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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树画画 《秋·梦行云》 连载 (六)

2017-12-06 刘树勇 老树画画


窗外又秋风,朋友闲话小楼中。

一一列数英雄事,匆匆。

不过几度夕阳红,应世须从容。

信步关山千万重。你再折腾又怎样?成空。

江河不废还向东。



乱写


近日只想写东西,杂七杂八,一通乱写,不计什么了。仿佛只是写,只是在写,不想了。写批评性的文字时,有点儿杀人放火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好啊!磊落、利索。做完了,见鲜红的血溅在粉壁上,有人在身后慢慢地倒了。于街口立定,觉得风吹卷着一地的落叶从脚下滑过去了,不再回头,面无表情,提刀就走。两侧人都看呆了。真是美啊!有一种残忍的美!还有那么一点儿凄凉和孤单的意思!

有时就想,怎么会喜欢在文字里杀人放火呢?心理不正常吗?有毛病吗?不知道。有时写些无头无尾的文字,仿佛凭空来的,或者是看着什么写什么。转身不看了,文字也就写完了。放在那里,就像看着一捆柴草放在地上一样,芜杂不整,却觉得有些什么可看的东西让心中生出喜悦。这种东西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处。无用之用,只好自己看着。真高兴!终于是做了一些于他人没有用的东西,自己还当回事儿。曾经看到一个满街乱转的疯子,身背一大包。偶然一回,见他在大桥下将一大包打开了,不过是一大堆的乱七八糟。有什么用?没有什么用,又何以每日背着这些破烂儿在这世界上乱走?现在终于是弄明白了,就是这样。 偶然会有些伤心,也不知道是为了些什么,没有来由地,突然地就觉得心里有个什么化了似的,一下子就有点儿柔情似水了,或者是一下子就悲观不已了。于是会写些莫明其妙的文字,仿佛是出什么事儿了。其实也不是,只是一阵儿这样,有些心酸的感觉,觉得偌大一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自个儿一人在夜下走动,十分无助凄凉的样子,站在荒地之央,四顾茫然。一时地,真是绝望了,又仿佛是走到了天地的边儿上,回不来了。愣上半天,最后就是,叹一口气,看着这些文字,一键删除了,不复再想。记得是一九八五年前后,我对文字本身着了迷,总是琢磨着如何码,会达成什么叙事效果,怎样的用语才更充分地表达自己,才会有力量或者有韵致。此后,忙了,不再想这等闲事儿了。过了这么多年,重新有了这感觉,好像挺难得。其实也依然是没有什么用,只是觉得好玩儿,或者说本来就应该这样吧!过去为什么总是要去想什么“有用”“无用”呢?会有什么用?一些文字,本来就没有用处,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不意义,这是最真实的。其他的,说什么呢?就让我们做着这些无意义的事情,平静地、心情放松地活着吧。看看天,看看地,看看飘过的云朵,看看街头走过的穿淡紫色碎花裙子的女人,看看那些花里胡哨的光盘,再码码这种无头无尾的字儿,想想那些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破事儿。可以了,这世界真是对得住我了。


驿馆相对吃茶,

窗外寒雨凄切。

试问客从何来,

客言一路黄叶。


黄昏无风,山中大静。

背包走了,就是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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