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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做直播——假装是社工倡导

小卡 社工学生小卡 2020-08-25

前言

做小型的抑郁症主题的沙龙

被我当做田野的一部分

这个文章主要说的不是直播

直播只是个引子

引出是一个阶段性的体会



最近十分忙,除了跑田野之外,还得对付秋招。

在北京706青年空间做了活动以后,收到同道读书会的邀请,

因为觉得60s的语音对讲者和听者都是折磨,

所以干脆利用一下时下流行的直播。



昨儿捣鼓了一天之后,今天做了人生第一次直播。

电脑端直播+微信群互动的形式。

调试设备调试得抓狂,不过总算顺利完工了。

实际过程反而觉得很平常,就是对着电脑说话



论好处的话是天涯海角的人们随时可以空降,

可以提前多次录播保证效果,

论坏处的话是没有办法观察观众的反映,

从观众那里获得的信息更少,

同时存在暴露个人信息的风险,



从本心来说觉得能够面对面说话是最好,

但是不得已非要网络上做活动的话,

直播算是比较方便的,

因为可以随时拿起一本书比划,

态度上应该也让参与者感觉诚恳一些。



为了自己的田野需要,

为了收到更多的砖头,

也的确有做一点小倡导的私心,

现在已经在课堂、隔壁系的开题、线下青年空间和网络,

去表达了几次,

叫沙龙、工作坊、还是读书会,都无所谓。

其实就是,

讲和聊。



目前的感受就是,

越到后面几次,主动说的话越少。

先问问来的人是为什么来,

他们有什么需求,

比我自己嘚啵嘚好像更好。


因为他们想听的才是我可以和他们对话的,

如果我说的是一些比如过于限于本专业的东西,

或者是自己觉得重要的东西,

那么别人可能连信息接收这一步都不一定对的上。


看起来是单向的分享,但其实不是讲课,是互动。

毕竟我的目的还是要听他们的声音,

所以这样的方法就比较有必要。

如果我的目的是某个权利运动啊,

或者是专业教育,

那又是其他方法了。







↑部分问题




能够在这样的对话中感受他们关心什么,

在意什么,反而是更加重要的信息。


比如很多次能够感觉到,

有的人是来求助的,ta会把你当专家;

有的人是来显摆的,ta再怎么引经据典也只是表达 ta自己;

有的人是来求认可的,ta早就想好了就等你也同意。

这些如果是作为严格意义上的问题讨论,

其实效率都不能说高。

但是作为田野的话,

或者作为一次交流的话,

也很有意思。


实际上,大多数情况下的交流活动都是这样的。


作为活动的发起人,

我时常有在做小组的感觉。

线下活动的时候,

有人要充老大,

有人自己说悄悄话,

有人情绪失控,

对付各种各样的情况,

和流畅地进行整个活动,

需要的恰好是那些团体工作课上面学的东西。





再回到这些活动的初衷和目的。


最开始是不愿意走出去的,

除了“不够格”的顾虑,

还感觉很多东西交流了可能要生气的,

也有可能要哭鼻子的。


但是实际去做了就还好,

差不到哪里去。

而且可以说,

如果想做好这个田野,

不得不去找这样的事儿做。

如果说之前一对一的互动,

是走到人家心门口拜访的话。

这样的团体活动,

则能够看到更多人们社会性的东西。


当然了,最主要的,

能够作为资源转介者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东西,

书,公众号,认识的人……

也是不错的。

能够作为一个讲故事的人,

用人都能听懂的话给出他们其他可能性,

也算是一种“改变”?


带着一个强烈的导向性去做活动,

比如“要相信医生” ,

或者“医生是没用的”,

再比如“千万要看到文化的作用”,

这些,没意思。


带着所谓的责任感去做活动,

比如把活动做成了互助团体,

做成了病友会,

对于一个未受到足够训练的社工学生来说,

也不妥。


带着用自己专业开悟别人的心态,

比如塞人家一堆社工的概念,

或者描绘实际上没有现实性的专业愿景,

就更过分了。

人家就是来听听。

人家就算真的是服务对象,

也不需要拿一个MSW证书的。



所以感觉这样的事情,

虽然是我讲得多,

但实际上还是把“我”给放下来了。

尽管不是如个案工作一样做空镜子,

但也是说带有镜子功能的一个相对比较温柔的东西。


不过发憷的时候是有的,

每次活动完都能发现自己的一些bug。

不是坏事啦。


任性写了这么多,很多背景都懒得交代了。

去吃饭了,( ^_^ )/~~拜拜




文末送一只任达华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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