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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历史研究,多一些理性思考,少一些无理谩骂

2016-08-15 兵策儒剑 学者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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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学者荟以及杨开庆先生的盛情邀请,决定在学者荟微信公众号平台上开始发布关于华夏文明与古埃及之间关系的连载文章。之前关于埃夏一体论的研究内容已写进《鹰蛇之夏》(暂定名)一书中,正等待出版。这本书的内容基本是按照历史时间顺序,分析古埃及的历史,从文物出现的先后顺序来逐一解译甲骨文起源和中国历史上出现的夏朝之间的关系,学术味道可能更浓一些。

 

然而破译甲骨文起源和夏朝历史却走过了好几年的时间路程,在这过程中也有过许多争论和迷惘,一些网友也有好奇问我是如何进行研究工作的然后得到这些结论的。《鹰蛇之夏》一书没有反映这个如何发现与研究的过程。这个连载也许提供了这么一个机会,所以我计划基本按照发现与研究的自然顺序来写这个连载,虽然核心结果内容已反映在《鹰蛇之夏》一书中,但这个连载却并不是《鹰蛇之夏》的简单重复。

 

2005年始,本人开始关注新兴的分子人类学研究进展。复旦大学是国内较早开始这方面工作的研究机构,开始阶段,本人与很多网友一样也深受复旦一些研究者观点的影响。然而在更多阅读和独立思考下,发现一些复旦研究者们在对分子学数据解读过程中普遍暴露了因为他们自身分子单倍群的立场以及历史知识欠缺而造成的主观偏见与武断,因而无法认同。但由于他们的研究机构的“官科”身份,他们偏颇或可能错误的观点影响了更多缺乏分子学知识的人们。本人之前也曾是个坚定的华夏文明本土独立起源坚定信仰者,但根据分子人类学数据的一些现象暗示,很快意识到分子人类学支持史前存在全球性的超级文明传播现象,进而思想发生转变,很快认识到人类文明单一起源与现代人类非洲单一起源论一样,有其发生的必然性与正确性。由此开始深入探究中国夏商周三代华夏文明起源与中东文明存在怎样单一起源关系的问题,由于大量考古证据证明中东地区文明远比东亚中原出现文明时间早,因此推测华夏文明非常可能起源于中东地区,并把华夏文明源头锁定在苏美尔和古埃及文明,但这时还并没有轻易断定古埃及夏朝之间的关联或者说就是夏朝。

 

直到2011年上半年,一次偶然机会的搜索,在天涯论坛发现罗灵杰以“称呼而已”网名发布的“中国人是古埃及人的后代”帖子。发现这个帖子时,这个帖子的贴出已经有两个多月,帖子下面的评论跟帖几乎是一面倒的缺乏理性谩骂。从分子学角度讲,我也认为“中国人是古埃及人的后代”这样说法也是不严谨的。但是笔者很快从这个帖子中的信息捕捉到顿悟的灵感,开始探讨研究夏朝与古埃及的关系。罗的帖子中给出了大量的中埃文化相似性例子比较,其中一个是中国的竹简制作工艺与古埃及人纸莎草制作工艺存在相似性。他解释说这是由于原材料不同导致古埃及人到中国后,用同样工艺却无法制造出纸张,却形成了半成品竹简,直到汉代蔡伦用纸浆法终于造出了纸。中国古籍记载汉代时汉人是知道之前祖先有造纸法,后来“工艺失传”了而无法再造出纸。实际情况或并不是因为“工艺失传”,而是由于人群迁徙后,在中国没有古埃及人用来造纸的莎草原材料所导致。这个例子对理解中国华夏文明与古埃及文明存在传播关系具有极好的暗示。我把相关内容和自己感悟转帖到“兰海分子学论坛”上,也引起了很多人的争论和嘲讽,有位网友评论说:苏三找到了知音,快去找苏三。也请宽恕我当时的孤陋寡闻,当时并不知“苏三”为何人,所以很抱歉当时无法体会那位嘲讽者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很快我联系上了罗灵杰,鼓励他可以写书。期间我和他有过许多讨论,也包括一些观点分歧。2011年11月份开始,我在新浪博客上以“兵策儒剑”网名发布在分子人类学和文明学方面的学习、发现和研究心得博文。2012年9月份左右,罗灵杰的书《跨越三千年的因缘》印刷出版,该书主要还是基于文化和器物等横向比较,从逻辑上能证明中埃文化传播之间的关系。也包括少部分的历史比较,主要是论证商朝为曾侵入埃及的喜克索斯人败退到中原后建立的王朝。但笔者从一开始就不赞同此论,感觉此论与其他一些逻辑存在冲突。中国社科院民族学和人类学研究所的易华博士为此书写了《夏谜重猜--中国埃及说》序。易华在其序中叙述了华夏文明埃及起源论的渊源,早在十七和十八世纪,德国、法国等国家的一些传教士先后多次提出中国与古埃及存在文明传播关系说,十八世纪的法国汉学家德经更提出中国古代史实即埃及史的猜想。中国老一代的一些专家如宫玉海、张今等也早就注意到了古埃及文化与华夏文化的诸多相似性,但囿于时代思维的局限,他们都认为古埃及文明是早先华夏文明族群从中国迁徙到埃及创造的。今天,仍然有一些网友乐于宣传埃及文明是中国人迁徙到埃及创造的,这种论调显然不符合考古历史。我后来了解到,早在2004年之后,旅居北京的苏三曾出版过类似书籍,代表作如《向东向东再向东》。她提出了华夏文明起源的新西来说,几乎重新复活了清末民初时期流行的“文明西来说”。很遗憾未能读过她的书,但笔者从网上找到过她的几篇文章,大致了解了一些她的思想观点。苏三也注意到了埃及文化与华夏文明可能存在关系,但是她把中国华夏文明起源归之于犹太人或印欧人的传播结果,夏商周三朝为犹太人或印欧人所建立。然而苏三的书确实可能影响了一批人,比如网名为逸空的网友曾经给苏三写信,他较早尝试把早期埃及法老与夏朝“鲧禹启”国王做对应。虽然未能找到逸空把“鲧禹启”对应上古埃及哪三位法老,逸空网友仍可能是首位尝试做埃夏王表对应的。也可见试图对应埃及法老并不是显而易见的容易工作。罗灵杰在其书中也把“尧舜禹”与古埃及前王朝时期的几位国王做对应。这个对应工作虽然显得粗糙,但是在笔者后来更深入的考证后,却发现这个对应基本是正确的。

 

从猜想到完成证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300多年来有许多人有大量关于埃及与中国文化相似性比较工作,但华夏埃及起源说仍然停留在猜想阶段。泛泛文化相似性再多比较,也经常被很多人认为是文化传播结果,因而从逻辑上无法完备证实古埃及就是夏朝。孤立的点也很容易被认为是巧合,只有完成文字起源和纵向的历史证明,才能证明中国记载的夏朝与古埃及就是一回事。在经过几年的探索思考后,2015上半年有了更多激动人心的新发现,对埃及与夏朝历史的对比轮廓终于获得一个比较清晰和逻辑完善的图像。2015年9月份,我在“兵策儒剑博客”上公布了写作《鹰蛇之夏》书的计划。《鹰蛇之夏》相比于《跨越三千年的因缘》并不是重复工作,而是着眼于甲骨文字象形符号原型,从文字破译和中国历史记载角度入手,来对比埃及考古资料,用科学的研究方法而非猜的方法来对比出王表名单,进而解读出完整的夏朝历史。同时也包含了一些《因缘》书中未包括的文化现象比较,比如中国写意绘画艺术的埃及起源等。不管如何,一定会有人不认可这种“证明”工作,无论他是否完整读过我的内容,有人仍然会给我“定性”为是意淫。王国维也是拿当时发现的甲骨文字与《史记》记载的商朝王表名字做文字比较,确认了考古商王表与古籍记载商王表的一致性,从而证明了殷墟和商朝的存在,使商朝成为信史。埃及考古文物资料很丰富,中国文字和历史记载与埃及文物的对比工作远比王国维当年的几个国王名单比对更加完善。我相信时间会给出一个公正的评价。

 

但是在我公布写作《鹰蛇之夏》书一周之后,曾有人抢先在某微信公号号上发布所谓的“中国人是古埃及人后裔”的连载,其内容估计有90%左右是“借用”自“因缘”和兵策儒剑博客上的内容,另有少部分取自于其他网友如仓颉鸟迹博客内容和一些其他的网帖。但其又不听劝告,却一再声称全部为其“原创”,虽然其有改写手法,但这样的行为也将无疑严重侵犯《鹰蛇之夏》的著作版权。让我一直愤愤不平的是有个别人对此种行为的纵容。如果人们习惯于对说谎者宽容,而对说真话者苛刻,那么社会风气的败坏就是来自于大家自己,并最终使整个社会和自己都将承受由此带来的后果。因此,笔者不得已保存证据,以备将来有人还可能会反比举证,同时这也激发我不得已公开破译夏朝历史这几年的心路历程。

 

一些人喜欢以权威的姿态对埃及夏朝论宣传者进行“训斥辱骂”。国人中还有一些人有跪拜权威的信仰,常常有一些人拿我们非专业机构研究者的身份说事。诚然,我们几位研究者都属于所谓的“民科”,但互联网时代,从能接触资料看,至少在人文科学领域方面的研究,民科不是绝对处于弱势地位。


埃夏一体论开始从网络提出,在这一过程中,在网络上也受到许多“质疑”或“攻击”,但是太多人的质疑并不是针对论证本身提出他们的质疑。他们喜欢提出各种差异性问题,然后自问自答,“仅此一点就否定了你”。从技术上来说,许多所谓的“质疑”都存在两大误区。误区一是企图用个别差异来否定共性。实际上只要存在时间上的延续发展和空间地域上扩张,由于各种已知或未知的原因,任何曾经一致或完全相同的事物都会表现出差异,而且这种差异会越来越扩大。故此,是不可以用个别的差异性来否定共性,所有的以为凭借“仅此一点”的差异就可推翻论证的所谓质疑都是属于静止、机械、片面的思维。差异是客观发展必然的结果,而共性并非理所当然的。在文明研究中,重要的就是在众多差异中找出共性,通过共性的研究发现背后的联系,而不是借口差异无视共性的存在,否则全部都是割裂而独立自创的。


“质疑”误区二是因为太多的质疑问题本身实际不成立的,即质疑问题本身是伪命题,提出这样的质疑基本都是因为自以为是的“无知”而造成,比如很多人质疑说“中国没有金字塔”这样问题,就是属于对中国和埃及历史都不了解而造成的,实际上中国是有金字塔文化存在和大量金字塔陵墓遗迹存在的,既有新石器时期的良渚、红山金字塔,也有历史时期的秦汉皇陵金字塔等。而埃及方面大约从公元前1550年之后却再也没有修建过一座金字塔。也许还有更多的“质疑”现在无法给出更清晰明确的回答,但这样的“质疑”是不可以作为否定证据的,因为历史存在太多未知的东西,是不可以凭借自以为是或想当然下主观结论的。因此,我希望读者在阅读这个连载时,能够针对文章问题本身提出质疑,而非顾左右而言他。


“迁徙怎么可能”是最多人提出的质疑,同样是充满了想当然。历史远非你想象的简单或落后不堪只能爬行,埃及古王国时期的有帆大海船长度就超过了哥伦布横渡大西洋时的几艘帆船,古埃及人早已纵横四海绝非不可能。陆地上,早期青铜时代文明人群携带有青铜武器在地广人稀的欧亚大陆迁徙又怎么不可能。虽然这些质疑基本都不成立,但对促进作者去深入探究问题本身还是有意义的,比如有人质疑“几百年夏朝历史怎么能对应上几千年的埃及历史”,他的出发点是想当然“凭此一点”就可推翻论证,但作者经过大量努力,辨伪存真,确实把几百年的夏朝历史与几千年的埃及历史对应上了,中国记载遗漏或错误形成原因也都已考证分析清楚。

 

我希望更多的国人,能够多些理性去思考问题,而不是随意张口骂人。虽然我们证明古埃及和夏朝就是一回事,但是严格说来与苏三所主张的“文明西来论”是有本质区别的。在苏三的意识观点中,由于东亚地区位于欧亚大陆的文明边缘地带,所以从石器时代开始东亚地区就一直远远落后于中东地区文明,从未超越,是犹太人或印欧人给东亚地区带来了文明。笔者认为这种观点基本是出于主观而非对历史发展客观事实的尊重。笔者则主张埃夏一体论,部分埃及人迁徙到东亚,先后建立商朝和周朝,把已经发展了几千年的华夏文明传播于中国大地,部分古埃及人后裔与东亚区土著各民族融合而形成汉族。在埃及衰落之后,东亚地区因为直系继承古埃及文明而成为新的文明中心。华夏中国文明曾经长期领先世界,这也是国际上很多人的认识。Fara在《四千年科学史》里写道:“许多关键性发明,最早出现在中国,而中国在技术上的领先优势,一直持续到18世纪末。”虽然存在观点上的分歧,但是苏三的“启蒙”工作也是不可以抹杀的,从一些技术性工作上来说,仍然是值得敬重的。

 

较为肯定地说,古埃及人直系后裔在汉族人中仍然有相当数量存在,也可能是世界上有最多古埃及人后裔的民族。也不得不承认,埃夏一体论的证明,对于那些已经做过基因测试,并相信自己是东亚土著人的来说,有的人在心理上可能会承受一些落差。如果一些人再受某些专家所谓“Y进化”的新种族优越论的蛊惑,他们则对任何华夏文明非来源于他所属Y支系的说法都持仇视态度,进而习惯于用辱骂代理理性思考。这些人的心态困境实际上是由于某些专家和他们自己造成的。他们秉承Y种族优越论,搞Y种族歧视,因为看不起别人,因而无法接受自己看不起自己的后果。自己造成的自卑心态只能自己去解决。笔者从十几年前与所谓皇汉的辩论中,就一直坚持民族融合论,今天从基因角度分析,笔者也找到了民族融合确实会导致基因趋同突变的证据,这或许也是本人另外一个十分重要的发现。无论是否为父系或母系的古埃及直系后裔,但几千年的民族融合,一个也较能肯定的说法,谁都不能轻易否定自己绝对没有古埃及人的遗传基因。笔者不会歧视任何Y支系,也从未认为即使是古埃及人生理意义的直系后裔就会高人一等,更未发表过有任何这样的说法。今天的汉族人或中国人是历史上多个来源族群融合的结果,每一个个体都是平等的。民族早就有它的定义,并非是用这二十几年才兴起来的分子人类学来定义的。抱有新Y种族主义心态的人们最终会发现他们是庸人自扰和自我歧视。

 

本连载先从华夏文化特征之文字的古埃及原型开始。这个工作开始也是罗灵杰带动起来的,许多网友也参与了进来。比如华、夏、皇、王、颉、仓、仑、姬、龙、仁、这几个古埃及象形文字的原型发现也都有罗和网友们的贡献。之后进入历史破解过程。最后给出笔者关于华夏族群如何从埃及迁徙到中原的一些考证或猜想,以及埃及文明是如何深刻影响了当今世界的东西方文明的形成和发展。欢迎读者多一些理性思考,少一些无理谩骂,这对塑造我们民族素质也将会大有裨益。


明日连载第一篇《“华夏”称谓的由来》,谢谢关注!

 

 

兵策儒剑2016年8月于北京

 


  兵策儒剑


兵策儒剑,安徽六安人,现居北京,历史文化学者,专攻古埃及历史、夏商周三代历史、甲骨文研究,近年颇多建树,新的学术研究观点正在编纂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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