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艺术坏蛋店首届“不得不服”毕业生征稿活动自7月10号以来,评选委员组已经累计进行了15轮线上评选工作,近140位海内外毕业生参与的作品初选、二次评选及三次评选,包括绘画、装置、行为、摄影、多媒体等作品。最终根据评委的投票数,目前已经评选出评委组投票前20名的选手名次。
接下来的环节是:每位参与“不得不服”评选的作品都将会陆续以随机顺序的方式,出现在绘画艺术坏蛋店的公众号每日推送中,最终的结果会否是一个大惊喜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1997年生于福建泉州,2020年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油画系。《开幕仪式(open-up)》,75x68cm,现成品/装置,2020年这是我的毕设,用物质材料搭成的精神建筑,以嗅觉为主。由于线上展览,只得以视觉化呈现。原本我会在宣布毕业展开幕的同时,将顶端的鲱鱼罐头打开,现场瞬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腐臭味。鲱鱼罐头打开后散发出刺鼻的味道,任意的时间段里,观察到新鲜食材的腐烂程度各不相同。高处的罐头很容易将底层食物同化,从而导致整体的溃烂。木心先生说:“我很像那棵树,先从脑袋上完蛋。”灵感源自我大学四年在美院这座象牙塔里的真切体验与反思。从最初对学院的期待,将满腔对艺术的热忱之心投身于其中,却发现所谓的艺术院校和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区别。于是,我想要在学院里筑一座注定会倒下的塔。之前有人在美院的墙上喷了“湖北美院美术馆”,接着又有人在美院各个垃圾桶上喷“美术馆”,所以我打算去这几个美术馆看看展览。有一些路人把我当作蜡像合照,扫地的阿姨不知道该不该把手中的垃圾倒在写着“美术馆”的垃圾桶里,可能因为在美院的环境下,很多人看了一眼就喊着行为艺术。《一切都过去了,生活还在继续》,家用马桶、红色软陶泥,2019年用红陶泥捏成几条大便的形状,固定在马桶里,拼成“我爱你”三个字,然后开始冲马桶。直到所有的屎都被冲干净为止,仍残留些许胶水印出的文字。爱的痕迹还在,爱没了。一只手用指甲在另一位患有寻麻疹的患者肚皮上划出“我恨你”三个字,伤痕逐渐膨胀,凸出划痕,“我恨你”三个字逐渐变得具象、清晰可见,同样的一只手接着抚摸伤痕,直至伤痕消失,恢复原样。我将男/女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互相结合,让他们自行在天台上晃动。“他/她”躺在天台的地上,在浮躁的消费主义和快男快女速配时代的冲击下,已然变成一台高效率的欲望机器结合体。震动的频率越快,脸上越面无表情,无声的晃动,抖出了我们这个时代难以言说的爱与寂寞。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已自行结合,而发明这些工具的人类却孑然一身。如果爱是自动的,那么所有相爱的人都是被动的。女孩邀请她的母亲在4月1日愚人节当天一起看电影《罗马的房子》。观影过程中不断地在尝试沟通关于被妖魔化的群体。正是因为愚人节这个节日说的所有话都是反话,试探性的实话换来的是“不正常,不健康,变态,恶心,有病,吃不下去,乱七八糟”,在这一天所有的不正常都变成了正常。我在李银河的《女性主义》文本中,将所有的“女”字替换成“男”字。当性别二元对立的主体位置发生对调,读起来是否还是一样地顺其自然、合情合理?尽管她在书中提到:“男权制既不是自然的,也不是永恒的,性别平等是一个无人能够阻挡的大趋势。所有想扭转这个趋势的人都显得愚昧可笑,而且势力单薄。”当今还是仍有许多双标的男性沙文主义和心甘情愿成为其附属品的女性。在旧的歧视即将过去的年代,新的歧视又要到来了。《今天没有人来》,视频时长:3分54秒,2019年我站在一个人来来往往的公交车站中间,不上车,不下车,不等车,只是站着,直至最后一班公交离开时离开。人们常说:人生就像搭乘一辆公交车,每经过一站都会遇到许多人,到站了总有人要先下车,下一站总有新的人要上来。我选择做一位人生的旁观者,静看来来往往的人们各奔东西,我站在原地想象着能与他们“永不分离”。将收集来的十几个废弃口罩(已消毒)缝成了一面旗帜,举着旗子从一片废墟出发,一路来到曾是武汉方舱医院的大门口。一对即将分手的情侣的通话片段。将电话中沉默的部分单独剪辑出来,所有的沉默拼在一起,夹杂着无奈的、无言以对的叹息声,时长总共5分20秒。短暂而易逝的当代爱情,总在悄无声息的沉默中结束。I lost my eyes and put them on you