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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没有本质?——驳周国平《男人的本质是什么》

schola 后现代牛虻 2021-10-12


大前天在高中同学群,有一位女同学转发了周国平当天的公众号文章《男人的本质是什么》,我迅速瞄了一眼,就毫不客气地说:这种鸡汤文章,我最讨厌了。
 
大家都没有回应。但我的心里却一直一块石头无法落地。所以,今天写篇文章,自己主动阐释一番。因为在我看来,中国的女人遇上中国的男人,真的可以说得上是一种天生的不幸。
 
中国的女人一直在承受着男人的无能,社会的乏味,道德的捆绑,生活的无趣。难怪一个女性微友发朋友圈说,她最大的愿望,是小行星撞地球。我的一位大学师兄早在30年前就说过,中国的市场经济是建立在女人的肉体上的。
 
好了,还是看看哲学家周国平怎么谈论男人吧。他在文章中写道,男人的本质是拥有力量。“男人身上应该有一种力量,这种力量使他能够承受人生的压力和挑战,坚定地站立在世界上属于他的那个位置上。”我不清楚,“属于他的那个位置”究竟是指什么!女人应该连属于自己的位置也没有了?
 
他大概又怕女性生气了,所以接着写道:“女人当然也可以是很有力量的,但是,相对而言,我们并不要求女人一定如此。不妨说,女人更加具有现象的特征,她善于给人生营造一种美丽、轻松、快乐的外表。”原来,女人只是现象,男人才是本质。女人营造快乐,男人奏响凯歌:“人生的本质决非享乐,而是苦难,是要在无情宇宙的一个小小角落里奏响生命的凯歌。”
 
这鸡汤非常烫口、油腻,我真的喝不下。
 
关于女性、女权,有很多理论。那些书籍的意思基本上都差不多:女人即使活受罪,也应该坚强应对。好像女性只能成为文明的垫脚石。但实际上,女性从来都生产者。跟男性“争名夺利”的那种“女权主义”,实际上不过是自我贬低了女人。因为她们如其本来地是生产者,所以,也就不必要与男性争抢现实名利。而历史又往往是由男性来书写的。所以,女人最后都成了被忽略的、无名的人。
 
但真实的历史,或者历史的真实,并非如此。女人不仅生产、繁衍人类自身,即使在思想创造上,女性也比男人做得更多。大家可能都普遍认为,女人没什么创造性,没什么思想。但实际上,在真实的历史中,男人的思想,一般都来自女人。因为思想来自生活,而女人与生活,几乎可以互换。
 
即使是那些不结婚的杰出男性,他们也接受了女人对其思想的贡献。例如让无数人喜欢的、惊醒了康德的独断论的“好人大卫”,休谟,就整天生活在女人堆里,他的著名的怀疑论、经验论、“事实与价值二分”理论、“理性是激情的奴隶”,估计都可以考证出他的灵感来源,是与女人的交往激情。还有,克尔凯郭尔、佩索阿,这些宁可在强烈思念中拒绝婚姻的写情书的超一流高手,一定从他们的恋人那里,获取过无穷无尽的哲学和诗歌源泉。
 
下面,简要勾勒6位影响人类历史的大思想家,看看即使在男人引以为傲的“思想”领域,女人是如何隐于幕后,为男人无偿付出的。
 
苏格拉底(前469-前399)

 


据说苏格拉底相貌丑陋,但娶了一个漂亮泼辣的“悍妇”,经常遭到她的无礼谩骂。有一次,苏格拉底正在和学生们讨论学术问题,他的妻子气冲冲地跑进来,把苏格拉底大骂了一顿之后,又出外拎来一桶水,猛地泼到苏格拉底身上。
 
在场的学生们都以为苏格拉底会怒斥妻子一顿,哪知苏格拉底摸了摸浑身湿透的衣服,风趣地说:“我知道,打雷以后,必定会下大雨的。”
 
当苏格拉底打着赤脚,穿着破旧的长袍和披风,整天游荡在醉汉、鞋匠、小贩、老妇、艺妓之间时,他的妻子被她严厉的父亲问着:“他什么事也不做,只会耍嘴皮子,连一双鞋都没有,就像一个叫花子。你跟他生活,就为了要在一起饿肚皮吗?”但他美丽聪慧的妻子还是坚定地跟了他。
 
在苏格拉底的生命的最后,他的妻子仍高喊:“他是我的!”狱吏打开了门,她来到他床边,腰板挺直,黑得发亮的头发卷起梳成一个大髻,在悲伤中她仍保持着体面,整个面目都带着一种庄重的气质。她知道他喜欢她这样。她说:“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找你的。”她就像他那样神圣地面对着太阳说:“我的丈夫是一个伟大而智慧的人。”
 
在苏格拉底眼中,妻子是一匹可爱又执拗的小马,勇敢大胆,桀骜不驯。他爱着她的一切。临刑前,他对儿子说:“对妈妈要和气……”他把妻子披散下来的一小缕头发放回原处:“你知道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当你对我唠叨时,我心里就好受些。你也知道,我甚至乐意听你唠叨……等着吧,我们会在极乐世界见面的,在那里我将报答你一切。”
 
从这些细节,我们不难推断,苏格拉底的家庭生活是无比幸福的。而且,他的思想肯定与他妻子紧密相关,甚至来自她的“枕头风”对他的一系列纠正。这可能也是苏格拉底“述而不作”不求现实功名的原因。苏格拉底的罪名之一,是不信城邦的神,而只信自己的神。我们也不难推测,他的妻子就是他所信的神。因此,苏格拉底决定活得像神一样。
 
苏格拉底的例子告诉我们,一个男人的思想,背后必定与某个女人相连。我们很难判断,苏格拉底的哲学,究竟有多少来自他的妻子。也许,就像柏拉图是苏格拉底哲学的整理者一样,苏格拉底是其妻子的“思想”的整理者和阐发者。
 
让-雅克·卢梭(1712-1778)

 

启蒙运动的先驱卢梭,一辈子追求、玩弄过不少女性。但他最爱的女人是德·华伦男爵夫人。这位乐善好施的贵妇从1728年到1742年,始终与卢梭处于一种暧昧关系中——她以朋友、情人和母性保护者身份,影响了卢梭的一生,被称为“卢梭的妈妈”。
 
卢梭在性生活上非常变态,喜欢让情人一边与他发生关系,一边用鞭子抽打他。华伦夫人为了让“少不更事”的卢梭不会滑向邪路,便亲自做了卢梭的性启蒙老师。在成为华伦夫人的情人后,卢梭总感觉“有一种难以克服的忧伤毒化了它的魅力”“好像犯下了乱伦罪似的”。所以,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他在与华伦夫人相爱期间,还与很多女人交往,尽管事过之后,他会觉得有愧于华伦夫人。
 
卢梭在华伦夫人那里不仅得到了性满足,还获得了学术上的滋养。因为华伦夫人不仅有学识,而且思想还非常先锋。她改变了许多人的信仰,但最著名的当然是卢梭。卢梭十分欣赏华伦夫人的本能德行和自然宗教的思想。
 
这位德性拙劣的哲学家,还与旅馆女仆瓦瑟保持着长期的肉体关系,瓦瑟在与卢梭同居期间,一共生了5个孩子,卢梭都把他们送到了孤儿院。直到56岁,卢梭才跟这位女仆结了婚。尽管这位可怜的女仆,怎么也学不好识字读书,但很显然,卢梭也一直在她身上汲取思想营养。
 
女性较之男性,从来都是更加天然的存在者。女人的感性中,装着整个世界。而男人,随时可能被环境所败坏,被不幸的家庭遭遇所扼杀。卢梭劣迹斑斑,但在思想情感上却非常丰富,可以说,都来自女性对他的巨大包容。
 
卢梭的思想,是对他自己的肉欲生活的升华。他坚定地信仰基督教,但却一辈子生活在放荡不羁、背叛亲友的罪恶感之中。他一方面鼓吹个人自由,一方面又虚拟了一个由“公共意志”统治的道德乌托邦。也就是说,女性不过是其思想和虚荣心的原材料。如果我们想揭开卢梭思想的面纱,就必须深入了解他周围的女人,提供给他的教益。
 
约翰·斯图尔特·密尔(1806-1873)

 

古典自由主义思想家小密尔最著名的理论,是他认为,个人自由是建立在“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这一功利主义原则之上的。其思想来源,主要是诗歌和女人。
 
1830年左右,小密尔由于不再接受其父老密尔的哲学理论,而一度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于是,他在被华兹华斯及柯勒律治的诗歌中寻求慰藉。其情感被诗歌点燃之后,他结识了哈丽雅特·泰勒,一位有夫之妇,还是他老朋友的太太。他开始深深地爱上了她,其情之深,对他而言无以复加。他这样描述泰勒夫人:
 
在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丰富而坚强的性格已经大体依照受欢迎的女性英才类型发展。从外表上看,她美丽而机智,具有一种使所有接近者都觉得自然高贵的气度。在内心上,她是个感情深沉而坚强的妇女,有洞察力和直觉的智力,又有一种好冥思的诗人的气质。
 
在小密尔眼里,这位叫泰勒的女士,才貌双全,个性独立,令他一见如故。泰勒也将密尔先生视为知己,两人爱得如胶似漆。但泰勒的先生宁可分居也不离婚。就这样,他们的关系维持了20年,直到泰勒的丈夫去世后两年,他们才正式结为连理。
 
在两人正式结合之前,密尔和泰勒夫人的关系是一种既亲密又似乎全然柏拉图式的。密尔与她讨论他的文章,她占了他生活中很大的部分。但周围几乎所有人都反对他们的关系。密尔之所以那样仰慕泰勒夫人,是因为他觉得,泰勒不仅是他的知音,还是他的灵魂伴侣。他认为自己的见解与泰勒的启发和讨论密不可分,坚持在著作中共同署名,说自己不过是那些著作的“执笔者”。在泰勒去世后,小密尔发表了他最著名的《论自由》,在卷首语中献辞给泰勒,说“我的著作全都有赖于你的才智和品行。” 
 
尼采(1844-1900)

 

女人并不喜欢被男人征服。女人比男人更爱生活,因此女人也是“爱”与“自由”的化身。在历史上,莎乐美,就是这样的一位杰出女性,她不附丽于任何男人,一辈子都小心翼翼地回避着男人的黑暗深渊。也因此,莎乐美吸引了众多追求者。尼采为她发疯,里尔克对她一生痴情,弗洛伊德书架上挂着她的照片。
 
诗人里尔克曾经为莎乐美,激情如火焰般喷薄而出,他这样向她发起炽热的情感攻势:“挖去我的眼睛,我仍能看见你,堵住我的耳朵,我仍能听见你,没有脚,我能够走到你身旁,没有嘴,我还是能祈求你。折断我的双臂,我仍能拥抱你——用我的心,像手一样。钳住我的心,我的脑子不会停息,你放火烧我的脑子,我仍将托举你,用我的血液。”
 
尼采第一次遇到莎乐美,是一天早晨,在圣彼得教堂。尼采突然出现在莎乐美的面前,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我们是从哪颗星球上一起掉到这里的?”他疯狂地爱上了莎乐美,爱得焦灼、痛苦、痴狂,他说:“那是一瞬间就能征服一个人灵魂的人!”这是38岁的尼采第一次恋爱。他决定向她求婚。莎乐美还是拒绝了他。她担心尼采伟大的心灵像一个黑洞,会吞没自己人格的独立和精神的自由。
 
因为爱情的疯狂,尼采、哲学家保尔、莎乐美三人的友谊,也走向危机的边缘。为了给这段友谊留下永久纪念,尼采提议三人一起去照张相。在摄影棚里尼采导演了一出喜剧:他让摄影师把一辆小推车推进布景中,请莎乐美半蹲在马车上,手里握着一根鞭子。尼采和保尔站在车前,用一条麻绳绑住两人的胳臂。这样一来,尼采和保尔就成了拉车的马,被莎乐美拿着鞭子抽打着往前走。
 
几个月后,尼采在著作《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出现了这个句子:到女人身边去,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
 
现在,我们应该明白这句名言的真实含义了:将鞭子递给女人,因为女人可以抽打你,激发你的人生热情和活力,让你超越平凡的生活,让你成为“超人”。“上帝死了”,对于尼采来说,一个莎乐美就足以令他疯狂,更何况上帝?因此,人是极其脆弱的,但不能就此倒下。可见,被女人拒绝爱意,是多么痛苦!而实际上,所有女人都是莎乐美。她们经受着更多的生活,但她们比男人真实。
 
爱因斯坦(1879-1955)

 


爱因斯坦不仅是一个科学家,更是一个哲学家、思想家。否则,就无法完成相对论。不过,很早就有人质疑,相对论究竟是不是爱因斯坦本人独立发现的。下面的资料至少证明了,相对论绝非是他一人的功劳。其第一任妻子米列娃·马里奇(1875-1948),至少是合作者,甚至可能是真正的原创者。
 
1896年,爱因斯坦、米列娃等五位学生被苏黎世理工学院物理数学专业录取。在学期间,爱因斯坦和米列娃几乎形影不离,他们始终在一起学习。1899—1903年学校放假期间,他们主要通过信件交流,其中爱因斯坦写给米列娃的43封信被保存下来,而米列娃给爱因斯坦的信仅留存了10封。
 
从这些信件中,可以发现米列娃做事条理分明:她耐心地帮爱因斯坦疏导,并指导他如何学习。在1899年8月给米列娃信中,爱因斯坦写道:“当我第一次读到亥姆霍兹时,你不在我身边,这让我感到很不习惯,今天这种感觉依旧萦绕着我。我发现我们一起工作很好,气氛愉悦也更高效。”
 
1899年10月2日,他在米兰写道:“这里的气候完全不适合我,虽然我想去工作,但我发现自己充满了负面的想法——换言之,我想念有你在身边的日子,亲切地指导我,防止我的思绪游荡。” 1900年,当他们的课程结束时,米列娃和爱因斯坦取得了相似的成绩(分别为4.7和4.6),除了应用物理学。在这门课中,由于米列娃擅长实验工作,她得了5分的高分,而爱因斯坦只有1分。
 
1900年12月13日,他们提交了第一篇文章,内容是关于毛细血管的,署名爱因斯坦。尽管如此,两人在彼此的信中均称本文为合作文章。仅以爱因斯坦的名义出版的这个决定,似乎是他们两人共同做出的。这是为什么?前纽约城市学院历史教授拉德米拉·米伦蒂耶维奇,在2015年发表的最全面的米列娃传记中写道,她认为米列娃可能想帮助爱因斯坦成名,这样他就可以找到工作并娶她。爱因斯坦在1901年3月27日给米列娃写信时说道:“当我们共同合作使相对运动获得认可时,我将多么高兴和自豪。”
 
1905年,被称为爱因斯坦的“奇迹年”:他一共发表了5篇划时代的论文,一篇关于光电效应(1921年获得了诺贝尔奖),两篇关于布朗运动,一篇关于狭义相对论和著名的质能方程E =mc^2。他还对21篇科学论文发表了评论,并提交了一篇关于分子尺度的论文。
 
彼得·米歇尔莫尔(Peter Michelmore)是爱因斯坦传记作家之一,他写道:在花了5周时间完成了这篇介绍狭义相对论基础的文章之后,阿尔伯特“睡了2周”,其间米列娃一次又一次地检查了这篇文章,然后把它寄了出去。
 
1909年9月3日,米列娃在给海琳的信中吐露心声:“他现在被认为是最好的讲德语的物理学家,他们给了他很多荣誉。我为他的成功感到非常高兴,因为这是他应得的;我只希望这些荣誉不会对他的性格产生负面影响。”后来,她补充道:“正是由于声名鹊起,他几乎没有时间和妻子在一起了。”
 
但在1912年,爱因斯坦开始与他的表姐爱尔莎·勒文塔尔有染,为了接近爱尔莎,他在布拉格、苏黎世等多地担任不同的教师职位,最终于1914年在柏林任职。这导致米列娃与爱因斯坦的婚姻破裂。
 
为什么米列娃保持沉默?她沉默寡言、自卑、不求荣誉,也不求公众关注。因为曾经她认为自己的幸福取决于爱因斯坦的成功。
 
萨特(1905 -1980)

 

萨特和波伏瓦之间的感情经历,最著名的是他们相互约定,不需要那种传统的彼此忠诚的爱情或婚姻,在两个人保持“本质的爱”的同时,可以各自“放飞自己”,找其他异性朋友。实际上,萨特利用这一点,玩弄了不少年轻女孩。而波伏瓦也因为公开和其他男人的关系,而闹得满城风雨。但在这两个人的关系中,就所谓“哲学成就”而言,波伏瓦是牺牲的一方,萨特则占尽便宜,出尽风头。
 
波伏瓦气质高贵,思想严谨,非常认真的钻研别人的哲学著作,所以擅长旁征博引,有着出色的哲学造诣。而萨特则相貌丑陋,桀骜不驯,没有多少耐心去阅读别人的著作,他阅读别人通常都是为了刺激自己的思想。因此,他们在思想上形成了某种互补性的协作。
 
好在萨特并没有抹杀波伏瓦对其学术的贡献。萨特在一次采访中说,他和波伏瓦展开过很多思想上的辩论,接受了波伏瓦的很多批评。他说:“如果没有波伏瓦的批准,我永远不会允许任何作品发表,或者公开给任何人。”
 
例如,萨特认为“人是被判为自由的”,“他人即地狱”。在萨特看来,自我与他人之间的关系是冲突性的,是一方对另一方的支配。而波伏瓦认为,这样看待自由、他人和道德是有很大问题的,于是她写文章公开地批评萨特。
 
在波伏瓦看来,人从来不是孤独的存在,不能孤立地行使自由。像萨特那样强调一个人绝对的自由是没有意义的。我们总是和他人联系在一起,所以我们的自由总是有限的,与他人相互制约的。我们不能行使绝对的自由,而只能行使在某个情境中的相对自由。
 
很显然,波伏瓦的自由观,更符合生活实际。这样的自由观,必然导向人与人之间的友爱,而不是仇恨。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萨特和波伏瓦是彼此成就的关系。也正是对这种关系的再认识,波伏瓦得出了何为“男性”“女性”的结论。她的《第二性》全书最后的一句话是:“在既定的世界中,要有人来建立自由;为了取得最高的胜利,男女超越他们的自然差异,毫不含糊地确认他们的友爱关系,是必不可少的。”
 
结语

 
通过对以上6位重要思想家的学说渊源的挖掘,我们不难发现,理论发现的过程,也充满了“男女政治”。男人更像“吃软饭”的,女人才是真正的、为学术默默做贡献的人。
 
世界的真相很残酷。财富往往是弱者被“强者”掠夺的结果。”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例如,“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的卖炭翁,让诗人“归来泪满巾”的养蚕妇,被石壕吏“抓壮丁”的老妪,等等。在今天的世界,又有多少血汗工厂!而在这些残酷背后,几乎都是女人来做苦难的最后承担者。
 
男人的思想,也是男人摘取作为弱者的女人,其在生产中不断产出的结果。女人并不是不会思想,而是她们认为,思想的虚构代替不了生活的真实。“女权主义”的悖论,在于它本身就是“男权”话语的附庸。女性争取到了(追随男性的)权力,就会失去生活的本真。
 
学术的概念、命题,如果不能融入真实的生活,往往会导致“形而上学的恐怖”。单纯由观念引发的战争,都是不值得的。而男人则喜欢在这种争强好胜中,将生活引向灾难。当代社会生活的泛政治化、意识形态疯狂,都是男性喜欢的东西。男性,像周国平所说的那样,追求力量,“坚定地站立在世界上属于他的那个位置上”,往往都是一种形而上学暴力。
 
女人不需要那么多由概念而来的本质。女性不去占有,而去存在,如果说女人有本质的话,大概就是这个吧。不要被庸俗哲学家那种虚张声势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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