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混混爱中国:人傻,钱多,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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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中国国境线上,贾总和Harper一个错身,等待他们的,都将是崭新的人生。PS:安得燕屋千万间,大庇天下善士尽欢颜——马来西亚燕屋投资计划房子,永远是中国人的心头大事。
争夺中国房地产定价权的战争里,暗流涌动,波谲云诡。一只蝴蝶轻轻扇动翅膀,也能让中国房价经历过山车似的暴涨暴跌。
然而在无数看不见的推手中,有一只手显得颇为诡异。
他们是一群外国人,往往并不会讲中文,文化程度也只有高中程度,收入勉强比中国普通工薪阶层高一点。
只要老外往那儿一站,那就变了,就不是某个偏远山区的房子,而是未来国际化的城市。
2
中国,遍地黄金
走出首都机场,不到2小时车程,Harper见到的高楼大厦,超过他人生前23年见过所有高楼大厦的总和。
这里是北京。
来中国之前,Harper除了Ni-hao,一句中文不会说,除了工厂流水线的组装作业,他什么都不会做。而他在中国唯一认识的人,就只有高中时的铁哥们儿Matt。
Matt跟他保证,这些都不是问题。
Harper加入了Matt所在的演员经纪公司。这个经纪公司旗下有几十个外国演员,以外国人演出报酬做为收入。
除了Harper和Matt,公司的外国人更多来自乌克兰和俄罗斯,这些人不仅不会中文,甚至也不会英文。他们所有人有一个共同特点:都是白人。
在很多时候,他们这些外国人还有一个名字——
白猴子。
Harper是个完美的白猴子。
身高1米86,金色头发,蓝色眼睛,鼻梁高挺,眼窝深陷,络腮胡子,脖子修长,肤白胜雪…中国人对外国帅哥的所有定义,Harper全部符合。
所谓白猴子,只要皮毛够白,耍猴人不关心这只猴子会算术还是会武术。
白猴子在中国街头演出
很快,Harper就接到了第一次演出。
那是一家夜店开业,老板希望店里能出现更多外国人,于是找到Harper的经纪公司。公司安排了10个外国人去参加,Harper是其中之一。
装修一新的夜店,无论灯光还是音响,都比Harper在美国去过的夜店高级很多。而比美国夜店更刺激的是,主动来找他聊天的姑娘络绎不绝。
这些中国姑娘跟他说的第一句话,永远是Hello,试探着问他会不会中文,然后操着一口蹩脚英语和他聊天,问他来自哪里。听说他是美国人后,姑娘热情更盛,嬉笑着问他愿不愿带自己回美国。
一杯兑得和果汁味道一样的酒精下肚,Harper懒得解释自己从美国来中国的理由,抱着姑娘跳进舞池。
凌晨4点,Harper搂着姑娘走出夜店,北京的天空还是一片漆黑,与白天的喧嚣不同,周遭林立的高楼大厦显得无比静谧。
第一次演出很成功,借着酒劲甩了几下胯,Harper赚了600元人民币。
在中国,外国人总是站在人群中央
不过赚钱最多的机会,不在北京,在北京周边河北省的小城镇。
坐公司大巴从北京出发,眼前的高楼大厦逐渐变成低矮楼房,再变成破旧平房,最后变成荒地。
大巴司机很喜欢和会中文的外国人聊天,眉飞色舞问所有人北京和外国比怎么样。等到路边景色变成荒地,司机也懒得说话了,只偶尔咒骂一句:中国开车的都是傻逼。
车开出5个小时后,尘土飞扬的荒地里,突然冒出一栋栋现代化的高楼。
这个河北省小城镇在开发国际大都会,Harper他们的任务,是要证明这些高楼大厦确实是国际精英入住的社区。
几个乌克兰姑娘穿上镶满亮片的连体裙,背后还有一对维密天使的大翅膀,几个俄罗斯大汗套上了厚重的大衣,假装是英国皇家卫队。
Harper的工作没那么复杂,他只需要穿上公司给他的肥大黑色正装,翘着二郎腿在橱窗里喝咖啡就可以,仿佛待售的货物。
驻扎在河北小城的演出持续一周,来看楼的人明显对外国人更感兴趣,排队跟维秘天使和皇家卫队合影。
橱窗里的Harper也是人们围观拍照的对象。Harper每次看向橱窗外拍照的人,他们都马上把头低下。有个男人拍完照在地上吐了口痰,Harper下意识看了他一眼,男人赶紧用鞋底擦了擦地上的痰。
周末楼盘又办了场演出,一声巨响吓得Harper差点把手中的咖啡洒出去。这是Harper第一次见识中国国粹二踢脚,二踢脚放出的烟雾,让本就浑沌的空气更加污浊。
烟雾缭绕中,矗立在一片荒地上的高楼大厦,更显神秘莫测。
Harper他们又坐大巴回到北京,这一周他赚了5000元人民币。
尽管Harper觉得中国人安排的事情很蠢,但他不会知道,国际大都会楼盘这一周的销量,比得上过去一个月,地产商也借势起价,多赚了几千万人民币。
为中国楼盘宣传的白猴子
赚钱也并不总是一帆风顺,最惊险的一次经历发生在河北省另外一座小镇。
这一次,Harper要参加小镇官方举办的一场晚会,经纪公司宣传他是来自美国的知名萨克斯演奏家——其实Harper此前连碰都没碰过萨克斯。
站在舞台上,腿微微发抖的Harper对着台下的中国人说了一句蹩脚的中文“大家好”,观众们便忙不迭的开始鼓掌。他们中很多人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把萨克斯凑到嘴边,音乐马上响起,Harper闭着眼睛,缓缓摆腰,竭尽所能装出演奏的样子,让扩音喇叭里的音乐看上去像是他吹出来的。
一曲终了,台下观众根本没发现他在演戏,拼命对着他拍动双手。
各种外国人频繁出现在中国各种晚会舞台
Harper能演的角色越来越多,萨克斯演奏家、时装模特、甚至是俄罗斯退伍军人…
来中国3年以后,Harper的月收入,达到2万元人民币。
这笔钱足够他在中国衣食无忧,身边姑娘不断,而且泡中国姑娘一般还不需要花钱,Harper的日子每天都充满幸福感。
3年多前,在美国朝不保夕的日子,恍若前世。
4
白猴子的鄙视链
大卫是有自己的名号的“白猴子”。他是“享誉世界的黑管演奏家大卫·博伦斯坦”,属于“美国著名乐队旅行者”,乐队名字就叫 The Travelers,倒是对大卫真实身份的一种写照。做事周全的租赁公司还特别为大卫拍摄了一组职业照片,他拿着黑管,穿着高领绒衣和粗花呢的西装,“很荒谬,很愚蠢” ,大卫说。
但角色并不仅仅固定在音乐家这一种上,开发商需要什么,大卫就变成什么。
有一次,西安一家房地产开发商希望他扮演美国领事馆的官员,大卫需要在开业典礼上表示当时的美国总统奥巴马也很支持这一开发项目。开发商甚至打算为大卫准备一张“领馆证件照”,不过因为各种原因,这件事并没有成功。在大卫事后的回忆里,他把这个经历定义为“最危险的一次”。
总的来说,大卫的“演艺生涯”还算顺利,他所扮演的任何一个角色都没有受到丝毫质疑,这事听起来可能有点让人匪夷所思,毕竟他不是好莱坞的专业演员。不排除中国观众看到了糟糕的表演,但出于礼貌不愿意冒犯的可能性,但大卫认为更有可能是“象征符号”在作祟,白人表演者/致辞者通常在政府官员和房地产开放商演讲完后上台,“我们站在有权有势的人身边,他们代表了权威,所以我们也跟着受益,所以大家质疑的很少。”
这种省事又百分之百成功的例子让白人很快成了租赁公司的抢手货,大卫认识的外国人代理公司会派人到夜店和酒吧里寻找合适的外国人,他们有一套粗暴的评判标准——只看长相。
这样的事件屡屡发生,一位专业的萨克斯演奏者找不到任何表演工作,只因为他是韩裔美国人。最能清晰反应这条种族鄙视链的就是酬劳了,在采访了众多表演者后,大卫发现蓝眼睛、金头发的人酬劳最高,而黑人或是皮肤更深的人要少三分之二,“完全看长相和人种”。
白人和白人之间甚至也有“鄙视链”,大卫有一位在美国做乡村音乐歌手的朋友来成都拜访,刚好遇到了一个名为“乡村之夜”的主题活动,大卫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有一次真正的音乐表演了。但最后活动策划人并不喜欢大卫朋友的长相,而选择了一位完全不会唱歌,但长得不错的白人女士,“不管你有没有天赋,你只要长得像西方人(好看的)样子,就可以。”
如果要用一句话概括了这门生意的精髓,大概可以借用大卫学会的一句四川话。这也是他最熟练、最地道的一句:“我是美国人,看啥子看?”
5
奴*性中国人
中国人对于异族,历来只有两样称呼:一样是禽兽,一样是圣上。从没有称他朋友,说他也同我们一样的。
鲁迅先生写下这句话时,是1919年。当时距离1840年鸦片战争已经过去近80年,而距离当下也已近100年。
这100年间,中国成了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在金融危机中被发达国家当作救命稻草,中国制造把握全球制造业的脉搏,世界每一个顶尖科学研究所里都有中国人的身影,所有国际品牌都指望靠中国市场拯救营业额…
中国正在成为这个星球的支柱,但中国人并不自知,仍然像100年前一样,仰视外国,仰视外国人。
5月21日,中国留学生在毕业典礼上公开声称,美国的空气清甜,而中国的空气只有肮脏;
也是在5月,凤凰资讯一条报道中提到,一个5岁的小男孩因为没有英文名字,被有英文名字的孩子孤立;
同样是在5月,湖南卫视报道,市场上很多人将国产水果贴上外国标签,冒充洋水果,即便其质量和口感一点不比进口水果差…
而这些,仅仅是今年5月发生的新闻。
白猴子只有可能在中国出现。
中国经济足够强大,强大到能养活数以万计游手好闲的外国人。同时,中国人却还在仰视外国人,仰视那些只能来中国讨生活的白猴子。
虽然中国用几十年时间完成了西方国家几百年走完的现代化历程,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成为强国,但骨子里的奴性,并未抹灭。
或许,也正因为中国发展得太快,快到我们甚至来不及去抹灭奴性。
中国人身子已经站起来了,精神却还一直趴着。
去美国3年后,贾总回国了,朋友问在美国这3年感觉怎么样。
贾总笑了笑:
要是不出去一趟,终究不知道美国到底什么样。
文章自杜绍斐ID:shaofei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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