,中国科学院院士、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和美国艺术与科学院外籍院士;他是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生物系最高级别的教授,终身讲席教授。 

他,也挺有钱。在美国,他办公室面积,是系里40多位正教授中最大的;他申请了11次美国国家基金,10次中标。学校给他500平米的独栋别墅;他一对龙凤胎儿女,享受着美国教育。 

他是施一公。

可,他硬要回国!他说,爸爸曾说,科学家,有国籍。

他父亲,是哈工大的大学生,当年下放到河南农村,他给全村人理发;家里有个缝纫机,父亲不仅负责全家的衣裤制作,还帮乡亲做衣服;在最难的日子,父亲依然教姐姐和他学文化,他的童年,就在圆周率和奇妙的化学反应中度过。有父亲的每一天,日子都充满色彩。 

可,意外发生了。

大三那年,父亲被车撞伤,肇事司机以最快速度将父亲送到医院,当时父亲生命体征良好,但,医院说:必须先交500元押金。司机急得凑,用了4个半小时,才筹到500,可父亲…… 

得知噩耗后,他悲痛欲绝,父亲躺了整整四个半小时,没得到任何救治……很多次,他凌晨三四点跑到圆明园痛哭,他的价值观崩溃了。他常常夜不能寐:医生天职不是救死扶伤吗?为什么不救我的父亲?!他甚至因此痛恨社会…… 

之后,他去了美国。

他赢得了荣誉。但,他常忆起父亲。父亲为他取名“一公”,希望他一心为公。渐渐地他想:父亲的悲剧不止于自己一个家庭,自己真有抱负,就该去改变,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2001年,一位朋友和他聊天说,一公,我们都欠中国至少15年的全职工作。这话,让他久久难忘。

2008年2月,他决定要回国。普林斯顿大学校长极力挽留他,只要愿意保留半职,就给他1000万美元支持;朋友也劝他,用不了两年,你就会被国内大染缸染黑。 

他说,不回国,自己会觉得欠了无穷的债。他要在自己年富力强的时候回去!他全职回国,近乎“裸奔”。 

施一公回国,带动了一大批科学家,短短5年,他先后把全球近80多名优秀人才引回。他们说,他都回来了,自己还不回来?当时白宫非常震惊,评论说,海外顶尖的华人科学家回归中国,中国对美国的智力流失开始反转! 

回国后,他两点一线工作。他在多个生物学领域的新发现,为开发新型抗癌、预防老年痴呆的药物,提供了重要线索。他荣获瑞典爱明诺夫奖,这个奖,相当于该行业的诺贝尔奖。 

出名了,庆典之类的“邀请函”数不胜数,他从不应酬。他一点点创建实验室,他给学生上课,每年将近100课时;他怂恿学生挑战他;他教学生思考问题的思维。 

他对祖国不良现象敢于直言甚至着手改变,在回国后曾经说道:

我在海外的时候,只要有人说我的祖国的坏话,我会拼命去争论,因为我觉得我很爱国。

我四月份在瑞典皇家科学院年会上领奖,在晚宴的时候,跟一位瑞典的知名教授聊天,谈到中国的科技发展,他很不屑一顾,我觉得很委屈、很愤懑,

但是我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不管怎么说,我们国家登月已经实现了,你们在哪儿?但他回敬了一句,让我说不出话。他说:施教授,如果我们有你们中国的经济体量,我们能把五百个人送到月球上并安全回来。

在国内,我觉得自己是个批判者,因为我很难容忍我们自己不居安思危。我们对国家的科技实力和现状应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怎么发展,怎么办也要有清醒的认识,并形成一定的共识,而不是仅仅停留在争论来争论去的层面。

首先我想讲,大学是核心。中国的大学很有意思,比如我所在的清华大学,学生从入学开始,就要接受“就业引导教育”。堂堂清华大学,都要引导学生去就业,都让学生脑子里时时刻刻有一根弦叫就业,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我想讲的第一个观点就是,研究型大学从来不以就业为导向,从来不该在大学里谈就业。就业只是一个出口,大学办好了自然会就业,怎么能以就业为目的来办大学。

就业是一个经济问题,中国经济达到一定程度就会提供多少就业,跟大学没有直接关系。大学,尤其是研究型大学,就是培养人才的地方,是培养国家栋梁和国家领袖的地方。

让学生进去后就想就业,会造成什么结果呢?就是大家拼命往挣钱多的领域去钻。

清华70%至80%的高考状元去哪儿了?去了经济管理学院。连我最好的学生,我最想培养的学生都告诉我说,老板我想去金融公司。

不是说金融不能创新,但当这个国家所有的精英都想往金融上转的时候,我认为这个国家出了大问题。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呢?是鼓励科学家创办企业。大家没听错,今年在人大会议我听到这个话后觉得心情很沉重。术业有专攻,我只懂我的基础研究,懂一点教育,你让我去做经营管理,办公司、当总裁,这是把我的才华和智慧用到了错误的地方。

人不可能一边做大学教授,一边做公司的管理人员,一边还要管金融。我们从领导到学校,从中央到地方,在鼓励科技人员创办企业,这是不对的。我们应该鼓励科技人员把成果和专利转让给企业,他们可以以咨询的方式、科学顾问的方式参与,但让他们自己出来做企业就本末倒置了。我想这个观点是有很多争议的,但是我笃信无疑。

我可以举个例子,JosephGoldstein,因为发现了调控血液和细胞内胆固醇代谢的LDL受体,获得1985年的诺贝尔奖获。他是美国很多大企业的幕后控制者,包括辉瑞,现在非常富有,应该说是最强调转化的一个人。他两年之前在《科学》周刊上写了一篇文章,抨击特别强调转化。

他说转化是来自于基础研究,当没有强大的基础研究的时候,如何能转化。他说,当他意识到基础研究有多么重要的时候,他就只是去做基础研究,转化是水到渠成的,当研究成果有了,自然转化是非常快的,不需要拔苗助长。

他列举了他在美国国家健康研究中心,九位学医的学生做基础研究从而改变了美国医疗制药史的过程,很有意思。

创新人才的培养,也跟我们的文化氛围有关。我问大家一句,你们认为我们的文化鼓励创新吗?我觉得不鼓励,我们的文化鼓励枪打出头鸟,当有人在出头的时候,比如像我这样,特别是有人在攻击我的时候,我觉得很多人在看笑话。当一个人想创新的时候,同样有这个问题。

什么是创新,创新就是做少数,就是有争议。科学跟民主是两个概念,科学从来不看少数服从多数,在科学上的创新是需要勇气的。

三年前,我获得以色列一个奖后应邀去以色列大使馆参加庆祝酒会,期间大使先生跟我大谈以色列人如何重视教育,我也跟他谈中国人也是如何的重视教育。他笑咪咪的看着我说,你们的教育方式跟我们不一样。

他举了原以色列总理ShimonPeres的例子,说他小学的时候,每天回家他的以色列母亲只问两个问题,第一个是今天你在学校有没有问出一个问题老师回答不上来,第二个你今天有没有做一件事情让老师和同学们觉得印象深刻。

我听了以后叹了口气,说我不得不承认,我的两个孩子每天回来,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今天有没有听老师的话?

我想我今天的意图已经达到了,但我想说我并不是悲观,其实我很乐观,我每天都在鼓励自己,我们的国家很有前途,尤其是过去两年,我真切的看到希望。在这样的大潮中,我们每一个人做好一件事就够了,实事求是的讲出自己的观点,在自己的领域内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我们的贡献。

这样,我们的国家就会大有前途。

他曾经写文章,说专家与官员拉关系套取科研经费。这,曾引起广泛关注。

他说,不管是自己,还是同道,每个人要承担社会责任,为那些还不幸运的人尽点责任,这是自己除了对科学本身兴趣外,今后往前走的最重要的支撑。这份赤诚,足以感人! 

一个国家有一群有强烈的正义感和敢说真话的知识分子,是推动国家不断进步的利剑。

其实,最好的爱,不就是明知祖国不完美,却依然用赤子之心去热爱吗? 

施一公曾加入美国国藉、在美国居住18年之久,如今放弃在美国拥有的一切,返回中国。他还回绝了美国人千万美元的研究经费,辞去了普林斯顿大学的职务。

今天,我们伟大的祖国科技上真正渐渐拉小这些差距,真是有了像施一公这样的人才,不惜放弃自我的无限前途和个人梦想,而只为在世界的任何舞台都看到五星红旗在飘扬!

相比之下,这些默默付出心血的科技人才,屠呦呦、李四光、周培源、施一公等,更值得获得认同的掌声!不要等到科学家离去,才想起鞠躬和致敬!……

(放到你圈子里,朋友们会感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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