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敦煌吐魯番絲綢研究》出版
书讯|《敦煌吐鲁番丝绸研究》出版
浙大文史出版 2024-02-21 18:02 浙江
【书名】敦煌吐鲁番丝绸研究
【丛书名】浙江学者丝路敦煌学术书系
【作者】赵丰 著
【出版单位】浙江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4年1月
【ISBN】978-7-308-24116-8
【定价】88.00 元
【上架建议】敦煌学/历史/艺术
【装帧】平装
作者简介
赵丰,1961年生,1982年毕业于浙江丝绸工学院,获工学硕士,1997年毕业于中国纺织大学,获工学博士。1996年晋升研究员,2000年起担任上海东华大学教授。其中1997—1998年赴美国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客座研究,1999年赴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客座研究,2006年赴大英博物馆客座研究。长期从事纺织科技史、丝绸之路美术考古、纺织品文物保护等研究。著作有《中国丝绸艺术史》《中国丝绸通史》《敦煌丝绸艺术全集》《中国丝绸设计(精选本)》等约20种,中英文论文百余篇。
现任浙江大学求是特聘教授、艺术与考古学院院长,浙江理工大学国际丝绸学院院长,中国丝绸博物馆名誉馆长,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委员,中国博物馆协会副理事长,国际丝路之绸研究联盟主席,国际博物馆协会执行委员等职。
内容简介
本书为“浙江学者丝路敦煌学术书系”之一,内容包括四类。一、总体性论述与思考:《我的敦煌吐鲁番》《丝路之绸研究的框架性思考》《定义与实证:丝绸的起源、传播与交流》《万里锦程——丝绸之路出土织锦及其织造技术交流》《经营丝路的经济利益:唐代西域的练价与货币兑换比率》《敦煌丝绸纺织研究的昨天回顾与展望》《英藏敦煌丝绸的保护研究》;二、敦煌丝绸文物研究:《敦煌马圈湾汉代烽燧遗址出土纺织品》《甘肃花海毕家滩26号墓出土的丝绸服饰》《藏经洞所出千佛刺绣研究》《敦煌的胡锦与番锦》《法藏敦煌纺织品的种类》《丝绸之路上的唐代夹缬》《莫高窟北区B121窟出土元代丝绸研究》;三、吐鲁番丝绸文物研究:《汉晋刺绣与双头鸟纹样》《汉晋新疆织绣所见中原影响》《新疆地产绵线织锦研究》《新疆吐鲁番出土的三件丝织品》《TAM170出土丝织品的分析研究》《魏唐织锦中的异域神祇》《翼马纹锦与何稠仿制波斯锦》;四、书评:《三语殊源证名物——扬之水〈曾有西风半点香:敦煌艺术名物丛考〉读后记》。共23篇学术论文。
目 录
我的敦煌吐鲁番
丝路之绸研究的框架性思考
定义与实证:丝绸的起源、传播与交流
万里锦程:丝绸之路出土织锦及其织造技术交流
经营丝路的经济利益:唐代西域的练价与货币兑换比率
敦煌丝绸纺织研究的回顾与展望
英藏敦煌丝绸的保护研究
敦煌马圈湾汉代烽燧遗址出土纺织品
甘肃花海毕家滩26号墓出土的丝绸服饰
藏经洞所出千佛刺绣研究
敦煌的胡锦与番锦
法藏敦煌纺织品的种类
丝绸之路上的唐代夹缬
敦煌丝绸图案的类型与分期
莫高窟北区 B121 窟出土元代丝绸研究
汉晋刺绣与双头鸟纹样
汉晋新疆织绣所见中原影响
新疆地产绵线织锦研究
新疆吐鲁番出土的三件丝织品
TAM170出土丝织品的分析研究
魏唐织锦中的异域神祇
翼马纹锦与何稠仿制波斯锦
三语殊源证名物——扬之水《曾有西风半点香:敦煌艺术名物丛考》读后记
试 读
初探敦煌吐鲁番(1985年)
1.行前读书
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行前必须先读。
我读唐代丝绸是从南京大学考古系秦浩老师的讲课中开始的。秦老师能把唐代考古讲得眉飞色舞,让我听得趣味盎然。在那个年代,研究唐代丝绸不可能没有吐鲁番,所以在我的心目中,吐鲁番的地位或许比敦煌更高,而研究吐鲁番丝绸又离不开武敏与夏鼐。他们两人的文章虽然观点不完全相同,但我当时读的只有他们两位的文章。武敏的文章有较多的第一手材料和自己的观点,而夏鼐的文章视野开阔,资料全面,考证严谨,推论严格。他主要的三篇文章都发在《考古学与科技史》上,文中所引外文资料对我们也很有用。
敦煌发现的丝绸可能没有吐鲁番那样多。藏经洞的丝绸早早地去了英国和法国,在英国研究的是安德鲁斯,但并没有特别大的文章,主要还是被斯坦因用于第二次考察报告《塞林底亚》一书中。法国伯希和所获敦煌丝绸主要收藏在吉美博物馆,后来里布夫人和维约尔先生一起出版了《敦煌织物》一书,但因为是法文的,我只能以读其中的文物图、组织图和上机图等为主,但也可以看个大概。当然,从北魏到盛唐的丝绸文物在敦煌莫高窟本地也有发现,于1972年发表在《文物》杂志上,我行前也有专门读到。
此外对敦煌丝绸研究的重要板块是在敦煌壁画和彩塑中的丝绸图案。1959年,常沙娜和她在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的两位同事黄能馥和李绵璐一起去敦煌莫高窟,在洞窟里进行了临摹。这些成果已收入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的一册黑白教材,但更为人们熟知、更为重要和更为普及的则是常沙娜主编《中国敦煌历代服饰图案》,这也是我研究敦煌丝绸的启蒙书。
百闻不如一见,所以我特别期待能去吐鲁番和敦煌一趟,去探访和见识真正的丝绸之路上的唐代丝绸。
2.初到吐鲁番第一次去敦煌和吐鲁番是在1985年的8月。那时我已研究生毕业,跟着导师朱新予先生做《中国丝绸史》的课题,负责其中的唐代部分,这就有了去敦煌和吐鲁番的理由。
我到乌鲁木齐之时,正值1985年中国敦煌吐鲁番学术讨论会在昆仑宾馆(当地称作八楼)召开,会议的组织者是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我已忘了当时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就赶去那里旁听。当时全国著名的敦煌吐鲁番学者都来了,我保留了一份当年参加会议的分组名单,其中就有许多大牌学者。历史组有饶宗颐、张广达、周一良、王永兴、宁可等,考古组有宿白,艺术组有金维诺,语言组有季羡林、周绍良和耿异等,真是群英荟萃、众星云集。也有不少学校的研究生跟来蹭会,而我在这里无师无亲,但刚好和武汉大学的一位研究生同住在地矿局的招待所,所以就跟着他们旁听。
这次会议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会后的吐鲁番考察。大会只安排了代表们的考察,但研究生们必须自己想办法跟着。于是,我们一些旁听者就自己组织起来,买了汽车票去吐鲁番,住在离大部队不太远的一个宾馆里,跟着他们参观吐峪沟和伯孜克里克千佛洞,此外还有吐鲁番博物馆、火焰山、阿斯塔那、高昌、交河等地。虽说那次会议给我留下的学术印象并不深,在吐鲁番也没有看到什么唐代丝绸,但它对我后来的研究取向还是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3.敦煌三日从乌鲁木齐开始,我一站站地往回走。火车到柳园,再坐汽车到敦煌。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在炎炎烈日之下走过的戈壁沙滩,居然还有一个称为西湖的地方,也还清楚地记得在路上望着远方一次次出现森林前的大湖景象,却又一次次地消失在眼前。在经过半天之后,我终于来到了魂牵梦萦的敦煌。
我来敦煌的主要目的是来看莫高窟,我在当地的线人是敦煌研究院的王进玉兄。我与他先前已有通信联系,但真正见面还是第一次。他在敦煌研究院从事科技保护工作,同时喜欢研究敦煌科技史,已有成就。当时莫高窟南区共有400多个洞窟,据说分为3个等级。最低等级是一直开放的洞窟,如K16和K17,任何人只要进了莫高窟就可以参观。最高等级是特级洞窟,好像共有7个,只有院长批了之后才可以参观。而中间等级是一般洞窟,保护人员手上拿着所有这些洞窟的钥匙,可以打开任何一扇门。所以我就跟着进玉看了许多洞窟,至于7个特级洞窟则找到了樊锦诗副所长专门批过,也跟着另一组拿着批条的贵宾一一看了。
当然,我没有时间参观所有的洞窟,好像只是看了50个左右,一共看了三天,并用简易的方法临摹了大量的装饰图案,特别是服饰图案。用临摹方法来研究敦煌艺术已为各敦煌前辈所用,但把着眼点放在服饰图案上,则始于常沙娜老师,她一直带着中央工艺美院的老师和学生们一起在敦煌进行临摹。在我去敦煌之前,我也读到了苏州丝绸工学院诸葛铠先生临摹敦煌服饰图案的文章。我的绘画功力和他们相比当然差之千里,而且我当时只是用圆珠笔进行速写。但我现在回头来看,当时的速写依然非常亲切,而且我还是深感这些临摹对我日后的研究工作极有好处,起码好于只用别人的已发表的资料。
长按上方二维码订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