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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孔子》 斩获第六届奥林匹克戏剧奖、第九届德国栋茨多夫国际戏剧节最佳剧目奖
《花木兰》获上海第11届优秀童剧优秀剧奖等
作为一名亲身经历2003年非典,家人身处2020湖北疫情震中,疫情三年来用76篇文章追踪世界防疫动态的研究者,也作为一名普通的北京市民,对于这一波中国大城市疫情的平复,我的心情激动又复杂。
激动的是因为中国再一次战胜了升级之后的奥密克戎,也再次创造了人类历史的奇迹,复杂的是因为这一次所付出的代价,特别是对人心的影响,已经慢慢走向可承受的阈值。疫情以来的我的研判,既是与国家大政方针是一致,也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贴上奥密克戎后相关判断。在第六波全球大流行即将来临之前,我有很多思考,也有一些建议,希望能为北京的防疫工作发一点点微薄光热。首先我想回答一个问题,也是大家最不能理解的一个问题。
从某种程度上讲,这就是现实,我们为什么没有这个自信?毕竟死去的上千万人不会说话,而真当疫病降临身边,真的落在你的家人身旁,真的让你死一次,你大概就不会这么想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从这个角度讲,只有中国是对的,只有中国是真正把人民生命看做高于一切的。其他国家,不是不想做,是根本做不到,也不会为了生命牺牲经济。
答:国情不同,样本不同,唯一能相似体量能比较的严格来说只有印度,但印度的数据我们实际是不清楚的,世卫组织认为至少死亡人数是400万。退而求其次我们只能对比3亿人的美国,那美国死了100万。而当下根据CDC数据,目前美国平均日增新冠确诊病例约10.8万例,平均日增死亡病例超过280例,平均日增住院病例约4000例。按照每天200-500人因新冠病毒死亡(统计方式只少不多),如果类比这个死亡率,考虑到我们的医疗条件照美国的差距,简单推算,我们每天至少要死亡1300-3200人,一个月就是4万-9万人死亡。
答:这个世界上到底死了多少人,是笔糊涂账。你不要看着北京好像没听说死人,上海数据也不多,就认为奥密克戎死不了人。奥密克戎虽然致死率降低,但大流行期间全世界死亡的人数不比德尔塔少。近期美国波士顿麻省总医院和哈佛大学的大型研究就提出一个极具震撼的结论:
我们可以从侧面旁证,英国 2022 年 1 月以来的冬季呼吸道疾病(新冠、普通肺炎和流感)死亡总人数仍比过往最严重的流感季(2014~15 以及 2017~18)高 30%,达到了 9641 人。说明把流感和普通肺炎剔除,新冠等传染病仍然将冬季死亡人数提高了30%,也就是说虽然奥密克戎感染重症率低,但感染率高,造成了感染人数多,仍然引起了更多人死亡(三分之一左右,就是3000人)。英格兰人口数5043.2万,而中国有14亿人口,即便0.1%的重症率也有140万,中国医生总数只有386.7万人,完全放开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末日景象。疫情之下正常情况你去医院都挤满了老年人,然后你还指望新冠来了之后,医生一个个被隔离,完了之后你能看上病?还有一点,就是这个病不是得一次就完了,我在美国的朋友已经是今年第二次感染奥密克戎,第一次确实没事,但后一次的症状要比前面严重些,发烧了好几天,他说如果几个月后再得,就更不好说了,那再往后呢?大家想想。答:根据美国商务部28日公布的数据显示,2022年第一季度美国实际国内生产总值按年率计算下降1.4%,是2020年第二季度以来美国经济首次萎缩。看看全世界现在的经济形势就知道了,我们正处于全球经济危机中,没有疫情经济一样会很差,有了疫情更差而已。中美博弈、美国加息、疫情、俄乌战争、我国经济转型,这些都是导致经济不好的原因,很多时候我们被保护得太好了,所以都觉得这是防疫政策锅,这是不客观的,如果没有正确的认识,那么没有最惨,只有更惨。这些话,曹德旺几年前就讲过了,只不过大家都看不到罢了。第一,根据香港和新加坡科学家研究,第六波新冠大流行确定会来,目前正在生成流行株过程中,是否与秋冬季流感合并尚不知晓。福奇已经表示,今年冬美国可能会死不少人,需要提前做准备。第二,国内还有不少因为疾病没有接种疫苗的人。而根据香港的最新数据(截至5月25日)显示:未接种疫苗的奥密克戎感染者死亡率为3.04%。第三,我不对俄罗斯公布美国生物战相关证据做评判,我只说,考虑到还有儿童肝炎、猴痘以及比尔盖茨说的其它疾病大流行的可能,我们的确要做好应对生物战的准备,这也是动态清零政策的“红利”,我们暂时不用担心孩子们会受到这些威胁。首先我想说的是,从科学的角度讲,理论上我们最终是防不住的。但是,未来的某天我们要共存,不代表我们现在就要共存,就好像人迟早是要死的,不代表你现在就要死一样。因为病毒进化的速度太快了,每次都是20%的速度进化,就像朝鲜,你不知道是迁徙的动物还是空气还是水还是气球带的传单弄进去的。被证实是在发表在《微生物生态学交叉学科杂志》的一篇论文上,研究人员发现,病毒可以附着在土壤和水的颗粒上,向上飘到距离地面2500-3000米的自由对流层,最终降落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我们这一次北京的防疫,就比2020年那次难得多,那下次呢?以目前我们防疫的动员和调配,虽然在不断的升华,但是可能离病毒的进化还有距离。
我想说的是,我们必须尽所有努力,尽可能延长动态清零的时间,同时做好后续相关工作的准备。
现在有英国科学家研究又把新冠流行时间延到了2026年,那就是还有4年,我们要思考一个问题,我们能不能抗那么久,如果行,我们要做什么,如果不行,我们又要做什么准备。动态清零政策没有问题,这个方向定了,那么下一步就是研究,我们怎么在这个政策下把政策执行得更好,把各种次生影响降到最低。
我们看这一次上海疫情后,北京吸取了很多经验教训,不论是人员的转移,检测的速度,对核酸企业的整治,受控区物资保障等,的确让人振奋,加上老百姓的大力配合,幺蛾子少,我们花了一个多月,终于暂时清除了这一波疫情。很多时候,不是说你封城不封的问题,有的产业链条,有的行业,你就是封区,它也是中断的,比如服务业特别是餐饮行业,你需要准备菜,需要养这么多人,比如教培行业,这个影响面非常之大。其次,我们还需要认识一些隐性成本,比如防疫队伍的精力损耗,在防疫过程中,最关键的还是人,如果防疫一线人员连轴转,这种健康影响其实不小,还有一直守在一线的基层工作人员,非常的不容易。
预期,不仅仅针对的是经济,而且也是对人心影响巨大。为什么这一次动态清零政策在全国范围内引起越来越多的争议,无他,因为叠加经济的影响,很多人的日子过得艰难,他们把这些不满都堆积到防疫政策去了。
那么,北京下一步该怎么做呢?个人有几个不成熟的思考,放在这里抛砖引玉吧。无论什么行动,如果不能统一思想,那么落实到基层的时候,力就会分散。我说一句实在的话,甚至体制内一些人对动态清零政策都是不那么理解的,因为他们对于当前整个新冠流行的形势和未来趋势并不了解,相信表面的感觉,好像也没多严重啊。对于动态清零政策的宣传还要做深做实做细,首先要基层同志自己信,自己能说服自己,才能说服不太理解政策的老百姓。但现在很多两难是,你要是不宣传严重一点,好多人防疫的时候不当回事,觉得没事,核酸都不做,你要是宣传严重了,又引起恐慌,这个度怎么把握,需要认真研究。
有些东西老百姓当下不容易看不到,那么是因为“相信才看到还是看到才相信”的问题要解决,这就需要我们的相关部门要动脑筋,宣传做工作要深入浅出。我们要相信国家,相信党,动态清零的政策是为老百姓考虑的,没了生命,谈发展又有何意义?
在面对民族生死存亡的问题上,所有的决定慎之又慎是肯定没错的,因为放弃简直不要太容易,明天就把国门打开就行了,去做难的事才有意义。而且,一旦放开就没有回头路了,如果再来个毒性大的病毒,国家就乱了。一是防疫方面。检测方式要创新,疫苗要升级,特效药要抓紧研制。在广谱抗新冠疫苗、特效药出现之前,“早发现,早隔离”是人类目前应对疫情的最有效方式,我们的检测方式一定不可能永远依赖核酸,这个虽然性价比高,却可能不能永远适用,还是要更高级别的检测手段。如果我们能把检测速度缩短到新冠病毒传染的速度内,那么动态清零就不再需要付出那么大代价了。所以,我们现在亟需大会战科技攻关,因为疫情就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此外,修多少方舱,如果大规模感染方案是什么,都需要预案,都要落实到人,不打无准备的仗,不抱任何侥幸心理。很多事,别的地方想不到的,北京要想到,别的地方做不到的,北京要做到,靠科技,而不能依赖组织和人力,那是有力保障而不是治本。二是科学决策。我们要系统计算,到底这一波北京防疫造成的损失是多少,成本是多少,涉及哪些行业,怎么纾缓这些损失。此外还有长远的影响,比如对人口生育率的,对于全年经济的,对全世界经济下行的影响,对环境污染的,这些,都需要大数据辅助科学决策。因为上海之后,全国都在看着北京,北京不仅要防下来,而且要非常科学的防下来,一切井井有条,利害算得清,相关的经济救助政策到位,老百姓情绪少受影响,北京要做很多很多创新的事,拿出“北京经验”出来,为大城市防疫提供创新性的借鉴。
怎样做才能更科学更持续?以最小的经济社会代价实现常态化防疫,避免出现大规模爆发,包括如何和外面世界接轨融合,保持我们的开放,避免被美国利用以轻“被动去中国化”,我们希望北京给出更好的答案。举个例子,北京能否对因遭受疫情巨大影响的中低收入人群发放数字人民币?吃个螃蟹?很多政策,你需要试点,需要反馈,然后才能评价好或不好,毕竟,现在对于中小微和中低收入人群的补贴是最难落实的,大头都照顾了大企业特别是国企,但是,是否支持动态清零政策,靠的可是一个个老百姓。而现在,群众中关于动态清零的疑问很多,也是很烦躁的状态。
指望2020年那样光给大白跳舞,听我说谢谢你这些,真的不那么管用了。动态清零不是封城,不是一定影响经济,共存也不等于就是躺平,这两个概念大家混在一起用,已经形成了固定模式。我们要把很多概念定义清楚,什么叫动态清零,什么时候可能会共存,病毒到底会怎样,真实的情况如何,未来可能出现的情况如何,动态共存不行吗?地方对于政策的理解是千差万别的,所以,一旦风吹草动,疫情是直接问责的,那就干脆一刀切封城。其实很多地方,明里暗里都在这么做,只是小地方关注不够,做了也做了,但是老百姓是很反感的,情绪也是堆积的。所以,WJ无论发什么九不准什么的,地方可能就装没听见了。地方是个执行的层面,可能没法理解那么深刻,我们需要明确各层级遇到疫情标准该怎么做。不能一宣传就宏大叙事不接地气,喊口号,用数据,用事例说话,去了解民众的真实困难,真正走进那些受影响的领域和群众,把工作扎实做好。像某些地方要核酸导致急救不及时那种事,出一件都是极度杀伤人心,都会让民众对动态清零的政策多一分情绪,极容易引起共鸣。人们的记忆其实是短暂的,宣传工作必须久久为功,绵绵用力,对于现在社会面把共存和清零概念极端化、矛盾化、对立化的情况,还是要科学普及知识,实事求是,远处和近处都跟老百姓解释清楚解释透,争取人心最大的支持和共识。到北京21年了,对这座城市怀有深厚的感情,从遥远的江边小镇来到这里,从求学到北漂到落地扎根,北京承载了我的成长,见证了我的青春、爱情、结婚生子、成家立业,我和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两千多万人一样,共同面对世事艰难,经历不一样的时代,都想做点什么,能让这座城市,让我们的孩子们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从某种意义上讲,北京是一种信仰的图腾,无论遇到什么困难的局面,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都有义务向全国,向世界展现出不一样的精气神,它代表着中国的态度和执行力。然后无论世界如何动荡不安,疫情如何肆虐,生活在这个国家的人终会手挽手,肩并肩,共克时艰,共同守护中国的信仰,我们有自信安抚孩子们的不安:
互联网有记忆,从2020年家乡疫情开始,写了一些疫情的研判文章,集合成册,回头看看,一路分析还算是客观和有所预见,当然也有不对的地方,但都来自自己独立的思考分析,在这里摘选做个小结,一路留痕,时间会映证一切,供大家批评指正。【01】2020年1月21日《湖北疫情的五个小疑问》
【64】2022年1月4日《当美国日增百万、奥密克戎征服南极后,关于“全民感染”时代我有几点思考》【71】2022年2月10日《香港万一破防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72】2022年2月16日《香港当前疫情防控重要性堪比武汉》
【73】2022年3月26日《给上海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