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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展看遍450年欧洲绘画,英国国家美术馆馆藏首度“集结”澳洲

带你一起学收藏的 在艺App 2021-09-25



走遍十三世纪到二十世纪初的欧洲绘画史,这次展览的目的就是要给人这种经历的味道。


3月5日-6月14日,澳大利亚堪培拉国家美术馆(NGA)将举办展览“波提切利到梵高:英国国家美术馆杰作(Botticelli to Van Gogh: Masterpieces from the National Gallery, London)



 澳大利亚堪培拉国家美术馆(NGA)



一些英国国家美术馆的瑰宝像波提切利的《圣•泽诺比乌斯的早期生活场景》,伦勃朗的《自画像》和文森特•梵高的《向日葵》等被首次带到了澳大利亚,这也是英国国家美术馆近200年历史中的首次国际巡展,此前两站分别在日本东京与大阪。


除此之外,还有提香、维米尔、埃尔•格列柯、委拉斯凯兹、戈雅、康斯特布尔、凡•代克、盖恩斯伯勒、雷诺阿、塞尚、莫奈、高更等大师杰作,横跨450年的历史。


正如伦敦国家美术馆馆长Gabriele Finaldi博士说的那样,“走遍国家美术馆,就是走遍十三世纪到二十世纪初的欧洲绘画史。这次展览的目的就是要给人这种经历的味道。”


只出借三次的镇馆之宝

与七大板块的欧洲艺术


此次展览将西方艺术史上的七个重要时期一网打尽,共划分为七大板块,其中“法国与现代艺术的崛起”是此次展览的亮点,也是整个展览中最重要的展品。


英国国家美术馆的一大“镇馆之宝”《向日葵》,于1923年进入馆藏,此次巡展让这件名作离开伦敦长达一年多时间。在此之前,这幅作品只被借展过三次。



梵高《向日葵》



除去“法国与现代艺术的崛起”之外,剩余六大板块分别是“意大利文艺复兴绘画”、“荷兰黄金时代绘画”、“凡•代克与英国肖像画”、“状游”、“西班牙的发现”以及“风景画与如画美学”


14到16世纪的文艺复兴可以说是西方自古希腊古罗马之后的第一次艺术振兴。随着经济的复苏与发展、城市的兴起与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开始追求世俗人生的乐趣。14世纪城市经济繁荣的意大利,最先出现此类特征。文艺复兴三杰拉斐尔、米开朗基罗、达芬奇全部诞生在意大利,除此之外,还有提香、波提切利、卡罗•克里韦利等大批艺术家。



 乌切洛《圣乔治与龙》局部, 矫健而有力的马蹄



 乌切洛《圣乔治与龙》局部, 受伤后狰狞的龙



 乌切洛《圣乔治与龙》局部, 被拯救的公主



此次展览的作品中,重量级作品不仅有波提切利的《圣吉诺比乌斯早年生活的四个场景》还有卡罗•克里韦利《圣埃米迪乌斯与圣母领报》,这时候的圣母成为人间妇女,图像化为对人的歌颂,而且明显看出解剖、透视等科学与艺术的初结合,西欧近代现实主义艺术从此发端。



 波提切利《圣吉诺比乌斯早年生活的四个场景》



  卡罗·克里韦利《圣埃米迪乌斯与圣母领报》



虽然在文艺复兴期间商业发达、经济繁荣,但由于意大利城邦一直没有形成国家机构保护,使得意大利的繁荣如空中楼阁,一瞬化为乌有。


而受到文艺复兴影响的西班牙帝国则先后联合罗马教廷和法国围攻威尼斯共和国;又联合威尼斯攻打法国,碾压整个亚平宁半岛,自己反而成为当时欧洲最强大的国家和影响全球的日不落帝国。到16世纪末17世纪初,八十年战争的发生加上荷兰东印度公司成立,使得荷兰取代原来占据此地位的西班牙人,支配了世界贸易。


这时候荷兰贸易的蓬勃发展产生了庞大的富商阶级,新的繁荣为文学艺术带来全新的关注与赞助。


画大团体的肖像的伦勃朗,创新的风景画画家雅各布•范•雷斯达尔和为肖像画注入新生命的弗兰斯•哈尔斯等等。此次展览亮相的维米尔的《坐在维金纳琴旁的年轻女子》即描绘了17世纪富裕商人阶级的日常生活。



 维米尔《坐在维金纳琴旁的年轻女子》



到17世纪中期,完成资产阶级革命的英国随即将利剑指向垄断全球贸易的荷兰。在四次英荷战争后超越荷兰,成为欧洲最强霸权。


政治与经济带来的繁荣直接刺激了当时17世纪英国美术,随着宫廷贵族对宗教偶像的厌烦与个人崇拜意识的膨胀,人物肖像越发火热。而当时的本土宗教画家们一时之间根本无法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艺术需求,而外籍画家们却很好地顺应了英国统治者的意愿,催生英国美术进入属于自己的绘画时代——荷加斯时代,并将肖像画创作推向顶峰。


来自的比利时佛兰德斯的画家凡•戴克是英国国王查理一世时期的英国宫廷首席画家。他对于英国肖像画有着重要影响,这不仅体现在他对于贵族服饰的精心雕琢上,还由于在他的笔下,人物的阶级、权威表现为一种内在的自然状态。


 伦勃朗《自画像(34岁)》



 凡·戴克《伊丽莎白·西姆贝尔毕女士与安多弗子爵夫人多萝西》



在这一时期,还有一个尤其盛行的名词——“状游(Grand Tour)”。其实这个早在文艺复兴之后就已经出现,作为完成学业的最终步骤,贵族子弟要前往意大利等地寻求文化艺术和西方文明根源,罗马、佛罗伦萨与威尼斯则是最出名的三大目的地城市,后来也逐渐扩展到平民阶层。


凡•戴克也同样选择去意大利文艺复兴的发源地,进一步提高自己的艺术水平,到1632年,凡•代克的艺术已经完全成熟,并以欧洲最有才华的肖像画家身份回到英国。


此次展览中威尼斯画家卡纳莱托绘制的《威尼斯:大运河上的划船比赛》,图中身穿狂欢节服装的游客与装饰华培的贡多拉船让整个画面充满活力。



 卡纳莱托《威尼斯:大运河上的划船比赛》



十九世纪初期,拿破仑征战欧洲大陆的时候,英军参战的西班牙独立战争促进了两国之间的人员与物资移动,西班牙艺术也在英国真正变得广为人知。


当时的英国威灵顿公爵在西班牙萨拉曼卡战役胜利后进入马德里,成为解放西班牙的英雄,为表示感谢和敬意,西班牙画家戈雅亲自为公爵绘制肖像。威灵顿公爵在回国时带回了包括委拉斯凯兹(Diego Velázquez)在内的诸多西班牙艺术作品,也让英国对于昔日的西班牙绘画做出重新评估。


戈雅创作的这幅《威灵顿公爵》肖像画,不是胜利者的形象,而是将公爵见惯了战争残酷与流血的怜悯心理刻画出来,用笔生动而细腻。



 戈雅《威灵顿公爵》



欧洲整个十九世纪可以说是风景画最辉煌的时代。其实风景画由来已久,最开始不过是人物画的背景, 15世纪成为独立的画种,到17世纪的荷兰达到成熟。随后英国的康斯太博尔和透纳将风景画再推向一个高度,也直接影响了后面的巴比松画派和印象派,后者随之完成了西方风景画的完善。



透纳《嘲弄波吕斐摩斯的奥德修斯》



透纳《嘲弄波吕斐摩斯的奥德修斯》局部



《嘲弄波吕斐摩斯的奥德修斯》局部



此次展览中的《嘲弄波吕斐摩斯的奥德修斯》是透纳从意大利画家克劳德•洛兰的“理想风景画”中汲取灵感,它不再局限于现实的自然再现,而让人联想到古典世界。




德加《芭蕾舞女》



一场”艰难“的跨国展览背后


现在,展览即将开始,但事实上这其实是一场“艰难"的跨国展览。


2月22日,文森特•梵高(Vincent Van Gogh)的向日葵从沉睡中醒来。


展览的协调策展人萨利•福斯特(Sally Foster)对《卫报》说:“人们对这项工作抱有很大的期望,以至于当我们真正打开它时,每个人都变得非常激动。”


“当您实际看到它时,当您看到他的画法时,这是一件非凡的作品……当我们打开板条箱时,那确实是惊艳的瞬间。”


而米兹耶维奇则表示,“那是一个非常激动人心的时刻,因为我们终于在墙上完成了这项工作,我们可以看到它发光,可以看到艺术家的笔触在我们的画廊空间占据一席之地。”



澳大利亚国家美术馆悬挂《向日葵》



不过跨国展览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面对如此重量级的画作,如果是疫情之前,那么是必定要博物馆的保管员亲自看护,尤其从伦敦到澳大利亚,乘机检查是其次,运输过程中的温度和湿度才是最大的敌人,因此不可以将运送作品的箱子放在小棚或停机坪之类的地方上。重要的是,保管人员必须在运输过程中的每时每刻都仔细检查这些作品。


然而在当今疫情的情况下,意味着此次艺术品的运输无人陪伴,展品的拆箱和悬挂也将首次通过线上直播受到借展方的监督。


在过去的两个月,一辆隐蔽的无标记卡车车队穿越了从悉尼到堪培拉长达290公里的休谟高速公路。


虽然没有借展方的陪护,但大概率会有澳大利亚联邦警察护送。


澳大利亚国家美术馆馆长尼克•米茨维奇(Nick Mitzevich)在《澳大利亚卫报》中表示,将61件无价作品从伦敦国家美术馆运到堪培拉,需要“加强安保”。


他说:“我们与地方当局和国际当局合作,以确保对这些货物实行最高的安全防护。”


本着谨慎的原则,这61件杰作并非全部乘坐同一架伦敦到悉尼的航班,自一月份以来,这些画作一直源源不断地运抵不同的货机中。


米茨维奇告诉《卫报》:“这是降低风险的一项举措。我相信您能理解为什么我不能随意谈论进来多少批货物,这得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才能肯定我们确实减轻了相关风险。”


历时四年的酝酿计划


成立于1824年的伦敦国家美术馆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国家美术馆之一,当时英国政府从银行家约翰•朱利叶斯•安格尔斯坦(John Julius Angerstein)的遗产中购得38幅绘画作品,这38幅画成为了美术馆的核心收藏,并将其位于蓓尔美尔街(Pall Mall)的房子作为公开展览绘画的场所。


1838年,美术馆新馆在伦敦市中心的特拉法加广场(Trafalgar Square)落成,从此美术馆进入新的发展期,到如今拥有2300余幅藏品


不同于其他大型欧洲博物馆,伦敦国家美术馆并非基于皇家收藏,而是从市民收藏积累而来,囊括从13世纪下半叶一直到20世纪之初的藏品。如今,也已成为全世界美术馆的典范,也包括一个多世纪后成立的澳大利亚国家美术馆。



 英国国家美术馆(The National Gallery)



其实从伦敦国家美术馆借藏品并非最近才萌发的计划,早在澳大利亚国家美术馆馆长尼克•米茨维奇(Nick Mitzevich)于2018年初从杰拉德•沃恩(Gerard Vaughan)手中接过NGA董事一职之前,谈判就已经在进行中了。


经过四年的波折,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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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信息来源丨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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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丨编辑:王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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