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永远记住:救自己,就是救全世界
今天的文章或许会带有一丝怨气。
但请不必为此担心,因为我始终相信,适当且可控的怨愤不是消沉摆烂的托辞,恰恰相反,它是心中淤堵许久的愤懑出口,是对更好生命体验的殷殷期望,是奔走许久之后的一丝喘息,是卸下所有担累,探访最真实、最天真、最纯粹自己的开始。
一场午睡,一个没有场景的梦,只有白色文字在黑色背景中闪烁变幻。眼睛来不及捕捉住任何信息,只能跟着闪动的文字,片刻不停地奔跑,直到筋疲力竭地叫喊着醒来,才发现自己早已满身大汗,眉头皱出了一道深深凹痕。
脑海中只剩下梦中出现的最后三个词:
自遇,自愈,治愈。
近来,天色阴沉,暑气肆虐,虽在小院中避世遁隐,依旧有种强烈而清晰的、水深火热的焦躁,或许是这两年频繁的变故留下的应激惯性,也或许是被攻击暗算之后产生的精神防御。
但,时至今日,不论是什么,都应该放下了。
让遥远的过去过去,让安然的自己归来。
让自己真正看见属于自己的世界,让自己伸出通往过去的手,将担惊焦虑的自己悄然而坚定地拉起。
就如米兰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所说:
令她反感的,远不是世界的丑陋,而是这个世界所戴的漂亮面具。
那就闭起眼睛吧,关上所有连接外界的心门,让世界中只剩下自己,安慰自己、关切自己、拯救自己。
唯心一点又何妨?任性潇洒一点又何妨?
毕竟,没人可以替代自己,在这个冰冷尖利、戾气横生的世界中生活。
救自己,就是救全世界。
有一种重生,叫做自遇。
人有两套生活:一套装满别人,一套隐于自我。
数字时代,人生海海。我们每天都要与无数人相遇,被无数种偏见与情绪填满,在无数个黑暗与光明交织的黎明,在理想与现实分别的路口,被推搡,被裹挟,被欺诈,被构陷,历尽无数风浪,最终伤痕累累地与自己渐行渐远渐无书。
而那些所谓的成长、成熟、蜕变……无非是在对自己不利的环境中被迫完美、被迫去满足他人的期望,要扛得住难、压得住狂、耐得住躁,要放弃自我,要清心寡欲,要功能性十足,要成为一个随时可以被取用的螺丝钉,亦或是一把名为“道德”的锤子。
我从来不相信磨难会使人强壮,我只相信,力从心生。
将自己置于心神空间之中,隔绝周遭的声音与目光,阻断外界的期望与审判,席地而坐,吞吐吸纳。观看自己的手掌,静听自己的心跳,任由美好的记忆喷发,静静感受殷实的力量在血液中流淌,直到与曾经的自己相遇,直到与疲累消沉的自己相别。
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相遇与告别中,修炼出一个赤诚热烈、纯澈善良、逆天改命的自己。
千万记住,你需要自己,胜过需要全世界。
至今,我依旧偏执地认为:判断一个人是否能够反观自省、明理开悟,只需要看他有没有对自己完成一元论的构建。
什么是一元论?
普遍而空泛的解释是:将时间、空间、万事万物、万千心相融为一体,用心物一元、心相如一的一体观去感受、体悟世界的一种方法。
或者说得简单一点:
抛去所有的世俗目光,感受自身的所有情绪,让自己成为自己世界的核心。
曾经有位主持人问小男孩:“你觉得快乐重要吗?”
小男孩坚定地回答:“不。所有的情绪都很重要。”
正是因为所有的情绪都源于自己,所以每一种情绪都很重要。
我们在二元、三元甚至多元的世界中生活久了,难免会被简单粗暴地贴上便于分类与管理的标签。每种标签都对应着既定而普遍的生活,每种生活都对会产生特定且恒久的情绪。
如此,标签便成为了一种情绪的代表,一种生活的代表,一种根据不同场景提供不同情绪的范式代表。
磨灭自我,成全他人,任劳任怨,弃如敝履。
荒谬,荒诞,可笑,可悲。
偏执,这个能够拯救敏感与脆弱的词,似乎从来都背负着自私、自我和一丝不被理解的偏见。
但仔细想想,若是一个人连偏执都需要小心翼翼,不想、不敢、不愿偏执,那么这趟充满启智与修炼的人间之旅,就变成了一场被愚钝、凡庸和顺服规训的悲剧。
而我也偏执地认为:只有自遇,才能开悟;只有开悟,才能自愈。
只要勇气尚存,其他一切都可能发生。
笛福在《鲁滨逊漂流记》中阐明了这样一桩事实:
“对危险的恐惧要比视而可见的危险本身可怕一万倍”。
只是因为看见了一枚凭空出现的脚印,就联想到排兵列阵、坚船利炮,就萌生出千万种恐惧,此后的每一天都在忐忑与惊恐中度过,在煎熬与防御中焦虑。
放过自己吧,亲爱的朋友。
生命,无非就是欢笑与泪水,无常与抗争。
与其在设想里焦躁内耗,不如狠狠扯下命运的裹身风衣;与其将日子过得苍白无力,不如拾起勇气与热爱,在每一个平凡的时刻欢悦起舞。
记住莫泊桑所言:“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
继续去爱,认真生活。当自己成为解药,就没有治不好的伤。
别犹豫,别气馁,别畏惧,别忘记。
有些事,总得做了,才知道好;有些路,总得走过,才深觉美;有些人,总得救了,才能心安。
人生这条路,从来都是越前进,越清晰,越坚定,越豁然开朗,越信步闲庭。
共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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